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不做傲梅化靈蝶(二)

番外一:不做傲梅化靈蝶(二)

車行三天後鑰王帶着葉妖媚回到了王宮。在與百官處理完多日積壓的朝事之後鑰王有些疲憊的回自己的寢宮。

這個時候已是深夜妃嬪們早已歇下即便他想起了葉妖媚那妖嬈的樣子也因心疼她一路的勞頓而不想打擾了她於是他是準備歇在自己的寢殿裏的。

可是才下了轎輦他卻愣了下眼前並不是他的承乾宮而是右夫人葉妖媚所在在興德宮。此刻宮門打開紅燈高掛看的鑰王眨了下眼問起了身邊的老太監:「早安排好的?」

「大王您在和丞相們處理政事的時候右夫人傳話來的。說不管是幾時都要把您送到這裏來她侯著伺候。」老太監低聲回答著。

鑰王呵呵一笑抬了手:「你們都下去吧。」說完便自己邁步入了宮直衝着那亮着燈的主殿而去。

雕花的緋色殿門輕輕推開夜色的安寧在殿內的亮的光照下似乎淡漠只有一番屬於夜的曖昧傾訴在爬升。

邁步而行看到的是桌上的杯酒佳肴美人卻不在殿前侯著。

鑰王轉了頭四處尋着正要喊她就聽到後堂里依稀有水聲他便笑着去了後堂。

輕煙羅帳紫裊薰香一地的花瓣傾斜伴隨着女人長長地從浴桶一直蔓延到地上混在花瓣中。

鑰王的心一盪蹲下身子摸了她的而後正捧着想要去聞那香。她卻轉了頭看着鑰王一笑:「忙回來了?」

「是啊你怎麼大半夜地沐浴……」鑰王的話說了一半說不下去了。因為她現她是坐在沐桶之中正撩著水清洗可是她卻不是光裸在水中偏偏身上還穿着一件輕絲薄紗。半飄在水中說不出的奇怪偏偏還令他的心猛跳着。

「誰說我是沐浴了?我是等你等的無聊在這裏玩水呢……」葉妖媚地眉眼一轉對着鑰王抬起手那衣袂帶着水嘩嘩地淋漓著:「人家等你等了好久這廂都玩地沒了力氣不若……你拉我起來啊……」葉妖媚說着眉眼裏盪著麻簌簌的氣息。

「呵呵你呀竟如此有興緻。」鑰王笑着伸手去拉。去抱。葉妖媚一出水那薄紗便貼在了她的身上將玉體遮掩成朦朧偏又挑着他的興緻。體香漂浮入了鼻翼鑰王心中一個激蕩便大笑着將妖媚帶着水抱去要放到床上。

