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逆境重返 第一百三十五章 妙手回「春」

第七卷 逆境重返 第一百三十五章 妙手回「春」

「你們誰能將他受傷的過程說一說。」魚素大師含笑向幾人問道。

當下,口齒伶俐的強風便將具體過程詳細地向魚素大師複述了一遍,聽得魚素大師不停點頭。

「真是了不起,小小年紀竟然煉成了以神御刃這樣可怕的功夫,並且體內筋脈強悍堅韌乃我平生僅見,也錯非如此,否則他一日之內接連兩次施出以神御刃的神功,身體的筋脈早就土崩瓦解,毀於一旦了。他能挺到今天,真是個異數。如果機緣湊巧,日後以武入道得窺天秘也未可知。」聽完之後,魚素大師動容地說道。

「不知大師何時才能施術,我們也好着手準備,進行護法。」強風說道。

「這個,倒不用着急,天黑之後再說也不遲。你們長途跋涉,都累了,先休息一下歇口氣兒、喝口水吧。」魚素大師的眼光再次掠過柔柯等三女的臉上,笑容里莫測高深的的意味更加濃厚。

柔柯三女心下惴惴,誰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魚素大師老是盯着她們幾個笑得那樣不同尋常。柔柯心下有鬼,更是不敢面對魚素大師的眼光,生怕他看穿了自己的身份。

此時巴根行功完畢,已經將程天啟侵入體內的內氣全部逼出,並且疲累盡去,精神煥發,雙目精光閃爍,顯然經過多番苦鬥之後功力陡然躍升上了一個夢想中的層次。

「祝賀巴根小友功力精進,可喜可賀啊。」魚素大師含笑說道。

「全是大師剛才助巴根一臂之力,巴根方有小成,大師的恩情,巴根沒齒難忘。」巴根感激地俯首說道。

「這是機緣使然,不必說謝。」魚素大師笑道。

「把絕名抬進來吧,還有他的這幾位絕名的女伴也都請進來,其他人,在外護法。石陣我重又啟動,你們不可妄進石陣一步。」魚素大師看看天色已經晚,轉頭向巴根扎哈強風等人說道。

幾人齊齊應了「是」,便退了開去。訓練有素的寒鐵衛們也遠遠散開,謹慎地守在石陣周圍,生怕在這治傷的關鍵時刻再有敵人衝殺進來。十幾個受了傷不能擔負起守衛任務的衛士便張羅著埋鍋造飯起來,不多時,縷縷炊煙迎空飄起,被頑童一樣的微風攀墜著,搖搖擺擺地向上行走,飯香,伴着炊煙陣陣傳來,混合在冷香草的香味里,有一種特殊的清香味道。

「哎,巴根,你說魚大師給絕名療傷幹嘛把佟女俠她們拉進去?難不成是要為他們一塊療傷嗎?」扎哈好奇地問道。

「嗯,好像是這麼回事。可是不對呀,對佟女俠和柔柯姑娘療傷倒是情理之中,可鳴玉小姐也沒受傷,幹嘛叫她進去呢?」巴根也不知所以。

「得了得了,都別亂猜了,怎麼個治法人家魚大師心裏有數,咱們在這裏瞎着急沒用。」強風笑道。

「呵呵,好,不說這個了,相信魚大師就是了。唉……」巴根笑過之後轉而一聲幽幽長嘆。

幾個戰友這麼長時間的生死相依,都已經心意相通,誰都知道他在想什麼。

「也不知,邊將軍那裏怎樣了。」悟真語帶辛酸地說道。

幾人眼前頓時浮現出邊朝旭悲壯地向巨靈人衝去的那個場景,無畏的吶喊聲依然在耳邊迴響,讓他們心裏又是難過又是酸楚。

「邊將軍吉人天相,定會沒事的。」最重感情的扎哈眼睛一紅,強笑說道。

「如果邊將軍真要不幸遇難,我發誓,定要將程天啟那狗賊和他那兩個徒弟碎屍萬段。」強風咬牙說道。

幾個人的拳頭瞬間都攥緊起來,可心裏都在默默地為邊朝旭祈禱,千萬別葬身在那幫迷失本性的巨靈人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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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屋裏,魚素大師正在向幾個女子講述著一種匪夷所思的療傷方法,聽得三女心裏亂跳,嫩臉飛紅,羞不可遏。

