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到阿蘭那裏已經過了午夜。他讓我先沖涼,剛好CALL機響起來,「你先沖吧,我回個電話,呆會你出來我就好了。」

「是誰?」阿蘭問。

「你怎麼這麼煩,是一個朋友,我不騙你是BF,有關係的。」看電話號碼我就知道是夕夕在CALL,所以我這樣說。

「我很討厭你這樣,現在這麼晚都有人找你。」

「這樣不太公平,你可以有一打一打的BF你可以找漁場的419就不准我有了。」我笑着說,「說着說着我們又談到這個問題上來了,你放心我會從現在開始對你從一而終的——條件是你首先要和我一樣、別亂來。」

我已拔通了電話聽到夕夕的聲音了,我連忙對阿蘭說:「別吵,呆會再跟你說。」夕夕說他在家裏一個人獃著很煩,還是想着約我去玩,我不想騙他但不知道如何跟他說。後來狠狠心還是騙他說我明天後天都要陪幾個客戶實在沒時間。說這話時阿蘭從洗手間里出來倚在門邊用手搓著滿頭的泡沫望着我笑。掛上電話時我還在想怎麼我這條鯊魚變得這麼歹毒絲毫不顧及別人的感受起來。

電話結束時阿蘭說:「什麼時候如果你這樣騙我看我不殺了你!」

「還這樣說,都不是為了陪你。」我壓低聲音吼著。

「知道知道,償你一個吻——你今天衣服穿得太整齊了,又沒戴眼鏡,看起來帥得騷氣。」他說着就過來低下頭帶着滿是泡沫和水珠輕張開嘴想吻我。「別弄了你,好,反正呆會我要衝涼的。」說這話時我就笑着猛的蹲下來,一隻手拉着他另一隻手已拽着他的內褲往下拉着。「好了好了我真的怕你。」他叫起來騰出滿是泡沫和水的手在我身上滑著,然後就向洗手間跑去,一邊跑一邊說:「你不要笑,你一笑別人就衝動了,看我現在都被你嬲起來了。」

阿蘭在沖涼時我獃著沒事就順手拿起床頭的一本書,是《史記》,在《匈奴列傳》這一章正夾着一隻筆和一篇沒寫完的東西。拿起來看上面寫着:竹西佳處、淮左名都;小麥小乖、滿身風流;曼頰美媚、我之所求;曉日、香車彩柔;坎坎鼓我、蹲蹲舞我;嬈嬈婆娑、美兮情兮、下面就沒了,「還沒寫完、怎不寫了?」看完心中有股甜甜的感覺,「算他源於內心嗎?如果這樣也許我沒走錯這一步……這算賦還是詩詞呢?如果是他寫的這傢伙古文學好象還可以,姜夔、蘇軾甚至《小雅》裏的詞兒都套弄上了。」夜的寧靜淡泊如斬斷泓水的深潭,我想像著一個叫阿蘭的華服少年在曉日裏駕着漂亮的香車駛向揚州,然後在我的家前曼妙而熱烈的婆娑起舞、帶着柔情的媚子漾在我身上游來游去……

正在發愣時阿蘭不知什麼時候已站到我身後了,「你偷看我寫的東西,被我抓住了吧。」

「騷情還發得可以,你愛這些古文學?」我問他。

「我可是一個老古董——越老的東西越好,所以小麥你80歲了我還愛你。」

「別掰了,寫的這些是你真心話?」我盯着他時心裏在想憑我這清澈閃爍還算天真無邪的眼你一定得說真話。

「你這樣盯着我真受不了,我說是真的你會不相信嗎?」他邊說着邊用毛巾搓著頭髮。

「為什麼不正面回答我?」

「一個字…是!」

「好像沒寫完吧?」

「還是一個字一一對!」他眯眯的笑起來帶着煽情的意味,「要不你把他續下去吧?」

「又想勾我?這眼光真惹火。」說的時候我故意蹭了一下他那裏,「想續得怎樣?相思?喜宴?煽情?哀傷?悲憐?遺憾?」

「煽情、淫蕩、露骨、放縱、惹火、春潮勃發……」他一連串說着。

「看我的。」我說完就展開信箋寫了起來:摯心如炙、小麥捧酒;酒之饗饗、語之鏘鏗;緘口以答、媚我以惠;惠之以床、交纏如稠;忽忽如狂、直上雲天;晝宵不息、威振殊俗。

「續完了,怎樣?還夠煽情嗎?」我笑着對他說。

「真是肉麻淫蕩,你好厲害呀,你學什麼的呢?還象我一樣都借了這麼多前輩的句子。」阿蘭雙手摟着我的頭說,「本人學的是國際貿易,對古漢語純屬個人愛好。」說着我掙開他的手,「鬆開手先,我要衝涼,身上臟髒的不舒服。衣服呢?」這時我想起他還沒幫我找到衣服。

