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日本慘敗后的這一站:“貨幣戰爭”貼身緊逼中國

附:日本慘敗后的這一站:“貨幣戰爭”貼身緊逼中國

如今,幾乎一模一樣的藥方又被「熱心和急切」的美國金融大夫們介紹到了中國,所不同的是,中國經濟的身子骨遠不如當年的日本。

糟糕的是,中國現在的早期癥狀與1985年到1990年的日本極其類似。

金融開放的本質實際上是一場「貨幣戰爭」,缺乏戰爭的意識和準備是中國當前最大的危機!

想當然地把金融領域的開放理解成普通行業的開放是極端危險的。

貨幣是一種商品,而它不同於其他一切商品之處就在於它是一種社會中每一個行業、每一個機構、每一個人都需要的商品,對貨幣發行的控制是所有壟斷中的最高形式。

中國的貨幣發行原本為國家所控制,也只有國家控制貨幣才能保障社會結構的基本公平。當外資銀行進入中國后,中國的貨幣發行權將處於危險境地。

外資銀行們會引進大量令人眼花繚亂的「創新」金融產品,以各種方式創造債務工具並使之貨幣化,這就是貨幣的類似物「流動性」。這些金融貨幣完全具備實體經濟領域貨幣的購買力,從這個意義上說,外資銀行將參與中國人民幣的貨幣發行。

如果當外資銀行「創造」的人民幣信貸總量超過國有商業銀行時,它們實際上就架空了中國的中央銀行,控制了中國貨幣的發行權!它們將有能力和意圖來惡意製造貨幣供應的波動,從而先是通過通貨膨脹然後是通貨緊縮來血洗中國人民的財富,就像歷史上反覆出現的經濟危機一樣。

當外國銀行勢力日漸做大之後,通過金錢與權力的交易,金錢與金錢的交易,實現「金融超級特殊利益集團」的「強強聯合」,通過資助地方經濟發展來拉攏地方政府,物色和重點栽培「有潛力」的新一代政治新星,以圖長期政治回報。通過投資來控制電信、石油、軍工等國有壟斷行業,畢竟沒有法律規定國有壟斷行業只能從國有銀行貸款,當這些行業主要依靠外資銀行的資金時,它們的資金鏈將有可能會「突然」斷裂。

外資銀行還會建立各種「基金會」逐步滲透到中國的教育事業、新聞媒體業、圖書出版業、司法執法系統、醫療製藥行業、甚至軍隊系統。它們將廣泛捐助社會公益項目,廣泛培植人脈關係,以潤物細無聲般的耐心和細心,默默地推廣著有利於它們的社會價值觀念。

金融開放所面臨的戰略風險遠不是金融業本身那麼簡單,它涵蓋了整個中國社會的各個層面,稍有閃失則後果不堪設想。

建議組建「國家金融安全委員會」將銀監會、證監會和保監會三者的職能統一起來,直屬最高決策層。增加金融情報研究部門,加強對外資銀行中的人員背景、資金調動、戰例收集等方面的研究分析工作。建立國家金融安全保密等級(SecurityClearance)制度,重要金融決策者必須通過該制度審核。

要貨幣主權還是要貨幣穩定?

貨幣主權理應高於一切外來因素,包括所有國際慣例和國際協議,以及外來政治壓力。貨幣主權只應服務於本國人民的根本利益。

保持貨幣穩定指的是維護本國貨幣在國際貨幣體系中的幣值穩定,以便向國內行業提供良好和平穩的經濟發展生態環境。對於中國而言,目前是採取緊盯美元的政策。

目前,中國的困境在於貨幣主權與貨幣穩定只能二者擇一。

中國現在的政策是為了經濟發展而不得不追求貨幣穩定,從而放棄貨幣主權。問題的要害是,美聯儲實際在很大的程度上左右著中國的貨幣供應量,由於中國是採用強制結匯制度,美國可以通過增加對中國的貿易赤字來迫使中國央行增發基礎貨幣,而這些基礎貨幣經過商業銀行的放大,會產生若干倍的貨幣增發效應,造成流動性泛濫,推高了股市和房地產泡沫,極大地惡化了中國金融生態環境。

為了對沖這樣的貨幣增發,政府和央行只能被迫增發國債和央行票據來吸納過剩的流動性,但是這又將增加政府的債務負擔,這些債務早晚是要連本帶利償還的。反之,如果美國需要製造中國的貨幣供應緊縮效應,當然目前更嚴重的問題是前者。

這樣一種完全被動的金融戰略態勢對中國極端不利。只要美元是世界儲備貨幣,中國就無法擺脫這樣的局面。從根本上講,只有推動黃金的重新貨幣化,才能給世界各國創造出一個自由、公平與和諧的金融生態環境。如果難以一步到位,也應該大力推動國際儲備貨幣多元化,採取分而治之的策略。

貨幣升值與金融系統「內分泌紊亂」

如果說有誰可作為貨幣劇烈升值的反面教材的話,日本無疑是最恰當的人選了。

日本《金融戰敗》的作者吉川元忠哀嘆就財富損失的比例而言,日本1990年金融戰敗的後果幾乎和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戰敗的損失相當。

