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5章

第51-55章

51

十月的夜晚秋風習習朦朧的月光映射著幾近枯黃的樹葉使整個夜空顯得撲朔迷離。白玲一身休閑的裝扮盡顯出她幽雅的氣質和迷人的身材。停好了車之後她就款款深情地迎著林曉軍走去。

相隔約有1米遠的距離他們停了下來足足對視了1o秒鐘。

林曉軍主動地向前邁了一步他激動而靦腆地對白玲說:「親愛的我想抱你!」

白玲沒有說話只是柔情蜜意地看着他深情一笑。

她默許了!林曉軍猛上前去緊緊地把她擁在懷裏。

白玲既沒有推開他也沒有張開雙臂迎着他而是任由他緊緊地抱着。

林曉軍希望這一刻能永遠停留下來。過了許久他才鬆開了雙臂。接着他握住白玲的左手攤開她的手指將她的掌心貼在自己的胸口上輕聲對她說:「摸摸我的心跳。」

白玲對他報以甜蜜地一笑:「我已經感受到了我們就在這兒隨便走走吧。」

藉著朦朧的月光林曉軍拉着白玲的手漫步在人行橫道上宛若一對情侶這絲毫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你不覺得咱倆的年齡相差很大嗎?好像就是一個阿姨在拉着一個小男孩散步似的。」

「你怎麼又給自己長輩份了啊?我倒真希望你每晚都能拉着我的手一起散步呢。」

「你自私我可做不到。」

走到一個拐彎處林曉軍現這裏人流稀少便趁機拉住白玲央求道:「我還想抱你一會兒。」

白玲的臉微微一紅嬌柔而羞澀地說:「還沒抱夠呀?」

「永遠也抱不夠我想抱你一輩子!」

話音未落白玲就被他猛地拉進了懷裏。這一次白玲伸出了雙臂也摟住了他的肩膀。他的肩膀雖然不夠寬厚但卻很結實值得枕靠。於是白玲便將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的確是太累了她需要有這麼一個溫馨的港灣來為自己遮風擋雨她更需要有這麼一個結實的肩膀來供自己停靠這具疲憊的軀體。

稍頃林曉軍輕輕地扳過白玲的臉雙手像捧著珍珠似的捧着她的臉龐深情地看着仔細地看着。

「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地看過你真美!」

「老太婆的臉有什麼好看的?」

「不許這麼糟殘自己這是一張刻在我心裏的臉讓我們共同來愛護它吧。」

「嗯以後我經常去做皮膚護理要不做就該老了。」

正說着林曉軍慢慢地將臉貼近白玲的臉嘴唇欲在她的臉上尋找着什麼。當他那灼熱的雙唇碰到白玲那圓潤而性感的嘴唇時她敏感地躲了一下。他有些不甘心又將嘴唇湊過去白玲又躲了一下。

