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西門鴻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女兒會要求做這個事情,看到寒家的人身上都沒有帶武器,他嘴角不覺得揚了起來。」我可不能保證出手的人會手下留情,萬一寒雪成了寡婦,你可是要承擔所有的罪過。」見到在萬成品懷裏,一臉小女人模樣的寒雪,西門鴻從心理嫉妒這個女人,她居然可以找到如此優秀的夫婿,讓寒家迅速的發展起來。

「這不正是父親你期望的嗎?寒雪成了寡婦,生色山莊在二洲的生意恐怕都會被咱們西門家所吞併。」西門霜含笑得說道,她可以猜到自己父親心理的想法。」爹你最好找不認識的人,寒雪現在的功夫,就是你都試探不出來,我擔心您派出去的人被人認出來,這無疑會給西門家帶來大麻煩。」西門霜冷笑着,在她看來,自己的父親野心太大了。

西門鴻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如此細心,會想到這一點,「正好,我也想看看,寒家的大小姐,武功到底進步到什麼程度。」西門鴻環顧四周的人群,看到那些依然痴迷得看着寒雪的江湖中人,他嘴角有了笑容

「來人,送小姐回家。」不希望西門霜看到血腥的場面,西門鴻給身邊的侍衛打了個眼色,很快就有人將西門霜護送到驕子裏面,大群的侍衛保護着她離開。

西門鴻悠閑的走上對面的酒樓,裏面幾個喝酒的男人正談論著寒家發生的事情。所有的人看到西門鴻的身影,都不由自主得站了起來,他們沒有想到在這裏還可以看到西門家的掌門人,他那悠閑輕鬆的模樣,似乎少了個競爭對手,他很開心一樣。

「西門家主,想不到會在這裏碰到您,看您的樣子,心情似乎很不錯啊!」玄鐵派的幾個大漢拱手說道,手裏的劍一刻都沒有離開過身邊。

「心情好不好,要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寒老頭的意外去世,讓整個江湖都蒙上了一片陰影,老夫都不知道,自己將來的下場是否和寒江一樣。」西門鴻接過小二送上來的酒壺,不客氣得給自己倒了杯酒。

「西門家主怎麼會發出加此感嘆,您是七大家之首,其他世家都多少買點面子給你。」玄鐵派掌門人嚴威拱手得說道,讓西門鴻哈哈大笑起來,誰不喜歡別人給自己戴高帽子,而且是如此大的一頂。

「嚴掌門過獎了,這次到這裏來,是想送寒兄最後一程。不過我看寒家的兒女都不是很在意他的死,你看寒家的小丫頭,剛為婦人,在自己相會懷裏開心的模樣。哪裏有一絲哀傷的情素在裏面,我真替寒老頭不值。」西門鴻搖頭得說道,讓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寒雪和萬成品。

現在的兩個人親密的模樣,哪裏想護送寒江出殯。寒雪擔心萬成品累著,不停的用絲巾為他擦著額頭上不時冒出來的汗珠。也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萬成品只是一個普通人。

「哼!一個只會打算盤的窩囊廢而已,不就是有幾個錢嗎?哪天被人殺了都不知道。」嚴威有些直爽得說道,讓西門鴻的眼睛眯了起來。

「有些時候,錢是個好東西,這個男人不就得到了你們都無法得到的女人嗎?」西門鴻看到寒雪的手,一直都在萬成品手上拿捏著,他就有些疑惑、為何這個男人半點武功都不會,就可以得到寒雪的芳心,難道真如自己女兒猜測得,萬成品是個深藏不露的人物。

「該死的東西,寒雪是這個男人可以得到地,我要給他個下馬威看看,讓江湖中人知道,這個男人不配做寒雪的男人。」嚴威拔劍站了起來,卻發現身邊的幾個人都攔住了他。

「掌門,今天是寒家出殯的時候。你如此闖過去鬧事,無疑會讓寒家的人出手。您想動手,也要找個人少的時候做啊!」數名壯漢站立在他身邊說道,讓嚴威不好發作得只好眼睜睜得看着寒家浩蕩的隊伍,從酒樓下面離開。

