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洪荒大亂起,緣結二靈禽
紫霄定聖位,洪荒紛爭現.
鴻均不定聖,紛爭亦不閑.
管你定不定,私心擺在前.
或平或風雲,為己算優先.
誰說不如此,哈哈……大大,你就是聖人.但這聖人難不難當?你心裏清楚.
不為聖,即為螻蟻.這種話,鴻均斷不會直說的.其實,鴻均話中的意思是說」生命強度如不能達到一定地步,不過是生存歲月多少,實際上與螻蟻並沒有區別」.
此語中亦包括聖人,甚至包括他自己.因為,他知道有一位混沌聖人破道而去,出了所謂聖人最高境界.也見過一個混沌聖人,並與其成為朋友.所以說,他相當清楚什麼是」天道下,聖人為棋子」.
就像富爹生窮兒一樣.有沒有少清這個人也沒有多少區別,鴻均一樣不是為所欲為,斷不能把天機當自家後園的白菜,想怎麼拔就怎麼拔.混元大道,就沒法子手把手教.做為弟子,當深刻理解再舉一反三.只可惜眾弟子沒能深刻理解,卻是舉一反三了.
您說鴻均應該說透徹咯?
錯了,聖人多了,跟沒有的區別能有多少?幾百幾千個聖人,一樣打翻天,且禍事來得更大,十個鴻均也管不過來.
此時之洪荒已出現勢力分成,巫族妖族無法和睦相處,蓋因那不是三五十個人之間的矛盾.其他強者又要從其中爭出屬於自己的機會,不會將紛爭朝着緩和方向推動.想要不爭?盡死光了重來好了.何況,重來就不爭么?
所謂有人就有江湖.此比應是不當,卻現實.此時洪荒已像個火藥桶,不管怎樣都會爆.既如此,鴻均乾脆將矛盾提早引出來,導火線即是給了紅雲的鴻蒙紫氣.卻又保護了未成聖之前的女媧與伏羲.
七聖位所屬十分奇怪,卻是三撥親人.三清是兄弟,法力也高,此時又同進退,無人敢搶他們的機緣.西方二人不是兄弟勝似兄弟,又離禍亂頗遠,法力也自不小,同樣很安全.妖族該有兩聖,必屬溫和善良,凡事會留幾分後路的伏羲女媧,也是兄妹.
只是這對兄妹法力卻是較弱,偏偏又住在不周山,身處洪荒禍亂之源的妖巫兩族之間.二人如各得一道紫氣,所受嫉恨就大了.為此,鴻均選擇了將機會與禍事共同給予紅雲,卻不該再予勢力強勁之妖族,更不能給了野心勃勃的太一帝竣.
其實,聖位並非一定只有七個,反正鴻均也沒說證道非悟通鴻蒙法則不可.再者說,給紅雲等靈族一個機會也是應該,也是真心希望紅雲能夠證道.同時,那鴻蒙紫氣神妙無比,紅雲如守不住成聖之機,又沒為旁個所奪,鴻均能算出紫氣最可能落入伏羲之手,卻不敢肯定.所以,伏羲於分寶岩前受賜乃天書,以便自己算得機緣,鴻均總不好親自出手.但伏羲有知,卻不用為意外着急.因為,不管算得算不得鴻蒙紫氣,卻還有位旁個不知的大聖人,鴻均自然可代伏羲向少清再討一道,少清也必然會給.
對鴻均大聖人的算計不得不佩服,絲絲入扣,幾無缺陷.是的,幾無缺陷,卻不是沒有.天機怎可算盡?鴻均本想……卻……
哎,不是說那個的時侯,卻說紫霄宮座前幾位事後際遇.三清離了三十三天後,就在昆崙山中覓地修鍊,他三人實力強勁,無人招惹.接引准提徑回西方,那西方貧瘠遙遠,二人全無敵手.十二品青蓮與菩提樹放心留在了紫霄宮,二人知道老師決不會貪圖本命法寶,蓮台與寶樹煉成,只要鴻均放卻控制,當自尋主人.女媧伏羲回了不周山潛心修鍊.太一帝竣受鴻均鼓勵,又得了混沌鍾與河圖洛書,乃不次三清所得之上品先天鎮運靈寶,沒去嫉妒同為妖族的女媧.先是女媧所得靈寶並不起眼,但伏羲要是直接得了鴻蒙紫氣就難說了.因而,太一帝竣更在意整合妖族與巫族對抗.