林曉軍毫不泄氣便將嘴唇貼在白玲的耳邊呢喃道:「我想吻你。」

白玲輕輕地推開了他搖了搖頭說:「不能這樣!我真不知道我現在做什麼腦子裏好亂啊。」

林曉軍捧着她的臉溫柔而動靜地說:「親愛的我不會強你所難的有什麼事咱倆一起來面對好嗎?」

白玲點了點頭整了整凌亂的頭說:「我該回去了。」

林曉軍一把拉住她懇求道:「我還沒有抱夠你呢再讓我抱1o分鐘。」

「不行!」

「那就5分鐘吧。」

「不行!」

說話間白玲又被林曉軍拉進了懷裏。

林曉軍是多麼希望這5分鐘能永遠停留啊然而這5分鐘的時間短如一瞥他要充分地享受這寶貴的5分鐘。

他一邊抱着白玲一邊將臉輕輕貼在她的臉上磨蹭著並時不時地輕吻她的臉龐宛如親吻嬰兒的臉蛋那樣細心而溫柔。

慢慢地他又將嘴唇移到白玲的嘴角試着碰了一下她的嘴唇。這回她沒有躲避。他在暗自歡喜的同時滿懷漏*點地張開了雙唇迅將白玲的嘴唇封了個嚴嚴實實。

白玲的嘴唇是躲也沒處躲藏也沒處藏了。雙唇只好任由他控制着但她就是雙唇緊閉不讓林曉軍得寸進尺。

林曉軍絕對不會就此罷休他貪婪而瘋狂地舔咬着白玲的嘴唇並試圖用舌尖撬開它。工夫不負有心人在他凌厲的攻勢之下白玲那緊閉的雙唇終於被啟開了。

這時她就放下了原有的矜持緊緊地與林曉軍相依相擁並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舌戰。

5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可他們並沒有鬆開的意思。

還是白玲的時間觀念比較強眼看時間很晚了就一把推開林曉軍說:「好了小饞貓今天就先這樣吧我該回去了要不然就會有麻煩的。」

林曉軍只好戀戀不捨地鬆開了她的手目送她駕車遠去。

相見時難別亦難林曉軍和白玲不得不承認這一現實。然而他們還得承認這一事實:這是一場不見天日的婚外戀。他們十分清楚直面這段戀情他們需要更大更多的勇氣。

52

一旦陷入婚外戀的泥潭相戀中的人則不能自拔。而感情的洪水一旦突破防線就會一瀉千里。自從有了第一次親密接觸之後林曉軍和白玲都急切地盼望着下一次的幽會。

緊緊的擁抱熱烈的親吻便是他們這段時間最甜蜜的記憶。

林曉軍是多麼希望白玲能時刻守在他的身邊啊可是白玲身不由已兩個人只好在無窮無盡地想念中度日如年。

一天林曉軍突然被公司派往鄭州進行市場調研由於事出突然直到上了火車他才將這一消息告訴白玲。然而去了鄭州一個星期他仍未返京。白玲的心急得如貓抓似的難受他不停地給林曉軍撥打電話訴說相思之苦。一天上午林曉軍正在開會白玲突然打來了電話寂靜的會議室驟然響起刺耳的手機鈴聲令不少與會者眉頭一皺。於是他便迅地掛斷了電話並立即關掉了手機。

白玲一連重撥了好幾次可林曉軍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這令她犯起了嘀咕。

直到這天下午四點林曉軍才給她回電:「寶貝想我了是嗎?上午我在開會呢不方便接聽電話。」

白玲生氣地說:「你可真狠心!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我知道可我沒有辦法我何嘗不想和你廝守在一起?」

「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我真快崩潰了我簡直不想在這個家呆下去了……嗚嗚……」說着說着白玲竟然哭了起來。

白玲一哭林曉軍頓時慌了神:「寶貝你到底怎麼了?他欺侮你了?」

「我就是想你想你……想得好苦啊這麼長時間……都見不着你我都快要瘋了!」白玲在電話那端已泣不成聲。

林曉軍安慰她說:「寶貝別哭過兩天我就回去回去再好好抱你好嗎?」

白玲停止了哭泣任性地說:「不我現在就想讓你抱。你在鄭州什麼位置?我明天就去找你。」

林曉軍被她的話嚇了一大跳:「天哪你可千萬別來這幾個同事都認識你到時候讓我怎麼面對他們呀?」

白玲又生氣了:「哼好心當成驢肝肺看來你沒有我想你那麼想我。」

林曉軍再次哄勸她道:「寶貝聽話好好在家等我過兩天我就回去。」

白玲從來沒有當着別人的面哭過這是第一次。誰也說不清她為什麼要哭總之哭出來之後她的心情好多了。

自從心裏裝滿了林曉軍之後家對於白玲來說猶如一隻囚籠令她喘不過氣來。她不願在這裏呆下去更不願面對這個家裏的男主人——周海青因為她受夠了這種日子她一刻也不願和周海青過下去。而今在她最失意、最絕望的時候林曉軍給她帶來了希望因此她就會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緊緊地抓住林曉軍生怕他一不小心飛走了。

女人一旦掉進情感的漩渦就會顯得特別脆弱和幼稚。脆弱得讓她盛產淚水幼稚得讓她編織美夢。

這就是女人普通的女人。白玲就屬於這樣的女人。

兩天之後林曉軍從鄭州返回了北京。剛走到樓下就現白玲正守候在樓梯口。這令一身風塵的林曉軍激動萬分激動得他不知說什麼好。白玲撲過去緊緊地抱住了他淚水奪眶而出:「親愛的你終於回來了我想死你了!」

林曉軍既驚喜又難堪他慌忙推開白玲低聲對她說:「快跟我上樓吧大家都在看我們呢。」話音一落白玲這才現周圍幾位大爺大媽們的異樣目光。

一推開門兩個人就緊緊地擁在一起熱吻起來。

舌頭該要休整一陣子了。林曉軍便一把抱起白玲緩步走向沙。白玲半躺在沙將頭靠在林曉軍的懷裏一面盡情地享受他的擁抱和愛撫一面向他訴說這段時間的相思之苦。

「我一個人好孤獨啊我希望你能一直陪着我我好怕失去你!」這是白玲的心裏話。

林曉軍輕輕地捏着她的鼻子甜蜜一笑道:「傻瓜我怎能捨得失去你呢?以後我天天都會陪着你你就早點和他離婚吧我要娶你!」

「你真的要我?」

「一定要你!」

「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我就證明給你看。」

「我要看實際行動花言巧語只能去騙小姑娘。剛和周海青談戀愛那陣子他信誓旦旦的表白有千言萬語當時真的令我很感動。可是結了婚後他就變了變得面目全非。他不僅在外面亂搞女人還沉迷賭博輸得傾家蕩產。更為可氣的是他屢教不改我對他已絕望透頂。我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沒有人能夠體會得到。表面上看起來我是個很光鮮的女人其實我過得非常辛苦。我之所以遲遲沒有和他離婚是因為我害怕再次走進這樣的婚姻再過這樣的生活到那時我可真是生不如死啊。我知道你一直喜歡我我現在也離不開你可我就是不敢想像我們未來的生活畢竟你比我小那麼多我們各方面的差異都挺大的。再過幾年等我成了老太婆你要是嫌棄我的話你說那時我該怎麼辦……」

