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小和尚善心救鞋卻不識男女施主

第二回小和尚善心救鞋卻不識男女施主

第二回小和尚善心救鞋

卻不識男女施主

「無須」這法號其實並不是指小和尚沒頭沒鬍鬚,只是老和尚給無須取名的時候,只是希望小和尚「無須」能每日無須為油米材鹽費心,也無須為每天的頌經拜佛煩心。只希望他能做個開開心心沒有煩惱的小和尚就可以了,而小無須也就象老和尚想的一樣從小到大,日子雖然過的清朴,但都是在快樂開心裏生活着,真的就如同老和尚設想的一樣,什麼都無須小和尚操心。

一條小溪盤跚而過,水質清亮透徹,水深也就淹沒**膝蓋這裏,小和尚無須呀,走了那麼多那麼久的路。腳底板呀就如同被火烙過一般,又酸又痛又燙。

所以看到這清澈見底的溪水,小和尚就一下子就把一路上所有的疲勞與痛苦都拋到腦後去,撒開腳步就奔到了溪邊。

先美美的痛飲了一番,先喝飽肚子呀,那才是硬道理哦,然後包包裏面掏出抹臉的帕子,那會應該還沒有現在洗臉的毛巾吧?所以呢小和尚掏的肯定是一塊布。

仔仔細細就這樣把臉和露在外面的皮膚呀都擦了一遍,這樣整個人在炎熱的天氣里,就清涼了許多。

見四下沒什麼人,小和尚無須呢就玩性大起,他畢竟還是個毛孩子呀,肯定會在無聊的時候也給自己找些樂趣。

輕輕挽起褲腿,那可是好和尚一針一線縫製起來的,現在師傅人不在身邊,所以小和尚特別珍惜師傅留給他的物品,看到那些東西就感覺師傅還一直在身邊陪着自己。

脫下腳上的僧履,那也是師傅一針一線燈下做出來的,可莫要被水給打濕了,於是也輕輕脫下,放在溪邊。

站在冰涼涼的溪水中,小魚在兩腳間暢遊著,小和尚無須又開始調皮起來:「嘻嘻,小小魚呀,你們可不要啃我哦,我小和尚只是在這泡泡腳,可不是想踩你們哦。」

這時突然溪水上游突然有人聲在驚呼:「哎呀,我的鞋子。。。我的鞋子落水了哦。。。」四川與貴州有些地方的方言喊「鞋子」音是「孩子」。所以這句話聽到小和尚的耳朵里就是:「哎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落水裏。。。。」。

小和尚聽聞此音呀,雖然不知道驚呼的人在哪裏,但聲音確是十分好聽的,小和尚可是個善良的小和尚呀,當他聽到有「孩子」落水,而且是從他上游傳來的,於是呀,就急忙往上趕,他還以為上游的溪水要深些,可不顧腳下的卵石的磨與打腳呀,等跑到出驚呼的那施主面前呀,只見水面上只是孤零零飄着只鞋子,哪有什麼「孩子」的影子呢?

岸上一個年紀輕輕的施主,帶個青色小帽,一身青色長衫,很是英俊瀟灑。

小和尚從未出過廟門,而「二蟲廟」是在深山老林里,老和尚也是為了清修選建在那裏,所以哪會有香客去那敬佛上香呢?其實哦,破廟裏連座泥塑的菩薩都沒有,又哪來的佛呢。

所以呀,小和尚也就從來沒有見過除師傅之外的人了,但師傅卻常常講些外面的事物與他聽,所以外界的情況小和尚還了解一些的。

小和尚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呢,也會主動的請教老和尚,就比如呀這男人與女人該怎麼區分這問題,小和尚就問了許多回。

可這問題老和尚也答不上個之呼所以然來,所以也就含糊的對小和尚說:「男人就象師傅這樣的,有鬍子。沒有鬍子的呢就是女人。」小和尚不解了同時想到一個問題,於是驚訝的問道:「呀,師傅呀,小和尚我也沒有鬍子呀,那我也是女人呀?」

老和尚輕輕拍他後腦勺一下:「你個小鬼,你是不是專門要和師傅抬杠呀,你只是個小屁孩哪來的鬍子,只有長大的男人有鬍子,大姑娘是沒有鬍子的。」老和尚說完這話,好象又想起來什麼,又接的說:「你也不要用有沒有鬍子來區分男女了,你只要記住男人是穿素色沒有花的衣服,而女人喜歡在臉上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身上弄的香噴噴的,而且喜歡穿鮮艷帶花的衣服就可以了。」

老和尚說了雜七雜八的一大堆,而小和尚呢卻聽的越來越迷糊了,但他牢牢記住了師傅最後一段話,男人穿素色的衣服。

所以呀,看到溪邊這穿素色衣服,臉上沒亂七八糟東西的施主,小和尚就認定他是個男施主了,其實小和尚也確實看對了,那施主確實是一身男人的裝扮,但其實她是女兒身。

此女是幾十裏外陳家莊的大小姐,只因家人看她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所以就給她選了門親事。可大小姐不高興家人給她選婆家呀,她是讀了許多言情小說的,所以受了書中愛情故事很深的毒害,所以要自己去找尋自己的心上人,於是就喬裝打扮離家出走。

正巧走到這,累了渴了熱了,就在這溪邊喝水納涼泡腳,不小心鞋掉進了溪里,也就遇到了小和尚上演了出小和尚救「孩子」。

「小和尚把《孩子》丟給我」,小和尚傻般看了下手中的鞋子,雖然他不太明白為什麼那男施主更多章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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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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