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0章【完】

第41-50章【完】

【第四十一章合歡祈風】

得知龍天揚成功的請來了龐統,孔明掀喜異常,忙出帳與周瑜等眾人齊上前歡迎這位有通天徹地、謀略過人的「鳳雛」──龐士元先生。

龐統與孔明有多年的故交,今日相見,自是歡天喜地暢談盡聊。

周瑜命人擺上酒席,為龐統洗塵接風,席間氣氛熱鬧非凡,眾人觸籌交錯,杯來盞去,痛飲暢談……周瑜端起盅來,向龍天揚微笑道:「『龍之軍師』果然厲害,竟然能在短短兩日內就找出了『風雛』士元先生,佩服!佩服!來,我敬你一盅!」

說着,便雙手前傾,龍天揚強忍怒火,礙於面子,強笑道:「周都督,太過獎了!好吧!干!」

周瑜雖笑容可掬,卻暗恨:「這次我設的計策應是萬無一失的,卻不想這小子命大,竟能逃過揚聖之手,又躲過了我所密遣的一流殺手的暗殺,並將他們盡數殺死!哦!……幸虧他全殺死,不然,就有人證明我是指使的了!不過,既使他沒殺死那些殺手也不要緊,因為,他們的齒里已有劇毒,他們全是我的『死士』,只要事情失敗,他們就算未死於敵人之手,也會自殺身亡的!小子,你等著吧!我有的是機會除掉你!不除掉,我就寢食難安,因為我覺得,現在我最大的敵人不是曹操,而是力量高深莫測的『龍之子』你!所以,我一定要除掉你,我不能讓玄德公擁有『雙龍』輔佐,孔明也是一樣,你們都要死!」

龍天揚亦暗道:周瑜呀周瑜,你真狠毒2不過,現在是與曹軍交戰最契緊之時,等這次戰役結束后,我再好好懲治你!你知道嗎?你這家夥最後是被孔明氣死的,別惹惱我,小心我要活活氣死你!」

忽聽月英神情悲慟地道:「孔明,這次我與天揚一行去尋士元先生……你知道嗎?我們兩次里逃生……妾身……妾身也遭那些狂徒輕薄了!幸虧是天揚他……他救了我,不然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孔明知道一切都是周瑜所安排好的,但他不動聲色的說:「真的嗎?那真是太苦、太委屈你們了!」

周瑜故作驚訝地注視着滿面淚痕的月英,關切地道:「竟……竟有這事?真是難為你了!這次都怪我……不該將如此艱巨的任務讓你們去做,險些弄出了讓我內疚一輩子的事了!幸虧大家都沒什麼事2既然是我所造成的,那就罰我三盅酒吧!」

說完,他便煞有其事的連飲三盅,三座眾人皆暗罵道:「真是一個偽君子!裝的還挺像的………」

酒過數巡,周瑜便微笑道:「士元先生,此次請尊駕來的目的,便是祈求先生能助我們一臂之力,設法潛入曹營里取得曹賊的信任,然後,我們裏應外合,擊敗曹賊……這些,想必『龍之軍師』已告訴了先生了吧!」

龐統拱手道:「周都督,我和孔明交情甚深,且久仰玄德公威望……今日便是為了他們而來,為了義薄雲天,欲救天下蒼生的玄德公,我龐統甘願入曹宮,取得曹賊的信任,然後與你們共破曹賊!」

周瑜聞言,心中甚不是滋味,暗付:「這家夥之所以會這麼爽快,原來卻是仰慕玄德、孔明之威而來的,看來根本未將我這個都督放在眼裏。哼!等戰後,我一定要將你三人除咎,以絕東吳後患!」

心裏雖如此想,他表面卻微笑着贊道:「難得士元先生有如此一片救國救民之心,但不知先生有何妙計呢?」

龐統略一思索,便淡淡地從容地說道:「我想,先要獲得曹操的信任,然後,就以東吳水軍擅戰,而曹水軍遜之為由,讓其把戰船全連鎖一起,說這樣曹軍才能如在平地上交戰,如此才能發揮出他們擅長陸戰的長處,這樣一來,曹操一定會應允的,那時你們再以火而攻之,曹軍必定大敗!」

孔明、周瑜、龍天揚等眾人均欽佩地注視着龐統,讚歎不己……周瑜領首道:

「士元先生果然足智多謀,公瑾佩服之至!剛才先生所言,真是一條好計策!好!

我們就以『火攻』打敗曹軍,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孔明親切地道:「士元,你今日風塵僕僕的趕來也累了!那你就早些歇息吧!

你準備何時潛入曹營呢?」

龐統沈靜地道:「我想在後天就走!越快越好,早些結束這場戰役!好!已到戊時,我就先歇息去了,告辭!」

說完,便在士兵的帶領下,來到為他早已準備好的營帳,洗漱之後,便躺下歇息去了。

眾人也紛紛回帳歇息了。

孔明與月英已離幾日,當然要親熱一番了,龍天揚則有冬梅、仁孝公主兩位佳人相伴,又是一番激戰,她二人經過龍天揚的兩次滋潤,已感到男女交歡時最歡暢的滋味了,恰巧,今日心情又佳,她們當然不肯獨守閨帳,暗自思春了。

於是,二人一進龍天揚的營帳,便迫不及待的**著身子上前齊戰龍天揚。

三人赤身視體,一絲不掛的在蹋上翻滾,交纏,大肆的揮戈交戰着。

三人的槍挺洞迎,香舌交絞,撫摸輕揉着,嬌吟,粗喘之聲不絕於耳,滿帳春色。

一些精選的招術全被三人採用於交戰中了,他們忘情的交戰,說不盡的朗情妾意……直鑾戰到雞鳴三遍,方倦倦互擁著睡去。

第三日,龐統便辭別眾人便駕舟往對面駐紮在曹營而來。

有士兵報與曹操道:「丞相,外有一人,名喚龐統!他要求見丞相!」

曹操大喜,忙道:「快……快請其進帳!」

邊說邊快步出營帳相迎,龐統上前單跪拱手道:「士元拜見丞相!願為亟相交犬馬之勞!」

曹操忙雙手將其扶起道:「鄙人正求之不得呢?能有名滿天下的『鳳雛』先生相助,一掃東吳南蠻己指日可待了。」

說完便喜不自勝的請其入帳,分賓主落座后,曹操欣喜地道:「鄙人聞周瑜小兒年幼,恃才欺眾,不用良謀,孟德久聞先生大名,如雷貫耳,今得惠顧,乞不吝教誨!」

龐統沈聲道:「士元久聞丞相用兵有法,今日能否請丞相使人讓我一睹軍容?」

曹操得意地道:「『鳳雛』先生,我百萬大軍所向無敵,待孟德親自帶你一觀!」

有士兵備馬牽過來,二人上馬,並馬登高而望。

龐統凝視了旱寨片刻,贊道:「亟相用兵佈陣果然不同凡響!傍山依林,前後顧盼,出入有門,進退曲折,就是孫武再生,也不過如此而已!」

曹操說:「『鳳雛』先生過獎了,不到之處,尚請指教!」於是,又同觀水寨,只見艨沖戰艦,列為城郭,中藏小船,往來巷,起伏有序。

龐統頓首贊道:「亟相用兵如此,名不虛傳!想那周瑜小兒,區區萬餘人,怎能與亟相數萬大軍相比呢!這次他必然落敗!」

曹操大喜,請其回寨,入帳中,置酒共飲,共說兵機,龐統高談闊論,應答如流,曹操敬服不己,殷勤相待。

酒過三巡,龐統佯裝醉道:「丞……丞相,你教練水軍之法甚妙,但可惜……

可惜不全。」

曹操忙問:「先生有何高見?但說無妨!」

龐統強睜著醉眼朦朧的雙眼,道:「士元有一計,丞相不知採納否?」

曹操大喜,忙問是何計策,龐統正色道:「大江之中,潮生潮落,風浪不息,作為丞相北方的士兵來說,他們則不慣乘舟,受此顛簸,便生疾病,若以大船小船各皆搭配,成三十為一排,或五十為一排,首尾用鐵環連鎖,上鋪闊板,不說人可渡,馬亦可走,乘此而行,任他風浪潮水上下,我們也不怕了!」

聞言,曹操不住頷首,連連贊道:「好!好!果然是條妙計!」

龐統謙虛地說:「丞相,這只是愚議之見,請丞相自裁吧!」

二人客氣一番,曹操即是傳令,讓軍中鐵匠,連夜打造連環大釘,鎖住船隻,曹軍上下聞之,俱各喜悅。

龐統又道:「亟相,鄙人在東吳待過幾日,我見東吳眾臣諸將,多有不服、怨恨周瑜的……他年輕力盛、剛愎自用,我憑三寸不爛之舌,為丞相說之,讓他們皆來降,那時周瑜孤立無援,必為亟相所擒,既攻破他了,那劉備就不足為患!」

正說時,忽有士兵來報,有一吳使求見,曹操忙召之,只見一名漁民模樣的中年人來到曹操跟前,叩跪說道:「丞相,我本是東吳大將黃蓋黃老將軍手下一名偏將,只因前日黃老將軍力勸周瑜降於貴國,他惱怒之下,便欲將其斬首,多方眾將相求,黃老將軍才免於一死,但仍被擊了一百軍校,被打得遍體鱗傷,口吐鮮血,昏死三遍,不但如此,還遭他當眾羞辱……黃老將軍不堪其辱打,見他剛愎自用,必無前途,遂冒死遣小人前往貴營,渴見亟相,還望收降!這是黃老將軍的密書,請亟相過目!」

說着,便抬頭用雙手將懷裏的密函遞於曹操,目光所及,他停注在龐統身上瞬間,驚道:「你……你不是『鳳雛』先生嗎?為何也在這兒……不好!亟相,他知道了黃老將軍……」

曹操搖頭笑道:「壯士不必驚慌,『鳳雛』先生也是與今日來我營中,為我效力的!……」

那士兵失聲驚道:「什麼?『鳳雛』先生你也……」

龐統沈聲道:「怎麼?就只能是黃蓋會『識時務』我龐士元就不能嗎?誰肯待在那目中無人的周瑜小兒的帳下,為其出謀劃策、馳騁沙場?」

曹操見二人毫無做作之象,心中的幾分憂慮也蕩然無存了。

他仔細的將黃蓋的親筆密函,仔細看了一遍,微笑道:「黃老英雄,真是仁義之將,受此羞辱杖刑,還念念不忘對其主思情報恩,真是一條恩怨分明的好漢,啊!他的英名及英雄氣概我早有耳聞,只求一見,果然,我們就要相見相聚了,他說:三日後率眾歸降,以圖建功雪恥並糧草軍仗,隨船獻納,好!太好了!」

倏地,他面色一沈,目光炯炯的注視着這吳將,猛喝道:「哼!你竟敢詐我!

來人呀!拖出去斬!」

立時奔來兩名曹兵,拖起他就往外拉去,他大喝道:「丞相,我就是一死,但有話說!」

曹操令人士兵放開他,讓其說話,此人神情自然地道:「原來亟相如此膽怯、多疑,真讓我看走眼了,黃老將軍,你找錯主君了!想起臨行前,還是我勸你來降這心胸狹窄之人的,我既看走眼了,也害了你,我還有什麼額面苟且偷生呢?」

「嗆啷」一聲,他擾出一名曹兵的長劍,將劍一橫,就欲自則。

曹操見狀,忙止道:「壯士,請住手!是孟德錯怪你了!今日連遇『鳳雛』先生、黃老將軍來降,不免讓人生疑,『鳳雛』先生我還可信,但黃老將軍,我卻不甚熟悉,因此……無奈之下才……現在我深信不疑了!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包涵,請給我捎信說,三日後,我如黃老將軍所言,我率全軍列船迎接!」

那吳將閑談了片刻,便與曹操、龐統辭別,回陸口去了。

曹操己遣人探知黃蓋與周瑜就因降一事,而鬧翻了,因此,黃蓋受了嚴重的杖刑,這事確是事實,所以,他再也深信不疑了。

但是,他哪裏知道,那是黃蓋所使的苦肉計這幾日,吳軍們也如曹軍們一樣,正忙碌著呢!吳軍忙於準備三日後向他們進攻……,而魏軍們則忙着連鎖船,鋪板釘板……黃蓋為了三日後,以『火攻』進攻曹軍,便準備了大船二十隻,船頭密佈大釘,船內裝載蘆葦、乾柴,灌以油,油上鋪硫黃,硫硝引火等物,各用青布油單遮蓋,船頭上插青龍旗,在帳下聽候,只等周瑜號令。

此時,周瑜卻焦急萬分,因為時至寒冬,北風呼嘯,然而,大船若進攻對面鳥林所駐的曹軍船隊,那就要有東風才行,不然,「火攻」之計將起不了什麼作用。

眾將亦憂慮不已,忽見孔明來到中軍帳。他見周瑜神色憂鬱、沈重,便─針見血地說:「周都督,孔明知道你為何……如此愁眉不展的原因,你的心情我很了解……」

周瑜驀地一驚,但他強自鎮定下來,不動聲色地道:「哦?公理不知孔明軍師之言何意,盼乞賜教!」

孔明淡淡一笑道:「我要說的,只有十六個字:『欲破曹公,宜用火攻;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想必都督就是因此而苦惱的吧!」

周瑜大驚,暗思:「孔明真是神人!他競能看透我的心意!……說不準,他有什麼計策!」

邊想,他邊間:「孔明軍師真是厲害!莫非……莫非先生有何妙計嗎?」

孔明沈聲道:「啊!難道你忘了擁有『武運』的『龍之軍師』?他有『天命之相』,只要找一名艷麗絕世、擁有處女之身、芳齡二八,並且生辰是明寅時的女子與之交合,便會有東南風颳起,且大霧瀰漫,那時,便是『火攻』之計逞威之時。」

周瑜忙驚問:「那麼……孔明軍師,我們在那兒去找這麼一個特別的女子來呢?」

.孔明靜靜地應道:「周都督,現在就有一名這樣的女子,並近在我們身邊,只是……」

周瑜喜不自勝,忙問道:「快說,孔明軍師!她……她是誰?只要能有東南風助火勢,不管是哪個黃花大閨女,我都要儘力將她請來,與『龍之軍師』交歡祈風……」

孔明面現躊躇之色,沈吟片刻道:「好吧!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說了,她就是於昨日來到我們陣宮的令妹香香小姐!」

此言一出,恍若打了個晴天霹雷,周瑜偕眾將俱驚詫至極的齊「啊!」了一聲,怔怔的凝視着孔明。

愣了半響,周瑜搖頭急急地道:「不……不,我不要她去……怎麼這巧?我派人去搜尋出這樣的女子來,但……但我不會讓我妹妹……」

孔明冷冷地道:「周都督,你難道要食言嗎?眾將都聽的清清楚楚,你說不管是誰,你都讓她去與『龍之軍師』交歡祈風嗎?現在就後悔了?

你的妹妹你就不願將其獻出,那誰肯將自己的女兒自動獻出呢?再說,明天就要用『火攻』來對付曹軍了,你難道為了仲謀公的江山水固,就不能犧牲令妹的處貞嗎?我記的你對仲謀公是很忠心的呀!

難道你堂堂的一位都督,還不懂『取義成仁』這四字的含義嗎?……」

周瑜鐵青著臉,怔了怔,道:「孔明,難道再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有別的辦法我就不會這麼做了!你以為我想呀,你知道嗎?就是這樣,明天天揚他得耗掉許多精力呢!」

沈了許久,周瑜沈重地道:「她吧!既然是為了主公的千秋大業,我……我就犧牲妹妹了…孔明沈聲道:「周都督果然是一個深明大義之人,你放心吧,明日他二人交歡過後,我們一定會擇日為其完婚的!難道你覺得有這麼個妹夫,而感到委屈嗎?」

眾將聞言,紛紛竊語道:「啊!這真是天意呀!香香小姐貌美如花,而『龍之軍師』也是翩翩佳公子,人間難尋,何況他是『龍』的子民,香香小姐能與他成其百年之好,那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是呀!以『龍之軍師』的條件,香香小姐能與他白頭倍老,那真是前世修來的福份!」

眾將軍話音甚小,但孔明、周瑜都聽得清清楚楚。

周瑜環視了眾人一眼,決定地說:「各位,為了明日的『火攻』之計成功,我……我決定讓令妹香香為『龍之軍師』……以求祈風,使我們能成功地殺敗曹軍!

孔明軍師,如今天己黑了,令妹馬上就會到『龍之軍師』營帳的……」

說着,便黯然離去,眾人皆陸續離開。

孔明出帳,直奔龍天揚的營帳而來。

恰巧,這幾日龍天揚與冬梅、仁孝公主二女情意綿綿,如膠似膝,整日恩愛纏綿,三人正在狂吻撫揉正興起之時,忽聽帳外有人說道:「天揚,你在裏面嗎?我是孔明呀!」

三人一驚,羞郝不己,忙穿衣梳發起榻,龍天揚邊穿衣,邊應道:「哦!孔明軍師呀,請稍等片刻!」

整理了衣衫,龍天揚便朗聲道:「孔明軍師,請進吧!」

也明進了營帳,掃視了三人一眼,便知他們剛才一定是在親熱,遂笑道:「天揚,你們不必在意,你們之間這些親熱之事,月英早己告訴我了!

另外』,你與月英那些……也不必在意!我和她早知道你們之間應有一段情緣,因此,你也不必內疚或矜持,這一切都是天意!我來……其實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龍天揚沈靜地道:「孔明軍師,你說得這些我會記在心上的!不知你找我有何要事呢?請說吧!」

孔明平靜了一下情緒,幽幽的道:「天揚,明日就要對魏使出『火攻』之計,但周瑜說現在正值寒冬之時,故而無東南風助火勢,因此,他愁眉苦臉,悶悶不樂……我向他提議:讓你與他的妹妹──香香交歡,而祈出東風,這樣可以使『火攻』之計成功!因為,據我所知,像你這樣擁有『天命之相』的人得與一位芳齡二八,艷麗絕倫,並是於祈風當日寅時所生的處女交合方可,而恰巧,昨天來到我們這陣營里的香香小組正與以上條件符合,我好不容易才說服了周瑜,因此,馬上你可得多賣勁呀!你們戰的越狂,那東風就刮的越大!切記呀!我知道這次會對你的身子有損的,不過,這也是被迫無奈的,再說……」

他壓抵了聲音,貼在龍天揚耳旁,輕聲道:「再說,周瑜這家夥不是設計害我們了嗎?他的殺手們竟污辱了月英,你就替我還有大家都出口氣,而且,你佔了他妹妹的處女之身後,她妹妹就會死心塌地的跟定你,那麼,我想他小子就不會對你這個妹夫玩出什麼花招來,不過,今晚冬梅和公主得苦熬一夜,你得全力應付香香小姐,哦!我還得告訴你,我已經遣人讓主公派關羽、張飛、趙雲他們率軍在一些要塞攔堵被『火攻』燒跑的曹軍們,更重要的是在敵人潰逃時,要在吳軍之助奪下他們所佔的荊州、江陵等城池,因此,『火攻』的成敗與否,至關重要,能直接影響到主公心目中的蜀國地盤,因此,天揚你今得抖擻精神應戰,讓東風和霧刮大起大一些……這些全靠你了!為了精力充沛,你馬上可契些虎鞭、人蔘、鹿茸等壯陽補精的補品,香香小姐馬上就要來了!好了,我得走了!」

龍天揚正欲說語辭謝,孔明己喚出冬梅、仁孝公主,對其言明內情,三人便離帳而去。

龍天揚將孔明剛才所言的話語,細細的思索了一遍,亦覺得這次『火攻』的成功與否真的是很重要,暗忖:「《三國志》中敘述的是有『赤壁之戰』后,劉各就擁有了荊州、南郡、襄陽、桂陽等大片領地,並構成了與魏、東吳相抗衡的西蜀,劉備的力量自這次戰役后變得強大多了,形成了真正的三國鼎立之形勢,不過,歷史上求祈東風的孔明用奇門遁甲之術呀,而不是我……我和周瑜的妹妹交歡而祈得的呀!但是,事到如今,別無他法,就依孔明之策吧!」

於是,他取來一些鹿茸、人蔘、虎鞭之類的壯陽補精之補品服下,並將其放入酒中搖勻,飲了起來。

正飲時,忽聽帳外士兵來報:「龍之軍師,香香小姐到了!」

龍天揚忙放下酒□,起身迎接,只見帳廉掀起,兩名美婢攙扶著一位年紀二八、容色絕美,身材修長苗條的女子,她垂著燕尾形的髮髻,身穿素白的羅衣長裙,在搖曳的燭光下灑射下,熠熠生輝,步履輕盈,飄然若仙地在二婢的扶攙下走來。

其姿態優雅高貴的猶若由天界下凡來的美麗女神,尤其走動間垂在兩旁的廣袖,隨風輕搖,更襯托出她儀態萬千的絕世姿容。

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臉部的輪廓,有着這時代女性罕見的清晰的雕塑美,雙眼明澈透明,鼻若懸照,她的一對秀眉細長撫媚,斜向兩鬢,益發襯托得眸珠烏靈亮閃,這般名符其實的鳳眼峨眉,充盈著古典美態,其誘人和特異處,龍天揚還是初次得睹,縱使以龍天揚現在對女色心如明水的心情,亦不由評然心動,舒適的胸,不盈一握的纖腰,修長的雙腿,更使她有種傲然超於這時代其他婦性的姿態風束,比之「二喬」、月英,仁孝公主、冬梅真是各擅勝場,難分軒輕她雙頰潮紅,含羞而嬌滴滴的攏袖道:「小女子周香香見過『龍之軍師』!」

龍天揚只覺其聲猶如鶯歌一般清脆悅耳,他正在一愣,突聞其言,不禁客氣地拱手道:「香香小姐,不必多禮,請坐!」

那兩名兩婢盈盈下拜,嬌聲道:「公子,小姐!奴婢告退了!」

香香見二人轉身離帳,不由一陣緊張,臉蛋更紅了,嬌艷如花。

龍天揚不由陷入遐思之中,華內所食后的人蔘、鹿茸等補品己開始起效應了,他覺得精力異常充沛,渾身燥熱,一種強烈的**油然而臨。

他竭力控制住衝動的**,轉身為香香沏了一盞香茗,雙手遞於她,香香伸出白嫩細長如筍般的縴手接過茶盞,娟然一笑,道:「揚公子!」

龍天揚只覺她笑得十分迷人,那嘴角兩邊的兩個教任何男人見了也怦然心動的酒窩,豁然現在面前,他不由一怔,恨不能立時壓上去將痛吻一番。

香香見他雙眼火辣辣的盯着自己發楞,忙收起笑容,粉臉羞得更紅了,燦燦如霞。

二人相距不及二尺,彼此都能聽到對方那愈來愈粗濃急促的呼吸聲。

龍天揚驀地回過神來,發覺了自己的失態,為了調節一下窘迫的氣氛,他微笑道:「香香小姐,請問明日寅時即是你二八芳齡的生日嗎?」

香香含羞盈拜,攏袖嬌聲道:「正是……」

龍一在揚微笑着看着她,道:「那麼,我就為香香小姐敬兩盅酒,略表慶祝之意!」

說完,他喚來一名士兵讓其端幾味佳看、美酒,不多時,己擺了一桌酒席,香氣四溢,香味撲鼻,香香攏袖道:「多謝天揚公子!」

龍天揚爽朗「哈哈」一笑,請其入座,便喝退士兵,親自斟了兩盅酒,端起一盅,道:「香香小姐,鄙人以水酒一杯,祝你生日快樂,青春永駐!」

香香雙手擎起酒盅,莞爾一笑,道:「小女子受寵若驚,那……那就多謝天揚公子金口玉言。

公子一番盛意,小女子理應不予推辭,但無奈不勝酒力,那只有放飲一盅,以不卻公子之意,如何?」

龍天揚淺淺一笑,說:「香香小姐,太謙虛了,再差幾個時辰,便是你的生日之時,難道你要為自己掃興嗎?再說,小姐乃名門大家閨秀,豈有不擅飲酒之理?

如果小姐到時真的不勝酒力,那鄙人絕不勉為其難,這樣如何?我們都別太拘束,只要盡興!」

香香微笑着應道:「既然公子如此豪爽,那小女子也無話可說,反正諸事全憑公子裁決,小婦子只有照遵君意便是……」

龍天揚聽她所言,心中不由欣喜若狂,又見她竟是如此乖順,暗忖:「今晚一切全憑自己裁決……那不表示連上榻……都樂意奉迎嗎?太好了,沒想到周瑜那小子競有一個如此溫柔、貌美絕倫的美人妹妹,今晚至明日,我又可大嘗其味了,周瑜,你不是蓄意欲置我於死地嗎?現在你若在我面前,我就當面操你妹妹,讓你看看我要氣死你個王八蛋!等幾日回柴桑后,我還要操你老婆,與她大敘前情呢!」

想着,他便痴迷的瞅着眼前這嬌艷欲滴,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輕聲道:「香香,你說的可是真的?那……那太好了?這麼說,你是心干情願而來的,可不是違心被迫的喲?」

香香小姐嫣然一笑,嬌媚而嬌羞萬狀地點點頭,輕聲道:「啊!其實我仰慕『龍之軍師』大名已久,剛才兄長找我如此一說,我想這大概就是『天意』吧!一切早在冥冥註定之中……天揚,你說是不是?」

二人這麼一改變稱呼,立時只覺得親密萬分,毫無間隔,龍天揚聞言,暗付:

「聽她所言,好像對我很痴迷,弦外之音就是我即時要她處女之身,她也會樂意奉上的!……哦!我怎麼變的臉皮這麼厚,竟自己算起來了!」

兩人之間再也沒有矜持、發窘了,於是,龍天揚溫柔的用右食指輕輕的托起她的香頷,贊道:「香香,你真美,美的如月里嫦娥!」

說時,便探首吻在她那溫潤的櫻唇上,香香又羞又喜,剛才的一番話,她聽的尤如喝了蜜般甜蜜,令人陶醉。

她大方的迎合著,雙舌互絞纏繞着,以唇互咬吮吸著。

過了好久,二人始緩緩痴迷神醉的鬆開,龍天揚並不想這麼快就與她共赴巫山,因為,現在時候還早,明日寅時(現在的5:00──7:00)以後東風刮的要狂,霧要濃,所以,他要先保留精力…香香己被一陣狂吻,撩逗的春心蕩漾,她痴戀的注視着龍天揚那英峻灑脫絕世美另的面孔,雙目不由充滿了柔情萬種的目光,胸脯也情不自禁的劇烈起伏着,這種春心欲出的美人圖,早令龍天揚渾身熾熱滾燙,慾火大熾,何況先前的藥力早已發作了,他早就想將香香壓在體下,大肆殺她一翻,但為了午夜能戰得瘋狂,因此,他不得不強壓住心頭熊熊燃燒的慾火,將時間慢慢向後推移。

為了馬上二人能密切配合,增加精力,他將剛才自己用鹿茸、人蔘等補品所配製的藥酒拿來,斟了兩盅,二人相視喝下。

斛籌交錯,邊契邊喝邊聊,一個多時辰已過,一□藥酒己被二人喝得點滴不剩。

二人皆喝得滿面通紅,容光煥發,已顯醉意,香香那粉白透紅的臉蛋在此刻更顯得艷麗照人,嫵媚至極。

龍天揚亦是如此,男子漢所特有的氣息與魅力已完全在他身上顯露出來。

他目不轉睛地凝視着香香,深為她這種酒後更顯俏麗嫵媚的美態,魂神顛倒。

此時,藥酒的效用己正在迅速的發揮出來,二人只覺渾身灸然,宛如火燒熏烤,火辣辣的充盈了對**急渴的四目絲毫不眨目不轉睛的互視着。

二人呼吸己變得異常急促,心跳加快,血流亦快,他們舔著自己乾燥滾燙的嘴唇,目中慾火更熾。

香香那豐滿誘人,令人垂涎的胸脯更劇烈的起伏着,她口中嬌喘之聲愈來愈大了。

\(^v^)帳內填滿了龍天揚粗野的呼吸粗濃的喘息和香香快樂的嬌吟聲。

【第四十二章赤壁之戰】

帳外的周瑜、孔明眾人遠離他們交歡的這座營帳,只等東風驟起。

寒冷的北風吹得眾人哆嗦不已,周瑜裹緊身上的狐裘戰袍,向身邊的孔明急問:「孔明,他們那樣做……就真的能祈來東風嗎?」

孔明淡淡一笑道:「這個……我也是從偶爾所得的一部《太乙天書》上得知的,如若沒有特殊的情況,我想應能祈得吧!」

周瑜見他漫不經心的模樣,又這樣隨意而答,心裏不由暗惱,遂慍道:「孔明,如若此次『龍之子』與舍妹交合后,祈不出東風的話,我就以盟軍都督的身份,治你與『龍之子』死罪!因為,舍妹付出太大的代價了……」

孔明笑笑道:「都督,別生氣!我說過,無特殊情況下,他們一定能祈出東風的!再說,令妹能與當世聞名、童叟皆知的『龍之軍師』結成萬年之好,難道周都督你還有什麼不滿嗎?是否覺得『龍之軍師』不配與貌若天仙的令妹結合,而是高攀了呀?」

周瑜被氣得粗喘不己,但又毫無辦法,他冷「哼」了一聲,側首轉着別處,他知道孔明這是故意氣他的,因為他明白,自己道出的殺手將其妻月英污辱了,因而孔明一定氣惱萬分,想到這些,周瑜不禁猛然一驚,暗付:「我竟差點忽視了……

『龍之子』和黃月英她們遇襲,他們一定會想到是我……不過,我但願他們沒有想到,要不,今晚『龍之子』與我妹妹交歡祈風一事,實是孔明胡言亂語,騙我應允后而報復的動機,但是……他已當着眾人之面說過能祈東風,而且,他也許比我更急着要打敗曹軍,然後,再藉機奪下荊州,啊!看來他不會使出報復的詭計吧……」

他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眾人則竊竊私語,議論著東風是否真的能被擁有「天命之相」和「龍」的力量之人一─龍天揚祈出,他們神色沉重的等待東風驟起……

與此同時,龍天揚與香香小姐已完全進入了佳境,忘乎所以了,香香由呻吟已轉為大聲**了,身子扭動起伏,跳動的已呈瘋狀,龍天揚也由粗喘轉為大聲嘆贊,動作瘋狂強猛至極,長槍如狂風驟雨般直搗源頭。

肌膚的碰擊,磨擦的「砰!砰!」異響聲,越來越大,叫聲亦愈來愈悠長、響亮、高亢。

二人翻滾跌扑,如膠似膝,藥酒的效力全暴發出來,他們時而上下,時而側卧,時而身後,時而對坐交纏,粘結住……龍天揚使出二十一世紀中的交歡技巧,揉合這亂世中的原有交合手段,形成別具風格的超絕床第術,二人合運用到實戰中去了,直戰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鬼哭狼啤……就這樣恩愛、纏綿、交纏,磨戰着……不知不覺中已戰到寅時,戰得正酣之時,龍天揚忽聽帳外人聲嗜雜,許多人異口同聲地齊驚呼道:「啊!