白玲委屈而傷心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林曉軍沒有說話他緩緩地俯下身子一口口地吻著白玲的臉頰吻幹了她臉上的淚水。

一陣默默的吻就足以向白玲說明了一切。

稍頃林曉軍的左手緩緩地從白玲的背部移至胸部並輕柔地在那裏撫摸著。現她並無反應就故意碰了一下她高聳的**卻被她猛然推開了。這時他故意壓低了身子用腹部掖着她的左臂左手伺機解開她的襯衣紐扣。

「不要先不要這樣。」白玲使勁地扭動着身子羞澀滿面。

林曉軍怎能聽進去她的話左手稍一用力五指就長驅直入地伸進了她的乳罩並順勢握住了她的**。

白玲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阻攔林曉軍這隻放肆的手了。

由於白玲平時很注意形體塑造並刻意呵護**所以她的**既有少女般地挺立和細膩也有少*婦般地圓潤和結實摸起來手感自然極好。

林曉軍早就迷戀上了她的這對**如今它已掌握在手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親愛的你的**真美我真想一口口地吃了它。」

白玲羞得閉上了眼睛嘴裏不停地喘著氣她嬌柔地說:「女人的**都一樣吃了它下次你就別用了。」

「不一樣我就喜歡你的讓我吃你的好嗎?」

「你都吃過哪些女人?」

林曉軍輕揉着她堅挺的**說:「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白玲雖然有些不信但一股幸福的激流已涌遍了她的全身。

林曉軍那雙手並不老實的手撫摸了一陣子白玲的**之後又戀戀不捨地順着她的乳溝向下遊動。

白玲馬上就明白他下一步該做什麼了。於是她奮力地掙脫了林曉軍的懷抱一本正經地對他說:「別這樣我們已經太出格了。在沒有離婚之前我是不會給你的。你要是真心愛我的話那就等我吧等我和周海青辦完手續后再說行嗎?」

林曉軍從沙上站起來又把她拉進懷裏情真意切地說:「我無法控制自己我都等你兩年了我想要你!」

白玲明顯地感覺到林曉軍那具挺起來的陽物正抵着她的私處。於是她側扭了一下身子十分肯定地說:「我會給你的但不是現在!」

「那你什麼時候能和他離?」

「因為他這段時間基本上不著家所以我也沒有辦法向他提這件事我需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不過我們要檢點一些否則他要是知道我們在一起的話離婚就難辦了。」白玲接着說「我還要告訴你離婚後我不一定會嫁給你。」

「為什麼呀?」

「你得先向我求婚啊我需要考驗考驗你再作決定。」

「求婚倒是必須的可我還用得着再考驗嗎?」

「關鍵是要考驗一下你對我是否出自於真心。」

「我的心可以掏出來給你看。」

親熱了一陣子天色近晚白玲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林曉軍的家。

53

周海青這天回家的時間比往常要早得多。就在白玲推門進屋的那一刻他已坐在沙上抽完了5支煙。

濃濃的煙味撲鼻而來把白玲嗆得連連咳嗽了幾聲。

「能不能少抽點煙呀簡直嗆死人了!」

周海青連眉頭抬都不抬一下說:「煩我抽煙你可以不回家啊你不是喜歡在外面獃著嗎。」

「我不該回家是嗎?我在外面有事可你呢?」

周海青哼哼一笑說:「有事?興高采烈地出去春光滿面地回來看來你是有事!」

「什麼意思呀?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咱倆是誰都不用管誰了不過還是請你自重點小心我抓住你的把柄。」

「少來了難道我抓住你的把柄還少嗎?」

周海青沒有理她而是徑直走進卧室睡下了。

夫妻關係到了這步境地可以說是名存實亡白玲本想找他談一談離婚的事看來今天不合時宜。

自從那晚周海青找林曉軍大鬧了一場之後白玲就他分床而睡。有了一個獨立而自由的空間她就可以縮在被窩裏偷偷地和林曉軍互短訊了。特別是最近這段時間他們每晚互的短訊不少於幾十條。

這天晚上白玲照常和林曉軍短訊傳情。忘情的她幾乎無視周海青的存在短訊一條接一條地。而周海青躺下后一直未眠在幾次出入衛生間的過程中他有意無意地聽到了白玲的短訊鈴聲。

這麼晚了她還在和別人短訊聊天肯定沒什麼好事我要揭穿她。周海青這樣想。正當白玲縮在被窩裏全神貫注地給林曉軍送又一條短訊的時候周海青已悄悄地站在她的床前。

早已沉不住氣的周海青一把掀開了她的被子大聲質問道:「在給誰短訊呢?都好幾天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白玲被他嚇了一大跳她緊緊地握着手機說:「你不是說咱倆誰都不用管誰嗎?我短訊礙你什麼事了?」

