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修真絕學

次日一早，天剛朦朦亮，姬小雪就突然殺進了上官功權的房間，意外見到了一幕不堪入目的情景。只見上官功權迷迷糊糊地在床上滾著，衣裳不整，兩腿之間一柱擎天，嘴裏嚷嚷自語，身下還壓着昨日那本所謂的精品「寶貝」。

「寶貝，寶貝，你別走。你怎麼那麼小氣，讓我抱抱嘛！」上官功權夢中**，自言自語道。

「你這個小色狼，做夢還不學好。」姬小雪俏臉一紅，謾罵了一聲，目光盡量撇開那醒目的部位。

上官功權春夢未醒，嘴角流着噁心的口水，繼續夢囈道：「寶貝，你長得好漂亮。不過，美中不足的就是你的胸部太小了點。讓我我用從書上學來的招式，幫你按摩按摩，馬上就會變大了。」說着，他還不時地出幾聲**。

姬小雪一聽，頓時感到極為熟悉，那不正是上官功權昨日在山下遇見自己時說得話嗎？難道他夢到的是自己？想到此處，她不由圓瞪起美麗的眼眸。

「這該死的小色狼，實在太變態了，氣死我了。」姬小雪惱羞成怒，二話不說，一腳朝夢中的上官功權的要害踹去。巨大的力道頓時讓上官功權從夢中驚醒，被踹的地方極為疼痛，讓他立刻猶如殺豬般的慘叫起來，臉色憋紅。

「我看你這個小色狼還敢不敢再夢到我，我要好好的教訓你一頓，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姬小雪怒火未息，粉拳揮起，準備痛揍上官功權一頓。

「救命啊……」上官功權大叫道，全身突然一顫，雙眼閃過一抹不經意的藍光。就在此時，姬小雪的粉拳迎面而來，但卻在離上官功權的臉龐不到半尺處停了下來，然後就無法再近半分，彷彿前面多了一道無形的牆。

「我……我怎麼不能動了？」

緊接着，姬小雪突然感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將她包圍起來，猶如浸泡在海水之中，被洶湧咆哮的海浪擠壓，有些透不過氣來，身體僵硬如石，無法彈動半分，四肢更是疲憊酸軟，不受控制。

姬小雪不由地感到一陣恐懼，心裏暗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哪裏來的如此強大的力量，實在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上官功權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事，見姬小雪突然停了下來，立刻抱着頭閃到一旁，但奇異的是，就在他離開的一霎那，姬小雪就突然恢復了行動力。

「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真氣，好像是一種無形的力量，將我身體牽引包圍。難道是傳說中的精神力量？不可能，不可能，這裏只有他在，他是不可能有如此強大的精神力的。」姬小雪臉色蒼白，心有餘悸地看着上官功權，心中極為疑惑。

「也許是昨天上山過於勞累了，又這麼早起來，難免會產生錯覺。對，應該就是這樣。」姬小雪找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這下鬆了一口氣，看着上官功權抱頭護臉的模樣，不由「撲哧」一笑，千嬌百媚。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上官功權忍不住求饒道，姬小雪的脾氣火爆，而且出手極重，他算是怕了。

「知道錯了就好，快跟我走吧，我的小跟班。」姬小雪得意洋洋道，昨天逼上官功權簽下賣身契約，終於讓她揚眉吐氣了一番。

「去哪？我還沒有睡夠了。」

「昨晚我研究了一個晚上，興奮地難以入睡，天亮了才睡下。」上官功權帶着幾分倦意道，指著床上的另一本所謂的「寶貝」書籍，神色興奮。那可是老酒鬼師叔剛從山下帶回來的新書。

「那你繼續睡，不過我告訴你，老酒鬼爺爺已經在大殿上等了很久，如果你再不過去，那就後果自負吧。」姬小雪笑盈盈地威脅道。她知道上官功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酒鬼爺爺。

