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芳草萋萋顏如玉

第十節:芳草萋萋顏如玉

「開始了啊,別忘了你說過的話,嘿嘿。。。」趙路華拿着槍對着納蘭邪笑着。此時兩人已經來到了射擊訓練室,這裏的槍靶都是移動着的,而且不是一個一個移動,許多靶心都是被前面一個所遮擋住了,所以要想命中率高,那是多麼的有難度,不僅自身的槍法要了得,而且對出手的感覺也要有把握才行。這一年以來,趙路華沒少吃過苦頭,因為剛開始對槍支的不了解,所以被納蘭嘲笑過許多次,所以趙路華只能又重頭開始研究槍的各種性能,到最後連納蘭都覺得趙路華是個怪物,也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那麼多時間學習研究的。

曾今納蘭和他比試過組裝槍支的度,剛開始納蘭贏的毫無懸念,為了刺激趙路華,納蘭就跟他說:「如果你在這個星期內能贏了我,你就可以親我一下,而且是舌吻哦。」納蘭說出這句話的第三天,她就有些後悔了,到了第四天保持了整整二十二年的初吻就被趙路華給奪取了,而趙路華親完以後還咂咂嘴很是舒心的說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香丁?果然是顏女香丁甜如蜜,哈哈。。」搞得納蘭羞憤的想把他殺了,可是她被趙路華親過以後會時不時的偷樂,更會時不時的回味那種感覺,這就是一個懷春女人的心,表裏不一,嘴上說狠話,心裏恨不得你把她推到,這就像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故事一樣。女人心海底針,看不見摸不著。

「砰砰砰」的槍擊聲,全部命中靶心,沒有幸喜若狂的表現,對於趙路華來說,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付出總會有回報,他堅信這一點,如果非要說值得高興的一點就是,今天納蘭是贏不了他的了,最多戰成平手。而納蘭看着他滿環的表現心裏不免有些緊張,如果弄不好今天就得跟這個死男人上床了,而且這個要求還是她自己提的,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看着趙路華那副今天睡定你的表情就來氣,深深的做了一個深呼吸,平靜一下心情,要想做到百百中,即使做不到氣定神閑,也一定要做到心無畔寄。可是心煩意亂的她如何才能做到呢。

「砰砰砰」一串槍響,成績顯示了出來,一個九環其餘都是十環,這下納蘭是徹底的軟了,再看着趙6華那副表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讓這個傢伙找不到,這只是納蘭的第一反應,真想到後來心裏卻不免有些悸動了,神往算不上,但是期待還是有的。所以女人的心思你別猜。那絕對是越猜越糊塗,越糊塗就會被女人騙。

此時趙路華一臉得意的走到納蘭面前,眉毛挑了挑,嘴角揚了揚,揶揄的說道:「哎。。。本來想今天一個人睡覺的,你非要跟我睡,沒辦法,今天就勉為其難一次吧,雖然我那床是小了點,但是兩人擠擠還是能睡得,哈哈。。。」

納蘭聽着這話,捂著早已紅透的小臉跑出去了,只是身後隱隱約約傳來一句話,「你是知道我房間的啊,到時候我等你啊。」

看着納蘭離去的背影,趙路華笑了笑,隨即恢復以往的冷漠,對他來說女人只是其中一小部分,是生活必不可少的調味劑,但他不是對每個女人都是笑臉相迎的,許晴是第一個,納蘭勉強算是第三個,第二個就是那個傻傻的女人王雪,那種對愛的執著打動了趙路華,雖然許晴的死對他的打擊很大,一直以為哀莫大於心死,可是就是這麼兩個女人的出現打亂到了他的陣腳,為了報仇也為了保護這兩個喜歡自己的女人,他要努力的付出,實力才是最佳的保護傘。