「那要看你在給誰!」話音未落周海青就上前一把奪走了白玲的手機。

看完白玲和林曉軍剛剛互的兩條短訊之後周海青被氣得七竅生煙他掄起胳膊狠狠地將白玲的手機摔在床上大聲罵道:「你這個賤貨早***背着我和那個王八蛋偷情了還裝作一副清白的樣子實在讓人噁心呸!」

罵完周海青扭頭躥進了自己的卧室一屁股坐在床上目光十分兇狠。

短訊已被周海青看到白玲無話可說。不過她倒沒覺得自己有多麼理虧。

為了向周海青解釋清楚這件事白玲迅穿好衣服走進他的卧室說:「這事你都知道了我也沒有什麼話可說。沒錯林曉軍是在向我求愛我也不拒絕他。再說咱倆都已經到這一地步你還在乎這事幹嗎?」

周海青氣不過:「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在外面幹了醜事你還有理?告訴你到現在為止你還是我法律上的妻子!你背着我偷別的男人這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

白玲反問他:「難道你背着我還少幹了這事?當你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的時候你考慮過家裏還有個妻子嗎?別說我沒有背叛你就是我背叛了你你也無話可說。」

周海青越想越氣氣得他心臟隱隱作疼。這不禁讓他想到了一連串的問題:自從他被確診為死精症之後白玲碰都不讓他碰一下。好像在白玲的眼裏他不是個男人他幹不了男人的事。難道她因此把希望寄托在別的男人身上?就憑她和林曉軍聯繫這麼密切周海青就斷定這裏面肯定有文章。

我真的不像個男人嗎?我真的不能在床上征服女人嗎?不我一定能行我得證明給自己看也要證明給白玲看免得她瞧不起我。怎麼證明呢?就從她身上試驗吧雖然我和她現在不適合生關係但她是我的法定妻子她有義務滿足我的性要求。對!就從她身上試驗一是為了向她證明我的能力二是為了泄和報復誰讓她背着我和林曉軍在外勾搭呢。

做出這個決定之後周海青就一把推開了白玲卧室的門沖她大聲喊道:「你是不是因為我有病才這麼着急在外面找男人啊?」

白玲被他問得莫名其妙只好無奈地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有病就該治療。如果你非要那麼認為的話只說明你太敏感了。」

「告訴你如果你覺得我沒有能力的話那你就想錯了不信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說完周海青步步逼向白玲。

白玲立即看出了周海青的意圖她本能地用被子裹緊了身子。但她哪能擋得住周海青?周海青快步走到她的跟前一把就將被子奪過來扔在地上然後一頭撲過去摁住了她的雙手重重地將她壓在身下。

白玲奮力地抗爭着無奈周海青的力氣太大她絲毫不能動彈。

周海青憤怒而猥褻地看着白玲說:「我要讓你個**再感受一下我的厲害看看是我厲害還是別的男人厲害省得你以後在外面偷人!」

白玲不能反抗他只好破口大罵:「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滾!我寧死也不讓你碰我!」

「你敢?別忘了你還是我老婆你有義務和我做*愛!」

「你簡直就是個法盲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這叫婚內強*奸我告你去!」

「去***婚內強*奸吧老子先強*奸了你再說!」

白玲唬不住周海青只好伺機擺脫他的控制。趁着他鬆開左手的工夫白玲猛然抬頭張口狠命地咬住了他的右手(純文本小說網)疼得他哎喲一聲立即鬆開了這隻手。周海青的右手頓時血如泉涌他氣急敗壞地扇了白玲一記耳光可憐白玲那如花的粉臉頓時起了五道血紅色的指印。

白玲捂著臉憤怒地沖周海青喊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你碰我的!我嫌你臟嫌你噁心你就不像個男人你就是沒有能力!」

周海青被她氣紅了眼:「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臭娘們兒從來沒有人這麼侮辱我我打爛你的嘴!」

言罷他揚起巴掌就沖白玲的嘴巴而去。恰在這時白玲也向他撲了過去兩人扭打在一起。

周海青不費吹灰之力就將白玲摁倒在床上。他順勢騎在白玲的身上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賤人不讓我碰你我偏就要碰你!反了你還敢不從我?」

反抗已是無濟無事了白玲索性停止了反抗。她直條條地躺在床上將頭扭向一側閉着眼睛冷冷地對周海青說:「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說完一行淚水從她的眼眶裏涌了出來。

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周海青沒有再行動下去。身下的白玲一動不動這可是他施暴的好機會啊可他為什麼不趁機行事呢?