「誒你肚子還餓的吧抱我出去陪你吃啊。」妖媚笑着全然不管身上的濕。

「不了孤是餓。可是想吃的是你。」鑰王說着將妖媚丟到了床上……

一場**之後兩人緊貼在一起呼吸似乎都變的沉重。

葉妖媚翻了個身趴到了他地身上看着迷迷糊糊地鑰王說到:「大王。明天我要給你個驚喜您得借個令牌給我用用我要人給我帶點東西進來。」

「恩?令牌你要帶什麼進來?孤叫人幫你去置辦就是。」鑰王迷糊著翻身將妖媚壓在身下迷糊的說着。

「不行那樣的話就不好玩了你應不應?」葉妖媚一邊說着一邊輕咬着鑰王的耳朵。

「你呀又想折騰什麼……」

「你應不應嘛!」妖媚的聲音撒著嬌。

「好好。應你明早我叫人給你送金令過來。」鑰王笑着與妖媚又親吻了兩下便翻身躺倒抱着妖媚睡去。

葉妖媚看着面前這個呼吸都噴在自己面頰上的男人感受着兩人的肌膚相親漸漸地一滴淚從眼角落了下來入了枕。

清晨天不過才泛起魚肚白。鑰王便習慣性的醒了。一睜眼他看到妖媚那香甜的睡臉。變輕輕地在她的臉頰上引了一下結果妖媚就翻了身。將整個光裸地背給了他。

鑰王的臉上漾著笑輕輕地起身待伸手拿衣服時才現葉妖媚竟然把他的龍袍一大半都壓在了身下。

鑰王皺了下眉隨即想到是自己昨夜瘋狂時將龍袍隨手撩到床上的也就搖了下頭。想要伸手扯龍袍卻看到妖媚那窈窕滑嫩地身子不由的一笑倒伸手去給她蓋好了錦被隨手撈了件衣料遮了身出了後堂輕喚了下人重新給他拿了一身來穿上。

「大王那龍袍……」尚儀丫頭小心地提醒著。

「由她吧等她睡醒了再去拿莫吵了她。」鑰王不在意的說着洗了面便令下人著冠后出去了。

早上的朝剛散就有太監來報黑衣禁衛求見。

鑰王立刻接見了他。

「十三怎麼有了什麼消息了嗎?」鑰王問著那黑衣禁衛十三是那人的名號他的這些禁衛都是只有號數而並沒有名字的。

「回大王的話小七那邊如今倒還安穩自從他不在後青柳倒是一個人做地不錯昨日送來消息說瀾王似乎有差正在後宮之內暗自查詢每個宮女的身世她疑心是不是瀾王這邊得了什麼消息……」

「他得到消息?哼他要是得到消息就說明孤這裏有內鬼但是孤選的人可都是和你們一樣的衷心之人。想來不該也許只是巧合再看看吧囑她小心。」鑰王立刻判斷著。

「是大王十九那邊送來消息是不是出錯?昨夜屬下聽聞我們竟然在樂舞之比上敗北難道是那消息有誤耽誤了……」

「不她送來的消息沒錯只是我們輸是因為孤在放長線釣大魚而已沒什麼的褒獎於她。莫讓她在意。」鑰王微微一笑揮了手:「誒你說有事求見難道就是這些?我不是囑咐你沒什麼特別重要地。不要白天來見孤地嗎?」

「大王屬下得到了流顏公子傳來的信息因上面封了蠟屬下也不知道是多重要地消息怕誤事只好立刻送來大王還請過目。」那黑衣禁衛掏出了一粒蠟丸放在了鑰王面前的書桌上。

鑰王一抬眉迅的拿起。捏碎而後取了內瓤觀之。

可一觀之下竟似停了呼吸只將雙眼睜地大大地。

黑衣禁衛一直注意著鑰王的神情他見如此知道是大事更是小心的等著命令可是半天帝王都是看着那布條獃獃地沒什麼反應終於他按捺不住還是小心地問到:「大王?送來的是什麼消息?可要屬下……」

「你下去。這個蠟丸的事對誰也別提。」鑰王似乎咬着牙。

「是。」黑衣禁衛連忙退了出去在他關上殿門以後他聽到了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和帝王有些詭異的大笑聲。

他看了看立在門口的老太監。。。聳了下肩默默地離開了。

「好好樣地想不到我們我們竟然是棋逢對手連招數都是一樣!」鑰王的咆哮聲驚的門口的老太監不知道是進殿還是不進的好正在猶豫間。就聽到了帝王的叫喊聲:「來人!」

「帶上二十個人給孤安靜的悄悄地把人帶來。去!」鑰王努力的壓制着怒氣叫老太監帶人出去了當殿門關上的時候他現自己在顫抖。

是生氣嗎?生氣她在騙自己?

是失望嗎?失望她其實是棋?

是痛心嗎?痛心她如此的背叛?

鑰王地呼吸帶着烈焰他不斷的砸着他面前的桌子。臉上的神情是痛苦地猙獰。

桌上一張小小地布條上寫的清楚:「右夫人葉妖媚為賀蘭蓉。」

簡簡單單的幾字卻是必須要面對的答案。他甚至都想過流顏來的消息是假的可是作為帝王的理智卻瞬間提醒了自己。在妖媚與流顏之間他是會選擇相信流顏的。

女人總是帶着謊話地更何況自己不也在瀾王的身邊安插了棋嗎?