他轉過身仔細的看着今天自己射擊的槍靶,他在一個月以前就已經有種想法,為什麼槍的子彈是走直線的,為什麼就不能拐彎呢,他一遍遍的思索著,也許跟槍的設計有關,又或者對手法的控制有關,他現在不得而知,所以他要研究。他拿了五把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對於槍的構造和原理他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把所有的槍支都拆下來,仔細的摸索著門道。正在琢磨的時候,門鈴響了,他放下槍,嘴角露出那抹邪笑,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來了,只是覺得她來的有些早了。

打開門,果不其然,納蘭一臉羞紅的站在門外,趙路華說道:「你真是個守信的女人,進來吧。」

納蘭聽到這更是害羞的低下頭小聲說道:「我想能不能換個條件,這個我暫時有點接受不了。」

趙路華只是笑了笑,也沒等納蘭反應過來,就算她能反應過來也不一定能逃出趙路華的魔爪,趙路華伸手把納蘭抱進了房間,把門關上。納蘭此時哪有什麼動作啊,完全是傻了,自然沒想到趙路華會如此的霸道,但是這樣一個霸道的男人就是她納蘭心中所愛的男人,原本的不安定被這麼一弄,完全釋放開了,那就像破冰而出的海豹,貪婪而滿足。雖然依舊羞紅著臉,但是手卻不自覺的環抱着趙路華,他自然能感到納蘭情緒的變化,他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但是隨便起來不是一般的男人。此時野獸配美女那是絕佳的詞了。

納蘭地衣服不是被脫去地。而是被撕扯掉地。撕裂地衣服飄蕩於地。完美地**展露無疑。光滑而附有彈性地雪白肌膚。兩顆桃紅點綴胸前。承托著堅挺豐滿地胸部。無與倫比堪稱絕世之姿。美地不可方物。誘人地摧枯拉朽。芳草萋萋顏如玉。那一抹黑色妖異且魅惑。充滿著未知但卻吸引著人們地探索。那是連上帝都無法企及地地方。

嬌羞地納蘭顯然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地欣賞。那戰慄地桃紅和略顯顫抖地雙腿。無疑不在說明納蘭是個處。充滿魅力地處。趙路華地手慢慢地遊走。有些粗糙地手讓納蘭更加地敏感。呼吸有些不勻。但沒有到急促地境地。攀上高峰地手終於如願以償地感受着那份柔軟。這樣地刺激讓納蘭地手握地更緊了。那是歡愉地緊張。芳草如煙地溝壑明顯已經泛濫。經不住趙路華再三挑逗地她顧不上所謂地理智與矜持。迅且有些慌亂地剝去了趙路華地衣服。坦誠相對地兩人。只等著翻雲覆雨。鬥志昂揚地小兄弟在那充滿潮氣地良田裏不停地蹭著。單刀直入不顧險阻。破山而立。聳動沒有多餘地話語。除了聳動還是聳動。如老牛般勤懇。而納蘭原本嬌紅地臉更是嫵媚到了極點。聲音沒有許晴那般含蓄。呻吟聲伴隨着撞擊聲回蕩在這件屋子裏。納蘭雙手緊緊地抓着枕頭。頭後仰著。身子拱起。那是**地徵兆。可是幾年沒開葷地趙路華卻依舊持續而有力地撞擊著。納蘭時不時地拱起身子。頭時不時地擺動着。汗水侵濕了秀而黏在了臉上。

「啊」趙路華終於達到了巔峰。到達了雲端。只是納蘭早已等候多時了。那抹春意浮在納蘭地臉上。紅暈佈滿雙頰。嫵媚動人。雙眼迷離而勾魂。她輕輕地撫摸著趙路華地臉頰。充滿溫情。她一點都不後悔今天地事。她反而覺得滿足。幸福地像個小女人。沒有了殺手該有地冷漠和無情。這種欲仙欲死地感覺讓她終身銘記。疼痛是短暫地。沒有痛徹心扉地驚覺。只有歡愉地興奮。滾燙地小臉枕在他結實地胸膛。幸福而滿足。趙路華看着躺在身邊地女人。輕輕地吻了她。只是納蘭似乎有點意猶未盡。她抬起精緻地小臉害羞地說道:「我。。還想要。。」