因為在他看來白玲的不反抗好像就是最強烈的反抗白玲的不反抗使他受到了莫大的恥辱白玲的不反抗也讓他喪失了鬥志。再者一旦喪失了鬥志周海青真擔心自己的行為能力。

無論怎樣周海青還算得上是條漢子。漢子做*愛就要做有尊嚴的愛如果此時強行與白玲生關係那麼這個愛則做得很不光彩。於是他就放棄了這個念頭接着便垂頭喪氣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雖然白玲躲過了這一劫但她已哭成像了個淚人兒。需要說明的是她不是為了重重地挨了周海青的那一記耳光而哭。這是她第二次挨周海青的耳光了。第一次是因為她現了周海青的姦情在爭吵和打鬥中咬了周海青的手氣急敗壞的周海青給了她一記耳光他們差點因此離了婚。這次是因為周海青想向她證明自己的性能力就拿她作為泄對象她為了正當防衛在情急之下狠咬了周海青的手周海青也是在氣急敗壞的情況下給了她一記耳光。她咬了周海青兩次手周海青給了她兩記耳光這筆賬似乎扯平了那她為什麼要哭呢?

其實原因很簡單。她流下的那是委屈的淚水是辛酸的淚水。周海青想證明自己是個男人就拿她泄她甘願作為周海青的泄對象嗎?再說他們之間已經沒有愛了周海青有什麼理由強迫她去盡妻子的義務呢?然而周海青卻不顧她的感受強迫與她生關係這不僅違背了她的意願而且觸犯了法律。男人就該這麼霸道嗎?女人就該這麼軟弱嗎?

不該。然而事實卻是不能改變的。女人就是這麼軟弱在這個男權還佔主導地位的社會裏女人在某種情況下還是要受男人擺佈的比如性。

因此白玲既為自己感到委屈又為普天下的女人感到難過。也就是說她流淚既是為了自己又是為了那些和她一樣有着共同遭遇的女同胞們。

由於周海青沒能向白玲證明自己的行為能力所以他自然憋了一肚子火。但他卻因此長了志氣。也就是說他已下定決心要為自己治好那個病要恢復一個男人的行為能力即便不是為了證明給白玲看也要證明給自己看同時也為自己的將來着想。

與此同時周海青也暗自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抓住白玲和林曉軍偷情的證據。他堅信白玲和林曉軍之間肯定有姦情否則他們就不會那麼曖昧。只要能拿到他們偷情的證據他就不會輕易放過他們。於是他決定迴避白玲不給她提出離婚要求的任何機會。

這天晚上白玲躺在上床上許久未眠。她的腦子像過電影一樣回想着這6年來她和周海青之間生的每一件事。每一件事都反映出了周海青的個性品質問題她認為周海青根本沒有資格做男人沒有資格做丈夫他自私、性格暴躁、沒有責任感、墮落……這樣的男人還有什麼值得她留戀?對他一點都不值得我留戀早該和他結束這段不堪回的婚姻了明早就去找他談離婚的事吧。白玲這樣決定。

第二天一早當她推門走進周海青卧室的時候周海青卻不見了蹤影。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床上的被子和柜子裏的衣物也被他收拾一空。看來他搬到單位去住了。跑得了和尚還能跑得了廟?於是白玲便找到周海青的單位結果她還是撲了空。無奈她只好等待時機。

54

且說白母一天在家做飯時不慎碰倒了一鍋開水由於躲閃不及這鍋滾燙的開水全潑在了她的雙腳上。頓時她的雙腳被燙破了皮大泡小泡起滿了腳面疼得她差點暈厥了過去。傷口總算得到了及時處理但她躺在床上不能動彈。

為了使白母的傷勢能得到有效地治療和康復白玲想把她接到家裏照顧一段時間。一是她有足夠的時間來照顧母親二是她家離燒傷專科醫院——中國人民解放軍第3o4醫院很近三是她想跟母親談談跟周海青離婚這件事。

然而有一件事卻讓她犯了難那就是白母體重達7o公斤而且那雙被燙傷了的腳根本無法下地。怎樣讓她上下樓呢?父親由於長期患腰椎病自然背不動她;周海青現在和白家人形同陌路自然不能指望他;而白玲一位弱小女子則更是無法背着母親。怎麼辦呢?她想到了一個人——林曉軍。

於是白玲就打電話給他故作神秘地說:「你想見未來的丈母娘嗎?」

林曉軍一頭霧水愣著問:「誰是我未來的丈母娘啊?」

「你想讓她是誰啊?」白玲有些生氣了。

林曉軍突然明白了過來連忙說:「哦哦我知道了。你媽在哪兒?」

「還口口聲聲地說要娶我呢?連你未來的丈母娘都想不起來我簡直懷疑你的真心。」

「我錯了我錯了。我丈母娘現在哪兒?你是讓我現在就去見她嗎這有點突然吧?」

「我媽兩隻腳都被燙傷了無法行走我想帶她去3o4醫院處理一下然後把她接到我家來住幾天所以就想讓你表現一回。」

「哦沒有問題。不過我有點緊張。」

「緊張什麼?醜女婿總是要見丈母娘面的嘛。哈哈。」

見到白母后林曉軍的確有些緊張因為在他看來白母就是他未來的丈母娘第一次見丈母娘的面他能不緊張嗎?