「還穿什麼衣服呢,呆會就睡覺了。」

「我可不是PIMP都不計較穿衣服的,明天你不希望我光着身子展示在深圳街頭吧?」我嚷起來。「你的衣服應該還算乾淨吧?」

「暴殄天物的事我不做呵呵。」說着阿蘭就站起來,「我的衣服好髒的,如果你計較可以不穿,放心啦我知道你有潔癖的其實我也有,衣服很乾凈的。」

「OH,MYGOD,HAHA,BIRDSOFAFEATHER。」

沖完涼我出來時阿蘭還在看着我們合寫的那篇「東西」,「你沖涼真久,我都等怕了。」

說實話我沖涼真的很長時間的,一般最少也得40分鐘吧,「你不耐煩了?幹嘛不催我?」他的乾淨爽潔令我衝動令我的壓抑開始奮起。「我想我現在得兌現今晚收拾你的諾言了。」說着我就過去摟着他,低下頭微張開嘴想親吻,他的眼睛還直直的盯着我。

「都這樣了,你一定要看着我嗎?」我說。

「你想幹什麼?」阿蘭竟然挑逗起來。

「一定要看着我怎樣吻你?」

「我想看着你是怎樣嬲我的呵呵。」

「你今天象個純情小男生好可愛,我倒象嫖客了。」我笑着低聲說。

「那你要我怎樣服侍你呢?」

「乖乖的聽話就行。」說着我就擁着他躺下伸出舌頭來觸著阿蘭的唇將他弄得濕濕的,舌在他嘴裏時我感到被溫軟綿綿的感覺繞纏着,我們淡淡的氣息開始濃重起來哈著對方的臉。阿蘭抱緊我的頭、濕滑的舌在我嘴裏攪拌著游來游去,爾後就吮吸著。我睜開眼搜尋着他的眼睫毛時卻發現他也正睜開眼睛盯着笑,阿蘭在耳邊低呤著說你剛才的樣子真可愛象個老鳥一樣的。我覺得身上的熱度越來越濃了,嘴就這樣順勢著滑上用舌逗弄他的面部、眼瞼、睫毛然後一直從耳部吻下來。