西門鴻看着遠去的隊伍,丟了些銀兩在桌子上,就下樓跟了上去。他的這一舉動,無疑讓所有的人跟幫得跟上了寒家的隊伍。

無來陪着寒雪一直看到寒江的棺木入土,他才放鬆得吐了口長氣。寒雪看到無來那臃懶的模樣,不由笑了起來,這個男人還真得是半點親情的意識都沒有。」相公,不如我們雇頂轎子回去好了。」寒雪看到無來如此累,疼惜的說道。

「好啊!可是,今天寒家不是要舉行家主選舉嗎?你不去參加啊!」無來握住寒雪的手,調笑得說道。

「有什麼好參與地,寒家的規矩,女人沒有資格進入祠堂。而且我已經嫁人了,寒家的事情和我的關係並不大。」寒雪攔了頂轎子,就拉着無來坐了進去。

無來沒有多反駁,他知道這個女人口是心非,環抱着寒雪,享受夫妻間安靜祥和的時刻。」雪兒,你難道不覺得我們坐的轎子很穩嗎?四個腳夫真得很有本事,居然拍我們兩個人,在如此顛簸的路途上,還可以如此輕鬆。」無來的話語說得很悠閑,卻在寒雪聽來是另外一層意思。

寒雪屏氣得聽着周遍的一切,她的眼睛也逐漸深沉了下來。」相公,人家覺得這個轎子好悶啊,不如不坐了出去走走。」寒雪嬌膩得對無來說道,那甜蜜的語氣,讓無來嘴角揚了起來。

「好啊!可是你也要有本事讓這些腳夫停下來才是。」無來嘆息得說道,讓所有的人都警覺到,原來轎子裏的人早就覺察到了。

當轎頂被人穿出的時候,無來被采雪安穩得帶出了四個人的包圍中。」江湖中人,什麼時候出現了如此多的鼠輩,居然搞偷襲的戲碼。怎麼了!你們看中了我家相公什麼東西,錢財還是女人?」寒雪藐視得望了眼前的幾個大漢一眼,讓無來笑了起來。

「雪兒!他們只是一群打家劫舍的強盜,算不上江湖中人。你這樣說不但貶低了江湖人,也貶低了自己。」無來搖頭晃腦的模樣,不但讓寒雪笑了起來,就是他面前這些拿劍的漢子,都惱怒得瞪着無來,那吃人的模樣,讓無來不自覺得退後了兩步。

「你們不會就只是來瞪我相公的吧!他膽子很小,你們可不要傷到他。否則,我要你們好看。」寒雪握住無來的手,配合得說道,讓所有的人都笑了起來。

「想不到寒家的小姐,現在成了生色山莊莊主的奶媽了。你看這個男人窩囊的模樣,哪裏管得住他的這個老婆。說不定,將來會給他戴很多頂綠帽子才對。」嘲諷嬉鬧的笑聲一句句的傳進無來的耳朵裏面,也讓無來惱怒衝到了眼前的個人面前。

「混帳東西,居然敢這樣說我。雪兒,下手狠點,最好讓他們永遠都不能講話。」無來對寒雪強烈要求着,他眼睛裏面的憤怒,卻抵抗不了眼前幾個人嘲諷的氣勢。

寒雪了解得閉上了嘴,她接過無來手裏的扇子,悄然聳立在人群中,現在的她是如此的英武不凡,就是無來都坐在一邊的草地上看痴迷了

「你們不但侮辱了我家相公,更加敗壞了我的名節,我燒不了你們。」寒雪清楚得望着眼前幾張醜陋的嘴臉,她眼睛裏面表露出來的厭煩情緒,讓殺氣陡然上升了許多,也讓幾個大漢內心產生了莫名的恐慌,他們在寒雪眼睛裏面看不到任何東西,彷彿他們都不存在一樣。

一真都站在暗外觀看的西門鴻內心狂熱得跳動了好幾下,想不到寒雪的修為到達了如此高的境界,也難怪她可以如此快,就知道腳夫有問題。

寒雪的鎮定自若,讓很多人都看到眼前的高手什麼是高手,寒雪比起當初的修鍊,上升了不止一個層次。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嚴氣息,就是西門鴻本人,都有種難以抗拒的意識。

「我讓你們每個人七劍,七劍之內,如果你們想不出抵抗我的辦法。那麼,你們的下場就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絕對不容許任何人說我家相公懦弱,你們讓他很生氣。」寒雪面無表情的宣判,讓所有人都退後了兩步。