怎麼辦?她來了我該怎麼處置她?她不認我該如何她忍了我又該如何呢?怎麼我會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呢?

鑰王陷入了困惑中他抱着腦袋趴在桌上上痛苦的抉擇著。

忽然殿門一開老太監一臉急色的沖了進來:「大王右夫人她她……」

鑰王的心一抽:她不會是……

「她怎麼了?」大聲的咆哮帶着他地恐懼。

「她不見了!」老太監哆嗦著說到。

「什什麼?」鑰王一愣心底才是一陣下墜地安心又變的緊張:「你說她不見了?這是什麼意思?」

「大王奴才帶人去了興德宮去地時候門口連個丫鬟都不在奴才帶人入了殿殿內空空地只有這樣一封信箋放在床上上面還放着一隻蝴蝶簪。」老太監急忙地把東西呈上。

鑰王一把將東西拿在手裏他看了一眼那蝴蝶簪子是只並不華貴的簪子但是卻是在他帶她入宮前在一家店鋪里為她買的。

心哆嗦着他打開了信箋一張書箋上是端莊秀麗的字體不是以往他看到的屬於她的那份歪七扭八:

自古帝王皆薄倖新人笑舊人哭。

流水落花空追憶一時歡一生悲。

君為執棋者落子為局操戈江山。

妾為黑白子隻身被算披衣卧墨。

嘆一聲:嘁!

就此相別你逐天下我葬殘花。

妾不做棋亦不做宮闈金雀只願飛在空中做蝶展翅君保重!妾為塵去也。

鑰王的手抖動着無頭無尾的信箋卻讓他抑制不住的咆哮起來:「去找!給我翻遍整個王宮也要找她給我出來!」

老太監立刻應着喊眾人開始尋找。

少頃有下人來報宮內並未找到右夫人。

「她一定在宮裏。她根本跑不出去!難道孤的王宮侍衛都是瞎子嗎?」鑰王正咆哮著負責值守地禁衛門將急急的前來回稟:一大清早的倒是有屬於興德宮的太監出宮。

「出宮?她怎麼出去的?難道你們不查驗地嗎?」鑰王憤怒的吼着他想到了妖媚和他要金令可是他卻忙忘了還沒叫人送去啊。

「回大王的話。今早還是屬下在值的時候的事因為他亮出的是大王您的盤龍金牌照規矩此等車馬是直接放行的所以屬下根本不敢問就放行了……」

「盤龍金牌?」鑰王詫異地伸手一摸腰才赫然現自己的腰間是空的。此時身邊的老太監也才注意到帝王的腰間懸空一個驚嚇跪了地忙說到:「大王。您的盤龍金牌……」

鑰王立刻想到早上他不忍心抽離的那件龍袍顯然自己的大意倒把金牌留在了那龍袍的腰帶上。

「她什麼時候出去的!」鑰王盯着那門將「兩個時辰前……」

「什麼?」鑰王立刻明白自己前腳走她是後腳就離開了:「來人給我去追去找!不管是都城還是哪裏都去找我不信她能跑出我地鑰國!傳令出去見金牌者不管是什麼人。立刻給我抓回來!」