起風了,是東風呀!終於起東風了!『龍之軍師』與香香小姐竟像神話般祈得了東風,真讓人難以相信……」

眾人驚嘆,議論不休……龍天揚亦是驚喜無比,他未想到自己在這多少次死里回生的飄然享受中,競能令東風颳起,他真得不敢相信,這在二十一世紀只有在虛幻的影視,小說里才能觀閱到的故事,競在他本人身上發生了,若不是親身經歷,他真斷然不信,這會是事實,同時,他對孔明那未卜先知的神機妙算,佩服不己。

想及馬上眾人就要用「火攻」攻向曹軍時,他不由又焦慮地暗付:「歷史上『赤壁之戰』中的『火攻』是靠東風和大霧進攻曹軍的連鎖戰船的,而黃蓋率人和船隊去詐降時就用的『火船』,則是在大霧的掩飾下進攻的,現在還得有大霧才行!

我想……還得加勁。」

徹夜奮戰,但不但未覺得累,反而越戰越勇,直爽得二人「嗷嗷」歡叫,香香緊接着他的脖子,恰到好處的疾速迎接着,龍天揚伏在其軟如鍛,彈性十足的嬌軀上,邊吻邊撫邊挺頂。

二人的動作瘋狂至極,身下的榻已受他們劇戰影響,而「吱吱吱」的響個不停。

陡然,他聽到黃忠蒼老鏗鏘有力的聲間:「哇!好大的濃霧呀!現在條件都具備了,已是寅時……周都督,我也該出發了!」

只見周瑜沉聲道:「啊!黃老將軍,我們送你上船吧!但願『火攻』之計成功!我與諸將隨後接應,將軍請小心了!」

說完,黃蓋便率士兵駕着火船,上面用油布覆蓋,如箭般曹軍陣宮。

此時,東風大作,大霧瀰漫,波濤洶湧。

不多時,曹軍的連鎖船隊己隱約可見,黃蓋暗贊:「鳳雛先生果然厲害!競一到曹宮,即取得了曹操的信任!看他船隊延綿數里,曹操還親自迎接我……嘿……

迎接?你們馬上就迎接我的火船吧!你這個漢賊,誰會向你誠降,別做夢了!」

對面的曹操己率人等候多時了,他們隱約見一簇帆船,順風而來,曹操迎風大笑,喜不自勝。

忽有士兵報:「丞相,江南有一隊帆慢,順風而來,船上皆插青龍牙旗,內中有一桿大旗,上寫『先鋒黃蓋』之名。」

曹操聞言,仰天長笑,道:「黃蓋來降,真是天助我也!」

正說時,來船漸近,人物己漸漸透霧可見。

曹操身旁的謀士賈詡觀望良久,對他勸道:「丞相,我看他們這些船隊有些蹊蹺,來船必詐,暫且別讓他們靠近水寨。」

曹操輕「哦」了一聲,問道:「你怎麼知道?」

賈詡拱手道:「黃蓋前日遣人呈上降書時說,率糧草船隊來降,若船中有糧,那船必穩重,現在我看來船,輕而且浮,並且,現值隆冬,卻有強大的東風迎面而來,所以,我看七成准有詐。」

曹操經他這麼一說,立時省悟,忙問:「誰去將其阻住?」

先鋒徐晃稟道:「未將在水上頗熟,願上前阻住!」說完,便跳下船,用手一揮,數十隻巡船,立隨其駛出,將與黃蓋船隊靠近之時徐晃立於船頭,大叫道:「丞相鈞旨,黃老將暫且下令將來船就在江心拋住。」

黃蓋輕喝一聲:「準備!」

眾吳兵皆點燃火把,黃蓋拈弓搭箭,「哩!」的一聲,長箭似流星般直奔徐晃而去,正中其左臂,他大叫一聲,痛的倒入船中。

黃蓋將大刀一揮,眾吳兵一齊點燃小船,火趁風威,風助火勢,船如箭發,濃煙瘴天,二十多隻火船,齊撞入水寨,曹寨中船隻一時盡著,又被鐵環鎖住,無處逃避,隔江炮響,四下火船齊到,但見江面上,火逐風上,一江通紅,火光衝天,漫天徹地,□啪作響。

曹操大驚失色,忙入主將船中,黃蓋跳在小船上,背後數十人駕舟,冒煙突火,來尋曹操!曹操見情勢危急,方欲跳上岸,所見張遼搖小船來救,扶曹操下得船時,那隻大船已自著了,張遼與數十人保護曹操,飛奔岸口,黃蓋見穿繹紅袍者下船,心猜是曹操,於是,便摧船速進,手提利刀,高聲大叫:「曹賊休走!我黃蓋在此!」

曹操叫苦連聲,張遼瞅准黃蓋,拈弓搭箭,一箭射去,正中其右肩,黃蓋翻身落水。

曹操與眾人登船入岸,黃鳳翔早被曹兵護著上岸了,一行人倉惶逃遁。

忽然,殺氣震天,正是周瑜率東吳眾將乘船隻趕到,曹軍們駭得肝膽欲裂,他們本不會水性,此時,各大小戰船皆連鎖在一起,無法逃遁,曹兵們四散逃奔,吳軍如下山餓虎一般衝上前來,拼力斯殺着,曹軍們本就不是他們這些水軍的對手,況且,此時各船皆着火,哪還有心思來戰,於是,曹兵中槍中箭,火焚水溺者,不計其數,死傷累累。

東吳將士們乘勝追擊,殺得曹軍們抱頭鼠竄,節節敗退,死傷大半。

曹操在眾將的守護下,和鳳翔一路如驚弓之鳥般倉惶逃竄,途中,又遇上早已埋伏在各要道的劉備大軍,經過關羽、張飛、趙雲等人的連續攻擊,將兵折損大半,一路丟盔棄甲,四散潰逃。

最後,曹操從關羽手上逃生,是因為關羽憶起當日在曹宮時,曹操對他的一番恩情,又見有黃風翔在,因此,才放了眾曹軍將士……曹操等手下一幹將士,僥倖自關羽手下逃生,但仍心驚膽顫,馬不停蹄的棄城而逃,因為,孫劉聯軍勢如破竹,所向披靡,而他們卻兵敗如山倒,將士們經過水戰已損失過半,又經過各要道所埋伏的孫劉聯軍的圍追堵截,士兵己所剩無幾了,這是曹軍首次損失如此慘重的一役,差點連曹操也成為階下囚,因此,他們己無力再戰,逃命要緊。

在孔明的妙計下,關羽、張飛、趙雲比周瑜等東吳眾將早先一步佔領了荊州、襄陽、南郡、新野、桂陽這些被曹軍佔去的失地。

周瑜在這次和曹軍交戰中,親自衝鋒陷陣,身先士卒,且被毒箭所傷……仍晚了─步來奪得這些城池,卻讓孔明早先一步命吳、張、趙之將奪了,而且,又有黃忠,魏延兩名猛將來投劉備,因此,他氣得暴跳如雷,心中對孔明的恨意更深了。

此次,周瑜為毒箭所傷的傷口正在前胸,且傷勢很重,軍醫囑咐:「萬不能輕易動怒,不然則會金瘡進裂,危及性命。」他雖儘力避免動氣,但連日來,由於他心胸狹窄,時時對孔明懷有殺意,因此,有幾次全瘡進裂,吐血不止。

而龍天揚自與香香小姐一歡祈風后,二人整日形影不離,如膠似膝,恩愛纏綿不已,龍天揚雖佔了香香小姐的處女之身,但對心胸狹隘的周瑜來說,他寧願犧牲妹妹的幸福,也要設法將龍天揚與孔明一網打盡,他怕二人會成為他以後的強敵,決定除掉,以絕後患。

龍天揚因為在「赤壁之戰」中祈得了東風,才使「火攻」之計得以成功,因此威名更響了,當世之人,無人不知,哪個不曉「龍之軍師」的大名。因此,便招來了無數年輕貌美的女子的愛慕,但這使他為之苦惱,因為,人的身邊已有眾多美女相陪,他已感到應接不瑕了,又要偶爾應酬那些愛慕他的女子,讓他好不煩惱。

對於此次龍天揚在戰爭中發揮巨大力量,劉備欣喜不己,遂遣人請其與孔明等眾女一齊回荊州為其慶功設宴。

然而,就在遣人去陸口請龍天揚他回荊州的當日,劉琦公子因病而英年早逝。

其臨終前留下遺書,竟讓劉備任荊州牧一職,眾人一致同意,劉備方忍痛坐上荊州牧的座位,從此,他就算是真正安定下來了,結束了他流離逃亡的生活,並逐漸地向孔明為他所設的構造西蜀的宏偉計劃。

次日,孔明、月英、龍天揚攜冬梅、仁孝公主、周香香同赴荊州赴宴,仁孝公主、周香香是再三與周瑜磨破嘴皮才好不容易跟來的。

由於「赤壁之戰」對曹軍造成重創,故而,一時曹軍全退回許都,盤踞在荊州的劉備也調養生息,養精蓄銳,一段時間,戰亂總算平息下來了,周瑜於是從陸口拔營起寨,率眾人趕回柴桑了。

【第四十三章三氣周瑜】

孔明、龍天揚諸人一行回到襄陽,大家幾日未見,今日行逢,皆欣喜不己,劉備大擺宴席,為孔明、龍天揚等慶功,當眾人得知仁孝公主、香香小姐及冬梅與龍天揚的關係后,不由稱羨不已。

張飛拿起一根雞腿邊嚼邊嘆道:「天揚,你小子真有艷福,竟然在這麼短的時日內,擁有三位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美人兒了!這也難怪,誰不知道你『龍之軍師』的大名了,『美女愛英雄』嘛!英雄、美人……好極,好極!!」

眾人皆稱羨不已,可三女卻羞得垂首不語,粉臉通紅,還是冬梅熟識,膽大一些,她側首盯着張飛,擺出平日刁蠻任性的性格來,道:「怎麼?

不行嗎?張將軍,我就是喜歡天揚這樣的英雄,你呢,雖然也是一個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大英雄,可是……可是,我卻不喜歡你!」

話未說完,眾人皆哈哈大笑,張飛老臉發窘,遂用指摸著鼻尖,支晤地道:「我……我是一個渾人,大老粗,更沒有天揚那麼年輕,英俊無比,他當然招你們女孩子的喜歡喲!不過,你……你竟說的那麼難聽,一點都不給我面子:你還沒與天揚正式拜堂過門呢,就這麼兇巴巴的,我看呀,天揚事實上是受女人所制的,碰上你呀,也算倒霉啦!」

冬梅氣惱不己,猛然站起身來,挽起一隻衣袖道:「什麼?你說我凶?告訴你,我對天揚可溫柔,可體貼呢?哪會讓他受制於我?你說是不是呀,公主、香香小姐?」

二女「噗哧」笑出聲來,眾人又哈哈大笑,張飛不饒人地道:「怎麼樣?冬梅!不光是我說你凶吧!人家公主、香香小姐都被你『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話逗樂了,還有,看看,你還捲起了衣袖,莫非要來揍我呀!這不凶才怪呢?」

冬梅忙坐下放下袖,強辯道:「不……不是,太熱了,我……我才捲起的……」

這下連龍天揚也禁不住大笑起來,眾人開懷大笑,氣氛很是融洽,忽聽劉備沉聲道:「天揚,聽孔明軍師說,我們這次去請『鳳雛』先生時,遇上殺手的伏擊,差點還鬧出了不可想像的後果,請你把詳情講敘一遍,行嗎?」

龍天揚點點頭,遂將詳情點滴不漏的講敘了一遍。

眾人長嘆短噓,不禁為他超人的智慧和莫測高深的武功所嘆服,亦為月英不幸遭辱而感到氣憤和悲哀……關羽問道:「天揚,那麼你們知道是誰派的殺手在林中伏擊你們嗎?」

龍天揚沉聲道:「月英,你沒有告訴關將軍他們嗎?」

月英朝香香一瞥,面現難色地道:「我……我沒有對關將軍和公主言明是誰,但我們幾人不是已知道嗎?」

龍天揚思索片刻,覺得已無再保密下去的必要了,因為,周瑜十之**己猜知我們看穿了他的詭計,而我們也知道是他……所以,就無需在隱藏下去了,不過,作為周瑜的妹妹──香香在場,若吐出真相,一定會對她造成不同程度的刺激,但是,這事也終有會捅破之時,既然如此,不如說出來,這正好能測試香香對我的忠貞愛慕的程度,及我和他兄長在其心目中的地位……於是,他向香香看了一眼,平靜而宏亮地道:「當時在林中襲擊我們的殺手及誘我與山越首領揚聖交戰,以達到除掉我的幕後主使人是……是……就是東吳都督、香香的兄長周瑜!」

此言一出,約有半數之人齊驚的「哦!」一聲,而香香更是驚訝不己,她楞楞地凝視着龍天揚,花容驟變,好半響,她才雙手捂著粉臉,急急地道:「天揚,不會的……不會的,我哥他不會這麼做的,他為什麼要派人殺你呢?他和你無怨無仇,他不會殺你的!」

說着,她又側首向身旁的月英伸出雙手,握住其手,搖頭道:「黃夫人,你說……那日遣人殺你們的不是我哥哥,是嗎?……一定不是!」

月英見她神情激動,忙道:「香香小姐,你不要傷心,這件事與你無關……不過,我是受害者,我一定不會放過污我清白的罪魁禍首!」

香香無力的垂首,雙手掩面哭泣起來,龍天揚見她悲痛萬分,知她心裏倍受煎熬,剛才想好了欲問她:「自己與其兄哪個在她心中重要」的話語己到嘴邊,無奈又強忍着未說出。

他鎮定了一下情緒,雙手將身邊的香香攬在懷裏,沉聲道:「香香,我知道你心裏很難過,不過,這是鐵的事實,是不容改變的!其實,我們都不希望是你兄長所為……但事實卻讓人心寒,心碎……不過,這些……與你無關,我們對你卻非常熱情的!我也會好好待你的!」

聞言,香香抬起那如雨打梨花的粉臉,悲聲頓減,她柔順道:「天揚──」

眾人又熱鬧了一個多時辰,方心情舒暢的各回房歇息去了。

剛盤踞荊州及周圍的一些城池,因此,劉備這幾日一直很忙,他要鞏固,壯大力量,因此,他招兵買馬,招賢納士,屯糧集草,孔明見這些日子來己為其佔據了數多城池,心中不由感到欣慰,他覺得主公己不是一員四處奔逃,寄人籬下的亂世之將了,他是一隻要翱翔藍天蒼鷹,他要展現出自己心中久擬的宏偉目標,他的願望是那麼宏大,令人讚美不己,他要實現一個新型的漢帝國,在他的統治下,無疾苦、無貧困、無戰爭,國泰民安,昌盛繁榮的大平盛世。

因此,他正努力,力求如願……這不,他正在書房和孔明商議呢?

這短暫的戰爭平息,使龍天揚覺得自己似乎己從這亂世的混亂中解脫出來了,不過,他卻在想着他的心上人──黃鳳翔,想着如何能將其從曹營救出,與其相聚……他正遇想着,突然耳朵猛然一痛,這才想起自己身邊還正有三個大美人正急渴的等待他上陣呢!

剛擒着她耳朵之人就是冬梅,她從那寬大的榻上支起裸露的胸脯,豐滿白晰,光滑如脂的雙峰不耐寂寞的跳動着,她掀起身上的錦被,輕摟過龍天揚那結實誘人的蜂腰,嗔怪道:「天揚,你在想什麼哩!人家都等的急死了!公主,香香也等候多時了!」

二人嬌吟,喘息,激戰着……就這樣忘情的交歡了一個多時辰,方鳴金收兵,但冬梅接踵而至,急待奮戰,如此又激戰了一輪,直至四更,他們才倦極睡去。

在這段平靜的日子裏,他們天天纏綿,夜夜激戰。

過了半月有餘,忽然,這一日有吳使來向劉備票道:「玄德公,我家主公特邀你率孔明軍師、龍之軍師等一干人共赴柴桑共慶『赤壁』之戰,成功地擊敗了曹軍……為此,主公特設宴同慶,請於明日趕來。」

劉備送別來使,便與眾人商議,決定留下關羽、張飛、黃忠、魏延等將分守各個城池,趙雲則與他們同行,以防不測。

分遣完畢,劉備便於當日起程,與孔明、龍天揚、月英、冬梅、仁孝公主、香香等若干等用來隱伏以防有變的士兵:同赴柴桑。

一行人不徐不疾的向柴桑行來,於次日上午便安然抵達。

孫權、周瑜等一群大將文臣忙出城迎接,入城進殿分賓主落座后,眾人便侃侃其談起來,說的無非都是一些讚賞對方有什麼能征善戰的武將,神機妙算的謀臣及這次如何合力擊敗曹軍團等等一些謙詞客套的話。

不多時,己至正午,孫權便吩咐擺上美味佳看、瓊漿玉液,眾人便舉杯暢飲起來,謹慎細心的趙雲卻緊挨劉備而坐,龍天揚亦在另一邊端坐,二人全神戒備着。

仁孝公主、香香、冬梅緊挨着龍天揚,言行舉止中對他甚是關心、體貼。

孫權、周瑜見二女對龍天揚竟如此疑迷,神魂顛倒,俱不知該如何說好。

孫權環視了眾人一眼,擎起酒盅,微笑道:「各位,今日為了慶祝我們孫劉盟軍抗曹取得重大勝利,我們來干一盅!」

眾人心情喜悅,起身舉盅,齊豪飲而盡。

孫權放下盅,威沉地道:「此次取得了勝利是我們共同竭力奮戰的結果,在此戰中,孔明軍師與周都督、龍之軍師等眾將士都發揮了自己最大的力量,才擊敗了曹軍,若論頭等戰功,他們三位是當之無愧!」

劉備頷首道:「是啊!這次我們的聯軍多虧孔明軍師、周都督、『龍之軍師』的齊心協力,才重創敵軍,打得他們落花流水,不過,還有一人在這次戰役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就是『鳳雛』士元先生!他今日未能參加這次慶宴,是回家接其家眷到我荊州去了!」

孫權「哦」了一聲,怔了怔,道:「玄德公乃是仁義之君,有了『雙龍』,又有『鳳雛』輔佐,真叫人羨慕和嫉妒呀!」

劉備謙虛道:「哪裏……這全是他們對鄙人的抬愛而己!仲謀公的江東不也是人才濟濟嗎?」

孫權謙虛了幾句,忽瞥向劉備身旁神情冷峻的趙雲,問道:「這位將軍是……」

劉備忙自豪地道:「啊!這是對鄙人情深義重,曾在『長□坡』百萬曹軍中救出犬子阿斗的趙子龍將軍!」

東吳眾人偕孫權俱驚駭不己,想不到這位貌俊年輕的將軍竟會是趙雲,他們不禁長噓讚歎不止,孫權目光突放異彩,敬慕地說:「想不到今日能幸見子龍將軍!

將軍在『長□坡』之戰中的威名及捨身從百萬曹軍中救出幼主的忠義感人事迹,仲謀欽佩不已!」

趙雲拱手謙虛地笑道:「仲謀公過獎了!子龍只知道那些……是我作為主公摩下一員領軍作戰之將應盡職做的,不足為奇!」

話音剛落,孫權拍手贊道:「好!子龍將軍的胸襟竟是如此的寬廣、坦蕩,功名顯赫而不傲,這等虎將真是天下難尋,佩服……」

眾人客氣了幾句,便舉杯暢飲,談笑風生,氣氛甚是融洽。

可是,有一人卻焦慮不已,他就是吳軍都督周瑜,他原本想藉此次慶功宴之名,將劉備請來,並於席間以摔杯為號,命那些早已潛伏一旁多時的殺手,一擁而上將其除掉,但是,沒料到此次不僅有孔明、龍之軍師相伴劉備而來,並且還有一位威震天下,曾在「長扳坡」之役中,殺死曹軍無數,刺死曹將數十人的趙雲相侍身旁,而且,看趙雲那冷峻的神情,謹慎的舉動,這分明證實了他們已意料到他會擺「鴻門宴」,說不準還佈置好了打擊的伏兵呢!

再說,那「龍之子」更是厲害的人物,若一旦有人湧出,那就會絕不留情的痛下殺手,想那以「死亡部隊」著稱的,曹操軍最厲害的士兵「虎豹騎」竟在「長□坡」─役中,被他單人獨騎將整隊「虎豹騎」士兵殺得無一倖存,他自忖,手下的那些殺手雖也厲害非常,但若與「虎豹騎」相比,只怕要遜一籌,而且,看那仁孝公主、香香對「龍之子」親匿萬分,猶如新婚夫婦般恩愛親愛,難分難捨,如膠似膝,並且在前一段時間從陸口搬師回朝時,她們也不回來,卻堅持與「龍之子」同赴荊州,看來,她們的心已被「龍之子」拴住了。

如果刺殺失敗,「龍之子」有她們在手,可作為人質……那可槽了!看來,這次將劉備、孔明除掉的機會又要錯過了,難道上天註定要庇護他們嗎?

劉備、孔明、趙雲小住了一日,次日便回襄陽,周瑜雖想除掉他們,但因有趙雲率士兵護駕,又有仁孝公主、香香侍在龍天揚左右,固此,周瑜這次刺殺的陰謀又失算了。

但是,龍天揚卻以吳主孫權的未來妹夫,東吳的附馬爺,周瑜的妹夫雙重身份,被孫權留住,讓其住一段日子,由於這要關係到兩國關係的問題。劉備、龍天揚商議后,決定應允其請求,更重要的是,龍天揚也想留在東吳,他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對付周瑜。

在東吳,龍天揚擁有仁孝公主、香香、冬梅三位美人相伴,整日逍遙,夜夜狂歡,生活過得甚是有趣。

但是,他卻知道周瑜雖將胞妹任他作為,但這在其心目中只是一條引誘,企圖拴住他的「美人計」,他會不惜胞妹的身體、幸福,而趁機使出這「美人計」穩住龍天揚的欲心,然後將其除掉,在他心目中,龍天揚是一個美人成群的人,因此,他肯定其一定是一個嗜色如命之徒,於是,他便讓孫權開口,婉言留住龍天揚,以仁孝公主、香香的美色將其侍候的神魂顛倒,然後,再伺機除掉。

他這主意雖不錯,但他太小看了龍天揚,更不知他是二十一世紀中的一個熟知《三國忘》歷史的人,誤認為他是一個好色之徒,而未想到他的超人智慧,哪有那麼容易上他的圈套,而中計呢!並且,他萬萬未料到,事實恰恰相反,他不但末將龍天揚除掉,反而還賠上了夫入,又送命……那是龍天揚留在柴桑的第十二天,龍天揚與仁孝公主、冬梅、香香正顛鸞倒鳳,共赴巫山之時,忽骨丫鬟來報:「『龍之軍師』周夫人有請!」

龍天揚聞言,他自從與「二喬」交歡后,二女那迷人,令人**蝕骨的滋味,美妙絕倫的服體,高超的床技令他常常想起,現在,聽小喬來請,己知其意,他正求之不得呢,「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

於是,他安頓下三女,便隨那美婢直入周府,路上他邊走邊暗付:「小喬請我,當然也是和我一樣,嘗了一次甜頭后,當然就想要第二次了,不過……不過,她是周瑜的夫人呀!周瑜這人足智多謀,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而且,他早有除掉我之意,我待在這兒已有十幾日了,可能他天天就籌算著怎麼樣能將我除去,這次別千萬是他設下……就算如此,我就來個將計就計……」

不多時,他便在那美婢的姍姍引路下來到周瑜府,府里建築氣勢宏大,金碧輝煌,宛若皇宮。

穿池走亭,美婢帶他來到一處環境幽雅的庭院內,來到一個朱漆門廉前,美婢嬌聲道:「夫人,『龍之軍師』已到!」

聞言,室內立即傳來小喬那清脆的如銀鈴般的聲音:「『龍之軍師』,請進吧!門是虛掩的!」

美婢在門外輕聲道:「夫人,奴婢告退!」

說完,她便知趣的離開了。

龍天揚料知這必是小喬的繡房,聞言,心中不由一陣激動,他閃身入房,卻故意不閂房門。

小喬只穿一件粉紅色的薄如蟬翼的輕紗,那豐滿的雪白雙峰,渾身除只有一個巴掌大的內褲裹身外,那美妙誘人,令人一看就渾身酥軟的服體,清晰的呈現在龍天揚面前。

小喬聲如鶯地道:「『龍之軍師』,你來了!請坐!」

說着,美目含情脈脈,秋波迭送的瞅著龍天揚,顯得撫媚萬分,風情萬種。

龍天揚一聽稱呼,便知周瑜搞鬼,因為他若不是擺下「美人計」讓小喬故作與其交歡的話,那小喬早就甜甜的叫他「親親」了,不過,從他那稱呼上又能看得出,小喬一定是對周瑜有所顧忌,十之**她還未將上次與自己交歡的的風流事吉訴他,再說,她又不敢告訴他,正好,我就利用這些……假戲真做,看不把你周瑜氣個半死才怪呢!