「寒仙子誤會了,我們只是和你家相公開個玩笑,不是真得想傷害他。」一直都躲在暗處觀看的嚴威實在看不下去得,走了出來,他抱歉得對寒雪拱手,卻發現眼前的女子,絲毫都沒有退讓的意思。

「玩笑,女子的名節可以用來開玩笑。我看嚴掌門您,越活越糊塗了。」寒雪冷漠得說道,身上的暴戾氣息,讓無來的眼睛都亮了起來,想不到自己的小寶貝真得生氣了。

寒雪身上獨有的冰冷氣息,不但讓嚴威退後了兩步,也告訴了他,這一戰難以避免。寒雪的心已經有了殺意,她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既然寒仙子不肯罷手,那麼就讓我來請教幾招。」嚴威給身邊的手下打了個眼色,就拔出了手裏的劍,他身後的手下識越得退開,非常不客氣得朝無來休息的方向慢走了過去。

寒雪瞟了眼周邊幾個人的動機,冷淡得笑了下。看到無來絲毫都不在意,她安心得對上了眼前的玄鐵派掌門人。」雪兒的功夫並不是很弱,嚴掌門要小心了。」

面對寒雪如此冷漠的面龐,無來笑了起來,如此好戲,應該多幾個人前來觀賞才對。環顧四周,無來靜靜得感受這喧囂的氣氛,不由揚起了甜美的笑容。」想不到有人就是如此無聊,怎麼?想偷襲我啊!那要看你們有沒有本事逃脫成為我夫人劍下亡靈的事實。」無來看了眼,已經都要走到自己身邊的幾個人,晃動着扇子悠閑得說道。

幾個人沒有想到眼前的文弱書生如此厲害,居然看透他們的心思,讓他們尷尬得都不知道該站在哪裏了。寒雪冷眼看了快要接近無來的幾個人,眼睛裏面表露出可憐的光芒,這幾個人無疑是在給自己找麻煩。以無來的本事,他不殺了這幾個人,怎麼何能善罷甘休。」想不到玄鐵派是群無何之眾,懂得乘人之危」寒雪冷笑的嘲諷,讓嚴威憤怒得瞪大了眼睛。

「給我滾回來,不要在那裏丟人現眼。」嚴威劍指着手下門徒,咆哮得說道,讓無來大覺無趣得躺在大樹底下乘涼起來。

「雪兒!我肚子餓了,可以快點動手嗎?你們擺了很長時間的造型,觀眾都等得急了。」無來眯眼說到,他的目光瞟了下西門鴻所躲藏的方向,讓寒雪也有些警覺起來。

「知道了,人家速戰速決好了。喂!姓嚴的,別象個娘們似的貪生怕死,你要是個男人,就快點動手,免得浪費我和相公的甜蜜時光。」寒雪翹著嘴嘟囔著,那嬌艷的面容和無來調情的神情,讓嚴威大為火光,寒雪似乎一點都不怕他,勝卷在握的模樣。

無來無言以對,只是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強者和弱者之間的對決,這種殘忍的局面是那麼的熟悉又陌生。

嚴威臉上的肌肉顫抖了一下,看到寒雪那殺氣騰騰的架勢,他握住劍的手不自覺得緊了下。這種強大的壓力是他從來都沒有體驗過得,高手強力的對決,讓他臉上都掛滿了汗珠。

嚴威站立在寒雪面前,揚聲說道:「寒雪,這次是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們,只希望你那個軟弱的相公,將來不要後悔才好。」蔑視得望向無來,卻沒有發現寒雪陡然之間已經飛身閃現在他面前,在距離不到一丈的地方輕柔的落了下來。

所有的人都被寒雪如此快速詭異的手法給震懾住,嚴威無法逃避得對提劍護住了自己,準備抵擋寒雪發動的攻擊。

「我讓你幾招,讓你知道,今天你特意佈局來對付我們,是件多麼愚蠢的事情。」寒雪劍氣直指地上,快速的波動中,漫天的塵土揚了起來,伴隨出來的一塊塊土堆翻轉着飛騰起來,那方正有形的模樣,讓無來拉扯著身上的長袍,將自己完全給蓋住了。

西門鴻詫異得看着眼前的事實,寒雪的武功今非昔比,她所達到的高手境界,讓他不得不將心給提了起來,眼前的人的確是個厲害的人物。寒家不但出現了寒冷,更出現了寒雪這樣的武學奇才,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寒家的實力。