鑰王已經激動的。「孤」「我」不分了。

酒壺倒在地上滿殿都是熏人的酒氣。

老太監進殿看到大王如此無奈的嘆口氣看向了身邊地黑衣禁衛。

黑衣禁衛皺皺眉。還是湊了上去:「大王屬下有兩個消息送上……」

「妖媚有消息了嗎?」躺倒在地上的鑰王呼的一下坐了起來。

「大王屬下帶來的是關於密報的消息啊。」黑衣禁衛有些尷尬地說着。

「說吧。」鑰王捏著眉心低聲准許。

「小七那邊的消息是為了掩護金蟬得到秘錄已經決定要犧牲蘇芸兒。」黑衣禁衛說着看了眼鑰王。

「恩。」鑰王只恩了一聲沒什麼反應。

「流顏公子按您的吩咐已經准許其離開了不過屬下今日又收到他的一封蠟丸。」黑衣禁衛將蠟丸呈上。

鑰王抬眼看着那蠟丸好半天之後才終於伸手去拿。可是拿在手裏卻有些遲疑着不敢打開。

黑衣禁衛和老太監對視一眼后。兩人都默默地退了出去。

鑰王低頭看着自己手裏地蠟丸在深吸一口氣后捏開。

這次你要告訴我的是什麼呢?

鑰王內心有些緊張地打開了內瓤。

「緣分這東西總是巧妙到無法言語相隔千山萬水也總能給你們機會相遇。但是相遇之後是相識相知相伴還是相識相愛相錯卻沒人知道答案。面對緣分如同在迷霧中前行。不知道將會出現什麼生什麼。我記得我曾帶你進入過你的夢。讓你看到了一些未來。現在你在抉擇而她也許在等待。我不知道你們的結果是怎樣。但是我只想問你你有沒愛過?沒了諂媚的奉承沒了虛假的偽善也許她地驕橫恰恰是她地真性。但是無論她的好還是壞你們是相遇了。

你是要讓她做蝶飛舞在空中還是要讓她做梅悶死在宮中?你是要給她自由還是要讓她套上枷鎖?做個選擇其實不難問問你地心。不要去想什麼欺騙畢竟在你為操盤者時她就是一顆棋子沒有了自由。

謝謝你信守承諾給了我自由所以我提醒你三足鼎立的天下此時還將繼續至少你這一輩還到不了開殺戒的日子何不摸著自己的心做一個享受幸福的帝王。」

鑰王看着這布條忽然笑了起來口中喃喃:「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難道你真是仙?」重臣和心腹大將並下令停止了找尋右夫人。而他自己則一身便裝帶着兩名護衛出了宮。

夜的天空閃爍著星子。三匹馬在飛馳。

「爺您真的相信她會在那裏嗎?」

「我相信但是我並不肯定。」

「那您……」

「那是我們相遇地地方。我會從我和她相遇的地方開始一路找起我相信我一定會找到她。」王一臉憂傷地站在船頭。

「爺風大還是回艙里吧。」侍衛小聲地勸著。可他不為所動。

「爺咱們該回去了家事還需要您來定奪啊!」另一個一臉的焦急。

「家事?哦。」鑰王嘆了口氣:「知道了。你們讓我一個人靜靜。」鑰王憔悴的揮了手。兩個侍衛只好退到了一邊。

畫舫前行沒多久到了一處江岸角樓上來了三三兩兩的客人。

兩個侍衛緊張著小心保護這一路鑰王都是這樣成船行渡只為遇見他要遇見地人。

船再度前行畫舫上歡聲笑語。

忽然有侍衛注意到一個老嫗上了船那老嫗看起來十分的眼熟於是他便和身旁的說到:「看到沒?又是那個老太婆這一路我們可老遇見她。」

「是啊。也不知道她是去做什麼的都和咱們一樣繞國一圈了……誒?」侍衛說着忽然察覺不對兩人對視一眼都注意起那老嫗來。

此刻那老嫗顫巍巍地坐上船頭前的一排凳上。仰頭閉眼似是曬著陽光可她正沖着的是鑰王的背影。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忽然有些心驚深怕是不軌之人立刻奔到了鑰王的面前。

