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下)

第十九章(下)

無來在寒雪身上肆間的遊走着,讓寒雪只能壓抑住自己的聲音,因為情慾而潮紅的小臉越發的誘人。」雪兒,你真得是人間的妖精,比起雲倩來,你人勝上她幾分。」無來略微有些痴迷得望着眼前的絕世容顏,讚歎地說道。」人家變成今天這樣樣子,還不是你這個壞傢伙造成的。」寒雪環抱住無來的脖子,對着這個男人甜甜一笑,而後就將那雙優美修長而柔滑的玉腿痴纏到無來的腰上。那種隨意而又緊密的挑逗,讓無來嘴角的邪氣越來越濃厚了。」可是,我卻從來多沒有聽到你說不喜歡。」無來輕柔得俯下身,咬住寒雪的耳朵說道,讓寒雪人都無法控制得再次呻吟出聲,嬌羞無限的她緊緊地環抱住身上的男人,任由他在自己最為神秘的禁忌花園肆意挑逗作怪。

一陣陣的呻吟聲從房間宣洩而出,讓原本想找寒雪交談的韓冰和唐萱都只能退避三舍。唐萱無法相信寒雪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大白天就和自己相公在房間里歡好。

「她變得我都有些不認識了。」韓冰沉着臉說道,有些不相信寒雪出手如此冷酷,將玄鐵派的人殺了個乾淨。

「她在最無助的時候,我們都沒有幫她說過一句好話。」唐萱有些落寞得說道,當初寒雪被採花賊破身的消息一經傳出,就成為江湖中人的笑柄。寒雪的閨中密友,除了上官媚出面維護,其他人都選擇了沉默,這無疑給一向是天之嬌女的寒雪莫大的打擊。

「你也知道,我的言行代表師門,無法幫寒雪說話。」韓冰淡雅得說道,她從寒雪出事後,四處追查採花賊的下落,可是卻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再加上後來都沒有出現類似的事情,讓她不得不放棄了追查。

「正因為如此,所以在她眼睛裏面,正道中人和邪魔歪道沒有區別。或者,正道人事在她眼裏比魔道中人更加無恥卑鄙。」唐萱邊說邊往外走,庭院裏面不時傳出來的夫妻甜蜜調情的聲音,讓他都有些懷疑,寒雪是否真得愛萬成品。

「她們走了?」寒雪看着無來那越來越大膽的親吻,嬌吟得說道。

「我還以為你沒有注意到呢?」無來輕柔吸吮著那晶瑩剔透的雪白肌膚,讓那上面遺留下他一道道深深的痕迹。寒雪並不在意得任由無來在自己身上種草莓,那雙纖纖玉指卻毫無預兆得襲擊上無來最火熱的地帶。

「你這個妖精。」無來滿臉情慾得望着眼前的無辜的女子,惡狠狠得說道,卻被寒雪痴笑甜蜜的模樣給逗得全身的火沸騰得燃燒起來。寒雪嬌羞滿面,輕柔得望着眼前的男人,輕聲說道:「相公,你可是還要去隱庄拜會幾位姐姐,讓她們知道你在我這裏磨蹭時間。我擔心昕寧公主今天晚上,不讓你上她的床。」寒雪嬌媚得說道,卻發現無來的眼睛更加深邃,隨之而來的一場暴風雨在她無法預料中爆發,無來已經將她翻身壓下,全力入侵到寒雪嬌嫩的身軀中。

寒雪被這莫大的衝擊侵擾得只能用她那纖長的四肢,緊緊得纏無來,「你是個壞蛋,我還沒有說完呢。」寒雪嬌膩得說道,卻發現無來已經沒有想聽的意識了,「我的寶貝兒,與什麼事情比此此刻我們要做的事情重要?」無來那雙魔手開始在寒雪的嬌軀上遊走,讓寒雪只能喘息得貼在無來的頸上,輕柔得說道:「你如果想將西門霜收入房中,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到時候西門家就失去了一個金山,而你又多了一個管錢財的女人。到時候,恐怕沒有人會…你…」寒雪沒有說完,就因為無來帶起的激烈情慾而中斷,頓時房間裏面曖昧氣氛籠罩了每一個角落

唐萱兩人在前廳喝着茶,生色山莊的管家老實得守候在那裏,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讓眼前的兩個貴客不如意,讓無來踢掉自己的腦袋。當無來全身舒爽得從後院走上前時,就看到兩座雪山正在那裏寒著臉喝茶。當韓冰的眼光波及到他身上的時候,他可以感覺到明顯的寒意,讓他不自覺得哆嗦了下。