龍天揚坐下了,小喬亦坐在他身旁的一張精巧的檀木椅上,並雙腿疊叉,薄紗掀起,那白嫩如脂似玉的修長美腿**的展現在二人眼前。

二人對視片刻,皆心猿意馬,情不自禁了。

龍天揚一定神,沉聲問道:「周夫人,請問你找鄙人有何事嗎?」

小喬媚態百生,昂首挺胸,嬌不可言的嗲聲道:「『龍之軍師』,孤男寡女在一個房子裏,你說還有什麼好事?」

龍天揚故意道:「周夫人,請你自重!鄙人還有事待辦,告辭了!」

小喬從椅上猛然躍起,一把樓住他的頸脖,並順勢緊緊貼在他的身上,裸露的嬌軀上下一齊運動,扭動,摩挲著對方,雙峰尤摩挲的激烈,並浪聲道:「『龍之軍師』你還有事比我們現在的好事急呢?啊?來嘛!」

說着,就送上櫻口,主動熱吻起來。

龍天揚故意口中說着:「不要」而手上卻將其摟的死緊,二人如雨點般狂吻著,手上也急不可等的互撫著,不知不覺中,二人已擁至榻上,小喬麻利的為他解衣,而龍天揚則兩下就脫下其薄紗,並扯下內褲。

二人**裸的,暴露無遺的互纏着絞合在一起,多日來對方的思欲之情如火山、山烘暴發般傾瀉而出。

龍天揚想好了主意……於是,他提議:讓小喬在上,他在下。小喬樂意順從,於是,激戰便開始了。龍天揚伸出手,探上去揉撫着她由於劇烈的上下起伏送迎著長槍而隨之蹦跳的雙峰,而小喬一邊起伏着身子,一邊用柔荑在他雙腿上游撫。

二人縱情的交歡,剎時,呻吟、粗喘聲愈來愈響,充盈了滿屋。

卻說周瑜,他確實是如龍天揚所料,預設計奸計,讓龍天揚上鈎,然後,以姦淫他夫人之名將龍天揚陷害並立即處決,於是,他對小喬說:「夫人,你只要和『龍之子』假意上床就行,最多不過親吻一下而已,千萬不能真戰!不然,我說他強姦你,那就不可能了,更無法治他的罪!切記,你只要用言語挑逗他,讓他主動上前強暴你,持他一脫你的薄紗時,你就大聲喊叫,並連忙扯下薄紗,我一聽見你的叫聲,就會率人進屋,以強暴之名將其捉住,然後再加罪立斬,切記……」

定計后,他便讓個丫鬟去請龍天揚來,並直接帶到小喬的寢室,然後,那個丫鬟便去吉知於他,接着,他便率幾個家將前來捉姦,為了樹立威望,他想讓手下家將親眼見一見真相:「是『龍之子』強暴他夫人,而不是他夫人勾引『龍之子』!」

他想得倒好,萬沒料到小喬上次與龍天揚一戰後,龍天揚那比他高深不知幾多倍的床第術及那特有的男子漢魅力令她早己神魂真顛倒,這些日子裏她在夢裏屢次夢見和龍天揚盡情交歡,攜手共赴巫山,可醒來時卻是一場春夢,這樣吊的她胃口更大,她覺得龍天揚的魅力太大了,在她心中幾乎快要超過周瑜的地位了,她覺得沒有龍天揚在身邊陪伴她時,那時間過得太慢了,荼、飯、山珍海味全變得苦澀難咽,這些天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急盼著龍天揚,急盼與她再敘就情……因此,今日龍天揚來后,她一見到其為天下所有女人一見之後皆為之傾倒的俊容時,哪還將周瑜的再三叮囑放在心上,她主動上前**,假戲真做,多日來久蘊體內的飢欲便如黃河決堤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二人已戰了兩輪,仍意猶未盡,用瑜卻在他們第三輪戰得正酣之時,率家將手執長劍趕到,他在奇怪:為何龍天揚已來到快要有三個時辰了,也未聽到小喬的呼救聲,正納門時,他與眾人都聽到他們交歡樂極所不禁而發的嬌吟,粗喘並夾雜着只有達到欲之額峰時才能有的胡言亂語,淫言穢語聲。

周瑜與其手下家將只聞其聲愈來愈亢奮,他怒不可遏,末加細想,便推開龍天揚末閂的房門,怒髮衝冠的吼道:「『龍之子』你納命來吧!竟敢跑到我的府郵來勾引我老婆,你們給我捉住這傢伙那兒名家將掀開房廉,如狼似虎的闖入小喬的閨房,但他們卻楞住了,原來,小喬正香汗淋漓的坐在龍天揚腹腿間,瘋狂的上下起伏送迎著長槍,並大聲**不停。

突聞此聲,龍天揚故作驚訝,正興酣時,被他們破門而入,小喬焉有不惱之禮,她仍未將長槍送出,卻乖順、甜蜜的露出迷人的笑容,伏在龍天揚的身子上。

眾人見狀,哪還好意思上前捉住龍天揚,再說,明明是小喬在人家身上狂歡,怎能說是人家強暴她呢?並且,眾人都進來,她還意猶未盡的伏在「龍之子」的身上不肯下來,這怎麼能說的過去是「龍之子」強暴?最多不過是通姦而已,若依小喬那戀戀不捨,艷如桃花的神態推測,說小喬勾引,強姦他還差不多。

周瑜掀廉進來,睹見二人那纏伏在一起,春光外泄的交歡場景,不由氣得連連粗喘不已,他顫抖的右手指道:「好……好啊,『龍之子』,你竟敢勾引、強暴我夫人,你……你……」

龍天揚故意將小喬長吻了一陣,才平靜地道:「周都督,你怎麼不說是你故意設下的『美人計』陷害於我呢?我勾引你夫人,你看……你看這像嗎?貴夫人並沒有呼救!更沒有掙扎、叫罵、反抗……並且諸位也看見了,我是在下面呀!後面的話──我不用再說了吧?只怕說出來諸位都笑死的,我在下面怎麼能……算了,給你周都督一個台階下,我就不說了!大家都督目共睹,你們的主人周都督竟是一個將自己的女人隨意當木偶、道具擺佈,用來設計害人的偽君子,哎!我真替這貌若天仙的美人兒感到不幸,你怎麼能嫁給這樣─個道貌岸然,其實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偽君子呢?如果……如果他真的這麼不珍惜你,我『龍之子』倒歡迎你做我的夫人,我絕不會像他這樣做出天理難容的事……來,美人,再親一口,嗚!好!我們快要穿衣下床吧!這樣親熱的當着你相公之面開戰,我怕……有些傷面子吧!」

他吻了一下小喬,仍笑嘻嘻的從容緩緩穿衣起榻,並為面現羞色的小喬緩緩穿上薄紗,並乘機撫摸了她豐滿白嫩光滑如脂的雙峰。

那幾名家將眼睛瞪得大如牛眼,貪婪地打視着小喬的服體,並伸舌舔著乾燥的嘴唇,呼吸也身不由已的變得粗濃起來。

龍天揚伸手捏了一下小喬粉紅的臉蛋,喜滋滋的贊道:「貴夫人的身子太滑、太美了……還有那下面的味道讓人心迷神往,我們都配合的很密切,貴夫人的交歡技巧也與眾不同,高超絕妙……嘖嘖,那個舒服勁可別提了,我們連續激戰了三輪,怕有三個時辰吧?周都督,不知你每次與夫人行魚水之歡時,能戰得幾輪呢?可能比我更厲害吧?」

周瑜氣得渾身哆嗦,心中怒意萬丈,但同時又升起一陣愧疚之情,暗道:「是呀!我對小喬的愛太少了,平常政務繁忙無暇對其愛撫,有也是偶爾的幾次,這一段時日來,由於右肩受了毒箭所傷,因此,也未能與她……對於一個正值青春年華,**正濃的美婦來說,實在是關注的太少了,何況她才過門未多久呢?我競沒想到這些……真是太對不起她了!」

小喬見周瑜神情痛苦不堪,遂生側隱之心,忙為其解脫困境,羞羞地低聲道:

「天揚,你……你就別再多說了,你這樣羞辱公理,他……他會受不了的!你們都別怪誰,就只怪我吧!」

她這說出的本是一片好心,肺腑之言,但周瑜聽來卻覺得十分羞辱,她口中叫得「天揚」是那麼的清脆、柔和,充滿了蜜意柔情,顯而易見,小喬對龍天揚是多麼傾心,關係絕非一般,而且,她的話聽起來好像天揚是她的丈夫,而周瑜卻是姦夫一般,不然怎會用「羞辱」一詞?還有,她竟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如若龍天揚不是她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她絕不會因一次情而這麼說的……周瑜細細思索片刻,悔恨惱怒的心情立時充盈了滿腔,他嘶噗地狂吼道:「『龍之子』:你佔了我夫人的身子,我要殺了你,我周瑜一定要出這口氣……」

龍天揚毫不畏懼地道:「周都督,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呀!你的幾個手下全看清了事實,難道你想做一個顛倒是非的小人嗎?我想,你既作為東吳堂堂的大都督,說話行事應為部下將士作個好的榜樣吧?仲謀公也絕不會讓你做一個顛倒黑白的小人的,如果你要逆天而行,那今後你還如何以理服眾?倘若你覺得殺了我心裏無愧疚感的話,你現在就可動手,拔劍將我殺死!你們別擔心,我決不還手的!」

周瑜只覺氣血翻滾,喉間有一股腥味直竄於口,血疾速上涌……他強力用唇包住口中的血,怒不可遏的「嗆啷」一聲,拔出長劍,放在龍天揚的頸后,小喬嚇得花容失色,忙叫道:「公理,不要呀!不要……你殺了天揚后,誰還肯信服你?你千萬別衝動做了傻事呀!……」

那幾名家將皆驚詫地注視着周瑜……「當」的一聲脆響,周瑜的長劍無力的墜落於地,小喬面露笑容,懸起的心總算放下了。

龍天揚知道周瑜不會真正下手的,因為,自己剛才的一番話對他起了作用,不然,他真不想這樣就死於周瑜劍下呀!

周瑜咬牙恨齒而無親的道;「『龍之子』算你厲害!你……你走!」

龍天揚淡淡一笑,戲謔道:「周都督,多謝你不殺之恩,不過,我對你提個建議,就是『此事你不要張揚出去,不然就會影響你在貴國眾人中的威望,以後你就無法說服他們了!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將此事抖露出去的,嘿……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說着,他便氣定神閑,大搖大擺的走了兩步,又轉身親了一口小喬,才笑着走出了房門,揚長而去。

周瑜見他競全然不將自己放在眼裏,當着眾人之面屢犯愛妻小喬,他只覺得今日顏面掃地,蕩然無存,不僅未藉機殺掉龍天揚,反而竟送了一個他與愛妻交歡的良機,併當眾人之面羞辱了他一番,而自己卻無可奈何,並且還要忌憚於他,因為,他要將此事抖了出來,那自己這都督之職就無顏再做了,也無顏苟且活下去。

想到這些,他不由更氣惱,忍不住張口連吐幾口鮮血,他大叫一聲,昏倒於地,眾人慌忙呼喊著上前攙扶,只見其右胸已染得一片通紅,原來,他的箭瘡在氣惱之下,己進裂了,於血急涌而出……他己人事不醒,昏死過去了。

眾人七手八腳的將其抬上龍天揚與小喬交歡的榻上,二人歡后的臟物尚在褥單上,小喬羞赧的將沾有臟物的褥單拉扯過去,忙叫人去請來大夫,為其治傷。

周瑜這一「美人計」真是「賠了夫人又幾乎喪命」,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在大夫的精心治療下,總算保住了命,但大夫仍叮囑他不要輕易動氣,以免箭瘡進裂,危及性命。

可是,也許龍天揚是他的剋星,他命當如此那是在兩日後的上午,龍天揚與周香香攜帶禮品特意來探望躺在病榻上的周瑜。

周瑜雖是氣惱,但因對他有所顧忌,而且龍天揚是像他東吳眾臣一樣,以看病為名攜禮前來探望的,因此,於情於理,他也不得不應付於表面。

龍天揚問候幾句,與其也無話可說,香香因兄妹情長與他聊談了一個多時辰,便也與龍天揚告辭出了房門,小喬安置好周瑜后,便掩門出來相送。

龍天揚見她面容較前天憔悴,不禁心疼的攬住其纖纖柳腰,吻着她掛滿憂傷之情的粉臉,柔聲道:「小喬,這幾日可苦了你!你怪我嗎?」

小喬乖順的假依在他寬闊的胸膛里,只覺被他摟吻得渾身酥軟,四肢無力,不禁道:「我怎會怪你呢,天揚?只是……只是人家整天得照顧公理,很寂寞,很無聊呀!我……我想死你了……」

香香聞言,不由心中湧起一股醋意,但又無奈,因為,她此時己了解當一個女人深深愛上一個男人時,哪怕是短暫的一日不見,她也有『度日如年,如隔三秋』的寂寞感,更何況她與龍天揚己達到了如膠似膝的地步,那相思之情,更不言而喻了。

正想時,龍天揚也將她的纖腰摟住,道:「香香,你能理解你嫂嫂此時的心情嗎?」

香香含羞地頷首輕聲道:「妄身是女人,當然能明白!」

聞言,龍天揚爽朗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她這段日子不是要守活寡嗎?」

小喬嬌喜說:「虧你還有點良心,能體諒人家!公瑾我己將他安置好了,你心裏既然知道我的難處,還不趁機給人家一點安慰嗎?」

龍天揚知道她說的是何意,於是,曬笑道:「小喬,你真是一個蕩婦,我給你安慰可以,但是得找一個較安靜的地方才行,不然,又像上次─樣被你的郎君罵作是姦夫,說我強暴你,上次差點我的小命都擱在你房裏了!」

小喬用指輕捏他鼻尖,喜極怒道:「說我是蕩婦?難道你不想嗎?我看你在床上時……就是一個**,哪像你現在表面上這麼儒雅,好吧,這次就抽空去吧……

去一個公理肯定找不到的地方──我的丫鬟秋菊的卧房,他一定想不到我們去丫鬟的屋子……走吧,我們走!」

香香畢竟臉皮薄,她含羞的低聲道:「嫂子,你和天揚去吧,我……我不去了,我……」

小喬乃是高手,見她那副模樣,知她嘴上雖說着「不去」可心裏卻極想去,她因為想着姑嫂同侍─夫.而不好意思……於是,不待她說完,便拉起她的柔荑,道:「別再假正經了,你的脾氣我還不熟嗎?還害什麼羞呢,你和天揚床都不知上了多少回了,還在這兒如黃花大閨女般羞答答的,走!」

香香不禁被她毫不掩飾的一番話,說得臉蛋直紅到衛根,她垂首嬌嗲道:「嫂子,你好壞呀!

我和天揚才相處在一起二十幾天,你怎麼說人家和他上過多少……」

話未說完,她的臉蛋更紅了,紅得如火,聲音低得連自己也聽不清了。

龍天揚一口吻在她嬌艷欲滴的臉蛋上,調笑說:「喲,小美人的臉蛋還真燙呢!是不是你聽了嫂子的話后,心裏也這麼熱燙呀!」

小喬笑的花枝亂顫,輕捶著龍天揚的胸膛,道:「我們這可愛的天揚呀,如果是一個採花賊,不知有多少純情少女被他那當世無人能敵的**話語和無比絕倫的交歡招術折服於身下,供他玩弄,幸虧……不過,他採的花還少嗎?少說也能坐得下兩桌,而且個個都是當世屈指可數的絕世美人,走,別浪費時間了!」

龍天揚雙手一使勁,挾得二女同時痛癢的叫了起來,他側首吻了一口小喬紅艷誘人的柔耳,曬笑道:「別大言不慚了,說什麼我的女人個個都是絕世美人,那麼,你不也是把自己包括在內嗎?

嘿!我看你呀,根本上不了『美人』的檔次,我只是看上你的騷樣而已!」

話音甫落,只氣得小喬一把打在他的「寶貝」上,直疼得他連連求饒。

三人罵笑**著走向秋菊的繡房,秋菊識趣的將三人讓入房內,然後轉身離開。

三人忘情而像原始人,野獸般……野蠻、粗魯,瘋狂地進行**鑾戰着……卻表周瑜,小喬將他安置好后,便陪送龍天揚、香香去了,周瑜以為片刻后,小喬就會返室的,可左等右等,等了兩個多時辰,天就要黑了,小喬依然還未回來,他不禁有些擔心,便猜想着………他不由焦燥不安起來,便撐體披衣起榻,出門尋她,路至花園時,恰巧遇上秋菊和幾個丫鬟在園內的小亭聊天,於是,便問秋菊瞅見小喬夫人沒有,秋菊哪能說小喬他們正在她屋子裏尋樂呢,遂撒謊說:「沒看見。」

但做賊心虛,她那驚慌,吱晤的神態和言詞,令周瑜看出苗頭來,遂連連追問,秋菊哪經得起足智多謀的他,連哄帶吼的軟硬兼施,於是,便將真情告出,周瑜怒不可遏,遂機賞了她兩耳光,便氣沖牛斗的直奔她的閨房而來。

離秋菊房屋還有七八丈遠時,他便聽到有男女的嗔笑聲,淫言穢語,挑逗的言語……從其屋散發出來。

周瑜立刻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不由氣得渾身顫抖,氣喘吁吁,胸口沉悶,呼吸困難,他捂住胸前還未癒合的箭瘡,怒瞪雙目,臉上的肌肉抽搐著直奔大門而來。

他儘力抬腳踢開房門,直入繡房,邊氣急敗壞的氣喘道:「你……你們……這些狗男女,給我……給我滾出來……」

說時,已入了繡房,立時映入眼廉的是上次小喬與龍天揚交歡他所撞見時的同一個技巧──女上男下,不過,此次卻多了個她的胞妹香香小姐,龍天揚一邊與小喬鑾戰,一邊用大手在香香的林間游撫,並用指在其「桃源」仿槍疾刺猛抽著,而香香狂吟**著,邊伸出嫩紅濕潤的香舌在其胸膛上舔吻著。

三人那粗獷的喘息,嬌吟聲飄進周瑜的耳里,令他耳內「嗡嗡」大響,顱骨欲裂,那不堪入目的交歡動作及**裸的三人身子,令他目眩頭昏,幾乎摔倒。

二女見他驟然闖進繡房,忙羞赧地從龍天揚虎軀上爬起,並滾到香榻的裏邊,用綿被遮住嬌軀,急急穿衣。

而龍天揚則緩緩從被窩爬起,**著全身,幽幽地道:「周都督!你這樣也不敲門,就踹門直入,只怕……只怕有些不雅吧?哦!現在你看到了,將你夫人和令妹豐滿誘人的身子全看清了!尊夫人的身子你看上幾千幾萬遍也無人敢說你,因為她是你夫人呀!可是,令妹……就是我的夫人,她的身子你也這樣看嗎?這……這不是禽獸不如嗎?

你……你怎能這麼衝動呢,如果現在這事被其他人看見了,只怕你周瑜有一個、百個臉面也會丟盡的,會遭人恥笑,指背唾罵的……」

香香見狀,悲痛的道:「別說了,天揚…周瑜被他像教訓小孩子般的羞辱了一番,他暗想:龍天揚說得也似乎有理,都怪自己一時太衝動,闖進屋子……如果讓人知道他看了自己的胞妹裸露的身子后,那……那的確會遭人唾罵的,那麼,以後就別想在別人面前抬起頭來……想到這些,他不由恨惱悔……交織在一起,一時竟楞在那裏,不知所言。

龍天揚得理不饒人,接道:「我和香香乾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們已快成為夫妻,難道哪天干,哪天不幹,還要問你這作兄長的請示后再批准嗎?我想應沒有這種必要,也沒有這種怪事吧?

關於小喬,嘿……那是因為你沒有做到作為丈夫的責任和義務,本來我是無權說我未來的妻兄的,更不應佔有嫂子那令我佔了又想占的白嫩豐滿、妙不可言的身子,可是,人家即進了你周家的門己數月了,你不懂體貼、加溫,而將正值青春茂盛、**正濃的嫂子放在一邊,讓她守活寡,於情於理你說得過去嗎?莫非……莫非,你在這方面有毛病,我看十之**是有的,不然,嫂子的肚子怎麼一點也無變化?既然如此,那我以後就可勉為代勞了,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代你所種的幼苗就會發芽生出的!嫂子,你有沒有感覺到在我的種植下,你的肚皮是否有所隆起呢?嘿……嫂子一定要不了多久就會生出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至於我和嫂子的風流事,那是我倆心甘情願的,無人勉強的,我們都十分滿足對方,我們的關係之親密程度,只怕兄長你也望塵莫及……不過,你別害怕,我這其實也是為你代勞的…

…」

龍天揚越說越起勁,滔滔不絕,小喬忙央求道:「天揚,你……你別再說了,公瑾他會受不了的!」

香香亦在旁相勸不止……周瑜氣忿不已,臉色發育變紫,渾身顫抖如同篩糠,呼吸愈來愈急促……他怒瞪着龍天揚,搖晃着身子,氣極張指如朝,道:「你……

你……我要……哦……」

突然,他張口狂噴數口鮮血,同時,由於氣極,箭瘡進裂,亦湧出鮮血,將衣衫染成大片殷紅,搖晃了幾下,他徒地抽搐起來,瞬間,便「砰」地一聲,摔倒於地。

二女大驚,叫喊道:「周郎,哥哥」便自榻上急走下,奔至周瑜身旁,搖晃着,呼喊著……奴僕、丫鬟聞聲奔來,忙叫來大夫為其診治,大大為其號脈,探試呼吸后,無奈地搖搖頭道:「諸位……周都督已去了,我也回天乏術,你們請節哀,我先告辭了!」

說完,便嘆息著離去。

眾奴婢,僕人等皆痛哭不已,一代將才,欲害別人,未料到反被他人所制,真是可悲,可嘆…由於周瑜死於箭瘡進裂,怒急攻心流血而亡,其中內情不為人知,因此,東吳上下皆以重傷而亡為由,為其舉於祭奠大禮,然後將其隆重厚葬龍天揚心愿已了,除掉了周瑜這個手段卑鄙、心胸狹窄之人後,心中異常高興,往後兒日,天天與大小喬、仁孝公主、香香、冬梅眾女尋歡作樂,自是風流、逍遙快活無比。

香香、小喬雖對周瑜的「死」得有些愧疚,但她們知道只怪周瑜先欲除掉龍天揚,而龍天揚才后發制人的,再說,既然人己死去,她們已被龍天揚高超的床技折服的五體投地,馴服得服服帖帖,哪還能記恨於他呢?

他們在一塊天天作樂,夜夜**,轉眼又過了半月有餘,龍天揚決定帶她們回到荊州劉備身邊,除了因受東吳眾.人崇敬至極的孫夫人──大喬不能不顧名譽與他相隨外,其餘眾人皆隨龍天揚同赴荊州。

小喬亦為了貞節名聲着想,隱姓埋名誓死追伴龍天揚左右,冬悔、仁孝公主、香香亦發誓侍奉他一生,甘願為妄,與其共享天倫之樂。

─行人回到荊州,劉備等眾人皆高興萬分,得知龍天揚不僅設計除掉了周瑜,而且還得到了其妻其妹,不由皆歡喜沸騰不己……

【第四十四章鳩佔鵲巢】

經過一個多月的招兵買馬,納士招賢,屯糧集草,劉備的實力己壯大了許多,政權亦堅固多了,並逐漸擴大……許多人武將,名人紛紛慕名而投,眾人已感到離一統天下,救萬民於水火之中的願望越來越接近了,不禁信心百倍,士氣激昂。

龍天揚亦興奮、欣慰不已,暗忖:「只要能快些結束這些亂世,百勝們就能過上幸福的日子了!自己也會脫身於混戰之中,而為戰爭感到煩惱,苦悶了。」

龍天揚與四女追逐歡娛,盡嘗人間樂趣,這樣的日子過得真快,在平靜無戰的時光中,他們不知不覺己在荊州生活了月余,但這幾日來,經天揚的腦中總是幻覺出還在許都的黃鳳翔似是有何凶兆,可能是同是『龍之子』緣故,他們之間雖相隔數里,但心心相通,一種不祥的預兆出現在他心頭,使他有一種風雲又起的感覺。

的確,因為是「龍之子」,他們一定有着不同於常人的智慧和力量,龍天揚的不祥預兆是對的,也應驗了……那是三日前,司馬仲達率「虎豹騎」從攻陷的長沙凱旋迴歸放都的事了……仲達其實在長沙時就已知道曹操率軍在赤壁與孫劉聯軍交戰中,被其擊得慘敗而來,回到許都后,曹操將此事告於他知曉,說時,神情甚是惱怒。

仲達卻怨恨地道:「亟相,其實導致這次我軍大敗這人就是『龍之子』。」

曹操驚問道:「哦?仲達,你怎麼能斷言是他?」

仲達陰狠狠地道:「因為……因為,他們這次詐降時所用的『火攻』之計全是在東風和濃霧的大力幫助、掩飾下才成功的!不然,我軍是不會遭此慘敗的,隆冬哪會有東風呢?我憑氣觀出,那東風和濃霧是『龍之子』利用『天命之相』之身和周瑜的妹妹交合時,才有狂風和濃霧出現,於是,我軍就遭慘敗……」

曹操驚疑道:「果真如此?那麼『龍之子』……我,我一定要殺死你……殺死你!」

仲達陰笑說:「丞相,你不必動惱!我有辦法可讓『龍之子』前來送死,而且,他是必死無疑!不過,我得犧牲亟相一點東西,請亟相於事後免臣之罪!」

曹操掠喜的連聲道:「好……只要你能將『龍之子』誘來除掉,犧牲我一點東西不算什麼……對了,不知仲達你所用的是什麼東西?」

仲達陰險地一笑,說:「其實也算不上什麼犧牲……不過,這必須由我親自來做,『龍之子』才會上鈎的!因此,請丞相允臣的懇切請求,我事實上會不負暢想所望,將『龍之子』除掉的!」

曹操見他語氣肯定,略一思索,點頭說:「好吧!一切就按你所想的去做,事後不管出了什麼問題,我都會免你罪過的!不過,重要的就是要盡一切所能,給我除掉『龍之子』。」

仲達單跪於地,拱手謝道:「多謝暢想……臣一定不負所託!臣告退!」

仲達轉身離去,可陰冷的面孔卻隱露出狡猾、陰險的笑容。

他經直向黃鳳翔所住的屋子走來,有婢女入內通報到,黃鳳翔對他恨之入骨,因為,在一個多月以前於欲逃往東誤的那晚,「黑瘴虎」前來阻攔,並與龍天揚交手中她才徹底知道仲達狠毒,陰險的本質,現在聽說他登門來訪,心中雖鬱悶,但表面上還是得接待一下,於是,便傳其進屋。

入座之後,有婢女獻上香茗,然後退了下去,室內只剩二人了,黃風翔感覺到仲達一定有事,不然是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此的,遂問道:「仲達大人,不知你來此有何貴幹?」

仲達伸手執盞,就在他尚未觸及盞身之時,他以決得讓人無法看出的速度輕彈食指甲,立有一物落入黃鳳翔的茶盞中,而黃鳳翔卻毫無所知。

仲達暗暗陰笑,執盞啜了一口香茗,道:「龍娘娘,你別介意,我只是來坐一會而已……不知娘娘對這次我軍『赤壁』一役中,被孫劉聯軍大敗一事有何看法?」

黃鳳翔如觸電般的一陣劇顫,怔了怔,道:「我……我乃一介女流,無權過問你們男人們在戰場上的打打殺殺……」

「那娘娘當時亦在『赤壁』,你有沒有感到如今正值隆冬之時,哪來的狂烈的東風呢?是不是很奇怪?」

「我雖然很奇怪,但……但也解釋不了…「嘿……其實那東風和霧,是大有來頭的!