白玲指着他向白母介紹說:「媽這是我的同事小林也是我的好兄弟小夥子可好了!」

白母上下打量著林曉軍不住地點頭微笑。這時她滿懷疑慮地問白玲:「怎麼能讓人家小林來背我呢?周海青幹嗎去了?」

白玲看了一眼林曉軍淡淡地對白母說:「別提他了我找不到他。」

白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再言語。

林曉軍吃力地背着白母上下樓這令她十分感動她自肺腑地說:「小林這可真是太難為你了你既不是我的兒子也不是我的女婿還樓上樓下地背我讓我怎麼感謝你啊?」

林曉軍客氣地說:「阿姨您別見外我和白姐都是一個單位的同事這點兒事算什麼呀。」

白玲白了林曉軍一眼走過去狠狠地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林曉軍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不該稱呼她為「白姐」但此時他沒有辦法。

將白母扶坐在醫院候診大廳的椅子上之後白玲就悄悄地把林曉軍叫到了一邊嚴肅而認真地問他這樣一個問題:「說實話你真的願意娶我嗎?」

林曉軍使勁地點了點頭說:「我願意!我做夢都想娶你。那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願意等我忙完了這事後我就找他談離婚順便徵求一下我媽的意見。」

「太好了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我可以娶你為妻了!」

話音剛落白玲一個滾燙的吻立刻就封住了他的嘴。未等他反應過來白玲就已經收回了那個不之吻。因為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她只有偷吻他一下才能遮人耳目。

然而恰巧就是這偷偷地一吻卻被白母看得真真切切。與此同時面朝白母方向的林曉軍也正好看到了白母在吃驚地看着他們。

於是林曉軍慌忙地對白玲說:「你媽看見了!」

白玲突然轉身卻現母親看她的臉色和眼神都相當難看。白玲真是無地自容該怎麼向母親解釋呀?

3人坐在一起誰也不想開口說一句話現場的氣氛非常尷尬。

門診排隊叫號系統叫到了白母的名字林曉軍趕忙上前扶住她而白母卻冷冷地推開了他說:「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行這裏不用你了。」

林曉軍自討沒趣站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白玲也不好圓場便給他遞了一個眼色說:「你先回去吧這裏有我呢。」

回到家后白母惱怒地質問白玲:「告訴我你和那個小林到底是什麼關係?」

白玲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於是她非常沉着地對母親說:「媽您都看到了我就不瞞你了我現在跟周海青正鬧離婚呢離婚後我就打算嫁給小林。本來是想等您傷口好了之後再說這事的沒想到都被您看到了。」

白母喝道:「簡直是胡鬧!你就因為他才和周海青離婚?」

白玲解釋說:「不是兩年前我就想跟他離婚這您是知道的。他做了太多對不起我的事難道我就不能尋找自己的幸福嗎?」

「那也不能像他那樣在外面找別人呀白家的姑娘絕對不能做出這樣的事何況你現在還沒有離婚呢?這叫什麼?婚外情!要是傳出的話我和你爸的這兩張老臉該往哪兒放?再說你比人家小林還大七、八歲呢這不是作孽嗎!」白母越數落氣越大。

「媽我和周海青早就沒有了愛情我幹嗎非要這麼苦着自己呢?再說小林對我是認真的他喜歡我不是一年兩年了我是經過認真考慮才接受他的。」

白母質問道:「你都考慮什麼了?你們的年齡差別你考慮過嗎?他不是北京戶口你考慮過嗎?你們以後該怎麼生活你考慮過嗎?該怎麼面對周圍的人和事你考慮過嗎?我和你爸的感受你考慮過嗎……」

「這些我都考慮過了我認為這都不是主要問題。我想開了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這比什麼都重要。我和周海青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您也不是不知道我是多麼地苦啊……」說着說着白玲就爬在母親的腿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她一邊哭着一邊就把這幾年來所遭受的種種不幸以及與林曉軍相識相愛的詳細經過一一告訴了母親。

俗話說母女連心做母親的能體會不到女兒的苦衷嗎?聽完女兒的一番訴說之後白母也傷心地流下了淚水。她輕輕地撫摸著白玲的頭難過地說:「媽知道你跟着周海青受了不少的委屈但並不知道你吃了這麼多苦媽心裏難受啊。我同意你和他離婚其實你早就該跟他離了。不過我不同意你和那個小林結婚。畢意他太小了我不放心啊。現在的年輕人今天可以結婚明天也可以離婚實在讓人看不懂。你有一次失敗的婚姻我不能眼看着你再失敗一回。聽我的話離婚後再找一個真正對你好的人嫁出去得了。」

白玲破泣為笑說:「媽好像您的女兒再也嫁不出去似的。小林我了解他對待感情很執著也很真誠我相信他會對我好的。兩年了他一直在追我我也是剛剛同意他的。」

白母接接着問道:「所以你就和他好了?這可不行!在沒有和周海青離婚之前你是絕對不可以和任何男人有來往的如果一旦被周海青抓住了把柄他能放過你們嗎?」

白玲說:「您就放心吧我會注意的。離婚後我就和林曉軍結婚。」

白母喝道:「你敢!我苦口婆心地勸了你這麼半天都算是白勸了?我告訴你跟周海青離婚可以跟林曉軍結婚絕對不可以否則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了!」