「相公,你怎麼了,不舒服嗎?」穿戴整齊的寒雪一走到前廳,就看到無來哆嗦的模樣,馬上關心得說道。

這一聲急切而柔和的聲音,韓冰和唐萱不由對視得望了眼。眼前女子對於萬成品的關心,並不像裝出來得。似乎寒雪對於眼前的男人非常的在乎,生怕他受到什麼傷害一樣。

「沒有什麼,這裏有客人等着你,你先和她們說下話。而且剛才你也累了,我吩咐丫鬟給你燉些補品,你在家好好休息。」無來面帶微笑,柔和得說道,讓寒雪不由埋怨得瞪了這個男人眼,明知道她不相和韓冰的關係僵化,可是他還要自己面對如此大的一個麻煩。

「那你早點回來,不要陪王爺喝那麼多的酒。」寒雪善意提囑咐,同時在無來的腰上掐了下。她那夫妻間甜蜜打鬧的動作,也落入了唐萱的眼裏,讓他不由感嘆,寒雪真得是對萬成品喜愛到極點。」知道了,我會少喝點地。」無來整理了下衣服,在寒雪嬌嫩的小手上撫了一把后,悠閑得走出了客廳。

管家和丫鬟們者到客廳里緊張的氛圍,都乖巧得離開,留下這幾個人單獨談話。

「你變了。」韓冰毫不修飾,開門見山得說道,讓寒雪悠閑得坐到椅子上,端起身邊的茶喝了起來。

「我沒變,是江湖變了。這個江湖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江湖,每個人都活在面具之下,讓人心寒。」寒雪收起臉上柔和得笑容,冰冷得說道,讓韓冰都差點停止了呼吸,現在寒雪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勁真氣,告訴她,這個女人已經達到了武學的頂峰,就是自己也很難在百招之下就讓她敗落。

「江湖不是你想像的這麼糟糕,至少你從來都不認為你的哥哥戴着面具生活。」唐萱知道寒雪最注重的兩個人,他也清楚得記得,當寒雪出事的時候,她的哥哥有多的惱怒和緊張。

「他和父親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寒雪肯定得說道,隨後就轉移了話題。」還記得這張絲帕嗎?」那張帶有斑斕血跡的絲帕,讓寒雪曾幾何時都抬不起頭來做人。

沒有想到寒雪會拿出這張失去貞潔的絲帕,韓冰的臉色都不由蒼白了些。」我拿給我相公看時,他居然將這個東西珍藏了起來。他說過,一個女人最珍貴的東西,就是貞潔,雖然做丈夫得很在意,可是一想到自己妻子所受到的屈辱,他就覺得自己很沒有用。」寒雪感嘆得說道,那裝腔作勢的模樣,如果讓無來看到,估計會把這個男人氣死。韓冰低下頭,不再言語。寒雪殺玄鐵派的確事出有因,如果不是這些無聊的人士,公然羞辱寒雪的相公。她相信一向冷靜的寒雪不會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來,自己相公已經為了自己承受了很多言論,被商場上的競爭對手恥笑也在情理之中。為人妻子,當然要維護自己相公的尊嚴。唐萱只能嘆息江湖中人的無聊,無事找事,惹禍上身。

「我看還是不要談論這個事情了,雪兒,你的身體因為練習寒家的心法,想要懷孕恐怕很困難。這個除了葯物的調理,恐怕你以後需要少用寒家的武功。」唐萱善意得提醒著寒雪,生色山莊的未來繼承者如此重的擔子,壓在寒雪的身上,恐怕寒雪壓力也不小才對。

一聽到懷孕,寒雪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相公已經讓人買了很多調理身子的名貴葯材,而且我很少用武功了。每天陪着這個男人在家休息,管理帳本,哪裏有時問武刀弄槍的來嚇他。」寒雪微笑得說道,讓韓冰都嘆息得搖頭。

「你現在的確是過的幸福,相公家底殷實,而且又極度寵你。」唐萱可以想像到,當寒雪生下生色山莊小莊主的時候,寒家恐怕會成為一股新的勢力。

「相公是家裏的獨子,一脈單傳。所以,他希望自己能夠讓子孫繁衍起來。」寒雪知道無來對於她能夠懷孕的期待,所以,這個男人才會長時間得和自己呆在一起,冷落他在隱莊裏面的幾房妻子。

原本討論江湖中事的三個人,在寒雪故意岔開話題的言語中,三個人寒暄了陣,就一起喝起無來讓人熬的湯起來。

從無來踏入隱庄開始,莊子裏面所有的人都可以從這個男人眼裏看到陰沉,「讓殷冷過來見我。」無來沒有直接去見幾個女子,直接到了無塵閣的書房,裏面己經有人在那裏等等了許久。」我想聽些我感興趣的話題。」無來轉身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他嘴角邪惡的笑容,讓對方恭敬得站在一旁。

「挑釁玄鐵派動手得人是西門鴻。」吐露出指使人,對方並沒有看到無來臉上有任何得變化,讓他不由得額頭上有了汗珠。

「就只有這些,沒有其他的嗎?」無來倚靠在桌子上,看着眼前的人,嘴角玩味的意思非常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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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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