龍娘娘想不想聽我道出真相呢?」

黃鳳翔一楞,亦問道:「什麼?大有來頭?

你……你說出來聽聽!」

仲達冷冷地道:「娘娘,先別急!你先把這茶喝完平定一下情緒,持我再慢慢告知於你。」

說着,他執起盞,啜了一口香茗,黃鳳翔急欲聽他所說的「真相」,便「咕…

…」連續喝了幾口,說道:「仲達大人,現在可以說吧!」

仲達「嘿嘿」的注視着她奸笑不已,得意地道:「好吧!我告訴你……那突刮出的東風和散佈的濃霧全是你心上人『龍之子』和周瑜之妹額鸞倒鳳狂歡大戰後的結果,他們歡得愈狂,風和霧便颳得愈大,起得愈濃,因此『火攻』之計才進行的如此順利,致使我軍慘敗……這就是我要說的真相?龍娘娘,你現在是否為心上人與其他的床而吃醋、氣憤?」

黃鳳翔如遭晴天霹靂,她睜大雙目,不住的搖頭,否定道:「這……這……不可能!天揚他不會這樣做的……」

話未說完,她感到渾身酸軟,癢酥、灼熱異常,並迅速愈來愈明顯,產生一股強大急渴的**,同時,腦子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她暗呼「不妙」,暗忖:「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有此窘狀呢?這……好突然,雖然我自從與天揚一年多前別後,來到這裏從未與男人交歡過,是有些渴求,但是,我不會……這不是我所要的……這是身不由己……天啊!怎麼越來越難受越想要了,該不會是……可是,我並未見這傢伙搞鬼呀!對呀,我怎麼這麼傻呀?他是『虎豹騎』首領,本事高強的深不可測,連天揚自忖無把握戰得過他,這……這一定是他剛才做了手腳,是!剛才他還讓我喝茶,他一定是將什麼催淫的春藥放入了我的茶盞中,這傢伙……」

她強力睜開欲閉的美眸,向仲達看去,只見他正淫笑着色迷迷的盯着自己那豐滿的欲破衣而出的胸脯,若在平時,她早己怒不可遏了,可是,此時她反而還以火辣辣的目光迎了上去,強力地道:「仲達,你……你好卑鄙,你剛才在我茶盞放了什麼……啊!我……我受不了啦,我要……」

話未說完,她渾身猶如火燒,**漲至極點,忙用雙手瘋狂的自扯起身上的衣衫羅裙,頓時,破帛的「嘶嘶』」聲陡起。

未片刻,她便將衣衫羅裙扯撕成片片條條,散落地上,連肚兜、內褲全扯了下來,一絲不掛的裸露在仲達面前,並春意狂發的搓揉着自己的服體,嬌吟不己,且饑渴的叫道:「快!我要……受不了啦!」

仲達色迷迷的注視着她那膚若凝脂白玉般的**,那豐滿滑潤正在跳動不停的雙峰,把不盈握的的纖纖柳腰,毫無多餘脂肪的滑嫩小復,從郁密濃的草林及誘人的「桃源」入口在她的張腿下,已隱約可見,圓滑白晰,富有十足彈性的修長**,可人俏麗的金蓮,半圓嫩滑的白殿……一切全暴露無遺的足現在他面前。

仲達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他沒想到**著身子的黃鳳翔竟是這般出奇的美,賽逾天仙。

他淫笑不止,狂聲道:「嘿……不錯,龍娘娘,你的確擁有『龍』的智慧,能在瞬間猜出我的……我剛才是在喝茶時,將指中內早先預藏的強烈催淫春藥『霸無敵』彈進了你的盞內,你不要怪我卑鄙,這樣,不正好是久旱逢甘雨嗎?怎麼樣?

我這『霸無敵』的威力不少吧?你放心,今日我一定會澆灌好你那一片即將枯萎的草原!。我若不滿足你,只怕你會慾火焚身而亡的!可是,我捨不得你這樣嬌艷如花、賽逾仙女的大美人死去呀!來吧!

為我寬衣……」

黃鳳翔此刻已瘋狂的將自己那粉嫩、彈指欲破的肌膚揉搓的青紅髮紫,並有無數道指痕,她己變得有如一隻待噬的母狗。

她已完全陷入**飢極之狀,仲達上前一把摟住她纖腰,她立即張口狂吻狂舔猛咬着他的面頰,並飛快地拉扯下他的衣衫,將他猶如剝蔥般剝得赤身**,然後,用滿盈著**之情的美目目不轉睛的掃視着其發達、雄壯的虎軀,並顛狂己極的將他渾身狂吻、舔咬、揉撫,近似於野獸的野態。

仲達亦是慾火進發,二人真是乾柴遇烈火,一點就著,更何況是受春藥催淫的作用,那動作比及野獸交合時更狂,更粗野。

二人迫不及待的上榻交戰,他們狂極的互咬着對方,來刺激自己的獸慾,這是罕見的一次入欲之歡,他們粗野的鑾戰着……黃鳳翔體內的春藥強烈的藥力全暴發出來了,將她原本蘊藏在體內這一年之來的欲情盡數引出,發泄出來,她吻著、咬着仲達的渾身各處,將其咬得牙痕祟累,並狂極如蛇般的扭動着全身各處,口中亦大聲嬌吟,歡叫着。

仲達被刺激的獸性大發,他也粗狂的揉撫捏搓着她的嬌軀,並挺槍猛刺,猛頂,口中亦粗喘不己,他的「破鳳」殺氣已充盈佈滿全身,而他更將這「殺氣」用在對她的交戰中,因此,這一戰是空前絕後的、無人可以比擬。

他們粗野的交歡動作不堪入目,其聲更是不堪入耳,他們一個狂挺猛頂,一個疾扭快迎著,如狂風驟雨奕戰着,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二人才戰得筋疲力盡,滿榻狼藉的乏極而眠。

直睡至次日下午,黃鳳翔始終悠悠醒來,她使力撐直身子,只覺得渾身如同散了架般的酥軟無力,並疼痛不已,嬌軀上片片青紫於紅,下體污血大片,兩條**上亦有許多乾涸的血跡,軟榻上也有許多臟物,她又看到身旁仍在沉睡的仲達,不由驚愕不已,暗忖:「天啊,我怎麼會和這個傢伙干出這種事來!我們是怎發生的?依我們這身子流出的臟物看,一定狂戰了不少的時辰……這傢伙佔了我的貞操,我……我對不起天揚!我記得……看這天色,莫非我們是從昨日至今,我當日感到頭暈,慾火上升,這全是他用了春藥導至我……我要殺死他,殺死他這個無惡不作的惡魔,他不僅派『五虎神』殺天揚,還佔了我清白之身,我要殺死他………」

她遂從枕下取出短劍,剛將劍抽出之下,她又無力的松下手,暗道:「我……

我真下不了手,我真的很需要男人,特別像他這樣床技高超的男人,沒有男人的日子實在是很乏味,無聊的!我不能殺死他,我覺得他這一戰讓我那久旱之地得到了甘雨澆灌,我似乎於這一日間變得開朗、舒服、年輕了……更充滿了青春之力!天揚……希望你不要怪我……怪我賤,因為這是人之常情,我真的不能在你還沒有救出我,灌溉我之前,離開他了,我很需要他……」

正在此時,仲達醒了,他看着正在發楞,但面露欲后無比歡愉的滿足感而現出一張笑容的黃鳳翔,心中不由得意萬分,知道經過昨天這一番翻雲倒霧的狂歡后,黃鳳翔的一顆芳心已牢牢的被他拴住了。

驀地,他瞥見黃鳳翔那迷人的美妙的服體旁有一柄短劍,賊眼一轉,他立即明白了……黃鳳翔也回過神來,看着他,仲達不失時機的射出深情的目光迎了上去,她不禁慾恨還喜,正彷惶時,一隻熱燙有力的大手放肆的在她豐滿白晰柔滑的雙峰上溫柔的揉撫,她不由感到渾身酥軟無比,嬌軀劇顫,胸脯劇裂的起伏不止,呼吸也是緊促起來,欲拒還迎,一隻柔荑情不自禁的搭在他正在放肆的手背上。

仲達見她競在一日之內對自己如此難捨,知是那狂烈的灌溉令她那萎枯的欲苗復活並迅速茁長起來,於是,不由暗喜不已,遂使出對付女人的高超技倆來,柔聲道:「娘娘,你難道不恨我嗎?是我用春藥催情讓你**於我的,你醒后怎麼不殺掉我這個多次欲除掉你心上人,並強佔了你身子的十惡不赦的惡人呢?」

黃鳳翔已被他那玩弄女人時精妙的魔鬼大手揉的**又起,花枝亂顫,並嬌吟連連,聞言,她欲言又止,似怒還喜,撫媚萬分。

仲達乃是風月高手,這情景他怎麼能看不出……於是,他更放肆的將她一手樓緊於懷,一手拿起綢巾,溫柔的為她擦拭下體歡后流出的許多臟物,然後,毫無顧忌的在其豐滿誘人、吹彈得破的嬌軀上游撫,更挑逗得黃鳳翔歡吟不己,他更得意不已,就像是在玩弄著一件玩物,他深諳男女歡事,更知如何來博得女人歡心,在這方面可以說他與從二十一世紀已到來此地,精通床第術的龍天揚相比最多不過只差一籌而已,但作為在一千多年前的亂世之國時代,仲達的另女床第術算是高超至極了!於是,他挑逗地說:「娘娘,既然你將劍都取出而未殺我,那麼……那麼可證實你是捨不得殺我了,是嗎?既然如此,那屬下就遵照娘娘心意,以後天天陪伴娘娘了!」

黃鳳翔已完全陷入了對他求欲的激情之中了,聞言,只覺得他就是自己熱戀中的戀人─般,她已離不開他了,聽着其帶着挑逗的話,她不但不氣,反而欣喜不己,於是,輕「嚶」一聲將嬌軀整個兒緊貼在他寬闊的虎軀,並仲出粉臂將其摟得緊緊。

仲達微笑道:「娘娘,你的身子還疼嗎?如果無什麼大礙,屬下現在再給娘娘一次歡愉如何?」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嬌吟交匯成一首顛鸞倒鳳今萬物皆羨慕,嫉妒不已的欲歡曲。

激戰了一個多時辰,二人才互贈紀念品,偃旗息鼓,鳴金收兵了。

他們意猶未盡,又痛吻愛撫了一陣,才齊緊緊擁著進入澡堂浴盆內,洗凈身子,穿衣飾容。

這兩天來,二人嘗盡了大上人間最歡愉的欲歡。他們如膠似膝,纏纏不已……

黃鳳翔己完全沉醉於他的高超**手腕之中,她覺得自己一日也離不開他了,她不能讓自己十八歲的花體倍受寂寞的煎熬,這一年來久待的**一經啟開,便無法自控了。

他們自一歡之後,便有二次……天天纏綿,夜夜狂歡,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出四月,曹操便從黃鳳翔的侍女口中得知了此事,他來到黃鳳翔房子時,恰遇上他們二人還在狂歡,一股怒意和酯意立時湧上他的心頭,他本是一個風月高手,尤其是對貌美女子,只要他能看上的,不論你是何等身份,他都會不顧一切的將其弄到手,供他淫樂,更何況黃鳳翔是美人中的美人,他對其更是垂涎三尺,無奈,他一是想起自己是一國之君,不能走上約王對女媧娘娘非份之想,而遭天譴之路;二是他讓黃鳳翔以「龍仙女」的身份為他博得民心,如若對其心存不軌,那會遭天下人所恥笑的,就是以上原因他才沒對其作出非份之舉,不過,今日目睹仲達與其狂歡時情景,他焉有不惱不酸之理。

二人忙穿衣起榻,接見曹操,曹操怒容滿面的掃視着二人,厲聲道:「你們這是做什麼?這……這成何體統?龍娘娘,你身為『龍仙女』競做出如此有傷風俗的事來;此事若傳了出去,你……你將怎麼對那些信任、祟服你的民眾們說去?仲達,你身為『虎豹騎』首領,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以下欺上的醜事來,你……你……

我要馬上下旨將你斬首示眾,就以你調戲龍娘娘為名,治你死罪!」

黃鳳翔見狀,忙求情道:「亟相,請你開恩,饒恕仲達大人吧?」

仲達卻從容地說;「亟相,你曾經說過,我所犯任何罪過,你都不予定罪的!

你可是一言九鼎,君無戲言呀?」

曹操怒氣沖沖的急忙道:「但是,我卻末應允你如此做哇!我說讓你將龍……」

剛說出「龍」字,他便覺不妥,因為黃鳳翔正在場,他怎能說出將「龍之子」

殺掉呢?

頓了頓,他無奈地道:「算了──這次我就不與你計較,但是你得快完成你對我的承諾,不然,我就重罪不饒!」

仲達忙拱手恭敬地道:「是,臣近日即為亟相完成心愿!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曹操也不言語,指袖而去,仲達與黃鳳翔行過一番**后,也轉身離去。

在仲達的書房裏,「赤飛虎」神情冷沉而恭敬地單跪於地,拱手道:「仲達大人,不知你找屬下來有何吩咐?」

仲達伸手將其攙起,順勢將她摟在懷裏,伸手於衣內您意撫揉着她的**,淫笑道:「小美人,你雖是我的屬下,但我們之間已那麼親密了,就不用拘那麼多的禮!這次我找你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讓你做,如果你做得好,於這件事後,我就娶你過門,納你為正室,怎麼樣?」

「赤飛虎」風情無限的嬌吟著,騷勁十足的用指刮著他的鼻尖,浪笑道:「仲達大人……不,親親!那你說出來聽聽是什麼事令你如此感到重要?能比你抱我上床還重要的事,一定是……是不簡單的?喂,對了,剛才你說什麼?我若做得好你所交待的這件事後,便要娶我過門為正室?這……這可是你說的,一定要算數呀!」

仲達伸手滑到她光滑如脂的豐臀上狠捏了一把,色迷迷地道:「美人,只要你能完成我的任務,我絕不食言!來,我們到榻上邊戰邊給你說吧!」

說着,便雙手將其托起,摔在軟榻上,如餓狼般撲了上去,二人粗野的脫光衣衫,便正式交戰了。

「赤飛虎」放蕩見骸,浪吟不止,那豐滿、白晰、潤滑的嬌軀被壓在其虎軀之下,他瘋狂的頂旋著、疾刺著,亦粗喘著,她扭動着、撫摸著、歡叫着……邊激戰,仲達邊說道:「美人,這次我給你的任務其實也是很容易去做,是要你想法將『龍之子』從襄陽誘到這裏,你只要說她心愛的女人被我佔去了,他一定會趕來相救的,如此一來,我就可讓你們『五虎神』立一次大功,你們就可以合力將他幹掉了!」

「赤飛虎」浪笑道:「親親,你的胃口真不小呀!你的女人還不多嗎?竟還要去占那個表面正經骨子裏卻騷得要死的賤貨──『龍之女』,並且還要除掉他的心上人『龍之子』,想將長期佔據哇!哼:剛才還說什麼要娶我為正室呢?還有那平時所說的話,全是花言巧語來哄人家開心趁機占我便宜的,沒有一句是真心話……」

仲達狂猛的頂挺著,一手揉着她豐滿雪白、誘人的雙峰,一手在她圓滑的粉紅臉蛋上擰了一把,淫笑道:「嘿……寶貝,我還不疼你嗎?難道你吃醋了?跟你實說吧,『龍之女』的身子雖比你嫩滑,那地方似乎比你的還妙不可言,但我們都是**需要而已,而不是真愛!我們才是真正的夫妻!至於除掉『龍之子』這是亟相之意,因為『赤壁』一戰中,『龍之子』與周瑜那小子的妹妹交歡,才祈得了東風和霧,從而用『火攻』將曹軍擊得落花流水,所剩無幾,連曹操也差點在劫難逃!

你想想,他能不恨『龍之子』嗎?所以,他讓我設法將其除掉,而這個立功的機會我當然讓寶貝你來把握了!你只管將其引來就行,不管你使出什麼辦法!」

「赤飛虎」邊戰邊戲謔道:「親親,我就信了你這些花言巧語吧!不過,那『龍之子』真的很厲害耶!上次他不僅擊中了我的虛影,將頭顱砍了下來,並且連我實身的臉上也劃了一道長長的劍痕,他的功夫可能跟你不相上下,同樣深不可測,如果強的不行,我就用軟的──美色來馴服他這個絕世美男子!親親,你會不會吃酣醋呀!」

仲達聞言,狠狠用力猛挺,道:「你……你敢!我雖然操了他的女人,但我的女人除了我自己之外,別人誰也別想碰上一碰!」

「赤飛虎」撫媚后地擰他的大腿,說:「親親,你好霸道呀,只准你上人家的女人,你自己的女人卻不準人家動一動,這是不是太貪婪、太霸道了嗎?」

仲達報復似的頂得她大叫不己,邊興奮地說:「嘿……這就是專橫的本性,我要奪盡天下我所看中的任何東西,包括權利、女人……這次如果你因上次之仇與他交起手來:萬一敵不過的話,啊……可以使一『美人計』讓他上鈎,最好能將他擊斃,那樣我們省去了不少力氣和麻煩,那功勞就會是你一人獨佔了,不過,即使用『美人計』也只能做戲敷衍而已,切不可真的和他騎上……」

「赤飛虎」媚態百生,浪聲道:「你愈是管得這般緊,我愈是要真的讓他上…

…」

仲達似怒非怒的抓她的雙峰,道:「真的嗎,寶貝,你這賤貨,爛貨……我現在就頂死你,讓你怎麼和他上!頂……頂死你……」

仲達猛狂的旋頂疾挺著,「赤飛虎」爽得**不已,身下挺動的更猛了,四肢如八瓜魚般將其纏得死緊。

一番激戰後,二人才盡興凈身穿衣,但他們已戰得疲憊不堪,打情罵俏了一陣后,「赤飛虎」便去準備停當,向襄陽而去。

【第四十五章因果報應】

劉備仍在不斷壯大自我,並藉機向外擴張領地,這段日子來也佔領了一些城池,不過,奪取這些地方卻較容易了。

龍天揚他仍和四女過着逍遙快活的生活,無憂無慮,甚是遐意,雖然近日來他總有一種直覺感到黃風翔有什麼不祥之事要發生,但由於整日在四女的歡顏笑語中度過,樂多愁無,又想及黃鳳翔被魏國舉國上下尊奉為「龍仙女」日子過得一定也很快樂,至多是想念他罷了,不會有什麼不祥之事的,因此,他也就末多想了,疑是自己神經太緊張,太思念她的緣故,想着有機會將她救出,然後六人在一起過着神仙般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浪漫生活。

這一日午後,四人與他親熱一番后,便困極睡去,睡了半個多時辰,他覺得睡意全無,見四個美人兒全寂然入夢,他便不忍打擾,遂披衣出屋在花園小亭里獨坐在石敦上,觀著那做立的冬梅,他不由又陷入了對黃鳳翔的急切思念中。

愈思便愈想,他不禁深情的幽幽地說:「鳳翔,你知道嗎?我現在好想你呀!

我相信,你也是很想我的!我們相隔數里,難得相聚……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儘快救出你的!然後,我們幾人在一塊好好的生活,遠離這四處烽火的戰亂之地,我們找一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你們在家為我生幾個白白胖胖的小子,洗衣做飯,而我則自耕自種……我們要享盡天倫之樂……」

突然,響起一陣女聲:「『龍之子』你真是疑人一個,我為你感到悲哀不己,你竟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疑心美夢,真讓人笑掉大牙!剛才你所想念的女人,她己變成了一個不知聯恥的蕩女**了,你還這麼疑心記着她,可她現在說不準正接着男人狂歡鑾戰哩!她真有本事,能摟着一個男人大戰一天一夜,我想她從來對你也沒要求過如此狂戰吧!哈哈……」

龍天揚驀地一驚,這才感到有一股強氣逼來,暗付:「真是的,我剛才只覺溺於對風翔的深深思念中去了,而未注意到來人的強氣,真是太險了……」

於是,他運氣定神,循聲看去,只見前面五丈之外的一棵梅樹旁,婷婷玉立着一位芳齡二十許的嬌艷美人,其貌若天仙,撫媚萬分,風情無限。

那女子對他吃吃一笑,龍天揚聽着她那銀錐般的笑聲,覺得與她似曾相識,遂仔細查起來,正看時,忽聽那女子嬌笑道:「『龍之子』怎麼這麼健忘?才幾月不見,你就忘記我了?唉!只怪當時戰事急邁……不然,我會在床上讓你記住我的身子,現在你就不會忘了我的風味,甚至每一處你都不會忘的!」

龍天揚越聽越驚疑,忙問:「你……你是誰?你剛才說鳳翔她怎麼會變成……

你為什麼要污辱她,你到底有何目的?我們見過面嗎?」

那女子笑的花枝亂顫,雙峰隔衣亂抖,但若哪個男人要用心一看她現在的媚態,一定會神魂顛倒的,但龍天揚此時是無心細看,他猛然失聲叫道:「你……你是『赤飛虎』?難道上次你還……還沒死?」

這女子確實是奉命而來的「赤飛虎」,只見她嬌聲道:「『龍之子』,你總算認出我了!不錯,我是沒有死!你上次砍下的頭顱只是我的虛身而己,但是,我真身的右臉上仍被你的長劍劃了一道口子,你的確厲害,現在你是否覺得我比以前更美麗了!不然,你怎麼楞楞地看着人家,眼也不眨一下。」

龍天揚一楞,說道:「是的,你比以前更漂亮啦!不過,你越漂亮就越說明你的心腸越陰毒,我殺死了焦覽,你的『虎豹騎』殺死了我那些埋伏在山坡后,寧願戰死,也不離去的好夥伴們!你的心腸好狠毒呀,比這蛇蠍更為毒!」

「赤飛虎」不但不氣,反笑道:「『龍之子』你這絕世的大美男!我殺死了你的夥伴們,但是你卻更殘忍的將我那些『虎豹騎』一個不留的盡數殺死了,這又怎麼說呢?好了,過去的事我們就不要爭論誰是誰非了,這不是個人的過去,而是戰爭帶來的必然!現在你又有新的戰鬥了,因為,你的心上人已被仲達大人騎上了,而且,她也死心塌地的愛上仲達大人了,他們天天親熱,夜夜奮戰,如膠似漆,形影不離,看得我都嫉妒死了,從前仲達大人沒上她時,我們就是一對即將成親的夫妻,可她卻憑着一副迷人的騷樣和一身令所有男人都為之心動的床上功夫,贏得了仲達大人的專寵,而橫刀奪愛,現在呀,她可能樂得將你早忘在九霄雲外了!你真是一個疑情的男人!」

龍天揚半信半疑地道:「好!以前的事我以後與你再慢慢算來!不過,你得把剛才鳳翔與仲達的事給我說清楚,是不是你又在搞什麼陰謀,設什麼詭計?」

「赤飛虎」扭腰擺臀的向他走了過來,浪笑道:「嘖……『龍之子』怎麼會變得如此懦弱、膽小怕事了呢?我記得你以前可一個有仇必報的男人中的男人呀,現在怎麼變得膽心如鼠了呢?好吧!

看着你那焦急的模樣,你不心疼,我也替你心疼萬分呀!那是十天前的事了,你那深愛着的小**讓奴婢去請來了仲達大人,說是有要事相告,我好心愛的男人呀,他也不知是什麼重要的事,便急急地趕到那不**的屋子,你知道你那心上人在於什麼嗎?天呀,她競一點也不害羞,大白天的就光着身子躺在榻上,邊喝着催淫的藥酒,她聽到仲達大人的到來,便喊其進房,仲達大人也不知她會那麼做,還以為她真的有什麼要事,需在偏僻處說呢,便未加思索的進去了,當時就看到她那副浪得風骸的模樣了,她以美色在仲達面前做着各種不堪入目的獸行,又引誘他喝下催淫藥酒,你說世上哪有貓不吃魚的事,在那賤貨的進一步勾引下,她將仲達大人的衣衫剝得精光,又這不及待投懷送抱,於是他們就大戰起來了!」

「那一戰,可真是驚天動地,你說他們干多長呀?一天一夜呀!你那小**就像是一頭髮情的母虎,她把仲達大人身上到處都咬傷了,傷痕到現在還未消失呢!

就連他那英勇無故的長槍,也被那賤貨咬了個口,害得我好幾天不能與他同房,共赴巫山享**之歡呢?美男,這筆帳你可得給我還清喲!經過那一戰後,小賤貨己嘗到了樂趣了,她天天找仲達大人狂歡,夜夜激戰,害得我盡受冷落,這些帳馬上都得讓你來還清,對了,今天這個時候他們也一定在瘋狂呢!那小賤貨、騷狐狸…

…」

正說時,她的粉面臉蛋突被龍天揚左右開弓,猛抽了兩巴掌,發出響亮的「叭叭」聲,龍天揚並怒喝道:「你這蕩女,給我住口!我不准你污辱鳳翔,她不是你們所說的那種淫蕩的女人,你在玷污她……」

「赤飛虎」被他強勁的兩巴掌摑得粉臉上立時現出十個青紅的指印來,並有鮮血從其口角流了出來,她不由被龍天揚那氣如牛斗的怒容所震懾了,並感覺他身上的「氣」正在狂增升騰,她怔了怔,卻忘了還手,也忘了叫罵,而是出乎意料的從容笑道:「呵……美男!你光抽我臉蛋有什麼用?

