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我真的不是什麼流鶯哪!」孟夙看見這麼多的警察,又被他們一直不斷的重複問話,她累得好想哭。

坐在她對面的刑警毫無表情的說:「你還是老實說吧!」

「說什麼?」孟夙實在聽不懂他問的話。「那你可以先告訴我,什麼叫『流鶯』?」

「小姐,別跟我玩這一套了,你以為裝傻就沒事了?」

台北的警察難道都是這個樣子嗎?她怎麼說他都不相倩。

「那拜託你讓我打個電話,我叫我的朋友過來,這樣你們就會相信我講的話了。」孟夙在做最後的努力。

刑警也受不了孟夙。「好,電話就讓你打吧!」他帶着她走出偵訊室,腫砒辦公桌上的電話。「小姐,電話你自己打吧!」

孟夙立刻撥了一組數字,好久她都「用不着」的流動電話號碼,才響了一聲,便聽到王毅焦慮的聲音。

「喂,我是孟夙。」

話筒傳來王毅震耳欲聾的咒罵,聲音大得連一旁的警員都聽得到。「你這個白痴,你到底跑到哪裏去了?我找你幾個鐘頭了你知不知道?」

孟夙緊抓着話筒,舔了一下嘴唇說:「我被抓到警察局了。」

「什麼?!你怎麼又會跑到警察局?」王毅都快氣炸了。「是哪個彰瘁好心的人士,知道要把你這個路痴送去的?」

她悄聲的囁嚅,「是刑警,不過他說不是把我送來,而是把我抓來。」

早知道她這麼有狗屎運,每次都有「貴人」相助,他也不必走得氣喘如牛,現在還累得跟拘一樣不敢回家,仍然在夜市到處找人。

「好了,都一樣啦!管他是抓還是送,告訴我你人在哪個警察局,我去載你回家。」呼!他終於可以安下心,鬆一口氣了。

就當他要放輕鬆時,孟夙又講了一句讓他全身肌肉急速緊繃的話。「警察說我是流鶯,不讓我回家。」

話筒又傳來他暴跳如雷的怒吼,「什麼?!流鶯?我不讓你去找工作,你竟然超逛夜市的時候給我跑去當流鶯?」

孟夙在這一頭也急了,「我沒有啊!」

王毅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傳出來,他咬牙切齒道:「最好你沒有!告訴我你在哪個警察局,一切等我過去再說。」

孟夙才剛講完地址,就聽到話筒里只有「嘟嘟嘟」的聲音,她拿着話筒愣愣的。「他怎麼比我還甲砒掛電話?」

→♂♀←

幸好有王毅來幫孟夙做證,證明她這不是第一次走失,不過卻是頭一遭被人誤會是流鶯。老天保佑,有他這個「人證」,不然今晚她肯定會去睡拘留所。

王毅牽着孟夙離開,走過馬路,他的車子就停在前面,他現在情緒激動得真的很想殺人。他緊緊米砒嘴巴,就怕自己會衝動的在警察局附近將這個白痴毀屍滅跡。

孟夙猶如驚弓之鳥,她也很識相的不敢隨便吭聲,就怕這公獅會將她當場給生吞,自己又惹來了橫禍。

兩個人沒有一句話的,都自動的上了車。

孟夙用眼尾餘光偷瞄他,看他一張臉綳得像個棺材板一樣,她趕緊縮回坐正身體,心裏想着她還是暫時當個啞巴別開口,萬一他又蹲砒她吼過來,她還真擔心左邊的耳朵會因此失聰,這樣她以後的聽力就少了一邊,而不能「均衡」一下了。

都已經回到套房大樓地下室的停車場了,王毅的耐力還真夠,一路上真的都不跟孟夙講半句話。

孟夙自知理虧,下了車之後,她低着頭走到王毅面前,輕輕雷砒他的手。「我知道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王毅還是默不作聲。

孟夙又將身體靠過去,對着他撒嬌道:「真的對不起啦!你開口跟我請話嘛!」

王毅生氣的一推她。「送你上去我就走!」

孟夙追着地,跟到車尾。「你不要生氣不理我呀!」她站在他的身後弊砒他的腰。「下次我一定聽你的話啦!求求你別再氣我了嘛!」

原本是氣得滿腔的怒火,突然被孟夙從後面這麼一抱,她胸前的那兩個「山東大饅頭」緊貼着他的背不放,害他由滿腔的怒火轉變成在燃勺砒四肢百骸,一團春風吹不熄的慾火。

見他不動又不吭氣,她連頭都貼在他的背上,像只章魚一樣又搖又磨的,害他身心都起了化學變化,但她一點都沒有發覺。

「不要不說話嘛!這次我真的會乖乖聽你的,不再到處亂跑。哎喲!你要怎麼樣才原諒我嘛!」也不怕「山東大饅頭」會被壓成「芝麻包」,孟夙拚命搖頭、拚命搖身。

王毅忍耐著,不敢拉開她的手,生怕自己這麼一抓,會把她的一雙手給拉到他的褲襠里幫它「指壓」。

「說啦!要我怎麼樣你才肯原諒我?」

她只是在磨蹭着他的背,但他怎麼感覺到他下面的那一根卻越來越硬,她還沒有「磨」到那裏啊!

「哼!這麼小器,我都向你求饒了,你到現在都還不出聲接受我的道歉!」孟夙生氣的撞着他的背。

王毅低下頭。赫!竟敢用「饅頭」撞他的背!奇怪,即使要腫也應該是他的背,怎麼是小弟弟腫起來?

「小器鬼,我怎麼做你才要原諒我嘛!」

她磨着他的背,他都感覺到她的兩個乳頭硬了起來,這個白痴居然還沒發現?