只見魚素大師準備一番之後,端著一碗湯藥走進了絕名所處的房內,此刻三女正在腦海里划著問號,不知魚大師為什麼將自己三人叫進房內。

進屋之後,魚大師將房門緊閉,坐在了正處在昏迷中的絕名身邊,讓行動自如的鳴玉扳開了他的牙關,將一碗湯藥咕嘟嘟地灌了下去。

「魚大師,這是什麼呀?」柔柯皺起秀眉問道。

「呵呵,這葯叫做陰陽和合催情湯。」魚素大師笑笑說道。

「嗯。啊?什麼?」三女幾乎同時大吃一驚,就算她們對治病一竅不通,但聽這葯的名字就知道,這葯巴成不是什麼治傷的葯,而且竟然帶着催情兩個字,好像跟那個、那個什麼有關係。

柔柯的眼睛都快掉出來了,她出身移魂門,再怎麼樣對這玩意兒也不算陌生,她真搞不懂這個魚素大師倒底在做什麼,為什麼要給這個受傷的人灌下滿滿一大碗的這個東西呢?

「沒錯,這的確是春藥。」魚素大師盯着三女含笑說道。

「啊?」三女齊齊跌坐在椅中。

「魚大師,這,這就算是給他治傷嗎?」佟舊女艱難咽了口唾沫,期期艾艾地說道。三女之中,她與絕名有合體之緣,其餘兩個都是什麼也不懂的黃毛丫頭。這個時候也只有她能「厚」起臉皮來繼續問下去了。

「沒錯,這當然是給他療傷,不過,灌下這碗霸道的春藥還只是第一步,接下來,還需要三位姑娘的配合。」魚素大師笑道。

「我們能做些什麼?都不懂看病治傷的。」佟舊女有些納悶,繼續問道。

「好吧,我且將其中的緣由說給你們聽。不過,說之前,我還要鄭重地問一個問題,你們要如實的回答我。

你們,都喜歡他,是吧?這個問題很重要,你們必須回答。「魚素大師神色一正,沉聲問道,語氣很正式,不像是在說笑。

佟舊女當然毫不猶豫地答了聲「是,即使讓我為了他付出生命,我也願意。」如果絕名此刻是清醒著的,保準會感動得一蹋糊塗。

「我,我喜歡……」柔柯終究是個清清白白的處子,雖然心底喜歡,可是要她這麼當着陌生人的面兒說出來,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但忸怩了一下,她也像蚊子叫般應了一聲。說出這聲喜歡之後,她心裏如釋重負,莫名的有些得意與歡喜。

當幾人齊齊將眼光投在鳴玉臉上時,鳴玉的臉唰的一由紅到了脖子根兒上,「我,這,魚大師,這個問題必須回答嗎?」

「是的,必須。」魚素大師表情莊重地點了點頭,根本不像是在開後輩的玩笑。

「你說啊,鳴玉妹妹,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都已經說開了,沒事兒……」柔柯一邊「鼓勵」鳴玉說出心事,一邊偷笑不已,她其實生性活潑,看到平素里文靜優雅的鳴玉此刻窘成這個樣子不禁笑得花枝亂顫,渾然忘了自己剛才的窘迫。

「我喜歡他。從他救了我的那一刻起,我便發誓,非他不嫁。雖然,」鳴玉重新恢復了鎮定,臉上紅昏漸漸褪去,依次看了佟舊女與柔柯一眼之後,接着堅定地說下去,語氣里,愛意無限。「雖然他已經有了佟大姐與柔柯姑娘,但我不在乎。他這樣的英雄,擁有多少女人都是正常的。我只希望自己在他心裏有那麼一小塊位置,就行,別無他求。剛才佟大姐說,她願意為了絕名獻出自己的生命,其實,」鳴玉輕咬下唇,頓了頓,「其實,我心裏也是這樣想的。如果絕名不能恢復武功,終生成了一個平凡人,我也甘心陪他一輩子。如果他傷重死去,我會毫不猶豫地陪他而去,給他殉葬,此生此世,此情不移!」

鳴玉說完這番話后,眼圈倏地紅了。咬着下唇,泫然欲泣。

佟舊女與柔柯聽得心裏難受,一人扶着她的一個肩膀,柔柯在她耳邊輕輕說,「好妹子,對不起,我剛才是在開玩笑,你可別生我的氣啊。」說罷,伸手在鳴玉的腰上輕輕扭了兩下。這兩下,不知不覺地用上了迷情的媚術,鳴玉心神搖蕩,終於破涕而笑。