這隻會影響你對我的**,如果你還是─個真正的男人的話,不也像仲達那樣狠操他的女人,可是,你敢上嗎?你只能讓人家騎操你心愛的人,而你卻不敢用同樣的方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是一個懦夫,地地道道孬種!你不是罵我淫蕩嗎?其實我與你那表面看來十分莊重而實際在床上卻淫蕩見骸的女人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相差太遠!你有種現在就報復仲達來很操他的女人,來呀,我躺在這兒,給你騎,只怕你也不敢過來。」

說着,她真的走上前來,並作勢脫衣。

龍天揚被那淫穢的話,下流的言語氣得渾身劇顫,她一面再,再而三的激將,詆毀之言,令他心頭的怒火騰騰燃燒起來,心如刀割,他瞪着因氣極而顯血紅的雙眼,臉上的肌肉劇烈的抽搐著走向「赤飛虎」,並作勢欲噬。

「赤飛虎」見他神色可怖,不禁有些膽怯,她後退了一步,停止了脫衣,但她那豐滿挺拔的**,雪白的胸脯,如刀削的雙肩,深壑的乳溝……十之**的上身已暴露在龍天揚面前。

龍天揚形同瘋人,他的肌肉痙攣著,血紅的眼中露出急渴淫邪之光,狠盯着「赤飛虎」蠢蠢欲動,作勢欲撲,而且,他體內久已平息的「破凰」餘力已快速的升騰,此刻,他就像是一個急待吃人的惡極魔鬼。

他淫笑着,目不轉睛的盯着「赤飛虎」那令男人們最為心動的胸脯,猛地躍起撲向『赤飛虎』。

「赤飛虎」微閃避過,以為他是一個**熏心而狂極的好色之人,剛才的恐懼感漸漸地消失了,她以為對方慾火燒身才變得如此瘋狂,不然怎會目不轉睛的盯着她那引以為榮的誘人的**上,她不禁暗付:「世上的男人沒有一個不好色的,看『龍之子』表面很是沉重,對愛情很專一,哪知一看到倩麗絕世的美人時,就露出瘋狂野獸般的嘴臉,看他的性急神態舉竟比仲達還要瘋狂,那他的交歡術一定比其更厲害了!正好,就讓人藉機嘗一嘗這美男子的床上術是否也與他在戰聲上那麼驍勇無匹!」

於是,她解下自己那粉紅色的羅裙,只剩下巴掌大的一個令人神迷,產生性幻想的白色內褲了。

龍天揚今天是有生以來憤怒至極的首次,再加上「破凰」殺氣的長騰,使他變猙獰可怖萬分,他貪婪而色迷迷的凝視着「赤飛虎」瞳孔瞪得大到極點,呼吸氣喘呼呼,清楚可聞,下體的寶貝迅速變得堅硬如鋼,似乎比平時更硬,只撐得搭起了高高的帳蓬。

「赤飛虎」嬌笑不己,道:「呵……美男,看來你的槍還真長硬,競能將袍子頂得那麼高,看來就連彼為長槍第一的仲達,見了你的槍后也會拱手讓位的!不過,不知它有沒有真用?」

龍天揚**攻心,既怒且喜地淫笑道:「賤貨,那你就來試一度吧?」

「赤飛虎」毫不示弱地喜道:「你罵我賤貨,好,那我就『賤』給你看一看,試一下你的槍到底厲不厲害!」

說着,她上前兩步,急急地將龍天揚剝了個精光,**裸地立在面前,她不禁驚楞了,怔怔地盯着他那正昂首上下顫動,似在向她示威的長槍,暗驚道:「沒錯吧!『龍之子』真的是什麼都與常人不同,他的長槍竟有這麼粗長,看得我直發毛,它比仲達的還長有約一寸半左右,不知我是否能應付的了?不過,試一下他這特大號的長槍,一定很刺激,更舒服無比,那就試一試吧:」

她正待動手,哪知龍天揚卻比她早先下手,一雙強勁有力的大手將她緊緊攔腰箍住,並粗喘著強吻她的櫻口,動作是那麼的狂野。

「赤飛虎」被他摟得渾身酥軟萬分,毫無掙扎之力,並升起一股急於一戰,一決勝負的強烈**,她被龍天揚吻得喘不過氣來,香舌有些應接不暇,他的動作太粗野、狂暴了。

她卻大喜,只想一試這突然變得粗獷異常的美男槍術,他愈狂她愈喜。

龍天揚疾頂了她又有半個時辰,已覺**全無,忽覺得她的笑聲已止,遂抽槍撤指,將其轉過身來一看,只見「赤飛虎」口、鼻、乳鮮血急涌,忙伸手至其心窩一探,心跳已止,肌膚漸冷,便知她真的死了。

心頭的怒火和「破凰」殺氣迅速的消失了,他用其碎衣將自身的血跡擦凈,心中不由生出幾分憐惜,遂低低地說:「這女人雖然很壞,她以前害過我,殺死了我的夥伴──焦覽,我也發誓要除掉她,但是,沒想到她這麼不抵死,竟死在我這桿特殊的槍下!我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份呢?我想她這可能是真的叫自作自受吧!如果不是她害過我,殺死我的夥伴,今日又來激怒我,並用身子引誘……而激起我體內她親自用暗示埋下的『破凰』殺氣,如果不是這些……她就不會死得這麼可悲……

丑慘!

不過,他的男人陰毒的傢伙──仲達說不準對鳳翔也施出非人的獸行,既是他先這麼做,我又為何自責呢?現在,我就讓人把她埋起來不讓暴屍荒野,受鷹狼刁噬就行了!就算盡作為今日對她狠戰致死的一點仁義之心吧!」

他走回自己的房子,恰巧四女也睡醒了,她們見他一副面色凝重的樣子,遂紛紛關切地問:「親親,你剛才怎麼出去了?臉色很難看呢?有什麼不快之事嗎?」

龍天揚沉聲道:「遠在魏國的鳳翔已出事了,我好幾日不祥預感應驗了!」

四女忙齊驚問道:「那麼,鳳翔她到底出了什麼事?嚴不嚴重?」

龍天揚遂將「赤飛虎」對他所言,大概地敘說了一遍。

四婦大驚,齊說道:「天揚,那我們將想法去救鳳翔呀!她被該死的仲達霸佔去了,這……這……我們無論如何,就是拚死也得將她救出仲達的魔掌呀!」

龍天揚點點頭,沉靜道:「不知道仲達今日讓『赤飛虎』來的目的,是激出或引誘我去救鳳翔,而他一定會用『五虎神』,但『五虎神』中只有三人厲害,而『黑瘴虎』於那日我在鳥林欲救鳳翔時,與其交戰中,將他的左臂齊齊斬掉減退許多了,他那用黑影來殺人的把戲己被看透,在此,他應該沒什麼作戰力了,而且,他的神仙兵器『乾坤圈』已落在我的手中,這次正好可用上!另外『赤飛虎』己被我……被我剛搞死了!」

四女齊驚駭已極地瞅着他,說:「什麼?你……你將她……」

龍天揚臉色微紅,平靜地說:「你們感到吃驚是嗎?我是被她說出鳳翔一事,再加上她萬般辱罵鳳翔,出語激怒,作浪樣挑逗我,才使我怒不可遏,從而讓她以前用幻術所侵入我體內的『破凰』殺氣長騰起來,於是,我在怒極之下變得很是野蠻地將她搞死了!從她身上下來頭腦清醒后,我也為自己當時粗野的動作所作出的結果感到膛目結舌!

我咬掉她的舌頭、**……不過,這全是在狂怒之下所做出的!」

四女驚嘆不已,冬梅口快問道:「哇,天揚,你真厲害!竟能激戰兩個多時辰,將『赤飛虎』那**活活搞死,了不起!我們以後可不敢再和你上床了,不然,四人齊上也會被你一一搞死的,落了個『赤飛虎』的下場!」

龍天揚急忙辨道:「這是特殊情況嘛!剛才我說過,那是在怒極和『破凰』殺氣的慫恿作用下,才將她搞死的,你們與我睡了這麼多天了,還不知道我對你們即英勇又溫柔,適度把握的嗎?對了,她的屍體還在花園裏,我得讓人去給她埋掉,雖然她讓我今天大飽艷福,不過,她確實是自作自受,罪有應得,死有餘辜!」

說完,他便命兩名下人將「赤飛虎」的屍體埋在荒山,可嘆,一位嬌嬈、絕色的美人兒就落得了一個被人活活搞死的悲慘下場,這也許是她浪蕩的本性所招致的報應吧!

【第四十六章神功退敵】

龍天揚與四女相擁榻上,心事重重的商議著如何去營救鳳翔。

正商議時,見月英推門而進,她見龍天揚與四女在榻上相擁一團,竊竊私語,還以為他們在**欲歡呢,遂笑道:「你們天天作歡,夜夜狂樂,小心別歡過了頭,傷了身子呀!大白天也這麼肆無忌憚**交歡呢!」

眾女喜道:「月英姐,你來了正好!上來吧!」

月英和龍天揚己歡過幾多次,遂毫不扭怩地大方上了榻,龍天揚將她一把摟了過來放在腿上,便不客氣地伸出他那讓任何女人撫摸一陣后,絕對受不了的「魔鬼」之手,於其衣內,在她柔滑如脂的雪白胸脯小腹等敏感處揉撫起來,弄得月英柔情似火,嬌吟不止。

小喬見狀,邊笑邊故作恫嚇地道:「月英姐,你知道嗎?剛才天揚把那個叫什麼『赤飛虎』的女人活活搞死了,他竟殘忍的地將人家的**、舌頭……咬掉……」

月英驚訝地問:「天揚,你……你真的將『赤飛虎』活活搞……搞死了死?太可怕了,快放……放開我!我感到毛骨依然,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說着,她故意掙脫,但那只是表面的做作,龍天揚雙手將她擁至懷中,邊吻着她的香額,邊揉撫着她衣內的嬌軀,撩得她春意蕩漾,邊說:「月英,她說得雖是事實,但卻末說明我是在怒極和『破凰』殺氣的作用下,才將她搞死的!我們己纏綿多少次了,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很溫柔的嗎?」

月英邊嬌吟邊伸指刮著他的鼻尖,快爽地笑問:「天揚,親親……那到底是什麼事讓你發那大的火能致使連『破凰』殺氣都現出呢?」

龍天揚長嘆一聲,遂將有關黃鳳翔一事告訴了她,並將自己剛商量好的準備去許都救出鳳翔的打算也說了出來。

月英聞言,神情變得沉重起來,輕輕用手將他那正在其腹下林叢中,撫摸得她渾身酥軟,並春意如潮的大手拿開。

她憂慮地用美目凝視着龍天揚那面現堅毅之色的俊秀臉龐,過了片刻,她關心地問:「天揚你真的決定要去救出鳳翔?我知道你的本領精進神速,要與仲達一決勝負,但他還有『五虎神』中的四人呀!那……那你就無勝算了!你去……我們幾個多麼擔心呀!」

龍天揚吻着她絕美的嫩臉,邊堅定地說:「這些我也思付過,但為了救鳳翔,我也只有捨命一拼了:美人,別這樣愁眉不展,滿臉憂慮的樣子,給個媚笑我看一下!難道你對自己的情人沒信心嗎?我不會死的,因為我是『龍之子』我不能失敗!」

月英又喜且氣地撤嬌著捏了他的鼻子一下,嗅怪道:「你……你這個人呀,就是一個樂天派的傢伙!刀架在頸脖上也不急,還能說出這些開心的話,你不急,我們都急得要命哩!我讓我怎麼能給你一個媚笑呢?人家哪有那樣的歡快心思……」

龍天揚見她嬌艷如花,神情誘人,不由色心大動,又放肆起來,將她從腿上放於榻上,然後就急急壓在她的身上,來解開她的**,就欲開戰,並嘻笑說:「美人,我們己好幾天沒親熱了,來嘛!我不但要你給我一個媚笑,還要儘力將我侍候一番!來,美人,我想死你了!」

天黑時,二人才醒了過來,又是一陣親吻,揉撫盡興,方起榻洗身。

四女知道月英在交歡時,將「月氏之力」輸了六成於龍天揚,不禁感激涕零地齊向月英道謝,她們將二人抱起,為他倆穿衣、揉背,歡喜萬分。

耍了一陣子,月英見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辭,臨走時,鄭重地說:「天揚,到許都去救鳳翔,必須得有我的份,不然,以後就別想沾我的身子了!」

龍天揚愧疚地說:「月英,我……我不能答應你!你為付出了那麼多,此次去救鳳翔生死未卜,如此兇險的事我怎能讓你去呢!你們誰都別去,我一人去救!」

月英與四女抗議道:「天揚,你把我們有沒有當作是你的女人,愈是危難之時,我們愈要表現出作為人妾的恩愛、關切之情!我們一定要去!!」

龍天揚堅決反對,評道:「冬梅和公主雖是武藝高強,但若要與『五虎神』和仲達交手,那只有挨打的份兒,再說,你倆都是脾氣暴躁,愛耍小姐脾氣,易衝動,因此,你倆不能去!小喬、香香床上功夫還厲害,而論起戰場上交戰的功夫,你倆卻是□麵杖吹火──一竅不通,所以,你倆也不能去!你們四人若想去送死,那以後誰來陪我?」

四女支支吾吾,紛紛辯論,龍天楊一擺手,說:「你們的心情我能體諒,就是擔心我會死掉!

不過,你們得相信自己的相公不可能輕易死去的,因為,至今為止任何大小戰鬥中我還沒有失手過,再說,月英剛才又輸給了我六成的『月氏之力』,所以,若在正常無特殊的情況下,我應能敵住他們,既然不勝,也不致於落敗!你們放心吧!」

月英懇求道:「天揚,我雖不是你的妻妄,但我們畢竟也有這麼一段孽緣,我深深的愛着你,愛得發狂!你知道嗎?自從我於『長□坡』與你一歡后,我的一穎心幾乎全拴在你心上了,自那次后,你在我心目中我對你的愛比及孔明更深!你已經在這段日子裏代替了孔明給予我的**之歡、精神之歡,你說,對一個我深愛的人,我能讓他去煞費苦心迎敵而不顧嗎?你若覺得我沒有資格愛你,我可以不去的,不必為你擔心……」

龍天揚見她首次坦白了心中的愛,其言其情全是真情流露所致,毫無做作之態,心中不由被她滿腔熱情所打動,亦深深感動。

冬梅等四女也感動不己,不由雙目噙淚,激動的凝視着這個本領高強、能力超絕、備受尊重的姐姐。

龍天揚虎目早濕,激動萬分的上前摟住她於懷中,吻著其晶瑩的淚珠,他覺得那淚珠不是平日的鹹味,而在此刻變得是那麼甘甜,口中低語道:「月英,謝謝你對我的呵護,對我的深愛!我要真誠的對你說:我很感謝你,更喜歡你!」

二人喜極而泣,緊緊的相擁著,月英興奮地給他兩個熱吻,並喜道:「天揚,你說你喜歡我,那麼,證明你答應讓我隨同了?太好了!」

龍天揚微笑着點點頭,將她擁著樂極的旋舞起來,良久,才緩緩放下。

月英深情地瞅了眾人一眼,然後輕稱蓮步姍姍回去。

龍天揚與四女凝視着她那婀娜多姿的情影,直至不見,方轉身進入屋內。

龍天揚經過月英六成的「月氏之力」的輸入后,只覺渾身輕盈,猶如騰雲駕霧,落地無聲,經脈骨骸充滿了充沛的勁氣,而且最重要的是經過「月氏之力」的周身運行后,他本身而具有無經巨大潛能的「雲體風身」術,陡然間變得更博大了,便他悟透了其中不少的奧妙,從而令他有了更大的信心來戰勝仲達,除掉「五虎神」中所剩下的三人。

晚膳過後,他們正欲上榻共享魚水之歡,忽有趙雲來訪,他原來已從龍天揚府中的一名奴婢口中得知黃鳳翔之事,便與劉備等人商議,劉備猜知他一定會去許都救出黃鳳翔,但因荊州各郡等眾城皆是剛得,所以得加強戒備,以防敵人來攻,故而他騰不出多少人手去助龍天揚,經過商議,他決定遣文武雙全、忠義的「五虎上將」之一──趙雲去助其一臂之力。

趙雲坐定,便說明來意。

龍天揚忙擺手道:「趙將軍,我知道你們都很關心我,我也很感謝你們對我的錯愛,但此次是我與仲達生死這戰,玄德公政權未穩,不能讓你這樣的虎將脫離左右,不然……萬一有敵來襲怎麼辦?那些用數百名將士的鮮血及生命換來的城池,將又會淪落放手……」

趙雲不待他說完,便微笑道:「『龍之軍師』,你放心吧,有孔明軍師及剛來的副軍師士元先生在城內,他們一定能設奇計擊倒來犯之敵的!」

龍天揚驚喜道:「趙將軍,你說什麼?士元先生來了?什麼時候來的?」

趙雲喜形於色地說:「看你高興的……他是今天才過來的!以後有你們三位神機妙算,謀略超人的軍師輔佐主公,那何愁天下不平呢?一統華夏,恢復漢國就指日可待了!」

頓了頓,趙雲又問:「『龍之軍師』去救鳳翔姑娘你準備何時動身呢?」

龍天揚略一思索,說:「那當然是越快越好了!鳳翔她現在在仲達那王八蛋的魔掌之中一定很痛苦!我得早些去救她脫離苦海!因此,我準備明日歇息一日養精蓄銳,後天便動身!」

趙雲頷首道:「好!後天我們一塊去許都,救出鳳翔!我要親手殺死那上次從我手中逃生的『黑屍虎』。」

龍天揚見其意堅毅,情真意切,知再無法推辭,便拱手道:「好就多謝趙將軍相助!」

二人客氣了一番,閑聊片刻,趙雲便起身告辭而去。

龍天揚見有虎將趙雲相助,那必勝的信心就更大了,他看見鳳翔在向他招手,向他呼喚……於是,思念之情陡升,恨不能立時就插上雙翅飛往許都將仲達殺死,救出鳳翔與其過着美好幸福的生活。

正想着,小喬便撒嬌地將他抱住,偎依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並用豐滿挺拔的乳峰在其胸上摩挲著。

看着懷裏那撫媚萬分,風情萬種,柔情似水的絕色美人,煩惱便減去幾分,他被撩逗的**又起,遂恣意地將手伸進她衣內,揉撫着她柔軟如綢、滑嫩得彈指欲破的嬌軀。

小喬渾身酥軟,萬種風情的回應着,嬌吟著,今晚輪至她侍候龍天揚了,為了在遠離之財給其一領先**的享受,她一改常態,處處主動,逗得他**勃發,遂將她托起放在榻上,便脫衣撲身而上短兵相接了。

二人一直歡戰到三更,方倦沉睡去。

第三日,龍天揚便與趙雲、月英起程,快馬加鞭直奔許都而來。

他們猜定。此次曹操不會讓其手下將士參加惡戰,因為,那些曹軍面對的是他們崇敬有加,敬若神明的「龍仙女」,而且,他們那些嘍羅兵上陣,在此次空前絕後的惡戰中是起不了什麼作用的,再說,仲達此次又是秘密讓其來許都,雙方都想親置對方於死地,因此,此戰是天龍揚三人與仲達、「五虎神」之戰,果然雙方人數不多,無干軍萬馬,但交戰的激烈情景可讓人難以相像,那是無比的慘烈。

疾馳兩日,他們己抵許都之境,離城只有幾十里地了,龍天揚心中不由一喜,鳳翔即在十里之外了,他如何不激動興奮?遂猛策良馬,加速狂馳。

月英在後提醒道:「天揚,不要操之過急!

難道你忘了仲達有備誘我們前來的嗎?愈是快要見到鳳翔之時,愈是危機四伏,暗藏殺機,說不准他們己在我們快到城外布有伏兵,我們得謹慎留心才好!」

趙雲贊同地說:「是呀!天揚!以我多次對敵的經驗,我能感覺到他們一定會在城外等着我們的到來,說不準就要與仲達他們見面了。」

龍天揚覺得二人說得有理,遂放慢了馬速,運氣凝視細觀著周圍的動靜,並以氣觀人,十里以內的鳥蟲花木等物的線微搖動,都會逃不過他的耳目。

三人高度集中的凝神戒備着,緩緩而行,行有一個多時辰,他們來到了一片延綿疊起、林木茂密、古木參天的山林,這些山雖然不是那麼險峻、挺拔,但延綿約有十餘里,三人為了不引人注目,便抄一條婉蜒崎嶇的山道而行。

又行了半個多時辰,趙雲和月英見龍天揚默不作聲,他倆稍遜也感覺有異,十里之外正有一股殺氣向他們傳來,龍天揚以氣觀人,他己能感覺到這股強悍的殺氣是由六人身上所發,他於腦中能模糊的感應到這六人正是仲達及「五虎神」中的所剩「四虎」和另外一位甚至比「赤飛虎」還略高一籌的另子所發,另外,他也能感應到鳳翔也在其中。

於是,三人對視一眼,謹慎的向前走去。

又走了四五里地,他們己感覺到殺氣愈來愈強了,讓人的呼吸為之一窒,三人道運起六成的強氣相抗擊著,神情愈加凝重的向前緩行,周圍出奇的靜,無鳥聲、蟲身,只有緩慢而行「嗒──嗒一一嗒」的馬蹄聲和較為冷例的呼呼北風聲。

走了二里,敵人的殺氣更強了,伴着冷冽的風讓人感到遍體生寒。突然,一陣震耳欲聾、飄飄悠長的冷笑聲陡然響徹山林:「哈哈……『龍之了』,你果然來了!我能感應的出你們只來有三人,難道『赤飛虎』沒給你捎到信嗎?你就不知道此次只來三人是必敗無疑嗎?你的女人『龍仙女』現在正和我共赴巫山,享受魚水之歡呢!她的味道真鮮美……哈……」

三人遁聲望去,只覺山林四周迴音刺耳,讓人難辨其音向。

龍天揚微閉雙目,靜心辨向,心靜如水,片刻,他已感到敵人在他對面的林中山坳里,猛然睜開雙目,氣沉丹田,龍天揚以七成內力怒喝道:「仲達,你這罪該萬死的混蛋!你將鳳翔怎樣了,快放開她!我這畜牲,我要殺了你!」

仲達陰森森地冷笑道:「呵……將她怎麼樣了?那當然是在我胯下享受着欲死欲仙的樂味了!

我肯放開她的,可是她卻捨不得離開我,放開我呀!有本事,我就過來將她帶走呀!啊!好舒服呀!我頂死你,小**!」

龍天揚肺都氣炸了,他已能感覺到鳳翔瑞遭到仲達非人的躁瞞……他怒瞪着雙目,怒氣疾涌,殺氣己充盈滿身,趙雲、月英也義憤填膺,大怒不己,他們經直向前面的林中走去。

龍天揚將右腕探入上次從「黑瘴虎」手上奪來的神仙兵器「乾坤圈」的中間圓孔內,警惕的向敵人所在的山助走去。

片刻,那山坳便出現在三人前面不足二十丈之地,可清晰的看到仲達正騎在鳳翔那雪白**的嬌軀上瘋狂的大施淫威,鳳翔卻甘願為其淫樂,不但不拒,反而緊接着他令龍天揚三人作嘔、正做着不堪入目的下流動作的身子,她不知是舒爽還是痛苦的大聲吟叫着,而仲達卻邊狠攻邊「嘿嘿」淫笑不己,神情甚是淫狠,動作下流無比,口中還不住的說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

龍天揚氣得渾身劇顫,肌肉抽搐,鋼牙猛咬「咯□」作響,眼角己瞪出血絲來,他怒氣衝天的咆哮道:「仲達──你這雜種!快放開鳳翔,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鳳翔……」

月英見他激動怒極的樣子,忙安慰道:「天揚,你千萬不要心浮氣燥,這是敵人故意讓你氣極而衝動,分散你的注意力的!要冷靜一點,凝神對敵……」

仲達更得意忘形的狂笑着,而他身下正慘遭蹂躪的鳳翔卻如中了魔似的密切配合著他,動作也是瘋狂至極,她對龍天揚的呼喚充耳未聞似的無動於衷。

月英羞得滿面透紅,稱開目光,不敢再看那瘋狂如獸交的情景;她垂首思索著,猛然道:「天揚,我看鳳翔一定是被他灌下了春藥,或用邪術控制了她,不然,她不會對你的呼喚無動於衷並肆無忌憚的做出這種……」

後面的話,她真的羞於難以啟口。

龍天揚聞言……,醒悟道:「對!這該死的畜牲……一事實上是他控制了鳳翔!我……我要他千刀萬剮……」

說時,他殺氣騰騰的形同狂虎般向仲達撲去。

眼看就要奔到面前了,突然,就在尚有六丈之地的時候,只見四周身影俊閃,並有衣袂飄動所發出的風響,在這電光石火的瞬間,從他眼前的山坳邊的叢林中閃出四人,正是「五虎神」中所剩下的「四虎」。

四人將龍天揚凶凶圍了起來,並如車輪般快速的對峙轉動着,龍天揚沉腰屈膝,將「乾坤圈」

橫放胸前,冷峻的逼視着四人,目中凶光大熾,殺機陡現,殺氣騰騰令人窒息。

「四虎」對視一眼,暗驚道:「『龍之子』的氣比以前更濃烈了,像是比我們仲達大人的氣還要強上幾分,這是怎麼加事?他怎的會在這短短的數日內擁有如此駭人殺氣?真讓人不可思議!看來今日我方雖在人數上較他們為多,但要將『龍之子』斃於掌下是要費很大力氣的:」

正在此時,趙雲與月英齊走上前來,為龍天揚分憂,趙雲將從馬鞍上接下的銀槍一抖,向上次從他槍下負傷逃生的「黑屍虎」指道:」黑屍虎』過來與我趙子龍較量一番吧!這次我絕不會讓你有生還的機會!看槍!」

說着,槍快得如電,恍若怪蟒出洞般令人目不暇接的刺向「黑屍虎」前胸。

同時,月英截過「白冥虎」斯殺,她抽出長劍靈若矯龍的上下翻滾,如滾滾江水連綿不絕的刺向「白冥虎」周身要穴。

「黑屍虎」挺震雷架住趙雲長槍;「白冥虎」用特殊的白色招魂幡還擊著月英,四人一場前所未有的鏖戰,直殺得塵石飛揚,遮天蔽日,天昏地暗。

龍天揚見只剩下已成殘疾的「黑瘴虎」和另一位不知姓名的「五虎神」之人,不由陡然升起一種必勝的信心,他冷冷地向那人間道:「你是何人?報上名來,以免做個無名鬼!」

那面色冷酷,神情木然的中年人淡淡地道:「我是『冷麵虎』,小子,你不要太狂了,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龍天揚猶如一頭待噬的凶虎,聽着黃鳳翔那大半有着痛苦而發的慘厲之聲,他不由怒極而引發出獸類我殘的本性來。

一聲大喝,他猛轉「乾坤圈」掃向「二虎」

同時左手使出令常人一擊致命的「實拳」分擊二人。

那立在仲達旁邊的盲目醜陋之人──靈虛,看着場中的激斗情景,心中不由暗憂道:「『黑屍虎』的震雷妙招早被趙雲看破,上次差點都命喪他手,今天未料到又與他撞上了,看來他是凶多吉少,而那個美艷絕色的女子雖看去十分嬌柔,但她的劍法卻很怪異,令『白冥虎』有些招架不住,不出十招他也會敗下的,而龍天揚的『氣』明顯的比以前更旺了,更何況他又有『乾坤圈』在手,『黑瘴虎』二人若想制住他,只怕……只怕難上加難!