寒雪殺氣越來越濃厚,給所有人都帶來了壓力,漫天的塵土,讓他們都感覺自己似乎置身在鬼魅陰暗的環境中,陽光透過灰塵照射下來時,所呈現的一條條朦朧的白線,讓所有的人都不自覺得退後了兩步。

嚴威無法逃避得看向身邊退縮的手下,「你們逃個什麼,還不動手,難道要她把我們一個個都解決掉。」

沒有等到嚴威的話說完,就有人翻騰而起,空中人影一閃,手裏的連環大刀直接就朝嚴威面前的土堆劈了過去。同時也有人直接劈向了寒雪,卻發現眼前女子反映極快得抵擋了回去,那扇子掃射出來的壓力,讓嚴威退無可退得硬接了下來

寶劍抵擋所帶來的壓力,不但讓嚴威雙足陷入到土地中,整個人面色也變的蒼白無力。」知道厲害了吧!憑你就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你也大不自量力了。」寒雪嘲諷得說道,讓無來的眼睛咪出一條縫來。

「我和你拼了。」嚴威翻得看着眼前的人,他那火光的模樣,讓西門鴻嘆息的搖頭,他只是想試探下萬成品的武功,卻不想寒雪的功夫如此厲害,讓他不得不放棄。

無來嘆息了一口氣,無聊得說道:「雪兒,我肚子好餓,你動手快點啊!」面對無來在一邊的煽風點火,嚴威肚子裏的火全部都噴射在眼睛裏,對於萬成品的仇恨,他已經清洗到骨髓裏面,讓寒雪的眉頭不由自主得挑了下。

「相公,你等下,馬上就好了。」寒雪輕柔得安撫著,手裏的扇子隨空翻騰起來,那無情冷漠的鋒芒,掃射出去,讓所有的人都提刀抵擋起來。嚴威被寒雪打得心驚肉跳,想不到才短短的一年時問,寒雪的武功進展到如此地步,犀利的鋒芒,讓他無法分辨攻擊點到底在那裏,只能硬著頭髮承接下來。

寒雪掃射出來的鋒芒,如同一張巨大的網,將玄鐵派的人牢牢的困在裏面。嚴威內心感覺到非常不妙,他大喝一聲,舉著自己手裏那堅不可摧的寶劍,沖向網口,寶劍和劍氣碰撞時,所散發出來的強勁真氣,讓西門鴻內心狂跳了好幾下,嚴威這次是拼了老命要和寒雪一決勝敗了。

寒雪沒有想到眼前的人,居然不怕死得想闖出去,手裏的勁道不由加重了許多,那破土所發出的劇烈響聲,讓玄鐵派的門徒們都沉寂在一片慌亂中,流暢的劍氣,快如閃電般襲擊著網中的所有人,寒雪的心越來越冷漠,似乎眼前的人多是木頭一樣。那破空瀰漫的硝煙,蒙蔽了嚴威的眼睛,也讓他聽到了哀號,凄厲的求饒聲。

嚴威還沒有來得及反映,就看到漫天飛揚的塵土中所有的人都倒下了,自己身上也被寒雪割破了好幾道口子,狼狽不堪。原本籠罩在網中的人,全部都倒在血泊中,那咽喉處明顯的傷痕,告訴著嚴威是一招致命。打鬥的場地,成了巨大的墳場,空氣中一片寂靜,四周充滿了血腥的氣味,讓無來慢慢得從地上坐了起來。

嚴威看着自己的門徒全部都死在寒雪手裏,一股悲憤的力量讓他手裏的寶劍隱忍中有了一絲威力,那霸道的氣力讓寒雪嘴角有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西門鴻內心的震撼在擴大,寒雪現在的武功,就是自己應付起來,都可能有些吃力。他真得無法相信,在短短的一年時間,這個女人是用什麼方法,讓自己的武功有了飛速發展,難道寒家真得有無影真經。

疑慮猜忌,讓西門鴻有些沉不住氣了,也讓無來的嘴角不自覺得揚了起來。眼前兩個人決鬥不可避免,想不到寒雪如此聰慧,善於把握人的心理,將嚴成的潛力激發出來,來一場徹底的決鬥。