其他,麒麟與冥河也自回出處不提,該說的是鳳凰紅雲鯤鵬.
鳳凰離了昆崙山迴轉南方時,偶遇兩道糾纏不休的黑白之氣.鳳凰覺此兩氣並不兇惡,反靈氣盎然,當下將其吸取了.黑白二氣對其修為也確是大有補益,不過鳳凰也沒得意多久,因其隨腹內疼痛難忍,遂以為有誰暗害,想趕回巢**再做道理.哪知飛到天方山卻再也忍受不了,落于山中靈泉旁產下一卵.有見於此,鳳凰放下心來,將那卵留于山中自我孵化.鳳凰再向南方飛至霄雲山,腹內又痛,落于山巔再產一卵.
原來,那黑白二氣乃陰陽交合之氣.洪荒生靈大多天生,無父無母.就是有也僅只一方.而此類新生命由來均與交合之氣有關,只是沒有誰遇見過鳳凰這般鮮明之陰陽主氣,所孕生靈自然也是強悍,正是後來妖族兩大聖,孔雀與金翅大鵬.
交代過鳳凰,該說紅雲.那紅雲乃洪荒第一縷朝霞感合大地第一股靈氣所生,天姿雄厚,否則也難成洪荒強者之一,只是心地良善不知險惡,全因洪荒初生,鴻均授道,紛爭尚未起.老祖確是想給他個機會才賜知出劍,可以說鴻均無奈,好心壞心一樣不缺.也正是因為紛爭未起,這紅雲總也想不明白,索性先回洞府.
再說鯤鵬.此妖心胸也不狹隘,不然難成強者.但敢想敢幹,行事之兇惡狠辣洪荒少有能及.鴻蒙紫氣,證道之機,自不能放過.他不敢打三清主意,也奈不何西方二人.又不好對同屬妖族的女媧出手,不找紅雲找誰?
鯤鵬於不周山前追見紅雲,本想偷襲,紅雲雖善,法力卻不是好相與的,那鯤鵬又不是個小巧的.見偷襲不成,鯤鵬遂想詐騙.
其它東西好騙,證道機緣誰不重視?最終只能是一場好殺,紅雲到底不是鯤鵬對手.但他也有血性蘊於善良之中,寧可同歸於盡也不讓鯤鵬得逞,結果一死一重傷,那鴻蒙紫氣卻是不見了蹤影.
此事當然不會就此而止.紅雲鯤鵬一戰不是三招兩式可了結,早引來了巫妖兩族高手.巫族雖無元神,那鴻蒙紫氣藏的卻是混沌天地法則,有沒有元神並不重要,太一帝竣等自然更曉得紫氣珍貴.一見紅雲身死,紫氣飄出,妖聖大巫盡皆出手爭奪,卻只打了個棋逢對手,除了結下大怨,誰也搶不得寶物.
巫妖兩族打個不可開交,怎知有人來得更早?這聖位之爭關係重大,少清再懶也要算清.何況鴻均欲若何為也不會瞞他.因而,鯤鵬一動邪念,少清瞬至不周山,隱於一旁觀望.不管紅雲鯤鵬如何激斗,不問巫妖怎般相爭,他只在意兩樣物事.
一是紅雲不該因此橫死,二是紫氣應屬伏羲.少清當然不在意自取一道給了伏羲,只是鴻均所有紫氣出於盤古真身,不僅強過少清所有,內蘊混沌天地法則也有些不同.此中不同當在後文講清,先說少清如何行事.
見紅雲爆體而亡,少清隨即出手定住四周空間,又揮手將紅雲所遺紫氣送出斗場外去給眾妖聖大巫爭奪,他自施法力聚起紅雲消散元神裝入葫蘆.再看一看鯤鵬,卻無身亡之險,這才閃到那邊群毆鬥場.