「什麼？」說到他的師叔，上官功權就感到莫名的頭痛，不立刻從床上蹦了起來，隨手就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健壯而厚實的身軀。

「你這是做什麼？」

「當然是換衣服。不過小雪兒不是外人，不用迴避。」上官功權賊笑道，如同往常一般在姬小雪眼前換起了衣褲。

「你……你這個大變態……」姬小雪剛剛平靜的心緒，頓時猶如翻湧的潮水澎湃不定，乾脆朝上官功權踢出一腳，隱約中透著淡淡的白光，好似咆哮的狂風，席捲而去。

上官功權這次有了準備，靈巧地向後一躍，順手撿起了床上的書，閃到了一旁。可他身後的那張木床難逃厄運，凌厲的勁風瞬間將木床擠壓成粉身碎骨。

「我錯了，我又錯了。」上官功權見狀，不得不討饒道，還沒來得急穿上的褲子又掉了下來，露出底褲內膨脹的部位，頓時讓姬小雪面紅耳赤地撇過頭去。

上官功權見手中的書安然無恙，這才鬆了一口氣。穿好衣物后，迫不及待地拉着姬小雪出了房間，免得裏面的東西再遭到毀滅性的破壞。

三清觀內景色優美，到處鬱郁青青，亭台樓閣，小山泉涌，瀰漫在空中的天地靈氣還未消散，朦朦朧朧，白茫一片。兩人顧不得欣賞沿路優美的景緻，朝着三清觀大殿跑去。

「對了，小雪兒，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知道你自小在城中長大，接受過良好的高等教育，知識淵博，見識廣泛……」上官功權甜言蜜語，句句恭維，頓時聽得姬小雪雲里霧裏，神情愉悅。

「那好，你問吧。」姬小雪點點頭，不計前嫌道。

「三清觀的藏經閣舉世有名，藏書無數。我自認為聰慧過人，在藏經閣裏面呆了十多年，雖然不算通今曉古，但也算博學多才。只是師叔剛剛送我的那本寶貝，有些深奧的地方，我怎麼研究都不明白。小雪兒，你說什麼叫啊？據說又叫什麼，我研究了很多天，始終認為兩情相悅應該是很美好的事，為什麼……」上官功權神情堅定，極為投入，迫切地期待着答案，以解開這個困擾他幾天幾夜無法入睡的謎團。

「你……你這個無恥的傢伙。」上官功權還沒有說完，姬小雪早已經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地舉起拳頭，好好地教訓了上官功權一頓。

上官功權本來是極為期待，但沒想到迎來的卻是一頓痛打。他絕想不到這個令他幾天幾夜沒有睡好的學術問題，竟讓小雪兒如此動怒，他不明白自己又是哪裏做錯了？

上官功權一邊求饒，一邊猶如野馬般撒腿就跑，兩人一路打鬧着，直到三清觀大殿。

三清觀大殿位居道觀中央，背靠鍾南頂峰，應天時地利，取日月精華，常年靈氣聚集，不失為一個潛心修練的好地方。

大殿正中便是師祖無上道人的雕像，仙風道骨，栩栩如生。周旁整齊擺放着紅燭，青焰閃爍，乃是現任掌門清風道長用真氣凝結而出的火焰，可燃燒不滅，可見他的修為早已出神入化。

無上道人的雕像前，老酒鬼神色嚴肅，揮手讓兩人來到身前，徐徐而道：「我派師祖無上道人，自從創派以來，一直以維護世間安寧為己任，不斷提升自己的修為，終悟得真道，最後騰雲駕霧，悟道成仙。而他也成為數百年來，除了修真祖先軒轅族人外，唯一一個進入仙境的凡人，可謂成就非凡。」