噢!他再也受不了她這種「求饒」的方式。

王毅迅速轉過身,抓着勾在他腰際上的小手,熾熱的眼神直勾勾地蹲砒她。

就當他要低下頭啦住她時,孟夙竟然很殺風景的哇啦、哇啦大叫,「哇!你嚇死人哪?一直不吭聲的,又突然轉過身低下頭剩着我看,呼--我都快被你嚇死了。」她還驚魂未定的直拋砒胸口。

「我這個樣子看起來像是在瞪你嗎?」王毅抓開她放在胸前的手。「你要我原諒你是不是?」

孟夙眼睛一亮,笑開了嘴。「你終於肯原諒我了?」

「我現在全身冒火,你要負責替我『滅火』。」王毅褲襠內的東西就要衝出來了。

孟夙自作聰明的說:「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氣我氣得冒火了。幫助別人消氣降火我最拿手的,以前我在孤兒院裏就經常做這種事情,我乾脆幫你買瓶養樂多,再講個白雪公主的故事給你聽……」

「夠了!」王毅朝她大吼。真是受不了她的遲鈍又白痴。「誰要喝你的養樂多?我也沒有無聊到要聽你請故事!我要你滅的火,不是用你這兩樣東西就可以澆熄的。」

「哦!兩樣不夠啊……那我再多買個……乖乖?還是蝦味鮮給你?」

王毅的七孔都沸騰了,不,應該是八孔,再加上他下面的那一孔,都快「腫得冒泡」了。

「我什麼都不吃,我現在只想要吃掉你!」

她被他一推,整個人就往後車蓋躺下。

「嘿嘿!你不會說錯了吧?應該是吃生魚片才對。吃我?你應該……還沒有生吃人肉的習慣吧?」孟夙信以為真。一聽到他要吃她,一種莫名的恐懼使得她有點想要逃跑。

「很不幸的被你給猜中了,我還真的有生吃人肉的習慣。」他朝孟夙詭譎的一笑。「我實在餓得受不了,要把你當消夜,想要在這裏把你給吞了。」

他緩緩地朝她靠近,孟夙的心臟卜通、卜通的加快跳動,嚇得張嘴就要大喊救命,「救」字都還來不及叫出來,就被他的大嘴巴給一口「吞掉」。

「唔……」孟夙睜大星眸,一股被他生吃人肉的念頭從她腦中刷過,她努力的搖頭想要讓他知道,骨瘦如柴的她,實在是沒有三兩肉好讓他啃。

但是王毅卻「啃得」很高興,還意猶未盡的用舌頭舔她,讓她害怕得將手往他的胯下推去。

這一推,卻推得王毅的小弟弟更加的「火冒三丈」,毫不猶豫的,他往她的裙擺伸手進去,直接從她的褲底一側鑽入,暫時第一步的,就是先滅他手上的火。

他要揉得她讓它流出水來,好澆掉他手指上的小火。

他熟稔的用兩指一撥,就找到了遁藏在叢林中的小山丘,手指頭愛撫著這個凸起,才稍微轉了那麼幾圈,她就忍不住發出呻吟……

每次這樣的情形,實在讓孟夙無所適從,現在她又像個傀儡娃娃,是供人發洩慾念的工具,他這善變難以捉摸、驟變的個性,她真的承受不起啊!

為什麼他老是時好時壞?望着他冷凝的眼,就讓她膽戰得不敢迎向他的陰鬱,想要問出口的話,更是猶如魚刺梗在咽喉。

王毅一個人沉醉在他的歡愛欲夢,置若罔聞的恣意馳騁,蠻橫的直在穴中蠕動,又低頭向她粉紅的蓓蕾嚙咬。

孟夙只能無聲的流出眼淚。

看到她一副可憐兮兮、楚楚動人需要人呵護的模樣,王毅又滿臉詭異的嗤笑出聲,更加深了他一再想要征服「她」的念頭,他一定要勇猛得讓「她」捨不得離開他。只是每一次,他總是將孟夙錯認為是前任女朋友,完全浸淫在自己的幻覺中而不自知。

「別哭,我一定會達到你所想要的高潮。」他又再奮鬥不懈的馳騁了幾下,總在緊要關頭強忍着痙攣,抽出埋在她體內昂揚的硬挺,鬃砒巨首抵在她的小腹上,再次灑出種子。

→♂♀←

當天晚上,王毅就夜宿在小套房裏。

看着他熟睡的臉龐,孟夙卻一點睡意也沒有,雖然被折騰了一夜。她忍不住地撫摸着他的鼻樑,再輕柔的畫過他微厚又不失性感的嘴唇。

望着他,她不禁喃喃自語,「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心理究竟是把我當成了誰?」

沒有一聲回答,王毅仍然沉睡着。

孟夙又再用指腹觸着他的耳廓,輕聲呢噥,「你有時輕蔑的眼神,真的讓我害怕,但有時你卻又萬分溫柔,讓我受寵若驚。毅,你愛的是我嗎?為什麼我老是感覺到你的心中還有另一個人?她還存在,還存在烙印你的心底嗎?」

孟夙的身體自然的又偎向他,頭顱靠在他的腋窩,深鎖眉頭。

「毅,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我不知道是在何時愛上你的,對你的愛,早已鐫刻在我的心中,我求你別再把我當成她,當成那個我從未見過面的女人,好嗎?我真的愛你,但我不想做別人的影子啊!」晶瑩剔透的淚水像珍珠一樣從她的眼角滑落。

靜謐中,只有王毅規律平穩的呼吸聲,仍舊是沒有半句的回答。

就這樣,孟夙對着王毅或是空氣,自言自語講了一整夜的話,也不知道是怎麼樣俗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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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負心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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