大巫縱橫馳騁,妖聖法寶齊飛,好不熱火朝天.少清兩不相幫,只徐徐引了鴻蒙紫氣入了不周山,耳聽着巫妖兩族不見了紫氣也是罷不得手.本就從未友好,這導火線終究點着了火藥桶,仇已是結死了.
少清並沒有收走鴻蒙紫氣.鴻均無需他去歸還,否則直接就給了伏羲,少清自然一般不能如此.難得他五百多年演了兩次天機,一番算計下來,伏羲證道最終還要着落到妹妹女媧手上.於是,少清將紫氣置在了不周山巔虛空中,而後飄然而去,回了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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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千百萬年匆匆而過,那李耳於此間率先領悟鴻蒙紫氣所蘊天地法則,遂證得混元立地成聖,號太清道德天尊.接着,元始也證得混元成聖,號玉清元始天尊.再后,通天證道,號上清靈寶天尊.此前後不遠,接引准提亦先後證混元.
太一帝竣整合了妖族,帝竣成為天帝,太一為東皇,被二人所救的鯤鵬成了妖師.十二祖巫則想稱王大地,妖族成了攔路之虎.因而,以鴻蒙紫氣之爭為引,兩族開始不盡爭戰.卻各有氣運未衰,一時哪裏分得出勝敗.
其間,少清也回了幾次洪荒大6,雖因恐擾了天機未做久留,卻也與幾個生靈結了些緣分,比如孔雀與大鵬.
鳳凰麒麟之族類難辯,算靈族可也,算妖族也行.所以,也與女媧一樣未參與巫妖之戰.但女媧乃鴻均記名弟子,又是洪荒最強者,雖說是最強者中較弱一個,但妖族總不好與她之意願太過不去,可鳳凰麒麟就差了些.
麒麟還好說,他手下百獸一成精就是妖族,只他自身不參與巫妖之戰,帝竣太一也不好把個強者逼急了.而鳳凰自身也自不懼,但他有兩個孩子.因可眼見之鮮明陰陽氣所生,孔雀與大鵬必然出世即為妖聖.如此助力,妖族怎可輕易放過?
而少清頭次回大6,也游到了天方山,正趕上孔雀出世.其時,天地變色劫雲生,四周但凡有些神通的都趕往天方山,少清一慣懶得算,愛愛熱鬧而已,也就隨着旁人去了.
過去一看,現當初鳳凰產卵之靈泉竟是先天五脈靈氣彙集,那孔雀源本出自鳳凰,先天自是極好,又孵育於此靈泉,難怪後日孔宣那般了得.也要說鳳凰不愧有『不落無寶之地』之稱.以少清所見,周圍靈氣頗有磅礴,被那靈卵吸附.
四周人等個個雙眼放光,均奢望得了此寶.大多倒是知道那是個活寶,卻妄想着等卵中靈物孵化出來,等認自己為主,那可就……哈哈.
少清見了眾人百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當然早看出了卵中所孕為何,想收也不夠舉手,卻沒那心思.但這四周眾人,不說沒幾個能斗贏孔雀的,就算多有幾個,鳳凰准許別個搶了自己兒子么?這洪荒又有幾個斗得過鳳凰?
也有精明或大度的,精明者是有自知之明,大度者是來看看熱鬧,少清身邊就有一個見着了那絲冷笑.相見即是緣,遂開口問道:」這位道友怕是明了此物來歷?」
「啊,道友安好……我倒不知來歷如何,只知卵中孫孕之物非同小可,生而有**力,有貪念者怕是白跑一趟,道友是如此么?」
「不是不是,只是跟眾人一起罷了……」
此人將信將疑中只聽「轟」然一聲爆響,一隻尾成五色的孔雀破殼而出,先天五脈靈氣匯於身周,小小靈脈隨即崩塌,也引動了天劫.