那馬上就看我的了!此次一定得除掉『龍之子』因為他是一個能嚴重威脅仲達大人一統天下的最強對手,一定得除掉他。」

場中的眾人戰得激烈萬分,實是一場曠古至今所難遇到的鏖戰……龍天揚的「乾坤圈」在空中飛砍旋斬,呼嘯縱橫,他使出時比及「黑瘴虎」的勁道、速度、破壞力都強上幾倍,如今已是獨臂的「黑瘴虎」只能靠不太靈便而彆扭的左手使劍,同時晃動着身子,拋灑齣兒道鋪天蓋地的黑影(實為黑布)裏面挾卷著薄刃狂疾的卷斬向龍天揚,他的攻勢雖有泣天地,鬼神皆驚的威力,但他的技倆已被龍天揚早窺透了,因此,他反而為毫無旋舞規律、且威力無窮的「乾坤圈」所削,能起重要攻勢的「冷麵虎」,使的足一把特製的戟狀「鈎鐮槍」,槍法精妙,槍氣激蕩,未及身前已將地上沙石捲起,令人感到肌膚灼灼生痛。

可是,原本已超過他們「五虎神」中任何一人的龍天揚,經過月英輸了六成「月氏之力」后,今非昔比了,更是歷害無匹,可以說連他們的首領仲達也得低他─籌。

龍天揚將「乾坤圈」運用到「破山空」術中,威力陡增,已逼得他二人漸漸招架不住了,敗像顯見。

旁邊正鏖戰的趙雲、月英見龍天揚己穩操勝券了,俱不有精神抖擻,精招迭出逼得對手更是狼狽不堪。

「黑屍虎」已與趙雲交過手了,他的「震雷」只能靠「旋卷」才能發揮出威力奧秘,已被對方很好的利用了,趙雲仍如上次一樣使出他「趙家槍」法中雖似簡單,但威力無敵的撥擋招術來,「當」的一聲,震耳欲聾火星進濺,其「黑屍虎」

攻來的震雷被對方震蕩開三尺,同時,虎口暴裂,鮮血急涌而出,手中震雷險些把握不住被震落於地。

他大吃一驚,剛欲抽回兵器,但為時已晚,就在那間不容髮之際,趙雲的銀槍如長虹貫日般將他透胸刺過。

可是「黑屍虎」只是被那強猛的刺來之力迫退了七八步,但傷口卻未流出一滴血來,更不用說一命歸西了。

趙雲這才記起他上次也是如此受了一槍而未死去,暗付:這傢伙既被稱「黑屍虎」那他肯定就是一具擁有生命的特殊「屍體」,如此,就只有刺中的他致命的要害,才能……那他的致命要害在哪兒呢?是心臟?肺?咽喉?……正想着「黑屍虎」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猝然挺起震雷向他狠狂刺來。

趙雲悚然一驚,再撤槍已來不及了,情急生智,他騰身躍起落至敵人身後,就在身子尚未沾地,離地面還有三尺之時,他順勢抓住透穿敵人的銀槍槍頭,猛然將槍身拉了出來,同時飄身在兩丈外落下身來。

「黑屍虎」反應也的確夠快,一擊不成即轉身躍起,雙手掄起震雷當長錘使用,轟然砸向趙雲,罡氣飄蕩,空氣凝窒,震雷似雷霆萬鈞之勢砸往趙雲頭頂。

趙雲暗贊:「好一個『黑屍虎』,反應真夠敏捷,但是你卻忘了:因為你躍起了身子,而使全身的破綻暴露了許多,現在趁你未落下身子之時,攻擊你是最好不過了!」

心念甫轉,他后發而至,調轉槍頭,彈擋而出,將敵人的震雷又震得盪開三尺,同時,他的槍直插敵人小腹下陰處,「噗」的一聲,長槍貫腹而過,將敵人挑舉在半空。

「黑屍虎」大叫一聲,震雷砰然「噹啷」墜地,將地上砸出一個大坑,立時塵土飛揚,瀰漫空中,他抽搐了幾下,脖子一歪,卻死去了。

原來,趙雲所插之處正是他的絕命要害之處。

趙雲不禁歡喜不己,倏地從敵人的屍體中抽出銀槍,欲上前幫助龍天揚。

靈虛大喝一聲,攔在他的面前,他抽出腰間佩劍,只見劍如洪水,在陽光下放射出令人眩目的光芒,一沉長劍,問道:「你就是在『長扳坡』之戰中,於百萬曹兵里突圍救出少主的常山趙子龍嗎?」

趙雲打量著面前這個盲目丑面,但卻有一股懾人威凜之態的敵人,沉聲道:「區區正是趙子龍!請問閣下大名?」

靈虛仰天大笑道:「哈哈……哦!我果然沒猜錯,能有如此超絕槍法之人,除了你趙子龍外,還會有誰?你果然厲害無比,是一員勇猛異常的虎將,有資格與我一決勝負!我就是那個真不願提出他的姓名的貪色之人呂布之弟,道號『靈虛』!」

趙雲聞言,不由一驚,暗付:原來這人就是當年主公和關羽、張飛三人合戰數合還不顯敗相的勇將呂布之弟?此人一定不是平庸之輩我得謹慎應付。

靈虛倏地將劍平端與肩同高,沉喝道:「趙子龍,現在我們就分出勝負吧!看劍!」

話音末落,便一連攻出七八劍,勢如靈蛇,疾愈閃電,劍氣強勁,縱橫於空,發出「嗤嗤」的破空風聲,劍劍指向敵人要害。

趙雲不由暗贊不已,邊退身斜飄丈許,邊力貫長槍陡然抖出萬朵槍花,猶如雪花齊飄,以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挾著罡風刺向靈虛。

靈虛身形暴射而出,斜掠二丈,「唰唰……」一連攻出二十三劍,一氣呵成。

趙雲「噹噹」疾身疾速拔擋着,接着,在間不容髮之際,迅猛絕倫的向敵人周身要害疾刺出二十多槍,勢若雷霆……二人激裂的斯戰着。

此時,月英與「白冥虎」己力拚了五百多招。「白冥虎」特製的招魂幡全靠陰柔之力進攻敵人,卷、掃、拂精招迭出,招招狠辣,挾著一股令人作嘔欲吐的血腥味和猶如鬼哭狠啤的陰厲腥風疾攻狂擊月英。

她暗為「白冥虎」歹毒陰狠的武功感到又惱又贊,但是,獨特的迥異於中土的「月氏之力」中的詭異劍法豈是小覷的?

只見她邊掃邊伺機進攻,長劍時緩時疾,時剛時柔,令敵人全仗陰柔之力方可顯出威力的招魂幡為之減威,破綻迭出,月英長劍剛猛時有石破天驚之力,陰柔時如蜻蜓點水,但卻無不合有一招致敵的威力,「唰……」長劍疾逾閃電,勢如長虹,靈若嬌龍,逼得敵人節節敗退,狼狽不堪。

忽然,「白冥虎」陰喝一聲,奮使出全力,挺招魂幡卷向對方攻來的長劍。

月英微驚,但瞬間氣定神閑的讓敵人絞住手中長劍,邊運力力貫右臂,「白其虎」見招魂幡己將敵人的長劍絞住,正欲將其絞飛之時,月英猛然嬌叱一聲,長創疾旋,只見招魂幅已變成碎片,片片飄落飛揚。

就在「白冥虎」驚愕瞬間,月英的長劍便「噗」的一聲,將其貫胸刺透。

「白冥虎」口中鮮血狂噴而出,所剩幡桿無力的重落於地,恰巧,月英這一劍正刺透了他心室內致命的「符心臟」。並攣了幾下,他便歪脖伸腿死去了。

月英擦了把額上的汗水,忙加入了與趙雲共敵靈虛的戰凶,這一來,剛才勢均力敵的狀況己被扭轉,靈虛攻少退多了,己累得大汗淋漓,氣喘如牛,漸顯敗象。

旁邊的龍天揚也將「黑瘴虎」與「冷麵虎」逼得相形見挫,狠狽不堪。

那離他們只有八丈遠正在發泄獸慾的仲達,見場中戰況於己己大大不利,忙狂頂了幾十下一瀉如注后,急穿衣起身,對鳳翔嘲弄道:「嘿……你是什麼『龍仙女』龍娘娘……現在還不是淫女一個?任我操,憑我搞?實話告訴你吧,這些日子來我只不過是想滿足你一些饑渴的**而搏得你的歡心,從而讓『赤飛虎』將妒火中燒的『龍之子』誘來,將其除掉而已,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別做夢了!不過,你的味道比『赤飛虎』還要好,你這騷娘們、臭婊子,等我馬上將你從前的心上人『龍之子』和他的兩個幫手除掉后,再來好好搞爛你!哈哈……」

說着,起身在其雪白粉嫩的豐乳上擰了一把,立時現出五道通紅的指印,黃鳳翔聽了他剛才那不堪入耳的淫聲穢語和受了這些虐待的動作后,不但不怒反而牽扯住其衣衫,不讓他走,眼中竟露出渴盼不舍的目光,口中亦毫不知恥的忘情說:「啊!我不要你走嘛!人家還要嘛!剛才好舒服呀,爽死了!你別走……」

顯然,她一定是受了仲達的控制,可能是讓其服了催淫葯,或者……仲達見她如此模樣,不由得意萬分,遂將鳳翔一把摟起,將她櫻唇湊近身前,痛吻一番,粗暴地在其嬌嫩得彈指欲破的****上一陣狂揉猛抓,並向龍天揚諷笑道:「『龍之子』,你的女人己乖順的像一隻小狗一樣,她被我馴得服服帖帖,現在你看到的了在你面前被我治服的女人了吧?哈哈……」

龍天揚氣得角毗欲裂,暴吼如雷,大喝一聲「乾坤圈」亦如人一般怒極而旋,斬向亦隨仲達而笑的「黑瘴虎」和「冷麵虎」。

「乾坤圈」強大的威力於此時發揮己至極限,二人正大笑時「乾坤圈」卷旋著以天地正氣、驚天動地、神鬼皆驚的速度和威力旋斬二人首級。

同時,龍天揚怒極的將「仙氣發勁」提至了九成,並揉合於五成的「月氏之力」中,以雙掌分拍在「二虎」的小腹丹田處。

「卡嚓」二人的頭顱被「乾坤圈」齊刷刷地斬落於地,」骨碌碌」的滾進了山坳的凹坑內,就在同時,龍天揚的雙掌已盡皆在二人所剩將倒的屍體上,登時,兩具屍體化為兩堆骨粉,他們再也無法超生了。

屍臭血腥味散彌於空氣中,令人聞之欲吐,眾人皆不由驚駭萬分,深為龍天揚這霸道絕倫的功力咋舌不已。

「啊」的一聲凄厲的慘叫,正在為剛才這慘極的死法而恐懼發怔的靈虛,被乘機進攻的趙雲與月英刺穿了咽喉和砍斷了雙腿。

血雨齊飛,他「咚」地一聲,齊腿根而斷的腹下觸及地面便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趙雲自其頸后抽出長槍,在其衣袍上將槍頭擦拭乾凈,三人齊向那瞬間前來是得意傲然,但現在己滿面惶恐至極的仲達圍了過去,人人恨不能立時殺了這個慘無人道的陰毒傢伙。

仲達萬沒想到龍天楊竟在這數日內功力精進的如此神速,更未料到己方五位頂尖高手竟在十招未到之時,就死在三位敵人之手,他們如今合刀起來,那自己就有兩條命也是保不住。

後退一步,他猛然看到腳旁的黃風翔,一種卑鄙、歹毒的想法立時出現在他心頭,於是,他一腳踏在鳳翔的小腹上,兇狠地道:「你……你們別過來呀:不危害,我就叫這**五臟進流而死,只要我腳上一使勁,她就會死得很難看:不要過來………」

三人萬未料到他競無到如此地步,不禁氣得渾身哆嗦,面面相覷,龍天揚破口大罵道:「仲達,你這烏龜、王八蛋!沒想到你竟是這樣一個卑鄙、無恥之人,快給我放開鳳翔……你不是讓『赤飛虎』傳訊誘我來此,想將我置於死地嗎?現在我來了,你怎麼又裝起狗熊了?如果是男人的話,就放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並且遭你控制的柔弱女子,過來與我一對一的決個勝負!」

仲達不禁被他羞辱的滿面青白,略一定神,他又無恥地道:「你能看出來心愛的人是受了我控制,這眼力的確不弱!不錯,他已受到了我『破凰』之力的侵襲,體內已有了三成的『破凰』之力,再過一段日子,她就會變成一個冷酷、嗜殺、惟命是從的死士,我不管讓她做什麼事,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哪怕是『死』她也照樣會隨着我的命令而舉起兵器自殺!嘿……象這樣盡情的侍候我,這隻不過是遵從我一般的命令而己!她與我上床狂歡已快有一個月了,怎樣?她現在是不是我的女人?是不是我的玩物,我要玩爛她……呵呵呵,『龍之子』你能耐我何?你很痛苦吧?告訴你,這一切都只能怪你擁有不該擁有的『天命之相』,因為『天命』正是我『破凰』的剋星,我不能讓我的敵人存留於世,這樣,就不會達到我的願望,哦,宏大的願望:對了,『赤飛虎』也應該回來了!『龍之子』你告訴我她是怎麼將你激怒而誘來的?」

龍天揚怒不可遏地罵道:「你這狗雜種好卑鄙呀,竟向鳳翔輸以『破凰』邪力,我以前的帳還沒給你算呢!這次我要將我們新仇舊恨一齊向你討回!你企圖統治華夏的野心我是知道的!雖然天下最後為你司馬氏得到,但你那陰狠、毒辣、卑鄙的面目今天下所唾罵,我一定要儘力改變歷史,決不讓你這個雜碎得到天下,不然,百姓們將會在你殘暴的統治下痛苦不堪……你用卑鄙得讓人所不齒的方法佔有了她的身子,但卻擁有不了她的一些愛心!鳳翔是我的,我不僅享有她的處女之身,更享有她對我深深的愛!我馬上就讓你對你的獸行作出慘重的代價!哼!告訴你吧!你派去誘我來此的『赤飛虎』你的女人,她已經被我搞死了!不過,我不是像你這樣用卑鄙、下流的手段……而是她那個**自願獻身,並出言相激而惹惱了,又讓先前她所侵入我體內的『破凰』邪力發作,故而才……她現在己回不來了!她的死是你這個兇手一手所致,她的冤魂一會來向你討取公道的。」

仲達驚怒交加,猛吼道:「『龍之子』既然你誠心要與我作對到底,我就會毫不客氣的要將你和這賤女人除掉!你明知以後是我司馬氏的天下,卻為何違背天意而行?你搞死了我的女人,我也要這爛貨磋死!嘿……」

說着,他真的在黃鳳翔的小腹上用腳磋蹭起來,黃鳳翔己痛得呻吟起來,汗水沁滿額頭,用雙手握挺着他的臟腳,仲達加力轉到她的陰部,用腳尖往內挑動起來……龍天揚三人氣得暴跳如雷,急欲衝上前去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段,他那滅絕人性,禽獸不如的猥褻動作令龍天揚再也憋不住了,遂揮起「乾坤圈」就向前衝去,勢如猛虎下山。

仲達忙停止動作,驚駭地看着雙目赤紅、幾乎要噴出火來的龍天揚,情急之下,他將鳳翔從地上一把抱起,擋在身前,並用左臂勒住其頸部,急急叫道:「『龍之子』你別過來,不然我就勒死她!退……退後……」

龍天揚見黃鳳翔己呈昏狀態,身上一絲不掛,下體陰部已有鮮血湧出,知她是過度的遭到仲達那畜牲的蹂躪所致,心中不由難過,心疼不己,看着心愛、久等的人兒受人欺辱,他能不痛心疾首,怒火萬丈嗎?但想到似仲達這樣心狠手辣,良知泯滅的傢伙在盛怒之下是什麼樣的事情也能做得出來,於是,便憂慮又惱怒萬分的狠盯着仲達,減慢了前馳的身子。

三人向他緩緩逼近,但卻不敢過於逼壓,怕他會狗急跳牆,雙方一時竟嚴峻、緊張的互視對峙著。

四人皆感到空氣異常灼悶,令人呼吸困難,人人汗珠滾滾,雖末交戰,但卻與拼力無異,人人緊張萬分,誰也不敢先貿然出手。

就這樣凝視對峙有一盞茶功夫,突然,一條白光從天而射,讓人為之目眩,眼花繚亂,那白光似閃電般射出仲達勒在黃鳳翔頸脖上而暴露的肘部「曲池」穴上,「啊」地一聲大叫,仲達鬆開了身前的鳳翔,左手托住正在鮮血淋漓,被射碎了肘骨的右臂,痛叫不已。

龍天揚驚喜地仰首向天,叫道:「師父,是你老人家嗎?」

空中響起了一串長笑:「哈哈……天揚,正是為師!唉!只怪師父來晚了一步,才致使這畜牲糟蹋折磨了鳳翔!」

話音未落,地上陡然現出了航一,他就像是從地上冒出來似的,眾人不見其影,只聞其聲於空中時,他卻出現於地,眾人驚喜異常。

龍天揚三人忙上前參拜,月英參拜完畢,即挺長劍上前將赤身**的鳳翔穿好衣衫羅裙,擦凈嬌軀上的臟物血跡,美目狠狠地盯着那托臂,面現駭極之色的仲達。

月英將己昏迷的鳳翔攙扶於一邊,趙雲怒極的欲上前與仲達交戰,龍天揚忙阻止道:「趙將軍,這個畜牲就讓我親自來收拾他嗎!我要讓他為沾污了鳳翔付出相應的代價!」

說着,雙目噴射出仇恨的怒火,步履沉緩地兜著「乾坤圈」走向面色駭懼萬分的仲達,及至其面前不足三丈時,怒喝道:「仲達,你這畜牲!拔出兵器吧,現在我倆好好戰上一場,我會讓你死無怨言,新仇舊恨總該有算清之時了!」

仲達怔了怔,面色猙獰之極的陰笑道:「嘿……『龍之子』,你不要狂妄自大,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說時,他從腰間解下兵器,那是兩把金光燦燦的吳越雙鈎,他將對鈎一交,「叮」的一聲尤如龍吟,雙鈎在陽光下放射出令人頭昏目眩的強烈光芒。

他運氣將受傷的肘部止住鮮血,經骨活動自如后,一聲大喝,如瘋狗咬人般直撲龍天揚。

雙鈎上下左右翻飛,耀起漫天鈎影攻向對方各處要害,龍天揚神情肅沉,不敢大意的怒還著,手中的「乾坤圈」呼呼旋圍着抵禦敵人的進攻。

「叮叮噹噹鏘鏘」的金屬撞擊聲不絕於耳,震耳欲聾,二人全然一副不要命的惡鬥,愈戰愈烈,直殺得方圓八丈內圈影,鈎影激蕩,縱橫翻飛,哪還分得清二人的身影,這場激戰之激烈真能令鬼神膽裂,鬼哭狼嗥,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山石翻滾,林木紛倒……從正午正戰到黃昏,二人皆使出渾身解數相拼着,本來一個不算多深的山坳此時已因二人的強絕之力,將地面的塵土沙石卷掃出深達三丈有餘,變成了一道深陷的峽谷。突然,一道長嘯響自空中:「仲達,為師特來助你一臂之力!」

話音未落,自空中如絮般飄落一人,正是乾空,他倏出雙掌,抵在仲達背後,以深絕的勸力透過仲達之手攻向龍天揚,航一見狀,怒喝一聲,亦盤腿於龍天揚身後運力相助。

剛才的激戰,已變成了實實在在的靠功力肉掌相拼了。

四人頭頂上空各籠著一圈金光燦燦的光環,就像是傳說中觀音菩薩頭頂的神光一般無異,這種神乎其神的情景,令趙雲、月英驚訝不己。

就這樣抵掌相拼了一個多時辰,仲達便口噴血箭,功力已弱,而龍天揚只是嘴角緩緩流出一絲血跡而已,勝負立判。

四人皆疲極的同時住手收功,各於原地盤膝而坐,緩緩運功調願。

又過了半個時辰,原本未造成什麼傷勢的龍天揚己調勻,恢復體力了,他睜眼看見面前那猶在運勸調息的仲達,一股怒意立時又是湧上心頭,鳳翔慘遭他非人蹂躪的情景又出現在眼廉和腦海。

於是,他「嗆啷」一聲,抽出腰間佩劍狠狠摟着向仲達直劈下去。

驀地,乾空猛睜雙眸,見狀大驚,忙將仲達身子一移,試圖避開一擊,饒是他動作如電,但長劍仍將仲達的一條右臂齊肩斬下。

仲達癰得「啊」的一聲慘叫,立即昏了過去,乾空駢指點了他的穴道,止住了血流,忙挾起仲達,身形一晃,如鬼魅飄身欲去。

龍天揚見並未砍死仲達,心中不甘,便挺劍欲追,航一自地上站起,阻止道:

「天揚,窮寇莫追!他師徒倆已受了重傷,雖不致喪命,但也得調息一兩月方可痊癒,我們有機會除掉仲達,現在救鳳翔要緊!」

龍天揚憤憤望着二人如飛逃去的身影,罵道:「兩個王八蛋!今日就饒過你們,下次再取你的狗命!」

說完,便急急奔到昏迷的黃鳳翔身旁,問道:「月英,鳳翔要不要緊?她這樣一直昏迷不醒……都是仲達那罪該萬死的畜牲害了她,我一定要為她報仇!」

月英沉聲說:「鳳翔被侵入了『破凰』之力,並在快速滋長,如若不及早治癒……只怕就會變成一個冷酷、嗜殺、唯仲達之命是從的『破凰』死士!那樣,我們就……唉!……」

航一伸手探在鳳翔額上「神庭」穴位,嚴肅而沉重地點頭道:「黃夫人說得沒錯!我們得趕快想法將她體內的『破凰』邪力徹底驅除,不然,後果就不堪設想!

但是,我卻無法……」

趙雲見眾人一籌莫展,憂慮重重的模樣,遂微笑安慰道:「諸位先別急,我們一定有治好鳳翔之法的!今日能將鳳翔救出,我們應該感到高興才是呀!從現在起,她就可與天揚重聚了!」

龍天揚暗想:也對呀,雖然現在無法驅除鳳翔體內的「破凰」邪力,但「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能如以前一樣朝氣蓬勃,溫柔體貼的伴我左右!

不管怎麼說,今天總算將她救出來了,那以後我們就可以在一塊生活了!

突然,月英沉聲道:「現在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但不知是否可對得起?還得有……」

眾人齊喜道:「月英,什麼辦法?快說呀!」

月英羞紅了臉,低低地道:「這是我在從前自己的國度里,從《尊者語言》一書中看到的有關破解女子中了『破凰』邪力的方法,西半球者說:需要具有『天命之相』的男子與這女子交合,在交合時以『尊者文字』的力量傳音入其腦中,那樣就可解了……不過,那個女子必須還是處女之身,不然則……回天乏術!而鳳翔早己不是處女了,所以……」

眾人聽她說有辦法,但聽到後面時,不禁無奈的搖頭嘆息。

龍天揚急問道:「月英,難道再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

月英搖搖頭,低聲說:「這個辦法已屬巧合了!因為你正好具有『天命之相』,不然,縱使鳳翔尚是黃花閨女,也是徒然!是的,除了這個辦法外,我實在再找不出還有什麼辦法……對了,我還有一個辦法,但……但是這個卻很難辦到……」

眾人又喜,忙齊問:「什麼辦法?快說嗎,月英,讓我們感到神秘兮兮的,緊張的不得了!」

月英思索瞬間,幽幽地說:「妾身可用我『月氏之力』中的『移魂**』將其鳳翔魂魄移到一個處女之身不就可行了嗎?而且,她的模樣、身體都不會變,服從前一模一樣,不……不對,有一個地方變了……那就是天揚要與她交……只是在那兒能找到一個黃花閨女呢?」

眾人不由暗贊她本領超絕又多樣,心中皆佩服不已,全想:是呀!在哪兒找一個處女呢?將鳳翔魂魄移在她身上,那就意味着她要死去,那誰肯將自己的女兒奉獻出來……眾人沉默了許久,驀地,航一高興地說:「有了!這次天揚又可一嘗處女的滋味了!既然是仲達糟蹋了鳳翔,並將『破凰』邪力侵入她的體內,那我們就讓他付出代價……據我所知,他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妹妹,長得倒是貌若天仙,就是性格如他哥哥──樣,兇殘成性,視人命如草芥,濫殺無辜,既然她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女子,那藉機讓她以死來做一件生平的好事吧!她才十四一歲,料想還是一個處女!今晚我去將他擄來,讓鳳翔附魂與其身子,那鳳翔不就有救了。」

眾人起先不忍,但經航一再三敘出她的暴行,他們皆點頭贊同了。

時已至黑,航一便欲去許都擄來仲達之妹,龍天揚憂慮地道:「師父,讓弟子助你一臂之力吧!丞相府守備森嚴,飛鳥難入,請讓我……」

航一阻止道:「天揚,你難道忘了為師可是仙人呀!再說,丞相府內那些常人能發覺了我無影的幻身?乾空、仲達雖功力深厚,而且乾空也是仙人……但是他們今日己受重傷,撿回性命都很不易,哪還有力與我交手呀!而且,他們誰也未料到我去的目的!好了,你們三人照顧著鳳翔到林外的小鎮上先找一個客棧住下,然後我再將美人給你送來,你就可享洞房之樂了!」

龍天揚知他師父的脾氣,便無奈地叮囑說:「師父,那你得小心呀,我們到前面林外的鎮上客棧里等你!」

航一身形微晃,使如一陣風般掠過眾人眼前,消逝離去。

【第四十七章龍鳳台諧】

龍天揚轉身來到昏迷的黃鳳翔身旁,憂慮而心疼的注視着躺在月英懷裏的她,遂伸手在其粉嫩滑膩的臉蛋上輕撫著,久別重逢的感情激流在他心中放縱奔流中。

正撫摸時,月英從懷裏掏出半塊雕有金龍的墜牌遞於他,說:「天揚,這半塊墜牌是我剛才為鳳翔穿農時,從其衣內滑出的……這是當日仲達用劍刺破的那塊墜牌吧!看來,鳳翔是將它當作『護身符』而無時無刻不放在身上的!由此可見,這一年多來,她是多麼的想念你,愛着你的!我真為你有這樣的伴侶而高興。」

龍天揚緊緊握住那墜牌,又從自己懷中取出另一半墜牌,將兩塊墜牌吻合在一起,凝視着它,幽幽地道:「是的……鳳翔是愛着我的:我們從小就是青梅竹馬,已有十幾年的感情呀!但願從現在開始,我們又能像以前那樣過着無憂地慮的恩愛生活……」

月英聞言,又是心酸,又是羨慕,表面卻喜道:「天揚,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就可以在一起過着幸福的生活嗎?」

趙雲也高興地說:「是呀!你們這真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不知什麼時候我們能喝到你們的喜酒呢!」

龍天揚聞言,眼睛不由一亮,歡喜地道:「正如趙將軍所言……這是我和鳳翔歷盡了千辛萬苦才最終相聚在一起!我們愛是付出許多代價才換來的,確實來之不易,將鳳翔體內的『破凰』邪力驅除后小歇幾日,我就娶她為妻,我絕不讓她再離開我半步!……」

月英見他神情激昂,意志堅毅……深為他的一片熱情所打動,遂微笑道:「天揚,那我就要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喲!好了,天已經黑了,我們還得趕到山前的小鎮找客棧投宿呢!我們走吧!」

龍天揚將兩個半塊墜牌收好,點點頭,遂把鳳翔抱起放在馬鞍上,用手扶著其嬌軀,三人齊出山向小鎮行去。

半個時辰后,三人便來到山前道旁的一個還算繁華的集鎮上,找了個裝飾豪華的客棧,住進去了。

小二殷勤地為他們準備了三間上房,一切剛準備妥當,航一卻扶了一個姿色絕美的佳人上了樓,來到他們的房子。

三人皆既喜又驚地注視着他和那呈昏迷狀態的美艷少女,凝視半響,龍天揚始問道:「師父,許都離這兒有幾十里路,你怎麼能這麼快就將這女人擄來了?我以為你至少也得兩個時辰呢!」

航一放下那妞兒,笑道:「難道你對自己師父的能力還有懷疑嗎?這姐兒長得還俏麗吧?還有,我為我拿了一樣很珍貴的東西,這東西可花了我近半個時辰的工夫,不然我早回來了!」

說着,他人懷裏掏出一個與龍天揚那先前項鏈墜牌模樣幾乎一樣的墜牌,外型都是一樣,只是墜牌中間雕鏤的是一隻展翅欲飛的鳳凰,形態甚是逼真。

他將此墜牌遞於龍天揚,柔和地說:「天揚,這是我剛才到許都時,從重傷的仲達脖子上取下的墜牌,我覺得這墜牌與你身上的墜牌有些關』系,這兩塊『龍鳳』墜牌合在一起,將能帶你回到自己從前的國度……」

眾人驚訝不已,龍天揚將懷內的墜牌掏出與這墜牌相較,哪知,這兩面墜牌突然產生了磁性,緊緊的吸在了一起,用手掰也分不開。

航一點點頭,沉聲道:「這可能就是『龍鳳』墜牌的微妙關係之所在了,天揚,你好好收起來吧!……」

說完,又轉首對月英微笑道:「黃夫人,事不宜遲,那就請你快施法將鳳翔的魂魄移到這凶女的身上吧!」

朋英點點頭,將二女移近,然後,用雙掌按在二女的頭頂「百會」穴上,片刻,只見黃鳳翔動彈了幾下,便寂然不動,月英讓趙雲將其屍體抱到一邊,雙掌在仲達之妹的頭頂上形成形狀,只見白氣騰騰,猶如揭蓋蒸籠。

