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來到這個俱樂部,朱月里度過了生平第一個假期,也是她生命中最幸福、愜意的時光,因為寒一直陪在她身邊。

在這裏住了三天,她覺得自己就像女王一樣,被所愛的男人捧上了天,忘了自己其實只是個普通的女人。

她吃的是最高級的料理,穿的是國際知名設計師所設計的衣服,由休閑服到晚禮服一應俱全,當然還包括女性的貼身用品和配件,用的全都是國際知名品牌,住的是妣美五星級飯店的總統套房。

而且每一天都有不同的驚喜——這都是寒費心安排的,為了讓她感到快樂、幸福,而他確實做得很成功。

大部分的時間,他們都耗在寒所訂的套房裏,在那張灑滿玫瑰花瓣的雙人大床上盡情翻滾,熱情地探索彼此身體上的秘密。

她真的是被寒旺盛的精力所打敗,他好象都不知道「累」字怎麼寫,就算帶她出去做一些戶外活動,他依然會不顧場合,率性地佔有她的身體,把她弄到舒服得不停浪叫。

不管是戶外還是戶內,溫泉池或是花海里,任何地方他都有辦法侵犯她的身體,而她也越來越喜歡他的侵犯。

世俗中令人煩心的一切,都侵襲不了這個他為她營造的小小世界。

即使明知道自己是個有婚約的女人,是高通集團未來的總裁夫人,不應該和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攪和在一起,她也無法回頭了……

即使明知道這是個錯誤,她也願意像飛蛾撲火般,撲向那璀璨的欲焰,只求片刻的輝煌,雖然短暫,但至少她曾經活着,而且活得轟轟烈烈,不在乎輝煌過後的滅亡……

他讓她覺得,她是真正的活着,不再只是一具行屍走肉,每天規律而單調的工作、吃飯、睡覺……

星期日晚上,寒開車送她回到她的公寓。

臨下車之際,她依依不捨的瞅着他。

她不想就這樣跟他分開……

可是,再不舍也得舍,她終究還是邁出離開他的腳步。

就在她一腳跨出車門時,寒突然拉住她的手,將她用力的拉回車裏,摟着她的纖腰,抓住她的長發,迫使她仰著頭看他。

「你在用你的眼睛勾引我嗎?」灼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喉頭上。

「我沒有。」她不承認勾引他,「我只是不想和你分開。」

「還說沒有勾引!不老實的女人,我要狠狠地懲罰你。」

一聽到他要懲罰自己,朱月里由身體的深處湧起期待的戰慄,她知道接下來一定又是場讓她沉淪其中的肉慾狂歡。

寒熄了車子的引擎,關上車門,放下座椅將朱月里壓在他的身下,她熱切的拉開他的褲襠拉鏈,纖纖玉手探入其中撫摸他慾望的中心。

......

朱月里唯恐自己的呻吟會吵到出入公寓的住戶,所以拚命的咬緊唇瓣,制止自己的淫叫逸出口。

寒的轎車停在公寓旁,在夜色里劇烈地搖晃個不停,來來往往的行人有的會心一笑,有的難堪的快步走過,有些無聊的人乾脆圍在轎車旁,賭車上的人何時會停止搖晃。

遺憾的是……黑色玻璃窗讓人看不見車裏面激烈的活春宮……

直到半夜,車上的人還不現身,好奇心再重的人也沒耐性等下去,紛紛做鳥獸散。

這輛車究竟何時開走?住在附近的人都不知道,也沒有人知道車上的主角究竟是誰,一切都成為人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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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一個俱樂部里,聚集了四個有過命交情的男人,今晚是他們每月一次的定期餐會。

嚴家淦一手拍上寒的肩膀,關心的問道:「寒,聽天翔說,你帶了一位小姐來俱樂部里住了幾天。」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看來那位小姐在寒的心目中挺有分量。

寒瞪了一眼正在吃東西的宋天翔,決定先把這筆帳記下來。

「那小子話真多,他怎麼不說,他自己也帶了小姐來度假。」難道宋天翔可以帶女人來,他就不行嗎?

「他說了呀!而且還提起你們兩人在更衣室里較勁的那件事。」嚴家淦把身子靠在寒的肩膀上,「告訴我,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被你勾上手了?」不是大家閨秀,恐怕還入不了寒的眼呢!