「好,這就好。既然你們都喜歡他,就好了。今晚你們三女共侍一夫,也算遂了你們的心愿吧。」魚素大師微笑說道。

「啊?」三女又再跌坐凳中。她們怎麼也想不到,魚素大師竟然這樣「老不正經」,說出這番話來。

「不必驚訝,這是目前給他療傷的最好辦法。他所受的內傷不是一般外力入體的內傷,而是由於自身真力催逼,五內真火反噬造成的內傷。內在筋脈已經在真火反噬之下全盤受損,任何湯藥都無濟無事,只能靠着自身的真力自療痊癒。只是,目前情況,他離天人合一的境界還差些火候,真氣散亂遊走無法約束,自行療傷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辦法的就是激發他內在的原始潛力,籍此將真氣重新收束,才能達到修復受損筋脈,重新恢復他一身的武功。但這種原始潛力不是靠簡單的外力行功就能激發起來的,所以我百思之下想出了這個法子,那就是,以男女陰陽交合的方式,將他的元陽與女子的元陰融合一起,進而通過這種陰陽融合交流激發他的潛力,釋放他的能量,來達到收束真氣,修復筋脈的目的。之所以給他吃下催情藥物,是因為他重傷之下無力行房,所以配合這種藥物,短時間內催起他的**,使他與你們合體。千萬別小看我這碗葯,裏面不僅僅是催情藥物,還有許多世上難求的行功益氣之葯,喝下去對增進修為絕對有益。尋常人想喝還喝不到呢。之所以讓你們都進來與他合體,是因為他需要與具有不同天賦的女子進行交合,方才能更增奇效,女子越多越好。同時,由於這種春藥本身霸道絕倫,也是怕一個女子承受不了……這下,你們都明白了吧?」魚素大師耐心向幾女解釋道。

「啊?女子越多越好?天哪,那他豈不是成了種……」說未說完,柔柯便知自己失言,一頭扎進佟舊女的懷裏,羞得不敢再探出頭來。

佟舊女笑罵道,「這個瘋丫頭,滿嘴胡嚼。」可是臉上也早已經是飛紅一片。鳴玉死命地用手絞著自己衣衫的下擺,更是不敢抬頭。

「我看你們三人各賦異秉,對於絕名來說,都具有極其難得的天賦。佟姑娘一身正氣,柔柯姑娘天生媚骨,鳴玉姑娘溫婉可人,三個人三種不同的類型元陰,相互搭配,相得益彰,定能全面激發絕名體內的潛力,藉此收到奇效。如果不出所料,今夜過後,絕名內傷不僅痊癒,更會因禍得福,武功進境再上一層樓。而你們幾人也會內傷痊癒,在修為上會突飛猛進,達到一個全新的境界。」魚素大師展顏微笑說道。

此時,床上的絕名低低地呻吟了一聲,一張臉忽然間漲得通紅。

「藥力已然行開,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明天等你們的好消息。」魚素大師說罷退了出去,將房門緊緊關上。

隨着幾聲招呼,附近守衛的寒鐵衛顯然都已經被魚素大師喊走了,當然是避免閨房之中那些不為人知的尷尬。

屋內此刻只能聽見幾個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三女大眼瞪着小眼,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心臟緊張得彷彿都要跳出胸膛,弄得像是上刑場一般。

這種一男幾女的陣仗誰都沒見過,連怎麼開始都不知道。

絕名又是呻吟一聲,喉間發出低低的如野獸般的吼聲,看來藥力已然全面行開,蘇醒在即。

三女緊緊盯着絕名,忽然看見他身體一動,不禁都驚叫一聲緊緊抱住肩膀往後縮去,那架式像了鬼般。此刻的絕名就像是個具有極度危險性的野獸一般,一時間誰都不敢上前一步。

佟舊女救人心切,索性將心一橫,鳳目一閉,吹熄燈后就跟即將就義似的開始緩緩褪去身上衣物。

「大姐,你,你幹啥?」柔柯明知故問,卻只是為了緩解一下心裏的緊張情緒。

「幹啥?救人唄,魚素大師的話你們沒聽見嗎?我先來,你們,咳,自己看着辦吧。」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佟舊女實在無法說下去了,閉着眼睛一件件褪去衣物之後,只餘下粉紅色的內衣,戰戰兢兢地向前走去。

哪知剛剛走到床邊,絕名一聲大吼,猛然坐了起來,狂野地一把抱住佟舊女,就勢將她掀翻在床上,雙手較力之下,內衣早破,佟舊女光滑白膩的身子終於現出了「原形」。

其餘兩女駭然睜大了眼睛,驚叫早被死死卡在了喉間,彷彿有一隻無形的巨手緊緊扼住了她們的咽喉,使她們艱於呼吸,只能聽見艱難吞咽唾液的聲音。

月光如水,如水月光,像情人的眼光,幽幽傾瀉進來,灑落一地情懷,映得滿室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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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道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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