「老酒鬼爺爺，得道升仙真的這麼難嗎？」姬小雪不禁問道。

「古唐朝曾是歷史上展最為鼎盛的一個朝代。自古隋朝滅亡以來，統治古唐朝的皇室階層正是軒轅一脈，而所謂的修真之學也是起源於軒轅一脈。有權威記載所述，軒轅一脈的祖先是仙人孕育出來的結晶，每個後代身上都遺傳著仙人的血液。他們天生資質驚人，根骨極佳，出現了不少飛升成仙之人。但因為他們的壽命異常短暫離奇，有的忍甚至才剛剛出生幾個月就開始衰老，然後死亡，導致族中的人數越來越少。而後在浩瀚的歷史浪潮中，軒轅一脈突然一夜之間銷聲匿跡，無人知曉，他們是否還存在着，一直成為了數百年來最大的謎團。」老酒鬼解釋道。

「師叔，有話就直說吧，沒事就別這麼嘮叨，這些話我都聽你說了數千遍，我已經倒背如流了。」上官功權打着呵欠道。

姬小雪不由瞪了住過上官功權一眼，對她來說，這確實一個十分難得的學習機會，有利於修為的進展。

「臭小子，好吧，我就直說了。師祖在飛升成仙之日，曾留下一本奧妙非凡的修真絕學，名為『天地訣』，乃是我們三清觀的不傳之秘，唯有歷代掌門可以修鍊。不過規矩是死的，自從上任掌門仙逝之後，清風師兄就將它傳授給了我。不過，此訣過於深奧，我耗費了數十年的光陰，也才領悟到第四層。」老酒鬼嘆了口氣道。

「老酒鬼爺爺，你說的是『天地訣』？」姬小雪不由一驚，三清觀的天地訣早就被修真界視為至尊瑰寶，至今為止，三清觀中還沒有第二個人能將其完全領悟。據說只要能領悟『天地訣』中的奧妙所在，就能繼無上道人後，成為另一個長生不老，飛升成仙之人。而她爺爺就曾經見識過此決的真正威力，確實非同一般。

「沒錯。天地訣深奧難懂，如果能參悟到最高境界，便可以長生不老，羽化登天。不過，修真之法還是講究循序漸進，至於今後的修行，就要看你們各自的造化了。」老酒鬼坦然道，眼神中閃過一絲隱憂。

「老酒鬼爺爺，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你真要傳授我們『天地訣』？」姬小雪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她感覺猶如天荒夜譚般不可思議。畢竟「天地訣」對於修真來說，那可是無價之寶。但她隱約夜察覺到了什麼，原來爺爺讓她來送東西是另有所意，一切似乎跟那個玉石有關。

「世有因果，天地循環。這是你清風爺爺親自決定的。小雪兒你資質上佳，日後定有所成就，傳你天地訣算是物盡其用，而且三清觀曾欠過你們姬家一個非常大的人情，權當還你們姬家一個人情，替你爺爺了卻一樁心愿。不過，小雪兒你必須在無上師祖的雕像起誓，決不能將天地訣外泄於他人，否則天打雷劈，死無葬生之地。」老酒鬼神情嚴肅，字字鏗鏘。

姬小雪堅定地點點頭，雖然她還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但她知道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立刻跪倒雕像前，對天誓。

「功權，你也過來和小雪兒一起給祖師爺磕三個響頭。」老酒鬼將目光投向了上官功權。

「怎麼搞得像是要拜堂成親一樣。」上官功權嬉皮笑臉道，惹得姬小雪怒眼相瞪，這麼嚴肅的時刻，虧他還能笑得出來。

「在祖師爺面前，還敢胡言亂語。」老酒鬼厲聲道，這才讓上官功權乖乖地照辦。

「可以了。你們倆隨我到修道場去，時間緊迫，我這就將天地訣傳授給你們。」老酒鬼身形一展，飄身而去。

「師叔，拜堂成親之後應該是入洞房，而不是傳什麼口訣吧……」上官功權跟在後頭口不擇言道。

「你還說，我踢死你。」姬小雪不容分說，又想教訓上官功權一頓。但吃過苦頭的上官功權自然不會讓姬小雪如願，身形在原地一晃，竟然已經跑了老遠，急得姬小雪只能疾步跟了上去。