白玲不想再惹母親生氣只好打算從長計議此事。

55

送走了母親之後白玲就和林曉軍急不可耐地約會起來。

這是一個周六的上午林曉軍早早地就起了床他穿着一件背心和一條短褲坐在陽台上若無其事地翻看一本雜誌。

白玲說好了1o點鐘到於是他就急切地等着她手上的那本雜誌被匆匆地翻了一遍之後就被扔到了沙上。好幾天都沒看見白玲了他哪裏有心思翻看雜誌?

不一會兒打扮入時的白玲就敲開了他的門。人尚未進屋屋子裏就飄來了陣陣清香。

林曉軍一把將她抱起來在原地轉了一個圈親昵地說:「親愛的你好香啊讓我吻吻。」

說完兩個人的嘴唇又緊貼到了一起。

「那天你媽生你的氣了吧?」熱吻之中林曉軍見縫插針地問了白玲一句。

「何止是生氣?回家后她把我罵了半天。」

「我能想像得出來你媽肯定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你要跟她好好解釋一下。」

白玲無奈地說:「我都解釋過了可她就是不能理解這事。她同意我離婚但不同意我嫁給你。」

林曉軍失望地說:「看來她老人家還是沒有相中我這個未來的女婿啊我還能娶得了你嗎?」

白玲咳了一聲說:「告訴你我們要面對的人還多著呢。不過我媽的一些顧慮也不無道理。我想時間長了她的那些顧慮也許會慢慢消失掉的。任何事情從不接受到接受都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嘛。」

林曉軍輕輕地點了點頭說:「沒關係只要咱倆心心相印其他的都不重要。」

「對了你爸你媽知道這事嗎?這可是個大事啊。」白玲突然想了這個問題。

林曉軍支支吾吾地說:「沒有……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他們呢。」

「為什麼不告訴他們?不敢說還是不敢面對他們?」

「不是到時候再說吧。」

白玲指責他說:「不行沒有你這樣當兒子的你要是不告訴他們我就不跟你好了。」

「好好我過兩天就說。」停了一會兒林曉軍低聲對白玲說「楊琳和我分手的那件事對我爸我媽刺激挺大的他們好像一直在生我的氣。」

白玲也低下了頭沉默了一陣子說:「這事怪我。你爸你媽要是知道楊琳因為我跟你分手的話還不得恨死我?他們要是知道我和你準備結婚的話還不恨得吃了我?看來咱倆面臨的壓力確實很大呀!」

「讓愛做主吧別虧待了我們自己你說呢?」林曉軍曖昧地看了白玲一眼伸手就把她攬進懷裏又和她熱吻了起來。

林曉軍輕咬着白玲的嘴唇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兩隻舌頭便瘋狂地糾纏在一起久久沒有分開。爾後他又將嘴唇移至白玲的臉龐、耳根、脖子吻得她渾身熱口乾舌燥。

覺得時機已到林曉軍便央求白玲說:「親愛的我想要你!」

白玲立即回過神來正色道:「不行我現在不能和你那樣。我媽說得對在離婚之前我不能讓周海青抓住我的任何把柄否則咱倆就不能順利地在一起。」

「沒事周海青現在不知道你在這兒你媽現在也不在你身邊咱倆的事就讓咱倆做主好嗎?」

「我的身體當然由我做主我現在不能給你希望你也要尊重我。」

「親愛的求求你了我想你都快想瘋了。說真的我經常在夢裏碰到你而且還要過你好幾次可醒過來之後你知道我有多麼難受嗎?」

「誰讓你做那些壞夢的?自作自受吧。」

「那我們就一起來受好嗎?我已經受夠了我要你!」

說完林曉軍就強行地抱起了白玲三步並作兩步趕到床前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

白玲一頭從床上坐起來慍怒道:「你們男人都這麼霸道嗎?在做這事之前為什麼就不考慮一下我們女人的真正需要呢?周海青是這樣我看你也是這樣。」

「我和他不一樣我是真心的愛你這叫欲罷不能。」

言罷林曉軍不由分說就把白玲摁倒在床上並把她緊緊地壓在身下。與此同時他那個堅挺的陽物也緊緊地頂住了白玲的私處。

白玲突然想起了那晚周海青對她施暴的情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這種情景今天又在林曉軍的身上重演這令她十分反感。情急之下她又使出了那道殺手鐧:無言反抗。

在林曉軍還沒有對她採取進一步行動的情況下她索性就放棄了反抗靜靜地躺在床上冷冷地對林曉軍說:「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那天晚上她的這句話曾讓一時性起的周海青「性趣」全無受辱而返。今天這句話用在林曉軍身上也能達到這種效果嗎?