一盞茶的工夫后,月英已香汗淋漓的收功丹田,眾人眼為之一亮,只見仲達之妹的容貌己變成了黃鳳翔原來的模樣,眾人皆為月英神乎其神的「移魂**」而驚嘆不己。

龍天揚忙將損力許多的月英攔腰抱起,心疼而感激萬分的把她輕輕地放在隔壁廂房的軟榻上,讓其靜心的休息,然後,溫柔的在其臉蛋上吻了一口,正欲離去,月英卻一把拉住他的大手,諷笑道:「看你一副猴急的模樣,今晚又可一享處女之滋味了!你別光記着享樂,重要的是要驅除鳳翔體內的『破凰』邪力,我還沒有告訴你交歡時要輸入『尊者文字』之法,你怎麼去救她呢?」

龍天揚被她說的面色發紅,有些發窘,但看到躺在榻上那嗅怪的迷人嬌態時,不由俯下身深情的在她櫻口上痛吻起來,大手也放肆的滑進她的衣內,在她滑嫩的雙峰上揉撫起來……月英被他調逗得春情頓生,正欲呻吟,忽想到航一、趙雲還在隔壁,萬一聽到他們親熱聲,豈不尷尬?遂強忍着**的升騰,不舍的將其正滑向她大腿的手輕輕的捉住,輕聲乞道:「天揚,別……別這樣,再作下去我就會受不住要叫的……明日回到襄陽再報答人家也不遲嘛:來,貼耳過來,我將『尊者文字』告訴於你,然後你去享樂吧!」

龍天揚歡喜不己,遂俯首側耳於她口邊,聽她說出「尊者文字」,但聞到她吐氣如蘭的香氣和體香時,懷不自禁的春意陡漲,於是又將大手在她體內游撫、揉摸……邊用心記住她講的「尊者文字」。

說了一遍后,月英撒嬌的在她鼻翼上輕捏了一下,咳罵道:「好一個大色鬼,馬上就要去享處女之樂了,卻在此賊心不改,大飽手欲……下來了……我都受不了啦!喂!剛才我所說的『尊者文字『都記住了嗎?」

龍天揚邊揉着**,邊點頭道:「啊!我都記住了!月英,鳳翔靠你才得救的,更是靠你才擁有了潔白無理的處女之身!我得好好報答你,你要我幫什麼都可以……」

月英見他言詞懇切,心中一激動,便順口而出:「真的嗎?我要你現在要我…

…不……你快過去救鳳翔吧!等明天回來再來報答人家也不遲呀!」

說時,俏臉己羞得通紅,方覺察到剛才說溜了口,忙側首向內,連耳根已紅透了。

龍天揚見她既然提出了要求,便緩緩壓在她嬌軀上,滾燙的雙唇己堵在那嬌艷欲滴的櫻口,雙手溫柔地為她脫褪衣裙,月英欲拒無力,己渾身酥軟,胸脯劇烈的起伏着……龍天揚剛將她的肚兜扯掉,正欲捏扯其內褲時,忽聽航一喊道:「天揚,你還沒服侍好黃夫人嗎?鳳翔已動彈了,你快來看看……」

月英聞言,忙將他放肆的大手阻住,並擋在禁區前,起伏着胸脯,急急地說:

「快……天揚,快下來呀!你把人家整成了這副狼狽模樣不算,還想進一步深入…

…鳳翔已動彈了,那說明她的『破凰』邪力己在發作,你快去救她,不然她會愈來愈嚴重的呀!記住!你馬上可得多用勁呀!因為……因為她是在『破凰』邪力的慫恿下,動作一定很瘋狂,你得治住她,在攻破她的處女……處女膜時,就以真氣傳聲於其腦里,再將我剛教給你的『尊者文字』傳於她……那她體內的『破凰』邪力就會盡除!記住……快去吧!」

龍天揚吻了她片刻,才起身出房,來到隔壁廂房,只見黃鳳翔己在動彈,呼吸緊促,胸脯劇烈的起伏着,滿面徘紅,芳氣襲人……航一沉聲道:「天揚,你看她現在已動彈了……」

龍天揚心疼地瞅著風翔,說:「師父,月英說她這是『破凰』邪力開始發作的緣故!.」

說時,他上前愛憐地伸手輕撫著鳳翔,突然,黃鳳翔緊緊的用手臂摟住他的蜂腰,微睜美目,看着他,浪聲道:「你……你是誰?我身上好熱呀!快……快!你快上我,我要……」

說着,急急地一手為自己扯着衣服,一手來解龍天揚的腰帶,動作顯得非常粗野,神情甚急。

航一與趙雲相視一眼,忙出屋將門拉住,識趣的回到自己的廂房。

房中只剩下龍天揚二人了,看着鳳翔那狂暴的動作,龍天揚己能聯想出仲達是多麼殘忍的在床第摧殘她的!趙想越氣,他決定要狠狠報復仲達妹子的下體,以泄心頭之恨。

半個時辰后,「尊者文字」已在鳳翔體內起了巨大效應,她緩緩睜開雙眼,神智頓清,邪力已盡數驅除,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正在自己嬌軀上縱情馳騁,她不禁驚愕又喜,忙將他緊緊摟在身上,邊吟邊間:「天揚,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跑到這兒來了?又為何能與你享魚水之歡呢?哎喲!我的下體有些疼呢,就像第一次與你****與你,破身時……那樣……這是……」

龍天揚邊戰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細細地告訴了她。

黃鳳翔聽完,在罵仲達「卑鄙、無恥」又深情的吻著龍天揚,表示對他救出自己的謝意。

二人久別勝新婚,且皆興奮不己,於是,便迎合、投入到鏖戰中,共享欲歡,他們使出床上精招,盡情拼殺着……狂戰了一個多時辰,二人己如黃河決堤盈洞而出,鳳翔豐臀下新墊的白紗己流滿了臟物,處女的滴滴元紅已噴灑了她的兩邊大腿許多。

龍天揚憐愛地吻着她的**,邊用白紗將二人身上的臟物擦凈,然後,意猶未盡的又是一陣親熱。

許久,二人才倦極地罷手,躲在榻上柔情蜜意的說着情話:「鳳翔,我的寶貝!現在我們已經在一起了,以後永不分離!我們六人幸福地生活……你們五人每人給我生一個胖小子,我們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你說好嗎?」

「什麼,六人?難道你除了我之外,還有四個老婆?哼!你這人真是個『花心』,太風流了!

沒想到你來到這個亂世中,也如她們一樣,娶三妻四妄……以後你去找她們陪你睡覺,侍候算了!別來煩我!對了,那四人是誰呢?」

「寶貝,我這也是身在花叢,身不由已嘛!

你們都是一群疑女子,你說我和她們都發生關係,我能不負責任嗎?她們是江東二喬中的小喬、冬梅、孫權的妹妹仁孝公主,還有周瑜的妹妹香……」

「嘖……個個都是名頭極大的人物!她們一定都有天仙之姿吧?冬梅還是纏上你了,我最擔心的事果然發生了,那個小喬可是個最出名的美人呀?你真有手段,競能把她也勾上了,並為你所有,她是周瑜的老婆呀!哦……你把他的老婆、妹子都搞來了,嫂姑共侍一夫,有意思!不僅如此,就連名震天下的吳主孫權的親妹子也成為你的胯下玩物了!你真了不起!她們騷不騷?是不是比我的味道好許多呢?」

龍天揚見她又如以前一樣放浪起來了,不由興起,伸手在豐殿上捏了一把,痛得她一扭腰臀,嬌叫一聲,也伸手握住他那軟耷的寶貝,就欲拉扯。

他一翻身壓在她柔若無骨的身子上,揉撫着她的殿臀部與大腿,逗得其扭動着嬌軀,並嬌吟起來,他用另一隻手調逗的扯着她粉紅色的**,諷笑道:「怎麼寶貝,你吃醋了?她們四人可是自動找我獻身的,而不是我先非禮而強佔的喲,周瑜的妻、妹我不僅觸得到了,而且……你知道嗎?他也是被我活活氣死的呀!歷史上是孔明氣死他的,現在我來個『天揚氣死周公瑾』,不過,他是罪該如此,誰讓他先蓄意害我呢?最後,非但木害死我,反而還『賠了夫人又喪命』,咽!至於你問她們的滋味,騷否?我可以坦誠相告於你,你們女人再莊重、文靜之人到了床上也會變成**浪婦的!至於滋味嗎?那就是各有千秋,平分秋色了,每人的滋味都不同,我各有一番享受!能與你這大淫女一較高低的就只有小喬、冬梅、月英……啊!不……」

「什麼?月英?你連孔明軍師的老婆都搞呀!真是沒有……晤……」

未待他說玩,龍天揚忙用唇堵住了她的櫻口,深為剛才說溜了嘴而着急不己,片刻后,他才移開唇,用食指擋在其口前,「噓」了一聲,示意她不要再說,伯被別人聽見不好!

龍天揚壓低聲音,小聲說:「月英和我只是有一段天意註定的孽緣,不能說她是我的老婆,我們只能是一對露水夫妻:不過,她的床第術確實高超,可說能與你這二十一世紀的浪女一較長短,絕不遜色的:那絕色佳人小喬也是如此,美周郎根本滿足了不了她……唉!你們個個都是絕世美人,但卻個個騷浪無比,愈是美,愈騷盪,只怕我今後應付不過來了!」

鳳翔嬌笑道:「你讓我們都侍候你,但又沒有能力來應戰!原來你還是這樣一個廢物呀:難道你讓我們還未生兒子就守活寡呀!哼!別做夢了!

你若應付不過來,我就不能怪我了,我可是要去找人滿足的。」

龍天揚放怒地一拍她的豐臀,道:「你這小賤貨,剛給你開苞,就又想了是吧:好,我就再殺得你落花流水,大聲討饒不可!讓你以後服服帖帖的躺在我的胯下,見了其他男人只會生厭,而不會生情的!」

說着,便挺槍欲刺,鳳翔忙捉住他的長槍,乞饒道:「呀,親親,你饒了吧!

我已經被你頂得現在還疼痛萬分呢!人家流了那麼多的血,你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只求自己歡愉!再來一戰,你要搞死我呀!剛才我所說的都是氣話,你是這世上最驍勇的人,其他的男人怎可與你相比呢?」

龍天揚想到她是首次破身,來二**戰大概是吃不消的,剛才這也是自己有意嚇唬她的,見她模樣楚楚可人,便趴在她嬌軀上磨蹭著,用舌舔吻着她的雙峰,故意道:「見你這副可憐的樣子,便饒了你吧!不過,這筆帳得加在你明晚的頭上!

明晚得儘力侍候喲?」

黃鳳翔被他吻得花枝亂顫,磨得嬌軀癢酥無比,情不自禁的嬌吟、扭動着,口中卻嗔喜道:「你……你這個大色鬼!她們四五個人還未淘空你的身子,真有你的!不過,有我以後打頭陣,你得多補補身子,不然就會出醜的!你放心吧,親親,明晚我一定讓你一敗塗地的,耍不起威風!嘿,別搞了,我已經受不了啦,下面開始流了……」

說着,便忍着**的痛苦煎熬,強力將其從身上報下,咳怪道:「人家的身子剛破壁,哪還經得起你這番狂風暴雨的攻擊,快用布給我下面堵住,水已經流了出來!」

龍天揚伸手一擰她嬌嫩的臉蛋,又抓過一塊軟綢為她擦乾流出的**。

忽然,黃鳳翔失落地說:「天揚,我就這樣跟你回到襄陽嗎?那……那魏國所信任、崇敬我的子民若知道了我回到你的身邊,那他們就會謾罵我,咒死我的!一定會說我是導致『赤壁』之戰失敗的人,說我與作為敵軍的『龍之軍師』的你勾結,才會……」

龍天揚捂住她的櫻口,莊重地說:「鳳翔,你別這樣想!魏國己沒有任何人值得你留戀,曹操對你好是,因為讓你為其籠絡人心!士兵們對你好是因為你有『龍仙女』的外衣作偽善,和一顆關心、體貼他們的赤誠之心!難道……難道你還想回去!那一定是曾服侍得讓你興奮、難忘的仲達讓你牽掛,所以才……」

話未說完,「叭」的一聲脆響,他的左臉頰己被黃鳳翔甩了一耳光,接着,她便委屈的哭了起來,邊痛苦的訴道:「沒想到你竟能說出這樣的話?……我當真很賤嗎,我是一個窯子裏的臭按子嗎?可以讓任何人都騎來騎去,我是受了他的『破凰』邪力所侵擾而控制了,是那該千刀萬剮的畜牲於第一次用迷藥放於茶內而讓我**於他了……這難道是我的錯?沒想到我此生所唯一鍾愛的男人競當面於重逢之時對我說出如此污辱我清白的話……嗚嗚……」

說着,便掩面而哭,龍天揚心中一酸,忙致歉道:「好……都怪我不對,惹你生氣了……」

黃鳳翔被他那着急,束手無策的模樣逗得破涕而笑,龍天揚見狀,喜道:「美人,寶貝……你笑了!那麼是不氣啦!」

他高興地其摟過來翻壓在自己身上,黃鳳翔欲掙身而起,卻被他抱得甚緊,不由嗅怪道:「誰說沒生你的氣……快放手!你要勒死我呀!」

龍天揚非但不放,反而將她的粉領摟到自己的胸脯上,張口吻住她的櫻唇便狂吻起來,鳳翔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二人緊緊摟住,互纏着融為一體……他們如膠似膝的狂歡至三更,才倦極互擁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日出三竿了,黃鳳翔經過愛情之水澆注之後,滿面洋溢着欲后的歡愉之情,更顯撫媚嬌柔之姿。

二人又是一番纏綿之後,方穿衣起榻,剛梳妝整衣完畢,適有小二送來溫水洗臉,洗漱后,龍天揚怔怔地凝視着黃鳳翔,面露驕傲、歡喜之色。

黃鳳翔嬌柔的如小鳥般乖順地撲到他寬闊的懷裏,柔聲道:「天揚,你怎麼這樣不眨眼的看着人家,難道還沒有看夠么?」

龍天揚緊接着她的纖纖柳腰,笑道:「沒看夠,真的沒看夠!你比以前在二十一世紀時更漂亮了,比昨晚也漂亮多了,就像是一位下凡的仙女!」

鳳翔正欲答話,忽聽門外有人笑道:「嘖……你們夫妻真恩愛呀!天揚也不怕人家笑話,鳳翔你別聽他的花言巧語,他那全是哄女人開心的假話!」

龍天揚喜道:「呀!是月英!快進來……」

「吱呀!」一聲,虛掩的門便被推開了,龍天揚二人忙鬆開手,臉卻尷尬的漲得通紅。

月英見二人那付害羞的模樣,不禁「噗哧」一聲,掩口笑道:「你們都已經…

…唉!還害什麼羞嗎?昨晚是不是狂過了頭傷了身子?」

風翔羞得連耳根都紅了,龍天揚卻坦然道:「哪有喲!我們只戰了兩輪,但…

…鳳翔就連聲求饒了:」

月英「噗嗤」掩口而笑,看着羞得垂下頭的鳳翔,說道:「鳳翔,今晚回去后,你再和幾位妹妹好好向他報仇雪恨!」

龍天揚嘻笑道:「月英,那你也得加盟喲!難道你不向我報曾經慘敗之仇嗎?」

月英未料到他競當着鳳翔之面說出與己的風流事來,不由粉臉一紅,垂首揉着衣角不語。

正沉默時,龍天揚卻哈哈一笑,將她攔腰抱起,貼緊於身,擁至榻前,將她壓在身下,並吻住其張口欲語的櫻口,同時雙手也滑進她的衣內遍體撫摸。

月英掙扎無力,嬌喘不己,身子不知是因反抗還是興奮而不住的動彈、扭動着,龍天揚邊肆元忌憚的撩起她的羅裙,在其粉嫩渾圓的大腿上輕撫,邊調笑道:「美人,你說我這是和你親熱還是強暴、非禮你呀?」

月英喘了一口氣道:「鳳翔……你還不來救我呀!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相公非禮人家嗎?」

鳳翔嬌笑道:「那就讓他好好非禮你一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

月英驚得「啊」一聲叫了起來,她這才明白其為何不救的原因,已知道了她與天揚是一對「野鴛鴦」,於是,她壓低聲音,問道:「天揚,你這個色鬼:是你將我們的事於昨晚樂極之時告訴你的小寶貝了吧?你叫人家多沒面子……」

龍天揚輕捏她玲瓏誘人的鼻尖:邊得寸進尺的揉着她的**和腿根叢邊,邊**說:「美人,你還要什麼面子?早就被我吻得掉了一層臉皮了,你的全身有多少根毛我都清楚的知道,這麼熟了還說什麼害羞的話!」

月英橫了他一眼,嗔怪道:「說的這麼粗淫!要讓別人聽見我就真的羞死了!」

二人愛抗了一陣子,才從榻起來,喊來趙雲、航─二人,五人同桌共進早膳。

早膳完畢,他們一行人將臉蒙紗巾以防嚇著人的黃鳳翔原身攙撫上馬,出了店,來到昨天的鎮前山邊上用長檢挖了一個大坑,將其失去魂魄的屍體埋妥后,一行人乘馬向襄陽急馳而去。

一路人眾人高興異常,談笑風生,次日上午便起回襄陽,航一抬首看了一眼前面不及三里就到襄陽城,沉聲道:「天揚,我得走了!對了,再有一段時間我就讓鳳翔從前的那個侍文麗蓉來幫你共同除掉仲達!她現在己被我救下並成為你的師妹,本領經過這段時間苦心修練,也是不弱!到時候就多了一個幫手……好了!我去了!」

話音未落,他便將身形一晃,人已消逝空中,轉身不見。

黃鳳翔驚訝不已,低聲道:「麗蓉不是失蹤了嗎?原來是被航──師父救去收為弟子了呀!」

龍天揚沉聲道:「不知她對我的怒意減退沒有?從前她硬說是我殺死了她的未婚夫……哎!我真笨!師父不是說再有段時日,她就下山來幫我對付仲達嗎?那麼,她一定對我無怒意了!太好了,我又多了一個幫手!走!進城!」

四人揚鞭策馬,馳進城內。

劉備等眾人聽說他們這次殺了「四虎」重創司馬仲達,又救了鳳翔,不禁高興萬分,遂擺宴為鳳翔歸來接風。

眾人與鳳翔己一年多未曾見面了,見她較之以前更為撫媚動人了,紛紛向她詢問這些日子來在魏國是如何度過的?黃鳳翔一一回答,趙雲將此次為救出她所遇的重重險阻都詳細的告於眾人,大家懼驚不己,喜驚迭起。

膳畢,龍天揚便與他的妻妄們興高采烈的回到府郵,**逗笑,共享欲歡。

眾女皆尊黃鳳翔為妻,決定讓她今晚與龍天揚共享魚水之歡,她們一起瘋耍調逗親熱了一陣,便嘻笑着走開,讓二人大逞欲威。

眾女剛走,龍天揚便哈哈一笑將黃鳳翔扔在榻上,撲身而上,展開了床第精招,邊為其脫衣笑道:「老婆,你昨日是破身之時我沒敢過於大戰,今日再該我們好好一爽了!你是不是要整垮我嗎?

來吧!看我們誰厲害?」

鳳翔亦不客氣地將他剝得赤光,玩活了他的寶貝,變成了一桿堅硬逾鋼的長槍。

二人吻撫了一陣,鳳翔便春情如潮,**渴極地暴張**,放在其雙肩上,連聲道:「親親,快……快插!我要猛頂……」

龍天揚在她的豐臀后,摟住其柳腰,便挺槍展開開了驚心動魂的強烈攻勢。

鳳翔將今古床第技巧精招全用上了,以她床術在五女中首屈一指的功夫侍候,迎合的龍天揚連連讚歎不己:「舒服……好舒服!果然比月英、小喬還要高出一籌!哇!旋得好爽呀!喔,真爽!…二人越戰越勇,越戰越猛,歡呼之聲越來越響,戰鼓隆隆,長槍抖擻,狹路相逢,短兵激接。

龍天揚頂、旋、挺等精妙動作齊派上用場,弄得鳳翔「哇哇」歡叫,顫挺不止,而她旋、磨、挺精招迭挫,亦迎得龍天揚由連贊轉為胡言亂語了。

二人幾多時未如此舒爽過,如今正值旱季逢甘雨,便捨生忘死的待雨澆注著。

他們口、舌、手、胸、腰、槍、「桃源」一齊劇動、交戰,真殺得鬼神為之色變,天地為之黯然,忘情的殺伐、攻克著,享受着極歡極樂的戰果,品嘗其甘甜的滋味。

二人蠻戰了快兩個時辰,才鳴金收兵,收拾臟物,相擁而眠。

有五位美妻嬌妄日日作樂,夜夜狂歡,令龍天揚神心舒爽、精力充沛,毫無煩惱而言。這樣的日子,過得讓人羨慕不己,同時也覺得它過得是那麼的快!

不知不覺中,己過了六月有餘,此時,劉備己擁有了大片的領地,實力也雄厚多了,失強馬壯,精草盈實,三國鼎立之勢已然形成,但仍是相峙之勢,三國無一國敢輕舉進攻另一國,故這些日子來正是太平之時。

【第四十八章陰毒**】

這一日龍天揚正與小喬逞魚水之歡,興酣之時,忽有婢女來報有一年輕貌美、自稱為麗蓉的女人求見龍天揚。

二人忙歇兵罷戰,穿衣下榻,龍天揚興奮地出門親迎這個小師妹,見面時,龍天揚不由驚呆了,可能是師父那神山上的珍奇異果或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生活等什麼緣故,這本已十分貌美的少女,竟在這短短**個月中,脫俗而成為一個與月里據娥無異的絕世美女,常言:女大十八變。但龍天揚怎麼也不敢相信面前這位無論面貌、身材、氣質都無可挑剔的美女竟是數月前鳳翔的侍女麗蓉。

他怔怔而貪婪的凝視着對方,繼而轉到其豐滿挺拔、欲破衣而出的雙峰及纖腰、豐殿、長腿等一切能誘男人想入非非和令男人最興奮的地方。

正細觀時,忽聽對方如鶯出深谷般,輕脆動人地道:「師兄,愚妹麗蓉拜見師兄,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說着,便攏袖於右腰,盈盈下拜施禮,龍天揚驀地回過神來,急忙出手相攙,道:「麗……師妹,勿需多禮!請進!」

哪知,他的雙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攙到了麗蓉的柔荑上,頓覺溫軟無比,柔若無骨,心中不由一陣心蕩神怕。

麗蓉抬起一對水汪汪的美目見龍天揚,恰見其也火辣辣的凝視着自己,四目甫接,如受電擊,二人忙垂首鬆手。

龍天揚感到自己從未如此失態過,為了緩和這尷尬的氣氛,遂伸手請道:「師妹!我真失禮,快請進!」

麗蓉輕移蓮步,姍姍入內坐定,便有婢女獻上香茗,剛端盞啜了一口,只聽一陣嬌聲響起,緊接又見廳旁的屋子裏珠廉掀起走出一排絕色佳人來,當先一女便是黃鳳翔,她笑吟吟地向麗蓉走來,邊嬌聲道:「喲!是麗蓉呀!你總算來了!我們天天盼,眼都盼大了,現在可算把你盼了!不……再該叫容妹妹了!」

麗蓉忙起身謙虛地道:「龍娘娘,你總算能與師兄團聚了!你這次被救出來的事師父己告訴我了!我今日也是受師父之命特下山助師兄一臂之力,除掉仲達那人人當誅的畜牲!娘娘,你還是叫我麗蓉好了,這樣聽起來較順口些!再說,我曾是娘娘的婢女,哪有資格與娘娘稱姐道妹呢?」

鳳翔忙辨道:「不……你和我親如姐妹!更何況你現在已是天折的師妹了,我更不能再叫你姓名了!以後就是一家人,我就稱你蓉妹了!」

麗蓉偷眼向龍天揚看去,恰見他又是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忙羞得粉臉通紅,再加上風翔所說的「以後就是一家人」這句話,她的俏臉更紅了,忙低頭不語。

鳳翔以為她是尊重自己而不好意思抬高身份所致,遂牽起她的柔荑,微笑道:

「蓉妹,就這麼說好了,別不好意思!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冬梅姐姐……」

她將眾女一一為麗蓉介紹認識,眾女皆對她的傾國傾城之貌讚歎不絕。

自此,麗蓉便住在他們府里,與他們之間的關係相處的很是親密,情同姐妹。

由於眾女與龍天揚在起無論白晝,興奮之時便摟親撫揉,這種不拘不小節的親熱情景經常有之,作為一個純情少女在如此放蕩的**言行影響下,焉有視之不動之理,她確己春心騷動,有了一種一試龍天揚的慾念了,而且這慾念愈來愈強烈,但她覺得這是女人對**的正常反應,但不是「愛」,正因為看到了龍天揚有如此嬌美絕色的妻妄,她的心中油然生出了一種妒意,由妒生恨……

連仙術超絕的航一也絕未料到,他所救的這個本己即死的女人,將會給這亂世帶來多大的災難,甚至能扭轉乾坤……

麗蓉雖覺得在性方面需要龍天揚來滿足她那已情竇大開的**,但她也發覺龍天揚對她似是有些魂不守舍了,她暗為自己在神山這九個月來靠神丹養顏而得的絕世美貌而自豪不已,她要利用自己貌美的本錢來達到她久蓄於心的願望,她要讓龍天揚……

龍天揚對麗蓉垂慕的眼神豈能逃過他五位風月的高手妻妾們的眼睛,而麗蓉那副見到龍天揚時就欲將其吞噬的饑渴欲狀也是深深的被她們留心了,但她們誰也不想開口讓其納麗蓉於房內,而成為她們爭寵的強大對手,她才十六歲是最年輕、最能吸引男人的處女,所以,有了這兩個有利的條件,她可能更會贏得龍天揚寵愛,固此,眾女皆閉口不談此事,慎用心的提防着她。

但是,她們所有願有、也不想有的事,在提防的情況下也發生了……那天很熱,吃罷午膳后,五女的心情極佳,可能是昨夜均受了龍天揚的澆注之故吧!由於天氣熱,她們躺在榻上和龍天揚歡逗一陣后弄得香汗淋漓,便皆手執香肩到花園小亭內納涼透氣去。

龍天揚和她們在榻上瘋了一陣,搞得滿身臭汗,遂入澡堂欲盆內用溫水病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

擦乾水珠,他**裸地從盆內走出,剛欲穿衣,忽見澡堂的門被推開了,接着麗蓉便身着薄如蟬翼的紗衣裊裊走了進來,雙眼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因受溫水所泡崦膨脹堅挺的特長粗壯的長槍。

龍天揚驚道:「麗……麗蓉……你……」

雖然他真得想立即上前撫摸她那灣紗內已隱約可見、線條畢露;豐滿迷人的服體,但突如其來的舉動令他有些吃驚,又見她如此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之令所有女人稱讚不絕的「寶貝」,心裏不由有些驚詫,他出於本能的先用手護在長槍前,然後彎腰拿起衣袍就欲穿上。

突然,他感覺到鼻內飄來了陣女人身上所特有的幽香,剛抬起頭,麗蓉那豐滿挺拔而柔滑的聳立乳峰已在他發達的胸肌上磨蹭著,並向他迷人的笑道:「師兄,屋內只剩下了我們兩人,有必要穿衣服嗎?啊!」