我們一起放肆的呻呤和叫吶著,很快他就先泄了出來,隨着他的抖動痙攣時我只覺得熱潮湧人大腦,向前挺動着尋覓着緊密和更有力的呵護時一泄如注……

我和他歇下來躺着說話,我覺得今天他那裏大大的好象和我第一次與他做時不同,就問他:「怎麼第一次我沒發現你的很大呢?」

「第一次一般很激動的不會太注意別人。」

「是這樣嗎?是你上次保守沒完全發揮讓它長大吧?」

他用枕頭墊高我的頭一雙手在我身上撫摸著,說:「不是這樣,這隻因為你第一次沒投人才會有這種感覺的。」說完我就笑起來。

他不解地問:」whyareyousmiling?」我笑得更大聲,說「你的名字顯得騷氣。」

「你的名字很淫賤。」他竟然接着這樣說,「為什麼?」

「為什麼?」我應着他,「你先說。」

「『薛麥雨』別人一叫就喊『小麥啊』、聽起來象『想賣啊想賣啊』,叫起的感覺象大鐘樓漁場那裏背包的人。」

「你的名字聽起來才象什麼呢!『秋水』就是『抽水』呵就象你有放不完的水呵呵……你以為你是水籠頭呵,看我今天不把你抽干……」說完我又翻起身和他瘋狂起來……

那天再和他做完后感到背上痛痛的,仔細的看幾對指印深深的鑲在皮膚里,幾個地方都發紫,「你這傢伙怎麼象瘋了,還真行好有勁啊,把我的肩膀都抓破了。」

阿蘭側過身來仔細看着,「還好沒抓到那裏,不然我的幸福你的快樂可就完蛋了。你不是說我們要『忽忽如狂、直上雲天』嗎?我幫你擦點葯就好了啊小麥乖別哭、哥哄你呵。」

「你呀真是衰。我們現在就『晝宵不息,威振殊俗』吧。」說着兩人又翻起身鬧騰起來。

12月的深圳仍然乾燥而炎熱,但冬的感覺也慢慢襲來。這種亞熱帶生活的享受在於寒季來臨時不是那種淋漓盡致的直白得讓你感覺到冬的殘酷。而是一天天這樣慢慢的消減掉氣候中浮燥的離子讓冬變得在你不知不覺中已讓你置身其中,所以我喜歡這華南地區的冬、喜歡這冬的到來時我仍無需穿戴上厚重的衣服、無需在層層纖維濃密的束擁中讓自己飛揚的青春變得負荷沉沉。

我和阿蘭一有時間就去聽音樂、射箭,去打保齡球、游泳。

我們一起迎接1998的到來,在聖誕夜我們很早就來到VMVMemberClub在DISCO猖獗如龍捲風的嘶叫中瘋狂的扭動,歇下來后我們大口的喝着芝華士和螺絲鑽然後蜷縮在沙發中在昏暗的燈光里一起互相捉弄和挑逗。這裏不是GAY-BAR,沒有人騷擾我們,也沒有認識我們的或我們認識的人。那天一直到凌晨2點才回來。然後我們就開始瘋狂的做愛,在一陣一陣的痙攣后我們在浴池中嬉戲打鬧着而後相擁而卧。

聖誕節后我的皮膚因乾燥又出現蕁麻疹的癥狀,痒痒的抓過後一條條的痕就這樣的留下來,阿蘭很擔心但我說沒事的每年冬季天氣一乾燥就會這樣的不弄反而就好了。阿蘭不信就軟硬兼施的纏我去泡澡堂子。我開玩笑說深圳這裏只有一些桑拿浴,比不上北京也比不上揚州城你以為真的可以上午皮包水下午水包皮呀。他笑着說你去得少當然不知道深圳這裏除了蒸氣桑拿浴之外康樂健身浴、礦泉浴、衝浪浴、芳香浴、大池和盆塘都有呢,水裏面都加天然礦泉粉浴劑是淡綠色的還有芳香氣味,可以殺菌消炎去污止癢消除疲勞促進血液循環。我笑他說你是做過他們的廣告還是經常去這些地方洗怎麼這麼熟悉象背台詞,阿蘭說我做旅遊公司市場部助理的呢這些都不知道怎麼幫客戶介紹。

元旦節的大半天我就和他泡在那種怪怪芳香氣味怪怪顏色的水裏。

元月2號。去那裏泡完後下樓時一進電梯竟然就看見夕夕,我的心狂跳得厲害,心裏罵着他媽的深圳怎麼這麼小好象只剩下電梯間這麼大了。

夕夕一見到我就捏着我的耳朵說從上次你去我家后就一直沒見到你了,你都在忙什麼每次電話中你都說很忙。我拍開他的手看了一下阿蘭說夕夕你出來玩啊現在放假了,夕夕接着說沒有呢我舅舅剛從新加坡回來我陪他來玩一下,他這樣說我才仔細看了他身邊還有一個中年人。說着他就向他舅舅介紹我說這是他的好朋友小麥。我微笑着說舅舅您好您帶夕夕玩啊,說這話時阿蘭眼睛怪怪的看着電梯天花還是那樣沒表情讓我覺得尷尬。夕夕接着說元旦前他讓快遞送了一束劍蘭和新年卡到我公司問我收到沒,我說沒有啊元旦沒上班呢。他接着說可惜了可能到了還在你們公司呢。夕夕出電梯時說着小麥Mayyoubehappy然後看了一眼阿蘭又強調著小麥你有空一定給我電話。