「你們怎麼又過來了滾。」鑰王皺着眉說着。

一個侍衛猶豫了下小聲地在鑰王耳邊說着自己地察覺。

鑰王聞言猛的轉身看向那老嫗。眼中是希冀的光芒。

他慢慢地靠近那老嫗只細細地打量。

也許是他遮擋了光線老嫗不滿的睜了眼一臉忿忿地起身就要離開。

「啪」一錠金子落了地老嫗愣了一下繼續邁步。

「你怎麼不撿?」鑰王輕聲問著。

老嫗回頭看了看他。不理視的又邁步要走。

「妖媚。你可是愛財入命啊再不撿。我了就收了。」

老嫗不理視的邁步走了。可就在她要進入艙門的時候撲通一個聲音一些浪花都濺上了船立刻有人高喊著:「有人跳江了!」

那老嫗急忙轉身飛快的跑了船舷旁伸頭去找。全然沒了那老嫗佝僂的身子和顫抖的樣子而兩個侍衛則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同時開始嚎叫:「快救人啊我家爺落水了!」

那老嫗一聽當即就回頭沖那兩侍衛喝到:「他真地下去了?」那聲音完全就是一個年輕女子動聽的音律。

「是啊他見您不理他就就……」一個侍衛急得臉色都白了。

「混蛋!」那老嫗罵了一聲當即就跨過船舷就要下水救人可就在此時兩個侍衛向前一躍拉住了她:「夫人您不能去啊您不會水的……」

「放開他是你們的大王他要死了這個國家都要完蛋!」她高喊著周圍地人都傻了。

老嫗一見周圍人如此立刻喊到:「落水之人乃大王你們快去救他救起他的人大王會賞賜他為萬戶侯!」

周圍人一愣相繼跳入水裏那老嫗被兩個侍衛扯著焦急地看着江水中的人們。

「你們這些狗奴才連水都不會!大王怎麼就帶你們出來你們真是……」老嫗才說了一半忽然反應過來看着那兩個侍衛說到:「你們騙我?」

兩個侍衛一愣之後一個鬆了手跑到船舷處伸手去拉很快一個人從船舷幫上爬了上來。

「妖媚……」相對的一霎那四目飛離著情愫。

「你你騙我!」老嫗流着淚。

「對啊你騙我我騙你我們就扯平了。」鑰王說着走到老嫗跟前一把將她扯進懷裏:「你個小妖精你想找死我嗎?」

「我你是王你何苦找我我我不過是……」

「我為你放下江山來尋我對你是不是薄倖寡情你心裏清楚你這丫頭一路上跟着我們卻不說你就想看我難過嗎?看我不不打爛你的屁股!」鑰王說着一把就抱緊了妖媚伸手要拍。

「別拍!」老嫗急忙的叫出聲然後她看着鑰王低頭說到:「要打可以一年後吧!」

「啊?」鑰王愣了下。

「等我把孩子生下來你再打吧!」老嫗說着一笑:「你當我稀罕你啊要不是不想肚子裏的孩子沒了爹我才不會跟着你看你到底對我是個什麼心思。」說完卻忍不住流下了淚。

淚水在厚厚地土色上滑出印子將老嫗的臉變地有些滑稽。鑰王卻激動地抱着老嫗大喊到:「孤有孩子了孤有孩子了!孤的妖媚有孩子了!」國的還有一位帶着面紗的女子。當夜一場瘋狂的尋找卻被大王下令停止以右夫人已經失蹤為由下令不再被人提起。

十日後鑰王封後為後者是一個長的和葉妖媚一模一樣地女子可是她卻叫賀蘭蓉。

儘管百官為此震驚儘管眾人都覺得這個女子就是葉妖媚可是鑰王下了聖旨並喊那女子蓉兒大家卻也只有遵旨地份紛紛想到不日前瀾國那位嫣華郡主陡然變成凌相之女的事眾人也覺得有些連繫。

不過這位新地王后卻真的和之前的葉妖媚有所不同儘管她也是驕橫的可是她卻不會不懂規矩。所以百官們終於在觀察了許久之後都安心的將那些舊事忘卻了。個修長的身影長隨風擺動他背着手臂手捏著一隻竹笛一張絕世的容顏上是淺淺地笑容。

--妖媚的完結了流顏和魚歌的等我在休息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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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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