然而周海青是周海青林曉軍是林曉軍他們想要白玲的目的不一樣結果自然也就不一樣。也就是說白玲想讓她的這道殺手鐧能產生「異曲同工」之效但最終的結果是「異曲而不同工」。下面的事實便證明了這一點。

白玲的無言反抗雖讓林曉軍大為掃興但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他不想就這樣冷冷地收場。

林曉軍緊緊地壓在白玲的身上幾乎是用懇求的口吻對她說:「親愛的別這樣我不會強你所難的。我對你的感情不是一個愛字所能涵蓋的。我迷戀你的身體更迷戀你這個人。我不是想佔有你而是想欣賞你是想近距離地、一絲不掛地欣賞你。你脫光了讓我好好看看好嗎?」

白玲並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是雙眼緊閉一言不。

無言便是默許。林曉軍慢慢地解開了她的上衣吃力地摘掉了她的乳罩於是她的上半身全都裸露在林曉軍的面前。林曉軍暗自讚歎白玲細膩而潔白的肌膚。他俯下身子輕輕地吻了一下白玲的**她渾身一顫。接着林曉軍便大膽而放肆了起來那張嘴就像嬰兒吸吮母乳一樣戀戀不捨地啃咬着她的一對**兩隻手還不停地撫摸着她上身的任一部位。

林曉軍太迷戀白玲的這對**了自從上次摸了它之後他就渴望着能好好地吃它一回吃透它今天他如願以償了。吃着吃着身下的白玲不住地呻吟着她渾身熱**堅挺。比白玲的**更為堅挺的是林曉軍的陽物它不偏不倚地頂着她的私處。不一會兒這塊私密地帶已是濕漉漉的一片。

白玲急促的呼吸和身體的急劇變化林曉軍不是沒有感覺到。然而他卻在極力地控制着自己。那張貪婪的嘴從白玲的**上移開之後便瘋狂地掃蕩她的腹部、脖子、肩膀和乳溝……他一絲不苟地吻着她的上半身吻得忘情而認真吻得密不透風。

白玲被林曉軍這陣熱烈的吻深深地感動了感動得她流下了幸福的淚水。在她看來如果沒有一份熱烈而誠摯的愛林曉軍是很難做到這一點的。

於是她不再對林曉軍心存戒備了她扭動着身體努力地迎和著林曉軍。與此同時她的呻吟也慢慢地變得嬌柔起來。

白玲態度的明顯轉變更加助長了林曉軍的放肆行為。撫摸著腹部的那隻手迅向下移動順勢拉開了她褲子的拉鏈。白玲本能地擋住了林曉軍這隻手含糊其詞地說:「不要不要不要這樣。」然而擋着擋着她的那雙手卻越來越沒有了力氣。

林曉軍趁機脫掉了白玲的褲子僅留下一隻乳白色的遮羞內褲在守護着她那塊誘人的私密地帶。

除此之外白玲那具勻稱而美麗的**就一覽無餘地展現在林曉軍的眼前。

望着她那光潔的肌膚、勻稱的身材、修長的大腿和嬌美的容顏林曉軍簡直驚呆了。他是第一次看見白玲的**遠比他想像的要美妙絕倫。於是他由衷地讚歎道:「你太美了!美得讓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造物主竟然能造出像你這麼美麗的女人來簡直是太偉大了!」

白玲嬌媚地說:「偉大的人是我媽。」

林曉軍笑嘻嘻地說:「哦哦你媽媽真偉大我真要感謝她老人家。」

白玲嬌媚起來的樣子着實令林曉軍心花怒放他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抱起來捧在手上然後把她塞進嘴裏一直含着。

然而他做不到這一點只好像剛才那樣把嘴唇伸進她的大腿深處在她那片神秘而誘人的部位舔舐著探尋着。

在這種強烈而玄妙的生理刺激之下白玲分泌出來的**早就把那隻乳白色的內褲浸濕了一大片。林曉軍用舌尖碰了一下她那片濕透了的內褲隨即停了下來。接着他用鼻子在那裏嗅了嗅然後又爬到白玲的身上和她熱吻了起來。

白玲伸出雙手向上托著林曉軍的臉深情而真誠地對他說:「親愛的我給你吧。」

林曉軍深深地吻了她一下說:「寶貝我答應過你不能強你所難因此我不能在這個時候要你。」

「你把我都折騰成這樣了何必呢?」

「我不能違背你的意願啊否則你就會看不起我的。」

白玲一頭從床上坐起來慍怒道:「你愛要不要吧我走了!」

說完她就三下五除二地穿好了衣服。

林曉軍欲想把她摁倒重新扒掉她的衣服但他覺得這樣做很不妥。而白玲穿好了衣服之後轉身就走出了客廳。

林曉軍趕緊跳下床奔出客廳一把抱住了她。然而白玲卻使勁地推開了他一臉不快地走出門外冷冷地丟給他一句話:「我恨你!」

林曉軍悻悻地站在客廳回想着白玲剛才說過的那句話他滿懷惆悵而又一臉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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