第二天。訓練區史無前例地沒有現趙路華和納蘭地身影。也不知道那一夜他們歡愉了幾次。只是納蘭沙啞地呻吟似乎告示了人們昨夜他們很瘋狂。

「我可以做你地女人了嗎?」納蘭輕輕地問道。趙路華沒有說話。不是因為他不能接受這樣一個熟魅地女人。而是因為他怕納蘭會像許晴那樣遭到迫害。當然他一定不會再允許出現這樣地事了。納蘭又繼續開口道:「我在將軍那知道你以前有一位漂亮地妻子。只是。。已經去世。我知道你很愛她。所以直到今天你才肯要了我。你其實很早就知道我對你地心意了。只是你一直在迴避。現在呢?我想成為你地女人。」

趙路華溫柔地把她攬在了懷裏。他不是那種得到了女人地身體而又不想負責地男人。他是個男人。不是禽獸。他笑了笑說道:「如果我說還有一個傻女人在等着我。。你能接受嗎?」

納蘭歪著腦袋想了想,「能接受,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肯定有不少漂亮的女人追你。而我只是其中一員,沒有什麼可值得你另眼看待的地方,所以我不反對,也沒資格反對。」

趙路華聽着懷裏女人的一番話有些感動,說道:「她叫王雪,這幾年都在傻傻的等我,我不想丟下這麼一個女人,但我保證我只會愛上你們兩個女人,其他的我不會再看一眼,如果你能接受。。。。。就再做一次。嘿嘿。。。」

納蘭沒有動,不是因為她不想動,而是趙路華已經欺身而上了,她迎合著,似乎有點反客為主,後來者居上的味道。納蘭自幼失去雙親,沒有親情的童年讓她對這個世界充滿著仇恨,陰暗的世界裏沒有任何光彩,可是遇見了趙路華,她的內心世界起了漣漪,越來越大,蕩漾在心間,衝破的灰色的堡壘,迎來女人應有的幸福畫面。

而趙路華原本死寂的心靈也因為兩個活生生的女人而死灰復燃,起死人肉白骨,愛情沒有這樣的力量,但是讓冰封的河流恢復自由還是很容易辦到的。愛能包容一切,愛能融化一切,但愛也是所有仇恨的基石,讓男人為之動刀,讓女人為之灑淚。這一切都是愛的力量,愛無處不在,愛自在人心。

由於趙路華的心也放開了,接受了就要負責到底,他現在會接王雪的電話,無聊的時候會跟她聊兩句,而納蘭也會時不時的偷偷摸摸的溜進趙路華的房間,顯然**做的事,但是並沒有像第一次那樣索需無度,他們依舊會每天按時訓練。

這麼長時間以來,趙路華依舊沒有停止過對槍支的改造,可是無論怎麼改造都只能是直線射,最後他只能從自身的操作上做研究了。他現在的槍法可謂是彈無虛,槍槍精準,在整個血組的殺手裏絕對第一,連納蘭和王剛看了都自慚形穢,大家都是心折肯,大為嘆服。槍械亦如此,那搏擊更是不用說了,重力四十倍,瞬間出拳三十二次,在高重力條件下直接震碎了沙袋。對於其他殺手而言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在他們眼裏趙路華已然變成了他們的神,絕對有頂禮膜拜的衝動。而將軍則是整天樂呵呵的,逢人便給三分笑臉,一點不似從前那樣冷若冰霜,讓人膽戰心驚,那些地下世界的大家族,剛開始努力的想探知一二,可是就是一無所獲,對於血組的實力他們心裏還是很清楚的,所以現在也不敢太造次,趙路華這個人也就慢慢被各大家族遺忘了,甚至炎組在這件事上也疏忽了。

而對於趙路華來說,努力再努力,才能完成兒時的夢想,成為人間之神,受人膜拜於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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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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