只見劫雲已停在那孔雀上空慢慢凝聚,越來越厚重壓抑,四周金芒閃動,令人恐怖.那孔雀昂而立,天生傲岸讓少清也點頭讚賞,有心幫他一幫.
少清不喜多事,這孔雀定然不會死於此劫,他倒沒為此演算天機,而是認得此劫.原來,孔雀乃天生靈種,不該死,不能死.所以此天劫不是那種過了成仙,過不了化為灰灰的生死劫,而是極為少見的無定量劫.
所謂無定量劫,是說此劫最多只有八十一道,以定九九之數,不到則無定數,度劫生靈能接幾道就幾道,接下越多則修為越高.能受此劫者,該有大作為.當然,最後被打個遍體遴傷怎麼也少不了.少清喜其傲然,願助其多接一道劫雷,即助孔雀多增一倍修為.
「隆隆聲中,劫雷一道粗似一道,一道猛似一道,孔雀接住了第七十八道水桶般劫雷后已是勉強扛過,身上翎羽散亂,尾后五彩光華暗淡,筋疲力盡中,第七十九道劫雷將孔雀砸倒在地.少清正於此時出手,輕吹一口清氣瞬間附於孔雀身上.
孔雀不知此為無定量劫,以為後面必還有雷至,幾乎要閉目等死,卻又突覺法力重生,身體晃悠悠又站了起來.既能起身,第八十道劫雷接踵而來.只見孔雀尾翎一搖,五色神光閃出,剛好接住這道雷.不過,少清只會幫他多接一雷,再多將令孔雀直接成就准聖之功,必給鴻均造成大麻煩.因而,那孔雀勉強接住第八十道劫雷則氣力全無,被劫雷後勁再次砸倒在地,此次無論如何是起不來了,劫雲隨之消散.
孔雀聰明無比,知有人幫了自己,心中極為感激,起不了身亦自點頭不止,口稱「多謝仙長相助之恩.」
少清再感孔雀恩怨分明,傳音與他道:」你且聽我說.鳳凰半路為人所阻,一時救不得你.此處也有人想捉拿於你.你願幫誰我自不管,卻再助你一次以不受制於人.日後如何,可自選.」
傳言過罷,又吹一口清氣給了孔雀,令其傷勢痊癒,法力恢復大半.復又叮囑孔雀」莫做聲,莫尋我,有緣自會相見」.
趁亂飄然而去的少清心內頗為得意,卻不知自己不算辦了好事,也不是壞事罷了.原來,他要不管,孔雀修為將僅有現今一半,雖也算個高手,妖族卻不至於為此得罪狠了鳳凰.既然幫了,就應該乾乾脆脆幫孔雀抗了九九劫雷,助其成就准聖,倒沒誰敢於輕易得罪孔雀自身了.可少清偏偏只幫了一半,倒是將孔雀幫進了紛爭之中.幸好,孔雀日後也僅因此憑生了許多波折,最驕傲一個人偏偏受制於人,卻未身隕.直到……
既沒到,提之無益,先說少清又回北海,幾萬年後生了不耐而再游大6.合該著與鳳凰二子有些緣分,這次碰到了金翅大鵬.
那日,他還是游到了南方,正化做一中年人在山中賞景,忽然間狂風大作,少清卻只望向前方一座山峰.果然,勁風未止,一隻大鳥落於峰頂,正自氣喘噓噓,正是那金翅大鵬雕.
到了少清眼中,又有如此聲勢,心只一動,來歷也就進了他心中.一想到孔雀,少清情不自禁問道:」兀那鳥兒,為何氣喘?」
大鵬可不是個善良的,一聲」那鳥兒」只聽得心頭大怒,稍喘了口氣就撲下來與少清撕打.可這天地間還沒有誰是少清對手.只三兩下,大鵬就被綁住了雙翅倒拎起來,且不傷他,直將大鵬嚇了個半死.不是怕少清下殺手,要殺還綁什麼?