「家淦,把你的好奇心轉向天翔,問問他那天又帶了哪位小姐來?」

「他帶小姐來不稀奇,你帶小姐來才稀奇。」嚴家淦直截了當的說。寒可是第一次帶小姐來俱樂部,這才值得他好奇。

「沒什麼好說的。」他不想把朱月里的事說出來和好友們分享。

「才不是什麼千金小姐,只是一個普通的女秘書,」本來埋頭苦吃的宋天翔開口爆料,「而且還是他老爸的女秘書。」

多嘴的他馬上得到一記爆粟,高寒斥道:「吃你的飯!話那麼多幹嘛?」

一直靜靜坐在旁邊喝酒的白諾德終於開口,「你真的那麼做了?把上你未來的繼母。」這小子真的不把世俗的倫理道德放在眼中。

「她沒那麼好命,有我這麼大的兒子。」高寒才不承認朱月里是繼母。

「但是她要嫁給高老頭是事實,在法律上,她的確是你的繼母。」宋天翔很不客氣的潑他冷水。

「高老頭不是我的父親。」他板着臉冷冷地說道。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他姓?」宋天翔繼續吐槽。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高寒白了他一眼。

高老頭從沒當他是兒子,而……在他知道自己真正身世的那一天開始,他也不再承認高老頭是他的父親。

姓高又不是他自己決定的,如果能讓他選擇,他才不想和高老頭有任何關係,再看到高老頭對他母親的無情無義,他就更不打算原諒他。

只不過……不管他是不是高老頭的種,他都是高家名義上的長男,在高老頭的遺囑中,卻沒有留下任何一份產業給他,這對他來說太不公平了!

既然高老頭不留給他,他就用另外一種方法取得原本該屬於他的東西。

月里即將是總裁夫人,在高老頭的遺囑中,除了房子、現金之外,還留了不少公司的股分給她,高老頭死後她就是高家真正當權的人,只要月里的心向著他,高家就等於落入他的掌中。

「寒,你自己已經賺到許多財富,壓根不需要高家的錢,為何還要去招惹你父親的未婚妻?她跟你們父子之間的恩怨毫無關聯,只是一個無辜的女人,何必硬把她拖下水?」白諾德略帶責難的眼神看向高寒。

他從一開始就不贊成高寒的計劃,利用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名義上即將成為他繼母的女人,去奪取他壓根不看在眼裏的東西,這樣做好嗎?

「高家的財富我是不看在眼中,但是其中卻有屬於我親生父親和我外公的事業,我要把它拿回來,還要給高老頭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高寒仰頭灌下威士忌,強硬的眼神顯示出他的決定不容更改。「我該走了!」時間不早了,月里還在等他回去。

「你從來不會那麼早回家的。」他反常的舉動讓宋天翔哇哇大叫。

「閉嘴!」嚴家淦捂著宋天翔的嘴,興緻盎然地望着高寒急急離開的背影,然後將眼神移向白諾德。「你說這代表什麼?」

「代表有人陷入愛河還不自知。」高寒真是個笨蛋!

「也代表後續發展越來越有趣啰!」他很想知道結果。

「咱們拭目以待吧!」兩人酒杯相碰,一副等著看好戲的邪惡表情。

「喂!還有我耶!」好不容易掙開嚴家淦掌握的宋天翔,趕緊抓起他的酒杯和他們兩人碰撞。「祝那個傻蛋早日得到幸福。」

「高寒再笨也笨不過你。」嚴家淦捶他一拳。

「誰說我笨啦?」宋天翔不服氣的回嘴。

兩人當下辯論起來,白諾德靜靜啜飲醇酒,含笑望着兩名好友,就因為有他們的存在,他的生活才得以熱鬧豐富——

有朋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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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問一晃眼就過去了!

今天是朱月里和高友三訂婚的日子,為了表示慶祝,高通集團包下一家五星級大飯店的宴會廳舉行派對。

宴會廳裏佈置得美崙美奐、金碧輝煌,接到喜帖的政商名流都親自蒞臨祝賀,更有不少媒體前來採訪。

「高總裁,恭喜你呀!」與高友三在商場上合作多年的古董事長前來祝賀。

「哎呀!我的年紀都一大把了,還舉辦這麼盛大的訂婚派對,真是不好意思。」高友三滿面笑容,「講難聽點,這已經是我第四次結婚了,根本沒必要讓各位親朋好友在百忙之中抽空前來。」

「爸爸,你講的是什麼話嘛!」站在高友三身邊的大女兒為朱月里打抱不乎,「這可是月里第一次結婚耶,要是辦得太簡單,月里豈不是太可憐了?」

「是呀!婚禮也要辦得豪華一點。」高二小姐馬上附議。

「我贊成,禮服的部分就由我負責,保證會把月里打扮得漂漂亮亮。高三小姐也決定共襄盛舉。

姐妹三人一談起共同的興趣,瞬間全擠到旁邊去計劃、討論,商量著要如何舉辦一場盛大豪華的婚禮。

「古董事長,讓你看笑話了,我家的三朵花就是嘴巴一個比一個快,我都說不過她們,真不知道這場派對到底是為誰辦的?是為我的未婚妻,還是我那三個女兒?」

「總裁,你想太多了,我看三位小姐都很可愛呀。」

兩人客套地寒暄,聊著商場上的話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到了派對開始的時間,宴會廳里擠滿了各界名流,負責規劃的下屬也前來詢問高友三。