我覺得他媽的今天怎麼下6樓用了這麼長的時間。

「你不會說是一個很平常的朋友吧?竟然還知道你喜歡劍蘭。這件事你得解決掉,不然我跟你沒完。」阿蘭說這話的時候板着臉,「如果不可以的話,後果將是——」

「你不會想着威脅說離婚之類的話吧呵呵。」我嘻嘻的說。

「舅舅你都可以喊出來,很明顯的一家人嘛?」阿蘭這種揶揄的習慣總是那麼明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解釋著這件事上次都給你講過瞭然後淡淡的說着你不相信我我都了解。

原想着買好菜晚上自己弄飯吃的,買好菜后回到阿蘭那裏他躺在沙發上抱着枕頭盯着電視把遙控按來按去的不吭聲。我逗着他他敷衍着我,便覺得很沒趣,在廚房裏把一些果蔬置好后就想着今晚叫外賣吃算了。兩人馬虎的就著吞拿魚沙律什麼的吃着一份印尼炒飯都沒吃完。

我收拾桌面時阿蘭躺在沙發上懶懶的接聽着電話,聽着聽着就知道他又在刺激我了,那是一個一直崇拜追逐着他的小同志好象叫什麼阿寶打過來的。阿蘭和他說着葷葷的話但我感覺到他的這種葷葷的敷衍明顯逗起了那小同志更大的興奮和激動。

他終於掛掉電話,但還是不理我。我坐着盯着電視不動,我覺得很好有趣——我的這種舉動好象暗示着我對他這種行動的輕蔑或者仇恨,也許根本就不是吧。

「你不想說點什麼嗎?」他終於開口了。

「你希望我講什麼呢?討你歡心的話?」我這樣說着但感覺好象還是有點討好他。

「不用了,如果可以希望看一下你哭的樣子是不是很可愛。」他嘻笑起來。

「這樣不好玩,從小我就不好這個。」我說,「如果真的想看我哭的樣子,狠心的踢掉我就得了。」說着我就嘻笑着跑上去很快的把他翻過身讓他俯卧著然後就騎在他背上。

「你想幹什麼,強暴啊?」他叫起來掙扎著。

「乖乖的別動,呵你不是叫春不舒服嗎?我幫你舒服一下。」我把手指插入他的頭髮里運動起來,揉捏着他的頭皮和鬢角。然後一直用指腹從百匯穴太陽穴揉搓到脖子和肩膀上來。阿蘭叫着你跟誰學的好象還挺專業。我說我會的東西多呢我幫別人按摩時你還在學釣仔呢。我向後挪動了一下后脫掉他的上衣,他那我所熟悉的臂膀露出來,我的手在他脊柱兩側的肌肉上滑動摩壓着,然後用右手壓着左手的空心拳就這樣從他背上錘壓着滑了下來。我想我的這種衡定的揉壓他一定很舒服,但他不吭聲。他那青春亮澤負有彈性的肌膚引誘着我,我壓抑著這種衝動——不然他得笑話我,最少要憋到他忍受不了之前。

我換成雙手拇指食指併攏的揉捏方式再一直從他肩下順着滑動,到了他的腰骶時我明顯感到他的輕呤聲。當手逐漸按摩到他的臀部時他悸動不安起來,我想着阿蘭今天我得好好吊你一下胃口折磨一下你。他的長褲就這樣被我拉了下來后大腿的彈性飽滿光潔耀着我的眼睛,我真懷疑自己是否還可以壓抑下去。阿蘭扭過頭來看着我的動作,他的眼光眯眯的帶着一絲挑逗一絲鼓勵還有一絲期待我卻視若無睹,我再幫他翻了一下身時阿蘭輕哼著小麥我真的憋不住了你開始吧。我說着不行時已看到翻過身的他的下部已鼓鼓的漲滿了內褲。我的雙手握成空心拳就著腕力雨點般均勻的輕擊在他的大腿上。阿蘭叫着小麥我真的受不了啦我現在就要你,然後就躍起身來抓着我,我低下去含着他時他抱着我的頭不自主的挺動着下身……