大鵬驚嚇的是此人法力之高.孔雀是更強些,卻奈不何大鵬能飛.母親更厲害,一樣不能輕易制住自己.妖族幾大強者,只不知女媧如何,其他不管是天帝是東皇是妖師,打是打不過,要跑定是能跑,但這人……
「你是何人,為何欺我?」
少清笑道:」我何曾欺你?倒是你這鳥兒先欲傷我.」
此時大鵬相當人之少年,倒不隱藏心事,聞聽少清又稱自己為鳥兒,竟忘了害怕,大叫道:」又叫我鳥兒!我乃金翅大鵬,你怎可如稱凡鳥?」
「大鵬難不成不是鳥么?」
「你你你,你這人怎可如此?全仗着力強欺我,奈不何你,我總是不服.」
少清又笑,心內也喜愛上了大鵬天真,揮手就放了他:」好好好,不再叫你……嗯,大鵬,金翅大鵬,如此可好?」
大鵬搖了搖翅膀,現此人並不兇惡,好奇心上來了,也客氣起來:」敢問仙長是哪位?洪荒中有您這般法力者,恐怕……恐怕……」
想了一想,卻現無人可比較.其時,鴻均以外尚無人證道.也即是說,能如少清這般降住大鵬之人,確實沒有.少清也從大鵬話中現自己多事了,雖說未以原身出現,也不該與大鵬糾纏,可後悔無用,總不能殺了大鵬.
「大鵬,今日你我之事切不可說出.只要不說出去,我可送你一樣寶物,如何?」
大鵬倒是要先驗貨.可少清雖有兩個葫蘆,卻與大鵬先天不相恰,其它真沒合適寶物.一見大鵬像看騙子般眼神,想想身上還有幾塊6壓強塞來沾兄長靈氣的好玉,於是拿出來現煉法寶.混沌火稍顯,轉眼間煉成一隻玉瓶,又取了大鵬化生之陰陽氣,遂成陰陽二氣瓶,正是後來裝過孫猴子的法寶.於少清不過隨手,於大鵬就愛不釋手了.
「接了此瓶即為應我,但有違誓,定然取你性命,聽見了么?」
大鵬連連點頭,不願失了寶貝,也不敢不聽警告.少清放下心來,卻又起玩心:」大鵬,帶我雲中一游如何?」
大鵬確實不願給人當坐騎,又不敢說不允.卻也如6壓一般,想以強項試試眼前人的本事.於是要求少清,只要能追上,自然可以.
結果可想而知,金翅大鵬雖震翅九萬里,想甩脫少清卻是萬萬不能.扇了五六翅,跑出數十萬里,但少清瞬間即坐在了背上.其實,這也是個警告,大鵬確實最真切感到少清法力無邊,越着重誓言,從不說此日遭遇.別人看見陰陽二氣瓶,也只說無意間所得.
飛在雲間,少清也知道了大鵬為何氣喘噓噓.
原來是妖族拉攏大鵬與巫族爭鬥,而大鵬一家從不曾參與,自然不願.又不願強拒惱了妖族強者,他自己又好勝,因此與鯤鵬賭鬥.鯤鵬如能贏了大鵬,大鵬願為妖族效勞.如大鵬更快,妖族莫再糾纏.
那鯤鵬競,只輸給過風之神帝江祖巫,不信還有誰更快過他.於是,兩強相爭,從北山飛到南山,結果是金翅大鵬險勝.原來,鯤鵬與大鵬均是一翅九萬里,但鯤鵬曾為大魚,身形較為臃腫,雙翅沒大鵬扇的快.
少清聽到此,笑的直拍大腿.大鵬又敬又怕於背中之人神通無比,還白得了個法寶,自然有些巴結,此雲中一游十分快活.
少清本喜愛大鵬天真,情不自禁中計算了一番他來日際遇.落地別離時,給了大鵬一句忠告:」大鵬,你福緣不錯,只有受困之災.可你乃飛天仙禽,受困恰如折翼.因而,有暫脫之機切不可回,只不重化禽身即可……」
大鵬想問清楚些,少清卻不會再說了,」言盡於此」,四字餘音裊裊,人已不見.大鵬與混沌聖人之緣暫時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