「總裁,派對可以開始了嗎?」

高友三還沒回答,高家大小姐已先發覺不對勁。

「咦?沒有看到月里耶!」派對的女主角還沒有出現。

「一定是還沒打扮好吧?這時候,讓男人等一不是應該的,派對的時間還是延一延吧。」高三小姐建議道。

「是呀!要訂婚的人都還沒出現,派對怎麼可以開始?」高二小姐也同意妹妹的說法。

下屬的眼神移向高友三,見他點了點頭。

「對了,小弟呢?」高大小姐轉頭四處搜尋,卻找不到高寒的人影,只得詢問父親:「爸爸,小弟是怎麼了?怎麼沒看到人呢?」

「我沒通知他來。」高友三冷著一張臉,不悅地回答。「他不是我們高家的人,沒資格來參加這一場宴會。」

「爸爸……」

高家三位小姐面面相覷,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勸他。

高寒雖然不是爸爸的親生兒子,但從小就跟着她們三姐妹一塊長大,她們都把高寒當成親生弟弟看待。

看到父親和弟弟弄成這樣,她們夾在中間實在很為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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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級大飯店裏,就連洗手間的裝潢也是富麗堂皇,裏面連一絲絲的臭味都沒有,反而飄散著濃濃的香氛。

「啊……啊……」

在女廁的這一邊,傳出女人愉悅的呻吟,原來是高寒和朱月里兩人鎖在女廁里做愛。

高寒明知今天是朱月里和高友三的訂婚派對,卻故意挑了這一天和月里關在會場的女廁所偷情,就是要藉此羞辱高友三。

他用力撞擊她的柔軟,惹得她欲仙欲死,浪吟不休。

「寒……求求你……求你……」朱月里坐在洗手台上,禮服的前襟被解開,胸罩也被推上鎖骨間,渾圓的乳房在他眼前上下晃動,玉腿被他拉得大開,白色蕾絲內褲淫蕩地掛在一隻腳踝上。「快……快一點……不……不快點……我……會來不及……」

派對應該已經開始了吧!所有的人都在等她出現,可是……他卻執意要佔有她的身體,絲毫不打算放過她……

朱月里哀求的眼神望向他幽深雙瞳,在他眼中,見不到任何熱烈情潮,有的只是一片冰冷。

雖然這男人最炙熱的部分不斷刺入她的身體,但是……他的眼眸卻如此冷漠,閃爍著魔魅的幽光,蠱惑了她的心智……

「你捨得現在停下來嗎?」他邪魅一笑。

她承認,這個男人帶給她的快樂,是總裁……不!也許該說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及的刺激!

自從他們發生親密關係以來,這種刺激感已經貫穿了她的身體,讓她的心漸漸背叛了總裁,成為一個淫蕩又無恥的女人……

可惜……時間上已經不允許他實現腦海中的想法。

「打起精神來,訂婚派對還在等着你呢!」他提醒陷溺在高潮餘韻的女人。

朱月里聽到他的話,勉強拉回渙散的神智,抬起頭卻見他手中拿着一捆麻繩,如天神般矗立在她眼前。

「這是做什麼?」她問。

「把衣服脫掉!」高寒命令道。

「咦?」她不解他的用意,可是在他強勢的命令下,她不由自主地服從。

「這套衣服太素了,我來加些裝飾!」高寒邪惡地笑道。

他抖動手腕,麻繩便猶如一條有生命的蛇纏上她的身體。

「不……不要……」他到底想做什麼?朱月里驚恐的叫道:「住手!」

她拚命掙扎著,不讓他把麻繩套上她的身體。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別動!」高寒強硬的制住她掙扎的手腳,犀利的寒眸中藏着一抹深切而火熱的渴望,彷佛想透過她的眼佔有她的靈魂。「我不想傷害到你。」

在他充滿侵略性的火熱眼神下,朱月里忘記了掙扎,麻繩套上她的脖子,在鎖骨處打了一個死結,高寒翻過她的身子,讓她四肢着地,像狗一樣的趴在地板上。

麻繩接着滑下腰肢,一條繞過她的腰部,一條纏過她的下陰,就像穿着一條用麻繩做成的丁字褲。

繩子繼續纏繞而上,在她的腰腹處繞了幾圈,又往上纏繞住她的乳房,就像被一件鏤空的胸罩給罩住乳房似的。

高寒用熟稔的技巧將麻繩纏繞在朱月里的胴體上,鬆緊度適中,不會傷害她細膩的肌膚,可是粗糙的繩子摩擦肌膚所帶來的麻癢感覺,卻令她不舒服的扭動身體。

「你越亂動,繩子可是會越綁越緊!」他警告道。

「拜託你……別這樣對我……」

「這是很無聊的一場派對,你得向高家所有的人一一打招呼。」高寒邪佞一笑。「當你低頭時,這繩子可是會讓你更舒服哦!」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完全弄不懂他的想法。

「只是讓你不感到無聊,派對會變得更有趣。」他動手替她穿上晚禮服。「去吧!去參加你的訂婚派對吧!」

高寒對她鼓勵一笑,將她推出門去。

他好整以暇的待在洗手間里,等着她回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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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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