日本和中國一樣,是老老實實一手一腳努力創造物質財富的典型,對於虛無縹緲的金融財富的理念向來持懷疑態度。

1985年到1990年,日本國內經濟和出口貿易空前紅火,股市房地產連年暴漲,大批收購海外資產,日本人的自信也達到了空前程度,超過美國似乎只是十年之遙。

從1985年的「廣場協議」簽訂時1美元兌250日元的匯率,在3個月內劇烈貶值到200日元左右,美元貶值高達20%,到1987年1美元貶值到120日元,日元在短短3年中升值了一倍,這是日本金融業最重要的外在生態環境的巨變。

美國的金融大夫們早就明白,強迫日元短時間內劇烈升值,其療效類似於強迫日本吞服大劑量的激素,後果必然是造成日本經濟出現「金融系統內分泌」嚴重紊亂。再脅迫日本保持2.5%超低利率達兩年之久,則療效更佳。

果然,日本的經濟在金融內分泌失調和大劑量激素的刺激下,股市房地產等脂肪組織迅速增生,生產出口行業的肌肉組織嚴重萎縮,然後的經濟高血脂、高血糖、高血壓癥狀如期出現,最後導致了金融系統患上了心臟病和冠心病。

為了更加容易地誘發這些併發症,1987年國際銀行家們在國際清算銀行又研製出針對日本的新型特效藥——巴塞爾協議,要求從事國際業務的銀行自有資本率必須達到8%。而美國和英國率先簽署協議,然後脅迫日本和其他國家必須遵守,否則就無法同佔據着國際金融制高點的美英銀行進行交易。日本銀行普遍存在着資本金偏低的問題,只有依靠銀行股票高價格所產生的賬外資產才能達標。

高度依賴股票市場和房地產市場的日本銀行系統終於將自己的軟肋暴露在美國金融戰爭的利劍之下。沼讜?990年1月12日,美國在紐約股票市場利用「日經指數認沽權證」這一新型金融「核武器」,發動了對日本東京股市的「遠程非接觸式」戰略打擊。

日本金融系統的心臟病和冠心病經受不住這樣的強烈刺激,終於發生了中風,然後導致了日本經濟長達17年的偏癱。

如今,幾乎一模一樣的藥方又被「熱心和急切」的美國金融大夫們介紹到了中國,所不同的是,中國經濟的身子骨遠不如當年的日本。

糟糕的是,中國現在的早期癥狀與1985年到1990年的日本極其類似。

對等開放下的外線作戰

「國際慣例」眼下是個頗為時髦的辭彙,彷彿遵循了「國際慣例」,天下就從此太平了,金融開放就像田園牧歌般的優美舒暢了。如此天真爛漫的想法只怕會誤國誤民的。

「國際慣例」的形成完全在業已形成壟斷地位的國際銀行家的操控之下,在特定條件下,也非常可能為中國量身製作一套全面封殺中國銀行業生存壯大的「國際慣例」,這一手已經成為居於金融行業壟斷制高點的美英銀行封殺競爭對手的有效武器。

當年成功打垮日本金融業擴張勢頭的老巴塞爾協議,已經改頭換面地升級為2004年巴塞爾新資本協議,完全可能被用在中國銀行系統的頭上,從而成為阻止中國金融行業海外發展的重要障礙。

如果中國本土的銀行尚未實現巴塞爾新資本協議,意味着這些銀行在美國和歐洲的分行有可能被改制甚至關閉,中國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海外金融網絡存在着被一網打盡的危險。

來而不往非禮也。

中國的對策就是,也只能是,「對等開放下的外線作戰」。如果所在國利用不管何種「國際慣例」來封殺中國的海外銀行分支,中國也將如法炮製,制定出「具有中國特色」的銀行業規定,限制乃至關閉其銀行在中國的運作。

回顧英美成為國際銀行業的主導力量的歷程,我們不難發現建立國際銀行網絡是必經之路。中國的銀行業與其只在中國本土與國際接軌,不如實施外線作戰,去直接收購歐美的銀行或擴張分行,建立中國自己遍佈世界各地的金融網絡,在戰爭中去學習戰爭。

藏匯於民不如藏金於民

面對美元的長期貶值的趨勢,許多學者提出要藏匯於民,以分攤國家的外匯儲備損失的風險。

與其藏匯於民,不如藏金於民。任何外匯從長期來看都會對黃金貶值,只是貶值速度不同而已。要想將中國已經創造出的巨大財富實現購買力保值,唯有變外匯儲備為黃金白銀儲備。國際黃金價格波動其實不過是個假象而已,看破了這一層,哪怕它匯率市場掀起千重浪,中國自有萬噸黃金作為定海神針。

藏金於民從根本上保護了人民的財富安全,無論是商品還是資產形式的通貨膨脹都無法侵蝕老百姓的真實購買力,這是所有致力於和諧與平等社會構建所不可或缺的經濟自由的基石。

黃金作為中國的鎮國之寶,具有所有貨幣中最高等級的流動性。黃金不僅在人類5000年的歷史上,被不同文明、不同種族、不同地域、不同時代、不同政體的社會公認為財富的最高形式,它也必將在未來的社會擔當起經濟活動最基本度量衡的重大歷史重任。

在世界歷史上,人們曾四次嘗試拋棄黃金作為貨幣體系的基石,而試圖「發明」更為聰明的貨幣制度,前三次已經失敗,而我們當今的世界正在經歷第四次失敗。人類與生俱來的貪婪本性註定了以人的主觀意識來標定客觀經濟活動的嘗試不會成功。

藏金於民以待天下有變,以黃金為支撐的「中國元」將在一片由過度債務貪婪所造成的國際金融廢墟上卓爾屹立,中華文明自有出頭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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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幣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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