歇下來后我們躺在沙發上不動。

「我真懷疑你做過MONEYBOY,但你的經歷和年齡又不象。」阿蘭弄着我的頭髮說。

「好象這次判斷是對了呵呵,我真的做過的。」我說着,「還要不要繼續,剛才我還沒幫你弄完呢。」

「你真象抽水機不會累的,還說我是抽水機。」他叫起來,「我比不上你了,我是『老冉冉其將至兮』。」

「不會不會,『六十以上為老男,五十以上為老女』才是老呢。」我應着他說,「你累我幫你再弄一下吧。」說着我把他擺正讓他仰卧在沙發上從他的腳部開始按摩起來。阿蘭摸着我的臉說你要再嬲我呆會看我不弄死你你以為我真的老呵呵,我順勢低下頭咬了一下他的手指然後雙掌垂直均勻的平切着他的小腿。

阿蘭說你這些是怎樣學會的我覺得比上專業的按摩院髮廊還舒服,該不會你真的做過吧。我說是啊我的經歷豐富呢做過酒店的公子幫花店送過花還做過兼職的文秘啊,阿蘭說不可能的你才21歲不到哪裏會有時間讓你做這些。我說都是我在武漢念書時暑假的經歷了,我又開玩笑說不過我不是MONFEYB(1)Y我是FREEBOY,我說完他就起身坐着瞪着我不吭聲。

「我講笑佐,你別這樣。」我知道這樣子他是在生氣,每次這樣時我都盯着他的眼睛一動不動的說話,這次也一樣。

「我又講笑。」他的樣子好象很惱。

「如果我這種習慣你很不習慣以後我不這樣了。」我說。

阿蘭說那我就拭目以待吧然後又躺了下去。我變換着手式交叉雙手、分開並列的食指和中指擊打着他的大腿,我說推拿按摩的12種基本手式中這種手式都被誤用了,有很多美容院髮廊之類的把手全部平合著垂直擊打着幫客人按摩是在挑逗呢。阿蘭說你這樣也算挑逗我吧,我說是啊還不僅一點點呢然後雙手就向他的大腿內側靠攏。我雙手靠近他的陰莖和敏感區但不碰到那裏,低下頭從他的眼睛和脖子一直到肚臍哈著熱熱或涼涼的氣息。阿蘭緊閉着雙眼似乎在壓抑自己但他那裏又開始漲起來,我的右手開始從他的腹股溝順着兩腿間滑到臀部時我已體會到自己漲漲的想尋找依靠的感覺已無法令自己自持。

我們的嘴合在一起時阿蘭已翻起身來,抱着我跑向卧房滾在床上后他就很快的褪着我的短褲。我的平口內褲不容易脫下他急急的用了好長時間,阿蘭用手摸索着我的後面我感到他今天是象從後面來,我叫着不行的這樣不行的阿蘭。阿蘭說你別緊張我也是第一次的,我不吭聲了任他擺佈著,想着就這一次吧。

做完后我擦著頭上的微出的冷汗不吭聲,那感覺很痛也讓人不舒服,體會到的象是一種被人強姦的感覺。我不想讓阿蘭感覺到我的不適就側過身着看着他,他正盯着我。

「我不知道會是這樣難受,不然我不會做的。」他說,「不過——說實話我想徹底征服你,你是SUPEREXCELLENT,你不是說過只要我要什麼都給我什麼都可以嗎。」

「你喜歡就這樣吧,也沒什麼。」我摟着他說,但我還在想着這傢伙這樣想雖然坦白但也太離譜了。

「Ihaveagoodidea!」,他說。

「What'sit?」

他說我今天幫你玩點新的,譬如冰火五重天或者讓我給你做金蛇鑽。我看了他一眼說這些都是什麼怎麼沒聽過說來聽聽。他說冰火五重天是先用口含着冰水然後再含着溫水交替用口做…

他還沒說完我就叫起來說你呀真變態得厲害不僅有強烈的處男癖在SEX方式上也變態得厲害。我說完他的嘴就壓下來咬着我的唇,我叫起來:「真的沒力氣玩了。」

「我都力氣的,你真以為我抽水機有電就行啊。」

「那以後想做就我們互相暗示我一下。」我說。

「怎樣暗示?」阿蘭說。他問我時我掀開他的內褲看着他那裏,他盯着我笑着。

「如果想要的話,就摸對方哪裏3次。」我一本正經的說。

「那如果不想要就不能摸是吧?」

「不是,如果不想要就摸對方那裏100次。」我忍不住嘻笑起來。

「……」阿蘭大笑起來,「真是越來越有趣了你,我昏倒投降了我離不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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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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