說時,她輕舒左手拉掉龍天揚那無力輕擋下體的衣袍,並在同時,將自己那與**無異的下體對在他那堅挺昂首的槍頭上,並輕扭著腰肢在柔溫的槍頭上摩挲著,且為自己寬衣,片刻,一具完美無瑕、雪白滑嫩、膚如凝脂、白玉般的處子嬌軀緊緊貼在龍天揚的虎軀上。

那如刀削般齊整的香肩臂膀,把不盈握的小蠻腰、雪白的性感豐臀、讓人急欲挺插的處女「桃源」、白嫩泛光的渾圓修長**,還有那至關重要的迷死人的撫媚臉蛋,那令人神魂顛倒正微笑着的明眸皓齒……令龍天揚的呼吸已變得急促起來,「呼呼」有聲,體內強烈的慾火正在升騰,口舌隨之變得異常乾燥,渾身燥熱難耐,他伸長舌潤了一下干燙的嘴唇,伸手欲推其白嫩的、正向他長槍蠕動的柔荑,但卻感到渾身酥癢、癱軟無力。

麗蓉極其挑逗的抬首張著櫻桃小口,對着他俊俏至極的臉龐吹了一口幽香的香氣,他不由感到一陣酥人的昏眩,神志為之昏迷,他徹底的意亂神迷了,熱唇剛張,櫻口已適時迎了上去,並有香舌伸於其口,主動的舔絞著,令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把她摟得緊緊,伸舌還擊著。

處女的元紅及大量的液體己流至其滑嫩的腳跟,龍天揚輕彈她的花蕾,心疼而溫柔地問道:「寶貝……很痛嗎?」

她滿臉欲后愉快的微笑點點頭,又否認道:「但是……又很舒服!那舒服的程度……哇!真的是爽死人了!真要人命!……親親,你真好!有你給予我的滿足,就是讓我少活十年,不就是讓我死,我都情願!」

他熱吻着她的櫻唇,吻得其花枝亂顫,胸脯劇烈的起伏不止,幾乎透不過氣來。

又是一番親熱后,他雙手將其托起,放入浴盆中,她就像美人魚一樣滑在盆壁上靠定,一隻柔荑卻緊握住他的雙手,將其急急拉入盆中。

二人互浴臟身,深情而迷戀的凝視着對方,脈脈傳情,對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性感的部位都要被他們仔細的品味、探索……他輕彈她的挺拔、粉紅的**,笑道:「美人兒,你真美!味道更美,不過,作為久品花味的我,所見美女甚多,好過的處女也不計其數,但卻沒有你這般膽大,竟於首次破身前就這麼主動、熟練,我當時真懷疑你肯定不是處女,不然沒有那樣的神態和熟練的**手段……」

她吻著其寬闊發達的胸膛,嬌媚萬千的道:「親親,我這……還不是受你放浪狂交的情景所影響嗎?任何女子在你這兒呆了幾天,也會抵不住誘惑的!沒想到男女交歡樂趣競是這般令人嚮往、渴求、舒爽無比,幾乎疑在幻境之中,你的交歡本領更是讓人讚不絕口:你可能是普天下最厲害的男人……對了,親親!我的味道鮮甜嗎?」

他由衷地微笑道:「甜極了!今天讓我差點樂過了頭!你的本領跟我們學得已差不多了!不過,就是火候稍差!沒關係,以後我再指戰你,對了,我記得幾月前的那天晚上,你當時是錯怪我了!我雖戴的是顏元的頭盔,但……但他確實不是我殺的:我是從死亡的曹兵屍堆中無意找到他的……你相信我嗎?我真的沒要殺過顏元!你現在是否還恨我呢?「麗蓉不由一怔,但卻轉瞬即逝,笑道:「傻瓜!我信任你,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怎麼會怪你,恨你呢?顏元不管是不是你殺的,這都不重要,現在你已給了我無比的樂趣,我己離不開你了,你以後可得好好疼人家呀!」

口中雖如此說着,但她那對能令任何男人都心動,並使其想入非非的美眸眼角里卻隱顯出一絲不易覺察的怨毒恨意。

龍天揚緊摟她的的嬌肢,溫柔地說:「美人兒,你真好!為了表達你對我的信任之謝,現在我們來玩一招吧!」

說着,就站起身來,將那被她調逗又起的長槍對着她的櫻口,她微微一愕,隨浪笑着握槍於口,朱唇緊抿,將長槍緊緊含住吮吸起來,並伸靈舌舔卷著槍頭,且捉槍用口送迎著。

龍天揚揉撫着她的**,二人又激烈的狂歡起來……雖然此事均為黃鳳翔等五女知曉吃醋不已,但「生米已成熟飯」,她們也無可奈何,只有使盡全身媚術侍候龍天揚,以免失寵。

麗蓉在往後的日子裏屢受龍天揚的澆注,她的如潮春心總算得到了撫平和滋潤,欲潮愈強,要求更頻。

龍天揚久寵上陣后,發現這美人兒渾身隱透出一股與黃鳳翔等五女有異的床第淫蕩,她表面讓人看去就有─種任人採摘的浪淫之態,更有着騷婦淫女的那種賤性。

龍天揚漸漸覺得她非是那種視貞節如命的女人,已漸漸接近於妓院窯子的淫蕩妓女們所具有的騷浪特性,於是,在這兩月的強攻后,他玩膩了她,尤其是看到其放蕩不羈的模樣,更覺噁心欲吐,於是,便漸漸琉遠了她,全心地投入到對妻妾們的關愛。

這一下可把已養成淫性狂盪的麗蓉氣得七竊生煙,她既嫉又恨,以前早已蓄意的陰謀便過早的施出了……她一方面為了強烈的淫慾而四處亂交,吸取他們的元陽以增功力,一萬而積極的策劃着陰謀,企圖報復置龍天揚於死地,以泄殺夫離元的羞辱之仇……許都,司馬府即。

這一日,仲達正與歌姬,美女們做着荒淫的手足之欲,正興起時,忽有士兵來報:「大人,門外有一絕美少女求見!」

仲達喝退眾女,不屑地宣道:「讓她進來口巴!」

士兵領着─位絕色佳人,此女子正是麗蓉,她蓮步輕移,隨那個士兵姍姍進屋,她見仲達在前,忙上前盈盈一拜,秋波迭送的嬌聲道:「小女子麗蓉參見仲達大人!」

仲達見她貌美逾仙,風情萬種,只一聲鶯歌般的嬌語便令他神智為之迷例,忙叱退婢女、僕人,色迷迷的上前道:「美人,果然是一個絕色美人!抬起頭來,讓本大人仔細看看!」

麗蓉故作羞狀,粉臉通紅的抬首仰視着仲達,美目脈脈傳情,神態嬌柔撫媚萬分。

仲達眼睛不由為之一亮,他屈右手食指托起其幽香撲鼻的香腮,邪光陡現地淫笑道:「好……好一個天生尤物!長得真是美死人了!美人兒,我找本大人有事嗎?是不是要投懷送抱呀?」

說着,便色膽包天的伸手在其柔嫩、彈指欲破的臉蛋上輕擰一把,然後揉入其衣內,於其豐滿滑嫩、彈性十足的雙峰上一陣撫摸。

麗蓉「嚶嚀」一聲,欲拒還迎,更顯撫媚,嬌聲道:「大人!我……啊!好酥癢哇!我是來助大人一臂之力除掉『龍之子』的,才不遠千里迢迢來此欲與大人商議對策……只要我們並肩作戰,『龍之子』必死無疑。」

仲達輕「哦」一聲,仍進一步侵犯到她的禁區,在那濃密的草叢上輕撫著,撩得這浪女**不已,渾身劇顫扭動不止,邊間道:「美人,你與『龍之子』難道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邊說邊揉邊為其脫衣,麗蓉騷勁十足,邊吟邊其寬衣邊浪聲道:「那該死的『龍之子』於數月前殺死了我的未婚夫,他本是一名曹兵,但在前次與東吳水戰中被『龍之子』慘殺了,並將其盔甲穿戴身上,混進了曹宮,約『龍之女』那**欲逃往東吳,並誘騙我也與他們這對狗男女一起去呢I我認出了未婚夫顏元的頭盔后,『龍之子』萬般抵賴,死不承認……最後,我被亟相關押起來,讓我答應為『龍之女』那**隱瞞『龍之子』約會並企圖逃往東吳的事實,面對殺夫之恨,我怎能應允呢?因此,而被亟相遣人棄於江中,以殺人滅口,不料,『龍之子』的師父航一救了我,並傳我武功,收為弟子,不久前,才下山讓我幫『龍之子』來除掉你,殺夫之仇不共戴天!我無時無刻不在想為顏元報仇雪恨,但怎奈非其對手,便以其向相誘,伺機將其除掉,但『龍之子』確實不同凡人,他又有一群武功高超,聰明異常的妻妄,因此,我就很難下手了!他這該干刀萬剮的傢伙,玩膩了我便想拋棄,哼!這新仇舊恨,我一定要向他討回……但是,這憑我一己之力恐怕不行,於是,我想到了還有一人比我更想除下他,那就是大人你了!要是大人肯應允與妾身合手除掉『龍之子』那……那我以後甘願為你做牛做馬侍候你!這些只為能替夫報仇及泄己之恨,萬望大人充允……」

仲達聞言,喜不自勝,淫笑道:「美人,你果然沒找錯人!好!我答應與你協力除掉『龍之子』不過,現在你得讓我嘗一嘗你的騷味喲!」

仲達見狀,淫笑不止,得意地說:「美人兒,怎麼樣?這刺不刺激?等有空我再讓你嘗嘗更新鮮、刺激的樂趣!」

麗蓉連嘆道:「親親,你真了不起!竟連我這大淫女也對你的花招讚歎不絕!

這確實很刺激,不過,我的『桃源』可被你的指甲大概刮破了,很痛呢!看,還在不停的流血?我真的又喜又怕…仲達摟住她又是一陣狂揉猛摸,然後,才將她攔腰抱起放入浴盆,二人相互洗浴,邊商議著如何對付龍天揚……「親親,我想在還有十幾天即到的八月十三我過生日那天,施展媚術,留住『龍之子』和他交歡,然後在茶或酒中下一些迷藥,讓其喝下,等其昏迷時,我再將其功力盡數吸進體內,那時,你就不費吹灰之力可將其收拾了!本來我趁他昏迷時,就可將他斃於掌下,但是,一來我要導功入體內,不便分神;二來我師父若知道是我殺死了『龍之子』那他就不會放過我的!所以,你必須於那晚在旁相助!」

仲達緊握着她的**,揉捏著,邊笑道:「你這個**,可真會『借刀殺人』呀我倒成了你殺人的工具了!不過,事成之後我要將你納為我的小妄,供我玩樂…

…」

麗蓉握住他的長槍,浪笑道:「你殺了『龍之子』後有你的師父為你抵擋我師父,你放民吧,還有我吧!到最後的緊要關頭,你若保不了性命,我寧願叛師也不捨得親親你死呀!我還要你侍候我呢!」

仲達摟住她的纖腰,又是一番粗狂的手足之欲後方起身穿衣……纏綿了大半天,麗蓉這淫女便告辭道:「親親,我得回去了,不然『龍之子』該生疑了!我等你……」

這對狗另女互擁吻抱了─陣,麗蓉便飄然而去,往襄陽如風趕回。

【第四十九章誤中奸計】

由於好些日子以來,龍天揚便疏遠了麗蓉這淫女,這─個多月來未曾與其共享魚水之歡了,再有兩三天便是她十六歲的生日了,雖然厭惡她淫蕩不羈的生活,但怎麼說也是他龍天揚曾破過身的女人,於是這兩日來便忙着為其準備一切,眾人忙碌不已。

經過兩日的精心佈置,府里府外皆裝飾的甚是豪華悅目,生日這天,麗蓉裝扮的更是妖艷、俏麗無比,吸引了前來賀喜的所有男人,他們為龍天揚能擁有如此貌絕的美女而讚不絕口,羨慕不已。

麗蓉更是得意萬分,她頻頻的向眾人亂拋媚眼、秋波連送……送得他們又驚又喜,魂不守舍,更疑惑的是,她放蕩不羈的**生活,眾人雖有耳閑,並有些英俊體壯之人也與之偷偷共赴巫山**,共享魚水之歡過,但那只是暗中偶爾有的而己,萬沒想到,她競以今天精心裝飾下更為艷麗的美姿,公然向眾人亂送春意。

喜宴上眾人皆藉機細睹其艷容,向她頻頻勸酒,不一會,她的臉蛋便嬌艷如水,神態便放浪起來,喜得男人們心癢難耐,想入非非……龍天揚見狀,恐其在大庭廣眾之下會引起喧嘩的失態,忙把她攔腰抱住,送她回繡房休息,眾人嘻笑熱鬧的吃喝着……龍天揚皺眉注視着躺在懷裏百媚橫生,千嬌百態的美人兒。心裏不由義氣又衝動,麗蓉此刻變得比往常更能令男人動心,她比先前來襄陽時義顯成熟、有風韻,如果是─個嗜色如命之人見到她,那他的魂魄一定會被其勾走大半的。

詫紅的醉人臉蛋,口中吐氣如蘭,渾身散發出成熟女子的嬌華芳香,煞是迷人,劇烈起代的胸脯,那由於剛才在龍天揚的抱摩下所蹭開的半裸雪白的乳峰,在柔和的紅燭光亮下放散出迷人的光澤,那深深的乳溝、令人魂魄全失的美妙**已在那一身薄紗的掩飾下,線條畢露,若隱若現的呈現在龍天揚身下。

他將她放下帳榻上,有些情動的凝視着她異常撫媚、嬌艷的迷人**,心中不由升騰起這一個多月以來對她所有蓄存的**,這僅僅是**,而不是愛,**是他對她的生理要求,於是,他輕輕揭掉其薄輕的紗衣,那令為之垂涎三尺的嬌軀便只剩下一件巴掌大的鮮紅內褲了。

正在他俯身親其**時,她睜開醉眼,柔聲道:「親親,你今晚別走,正值喜事,你難道連一點禮物也不送給人家嘛?別走!陪我一晚!」

龍天揚被她那令人讚歎、遐思不己的嬌態逗得有些抑制不住了,再中上他也有五六分醉意了,便微笑着點點頭,道:「好!美人,今晚我就陪你渡**,贈送給你一個滿意的禮物,哈!」

她「嚶嚀」一聲,送上一個醉人的香吻,便伸直上身將他的脖子用力接緊,並用挺彈的**在其胸膛上蹭磨著。

龍天揚被她己與黃鳳翔同樣的嫻熟的**手段逗得慾火中燒了,經過多次的上陣經驗,他熟知她這個淫蕩無比、**極強的女人在交歡時是需要粗野、狂暴的進攻方式,於是,他便將她下體的最後一道防線也扒下來,然後,便故作粗野的揉捏着她的乳峰和半臀,並用三指插進其已豁然開着的「桃源」,在內翻攪挺進……刺激得她渾身劇顫、抖動、挺拔、起伏不止,並亢奮的樂極嬌呼不停,她伸出雙手為他麻利的褪掉衣袍,脫的一絲不掛,並調逗的其長槍昂首威武的對她虎視耽耽,一副不可一世的神勇之態。

二人一陣撫摸后,便箭上弦,大刀闊斧的殺伐起來,你來我往,槍來洞迎,我挺我送,戰鼓隆隆的忘死拼殺着,樂得二人痛呼不己……一個多時辰后,二人戰了一輪,麗蓉興奮的嬌喘著對龍天揚說:「親親,今日是我喜日,你不敬我幾杯喜酒嗎?我去拿一壺酒來,你得敬我幾杯!」

說着,便從其槍下起身,**著身子去取酒了,她來到廳內,取出一壺酒,打開壺蓋,卻神情慌張的從案上的香爐下取出一褐色紙包,將其拆開,把那裏面紅色粉狀的東西倒進了壺內,然後,邊走邊搖著壺……龍天揚高興地凝視着她,柔聲說:「美人兒,就讓為夫敬你幾杯,祝你越長越美!」

麗蓉喜不自勝的上前給了他一個香吻,更是嫵媚萬分,分接過酒壺和酒盅,滿滿地斟了兩盅,端起一盅遞於她,然後端起另一盅,道:「來,美人兒!我們干!」

二人一碰杯,便抑脖飲下了,杯來盞去,轉眼二人已飲下了半壺酒,只覺渾身燥熱無比,麗蓉乘他未注意,便塞進了一個如豆的朱丸於口中,然後擁其又上榻上狂歡蠻戰。

龍天揚喝了此酒後,只覺渾身酷熱,**陡升,但腦內卻有些昏沉,正在驚疑時,麗蓉已將他擁至榻上,然後騎在其腿根,抓住他的長槍就向自己的「桃源」刺去,隨狂極的起杖旋舞著,龍天揚只覺慾火熾至己極,暗道:「這一定是剛才這騷娘們在酒中下了春藥,看來我今夜我得大泄特泄了!」

他情不自禁的狂頂着,她旋舞得更快了,興奮的樂不可支,嬌吟連連。

龍天揚頭腦己逐漸混亂,但長槍卻愈戰愈勇,大顯神威,突然,他感到功力如決堤的江水般狂瀉而出,一發而不可收拾,驀然大驚,他幾度欲掙紮起身,但卻感到**難抑,身不由已的直挺長槍攻擊著身上的女人。

龍天揚瞳孔暴睜,驚駭已極的注視着那正在他身上浪笑不己,似是舒爽己極的麗蓉,奮力捂著昏眩的腦部,責道:「騷婊……婊子!你……你在害我……的功力……快停下!」

麗蓉得意的淫笑不止,並將蠻戰而出的臟物送進一些他口中,戲謔道:「親親,今日你侍候的我最是舒服!不過,這是我最後一次幸福,以後想有此良機就只怕……哼!告訴你吧,剛才我在酒中下了催淫迷藥,我讓你昏迷不清,然後吸取你的功力,我將你……為我死於你手的未婚夫顏元報仇!

你知道嗎?我這所做出的一切,都是為了替顏元雪仇!現在該死應瞑目了吧!

不過,我還得告訴你?

馬上要殺你的人就是司馬仲達,你讓他成了獨臂殘廢,又害死了他的妹子!這些仇……他會向你討回的!等除了你之後,我就要和他生活在一塊了!哈……我和你好,一方面是為了讓你這絕世美男滿足我的需要,另外就是以身誘住你而伺機為顏元報仇,現在你都明白了吧!」

龍天揚氣得渾身哆嗦,卻又掙扎不得,功力已快泄完了,他唯有怒瞪着這在他身上狂歡卑鄙淫女!

突然,傳來一陣陰笑聲:「嘿……『龍之子』現在你該死在我司馬仲達的手上了!沒想到你也會有今日!」

人隨話到,司馬仲達已如鬼魅般出現在榻前,並淫笑着用手在麗蓉的**上揉撫,並狂吻著其嬌呼啟開的櫻口。

龍天揚氣極罵道:「你……你們這對狗男女!我饒不了你們!」

仲達邊逞手足之欲,邊獰笑道:「『龍之子』你活活搞死了我的女人,又斬斷了我的右臂,還害死了我的妹妹……這些我都要向你討回,拿命來吧!」

話音未落,他停止了撫揉,卻惡狠狠地運氣劈掌向龍天揚頭頂擊下。

龍天揚即將功力盡竭,且與那淫女正激烈鑾戰着,哪還能閃身避過。

突然,有一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天揚莫懼,為師救你!」

話音未落,龍天揚只覺眼前有人影象是憑空而現一般,來者航─,他如閃電般抓住了仲達即將擊至天揚頭皮的如刃手掌,並令人目不暇接的倏出右拳重擊在其前胸上,仲達狂噴了一口鮮血,身子倒飛破窗而出。

正在享受欲極之樂的淫女麗蓉,忽見其師到來,便知不妙,只聽航一痛悔道:

「你這孽畜,竟害得你師兄已失功力……你這不知聯恥的淫女,悔當初真不該救你,才導致了乾坤顛倒,『破凰』當生,這一切……一切都是你所造成的!我要殺死你麗蓉還在樂極起杖,只見航一五指箕張,陡然挾著罡氣閃電的抓下,忙欲躲避,己來不及,航一如鈎的五指己深深抓入了她的顱骨內。

頓時,紅白相交的液體便噴射而出,麗蓉頓時慘叫一聲,香消玉殆。

航一悲慟至極的搖頭自語道:「唉!這淫女……難道就是天意?看來真是天意如此了!』』說完,他的眼裏己噙滿了淚水,一眼瞥到正在掙扎的龍天揚,他遂痛惜的一掌推開還在龍天揚身上的麗蓉這淫女。

龍天揚的長槍經久戰之下,己生疼痛,又吃師父推開那淫女的一折,長槍立時疼痛不己,「叭」的一聲異響,長槍從那粘乎乎、髒兮兮的「桃源」內跳了出來,峭然聳立。

航一心疼的將龍天揚扶起起,將他身上的污物擦凈,然後運氣抵在他背後的「中樞」穴上,為其治療損精過多的而引起的乏力、昏眩等狀,片刻過後,龍天揚神智全清,忙穿衣下榻叩謝師父。

航一無限憂傷地扶起他,悲嘆道:「天揚,看來你雖有『天命之相』但天意卻不順應,平定這亂世的使命只怕要落空了!這全怪我……不該救了麗蓉那淫女,現在你的功力盡失這都是我一手造成的結果!天意……為什麼『破凰』會贏了『天命』呢?唉:這亂世……」

龍天揚忙安慰道:「師父,你不必太悲傷!

拯救這亂世……我們己儘力了!現在可能真的是天意了!不過,歷史上是司馬氏最終奪得了天下,只要他能體恆民眾,造福百姓就行,我們並不能追究是非要哪人來統治天下!只要天下太平,百姓能安居樂業就行!」

頓了頓,他忽地堅定地道:「師父,我記得你於幾月前和我們救出鳳翔時說過,龍鳳墜牌能帶我和風翔回到自己從前的國度!我相信這是事實,因為我們來到這亂世時就是一條神奇的金龍把我們帶來的……現在,我已經無任何力量了,重要的是劉備己取得了大半領地,並建立西蜀了,他有孔明、龐統等人輔佐日後也成大業,所以,我也不用留下幫佐,我想離開這亂世,回到自己從前那和平安樂的國度去,那裏沒有戰爭……是人人嚮往的地方,因而,我決定要回去……航一沉吟片刻,沉重地點點頭,說:「天揚你我師徒一場,我真捨不得你……既然你已幫助玄德公取得了如此基業,那他們以後的拯國救民的路就較為易走了,你既己註定要走,我也無話可說,這亂世是不能適應你們的,而且你也儘力而為了……既是如此,我就唯有祝你……祝我和風翔那妹子百年好合,白頭偕老,早生個白胖小子!「龍天揚不由轉悲為喜,跪地恭敬地道:「多謝師父美言!以後徒兒不在你老人家身邊,你得多多保重呀!……」

師徒二人各敘情懷,難分難捨。

突然,黃鳳翔和冬梅等五女趕到房來,隨後,劉備、孔明、龐統等眾人才趕來了。

航一將剛才所發生的慘事及龍天揚想返回故國的事全沉重地告訴了眾人。

還未待他說完,冬梅、月英、小喬等眾女全痛哭流涕的上前緊緊抱住他,肝腸寸斷,悲痛不己,皆出言挽留,那場景既是一個鐵石心腸之人也會感動得潸然淚下。

龍天揚環視着眾妻妄,亦淚流滿面地與她們相擁哭訴著:「我也捨不得離開你們呀!但是現在我只是一個毫無能力的常人,這麗蓉這騷女人害得我……但願來世能和你再聚吧!」

眾女聞言,更加悲痛,畢竟他們已生活了一段時日,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他們夫妻間相處得如膠似膝,感情深篤呢?

龍天揚強忍悲痛的心情,轉首對劉備道:「玄德公,現在你的大業已成,你的拯國救民的鳳望一定能實現的!以後請各位皆傾力相助玄德公一統千秋功業,揚名萬世!諸位請保重!」

說完,龍天揚便在眾女的斷腸哭求下走出房門,但又戀戀不捨地柔聲道:「我對不起你們!害得你們以後獨守空房但我也沒有辦法帶你們到我的國度去過着那和平安樂的生活:這難道是天意、是孽緣?請你們原諒我……」

眾女痛苦不己,突然,仲達與其師乾空從前院走來,張飛見狀,便怒不可遏,欲上前動手,龍天揚忙阻止道;「張將軍,且勿動手!我有話對仲達說!」

仲達驚訝地注視着他,面現迷惘之色,龍天揚目光冷沉,面色冷峻地凝視着他,沉聲道:「司馬仲達,我實話對你說吧!你司馬氏雖奪得了天下,但你得答應我要愛民如子,體恤百姓,造福他們!不然你雖奪得了天下,但將會於不久而又如腐朽不堪而混亂的漢王朝一般被別人取代!你好好三思吧!」

仲達雖對他有敵意,但見其神色凜然,證據沉重而又言之有理,遂點頭沉聲道:「『龍之子』你我雖是敵人,但你這番話我會記住的……」

龍天揚環視了眾人一眼,便將黃鳳翔牽到身旁,然後從懷裏掏出龍鳳玉佩,心裏默念:龍呀!

你快出現吧!將我帶到二十一世紀的中國吧!

突然,他身上的龍鳳墜牌放出耀眼奪目、令人頭昏目眩的大片燦光來,眾人忙抬手遮目,正驚訝時,只聞雷聲滾滾,電光閃閃,狂風大作,暴雨傾盆而下。

忽地,漆黑的空中現出一片金黃色的祥雲,且愈來愈低,陡見一龐然大物在雲內騰翔,豁然從內探出一個偌大的昂首張口,須長牙突的龍首來。

眾人體然大驚,齊脫口驚呼道:「啊!龍!有龍騰下了!是『龍之軍師』手中的墜牌所發出的光而引來的……龍!」

片刻,那龍已張牙舞爪擺頭搖尾的俯衝而下,停在龍天揚與黃鳳翔二人的頭頂丈余高之空中。

眾人皆駭得避開一邊,渾身顫抖,體若篩糠,面如土色,牙齒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驀地,那金龍探龍往下,伸出如廉般長大的血舌猛然將龍天揚、黃鳳翔捲入口中,然後騰空而去……

【第五十章重回現代】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二人從昏迷中醒來,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問寬敞明亮、裝飾豪華的卧房席夢思床上。

黃鳳翔揉揉有些朦朧的睡眼,又看了一眼對面床上正怔怔地發愣的龍天揚,驚疑道:「天揚,我們好像又回到現代了,而且,這好像是我家爾!」

話音未落,有腳步聲從房外傳來,有人來到門邊,笑道:「鳳翔,你這丫頭,你們昨天被一條金龍從口中吐出,跌落於咱們家門的草坪上,哎……噴……當時大家都驚嘆,稱奇不己,你們己成了比明星還搶眼的新聞人物了!從昨天至今天已有不少記者來採訪,我都以你們還未醒來為由,好不容易才將他們打發走了!不過那只是一時而已,說不準馬上又有記者來了!」

進屋者是一位四十齣頭,文靜端雅的中年婦女,她正是黃鳳翔的母親,黃鳳翔忙驚喜的喊了聲:「媽媽」就欲下床來迎,龍天揚喜極而說:「王阿姨!我們這真像是做一場長夢!」

王阿姨高興萬分地上前扶住女兒,道:「你們於一年多前在飛機上被龍捲走,晏波他們告訴我后,我真的驚呆了,你們知道我有多擔心嗎?現在你們總算回來了!對了,看你們那身像是古代的衣物……你們這些日子來,到哪兒去了!」

龍天揚感概萬千地說:「王阿姨,說出來你也許不相信,這一年多來,我們是生活在古代的三國亂世……」

他和黃鳳翔時而興奮,時而感概地將在古三國亂世時的大概情況告訴了她。

鳳翔的媽媽就象是在聽人講故事般,入神地聽着他們講敘著……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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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翔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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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0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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