嚴威手裏的寶劍橫立起來,那種殺氣騰騰的架勢一擺開,就讓無來笑了起來。天地間的空氣逐漸變冷了起來,寒雪那處變不經的模樣,宛如天仙下凡,讓整個場地上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嚴威長劍在手,向外一揚,長笑一聲:「想不到我縱橫江湖這麼多年,居然被一個女子滅了門派,我如何對得起玄鐵派的先輩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要拿你祭手下門徒的亡靈。」嚴威這充滿殺氣的吼叫聲,讓無來慢慢站了起來,拍了下身上的塵土,他徑直得走到了寒雪身邊。

「雪兒!你還要為生色山莊傳宗接代,他既然要你命,你可不能心軟哦!」無來輕柔得在寒雪耳邊說道,盡量讓嚴威聽到。

嚴威被這對夫妻激得大喝一聲,手中的寶劍散發出的連串光芒,直接對上了萬成品,他的目的只希望寒雪自亂陣腳。」好卑鄙。」寒雪看到劍氣掃射的方向,不由冷哼一聲,拉着無來踩着腳步旋轉與空,躲避著刀威籠罩在無來身上每一出要害的攻擊。

無來看到寒雪手裏的扇子,覺得這個的確防礙了她的發揮,在寒雪將自己平安放下時,他撿起身邊的一把劍,用絲巾包裹在劍柄交到了寒雪手裏。」雪兒,相公的扇子可不能讓你打壞了,用這個廢鐵把他解決了。」無來不客氣得說道,讓嚴威氣得吐血,想不到寒雪如此冷靜,寧願傷到自己,都不讓無來傷到絲毫。

西門鴻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可以確定萬成品不會武功,寒雪那緊張的模樣騙不了任何人,她所嫁的男人,在武學上是個廢物。

寒雪接過無來手裏的東西,看向嚴威的目光冰冷至極,那死寂的殺氣,就是西門鴻都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籠罩着他。想不到寒雪一握上寶劍,就如此冷酷,西門鴻隱約可以察覺到,寒家的至上心法,不止寒冷一個人會,眼前的女子恐怕也突破了最高境界,甚至比起寒冷更加純熟。

寶劍飛騰而出,像鋒利的冰川在空氣中飛速穿梭,寒雪全身被發出來的冰冷氣息,直接刺進了嚴威的心房,也讓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漫天飛散的冰芒,如同一道道劍影,直接打在嚴威的身上,割破了他的衣服,鮮血馬上從身上噴射出來。

嚴威騰空而起,奔向寒雪,那視死如歸的模樣,讓西門鴻感覺到惋惜,想不到自己的指派,讓玄鐵門從此在江湖中除名。空氣中兵器碰撞散發的火花,異常的耀眼,嚴威心知不妙得提功抵抗,希望把寒雪的劍氣給震開,卻沒有想到寒雪手中的寶劍如此霸道,那一般股暗藏的勁道,硬聲聲得打在他身上,讓他全身有多了好幾道口子,寒雪在嚴威來不及回防的時候,手裏的寶劍抽了回來,橫掃的劍氣,在無來的子下,掃向了嚴威的咽喉,一劍封喉,不留半點血跡,嚴威嘶啞的喊叫中,寶劍脫手得飛射出去,身子跌倒在地上,喉嚨和口中噴射出來的血跡,散落在飛揚的塵土中,當場身亡。

寒雪冷漠得將寶劍丟在地上,慢慢得走向無來,卻發現這個男人的手異常的冰冷。」雪兒!你的寒家心法好冷啊,我都快要被凍死了。」無來顫抖著嘴唇說道,讓寒雪發出銀鈴般清脆的笑聲。

「相公你沒有被雪兒嚇到就好,你肚子餓了,我讓人多做幾個菜,讓你下酒暖暖身子。」寒雪緊貼著無來撒嬌的說道,眼角瞥了下西門鴻所隱藏的地方,才發現這個老狐狸在她目光達到的時候,已經閃遠了。

「回去吧!鬼魅會告訴你,隱藏的人是誰,他無非想知道我會不會武功。如果不是雪兒你功夫加此厲害,恐怕這次要露餡了。」無來感嘆得說道,環抱着寒雪離開這是非之地,他相信,不久韓冰就會過來,玄鐵派被除名的消杴何等的重大,這位維持江湖平衡的仙子怎麼可能不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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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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