修道場位於三清觀右側，旁邊一片天然的湖水，環境清幽，十分適合修鍊。四周翠柳密佈，乃是按時辰方位排列，內涵精妙的陣法，以防不測之用。

「天地訣中所謂的天地，其實，便是天地循環，生生不息之理，猶如我們體內循環的真氣般，自行順着經脈而走。不過，天地訣中的循環，還有另一層涵義，那便是生死循環，由生入死，由死入生。所以，修鍊此訣，最忌諱的就是心浮氣躁，妄動生死。」

「天地訣共分為十層，每突破一層，體內的天地真氣就會成倍的增長，這就是它厲害之處。不過，與之相同的是，每一層耗費的時間，都要前一層的兩倍，如此循環。所以直到現在，我也才悟通第三層。」

「我先將天地訣的心法口訣傳授給你們，你們必須一字不漏地記住，以後慢慢領悟。天地訣依天地而生，生死而成，每一個人對生死的理解不同，感悟也會不同。所以，我無法給你們太多的指點。但有一點你們要記住，天地訣的最高境界就是越生死。」

「天地，由陰陽構成，分生死兩面，混沌陰陽，萬物得生；陰陽絕隔，萬物俱滅。生死如法，生死如道，生死如夢……」老酒鬼盤坐在地上，閉起雙眼，以真氣凝成細語，聲音不大，卻極為清晰地將口訣一字不漏念出。

上官功權聽了一會就有些不耐煩起來，一**坐到地上，從懷裏套出那本黃書，津津有味看着。而姬小雪自然不願錯過如此時機，沒有理會上官功權，閉起雙眼，凝神沉思，聚精會神地聽着。

許久之後，老酒鬼終於將心法口訣念完一遍，睜開雙眼，對兩人問道：「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應該沒什麼事了吧，那我回去繼續睡覺去。」上官功權收起黃書，打了個哈欠，起身而道。

「他胡說，剛才他明明在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點都沒有用心記。」姬小雪見上官功權如此敷衍，不由有些惱怒。因為口訣過於深奧枯澀，所以她還沒有完全記牢，頂多勉強記住了一般。不過，她自認為還算不錯了，畢竟姬家身為大名鼎鼎的四大修真世家之一，人才濟濟，但一直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忍的資質能越她的。所以，以她的悟性與記憶力也只能記住一半，更別說根本沒用心聽的上官功權。

「臭小子，確實有點本事，你背一遍給小雪兒聽下吧。」老酒鬼對於上官功權早已了如指掌，不怒反笑道。

「真是麻煩，好吧，我就背一遍。」上官功權說着，便將天地訣的心法口訣，猶如行雲流水一般念出，登時讓姬小雪目瞪口呆，極為震撼。

「為什麼？怎麼可能？這……這簡直就是奇迹，真沒想到你的記憶力如此驚人。」姬小雪不禁佩服道。

「呵呵，那小雪兒也就不用再記，以後直接問這個臭小子就行了。現在我將與天地訣同為一體的『天地劍法』傳授給你們。這套劍法唯有依靠天地訣的真氣，才能施展出它的威力。」

老酒鬼說完，順手摘下一根柳枝，以極緩慢的度，開始施展天地劍法。只見那柳枝時而盤旋，時而飛舞，輕靈無比，漸漸疊成重影，令人眼花繚亂。但老酒鬼的動作依然緩慢，柳枝卻已經看不請蹤影，四周勁風忽起，令上官功權兩人頓時感到一陣強大的壓力撲面而來。

片刻之後，不僅柳枝看不清套路，甚至連老酒鬼的身影都難以分清，好似人劍合一，不分彼此。

「好厲害，老酒鬼爺爺的修為真是高深莫測，估計已經達到了修元一階了。」姬小雪驚嘆無比道。

「小雪兒真聰明，一猜就對了。」上官功權不置可否道。

「那當然，我爺爺三年前就達到了修元第一階，只是後面一直無法越到第二階。」

「這都沒什麼。比起我師傅，你爺爺和我師叔就差遠了。我師傅這次閉關，就是為了突破修元第三階。」上官功權偷偷低聲道。

「真的嗎？」姬小雪神情驚異，想不到清風爺爺竟然到達了如此高的境界。

「那是當然。」兩人口中說着，但目光卻一直注視着老酒鬼。

莫約一柱香的時間后，老酒鬼緩緩停下，調息了一番后，這才對兩人問道：「都看清楚了嗎？」

「還差一點點……」姬小雪有些慚愧道，其實何止是一點點，除了前面的幾招外，其他的實在太快了，頂多只能有個模糊的印象，難以理清。她不由回眸看了上官功權一眼，因為剛才上官功權展示的記憶力，讓她產生了極大的好奇。

上官功權一動不動地站着，神色凝重，大腦正不斷的回憶著老醉鬼的每一個動作，並將它們流暢的連接了起來。

「天地劍法的步法與手法確實巧妙，它們錯綜複雜，緊密配合，猶如無極生太極，兩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完美的協調著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可以將身心放鬆到虛無的境界。」上官功權不由自嘆道。

突然間，上官功權的身子一震，腦中靈光一閃，兩指並劍，憑空飄然舞動起來，動作猶如行雲流水般，度越來越快，全身上下陡然閃起了驚人的光芒。

老酒鬼見到此狀，不由一愣，而姬小雪更是目瞪口呆。

與此同時，上官功權的周身竟出現幾道強烈的氣流，不停的旋轉，在空中形成一團團絢麗的氣花，燦爛奪目，繽紛閃爍，許久不息。只見他大喝一聲，劍指一揮，一道耀眼的白光透指而出，帶着強大的勁氣，猶如一場完美的風暴，讓四周空氣頓時收縮，產生波動，令人呼吸困難，直至窒息。

很快地，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上官功權恍然從夢中醒來，自言自語道：「虛無的境界就是忘我，只有先忘記一切，才能獲得新的東西。有些東西不一定要用腦袋記住，身和心同樣能記住。所謂天地，其實便是自己。所謂的生死，其實便是永恆。雖然我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什麼，但應該就是這樣。」

「功權，想不到你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天地訣的第一層與『天地劍法』融會貫通，實在太不可思議了，難以置信，難以置信。」

老酒鬼顯得格外激動，雙手搭在上官功權的肩膀上，不住地顫抖，當年，他為了領悟「天地決」第一層境界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而上官功權竟在瞬間有所領悟，並且能將心法口訣與天地劍法融合在一起，無師自通，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恐怕清風師兄知道以後，也會和他一樣的想法。

「難道這就是『天地決』的真正威力？這真是太可怕了。不，更可怕的是他，上官功權。」上官功權的驚人表現令姬小雪無比震撼，她知道這不僅僅只是一個意外，而是一個奇迹。

「爺爺說過，上官功權因為某些原因所以無法修真的，但為什麼他能如此快地領悟天地訣以及天地劍法，並且成功地施展而出。他的資質確實驚人，清風爺爺不想辦法讓他修真呢？不然他完全可以成為我們這一代中的佼佼，真是可惜。」姬小雪有些遺憾的嘆道，她始終無法明白其中的道理。

「怎麼突然這麼累了。不行，困死了，睡覺，睡覺……」上官功權伸著攔腰，乾脆跳上一棵大樹上，靠着樹榦上睡了起來。

「臭小子，居然能將天地訣施展出如此威力，絲毫不像個從未修真之人。看來這件事還要問問清風師兄才行。」老酒鬼看了上官功權一眼，便轉頭對姬小雪道：「別管他了，我再示範一遍給你看。」

姬小雪點點頭，繼續認真地跟着老酒鬼演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