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飛衝天

一飛衝天

丞相府原本是姓魏如今卻改名換姓成了尹府尹子修從寄人籬下的身份一下子成了這裏的主人。對於這點他自己也很迷惑至少這一點他以前從來沒想到過。但是他也清楚皇上這麼安排是刻意的想讓他記住些什麼。

似乎是要他記住那些他竭力想忘的。

可有些事你愈想忘記便愈忘不了。尹子修安靜的坐在堂中看着面前兩個性格截然不同的人一個溫潤如玉一個冷若寒冰。他想不明白這樣的兩個人為什麼會成了朋友。但如果不是生了那麼多事他也可以算是他們朋友中的一個吧?

現在他已經想不起從前那段日子裏自己如何能同他們相處得那般和諧。因為此時他看着他二人在面前交談卻一句話也插不進去只能幹坐在一旁有意無意的喝着茶讓自己不至於太過尷尬。

喝茶的時候他又突然想起了輕歌泡的茶隨之又想起那段在茶樓里的日子。

每次喝茶他都會想起這些所以他近來很少喝茶今天不過因為是有客人來下人就順便給他上了一杯。

想起茶樓里的日子然後他就記起魏青青這個女人。或許她還不該被稱為女人只是一個單純、任性、個性有些潑辣的女孩罷了。

記起魏青青他就記起了她泡的茶最初喝的時候很苦不管她用什麼茶葉泡茶他喝下去只覺得苦。因為這苦味太過深刻所以後來喝她泡的茶時。他從來沒仔細品過只當它仍是苦的。.^小說網更新最快.

而現在他卻很想再喝一杯她泡地茶。很想知道那茶究竟是什麼滋味。即便依舊苦澀他也想要一小口一小口仔細的去品嘗。

白墨雲蹙緊了眉頭。緊抿著嘴唇這使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堅定而冷漠。

他從絕世谷出來后得知輕歌已經回來卻進了宮他幾乎就想立刻殺進宮去。救出輕歌。可是杜康卻告訴他即便他能進得了宮輕歌也未必會跟他出宮。

「再等一天……」杜康嘆了口氣「皇上總會想通地。」

「還要等?」白墨雲冷冷道「你已經和他說得夠清楚了如果他想得通透昨天就該放了輕歌了他分明就是想拖延時間!」

杜康沉默不語眼裏有憂心之色。

尹子修見此景試着開口道。「皇上不是昏君孰好孰壞我想他能分辨清楚。」笑了笑。他繼續說道「之前皇上不知道輕歌是他的姐姐。所以即便有文武百官來阻撓。他也能夠堅持。但是現在他已經知道這是**也就沒有了堅持地理由。我們只需給他時間。讓他靜下來想想便是!」

「還要等到什麼時候?」白墨雲道「我們可以等但是輕歌呢?她能等多久?」他說着倏地起身「我只等到今晚今天天黑以前如果見不到輕歌我就去找她!」

白墨雲不想再等等是一個如此漫長的過程得做點什麼不然他總是會心慌。記憶中他很少會有這樣的情緒似乎只有他五歲那年、一覺醒來什麼也不記得的時候才會這樣。因為忘記了自己也就意味着失去自我。

夜深天地被無邊的黑色連接在一起伸手不見五指。

輕歌在李昭房中剛喂她喝了葯現在和她一起盤坐在床上。李昭背對着輕歌輕歌雙掌貼在她背上。

李昭閉眼感覺到一股暖流從背後流入體內溫暖了全身彷彿一下從寒冬到了春暖花開地時節體內血液澎湃病痛全消有種說不出的舒坦。

輕歌額頭上汗珠不停滑落她也閉着眼專心的傳送真氣臉色愈來愈蒼白。

門外傳來嘈雜之音在一向安靜在昭月殿裏很不尋常。可是輕歌卻一點也沒聽見因為她已經昏睡了過去。

迷糊間她似乎見到了展陵月。

展陵月站在一棵桃花樹下周圍是開得分外徇爛的桃花他在沖她微笑他說「小魚唱歌吧我喜歡聽你唱。」

她欣喜的朝他走過去一直走卻怎麼也走不到他的身邊好似那段路沒有盡頭她和展陵月之間永遠隔着一段距離。而展陵月卻轉身離開她急得大聲呼喊「阿月別走等我!」

展陵月不見了桃花林也不見了輕歌失聲痛哭。朦朧間她又看到一個人朝她走來一襲白衣來的是白墨雲他走到她身邊靜靜的看她眼裏滿是心疼。

然後輕歌就醒了。

腦袋仍舊昏沉可她卻可以確定方才是在做夢而夢已經醒了因為她聽到有人在說話。

「她若是醒了替我跟她說聲對不起是我害了她。」輕歌聽得出來這是李禹的聲音他在和誰說話?輕歌想睜開眼睛看清楚一些可是渾身沒有絲毫力氣連眼皮也太過沉重。

「沒有必要她從來都沒恨過你你畢竟是她地親弟弟。」

白墨雲的聲音自頭頂響起時輕歌吃了一驚有些懷疑自己還在做夢可是觸感卻分外真實似乎自己正被白墨雲橫抱在懷中。「哦」李禹聲音里滿是疲憊突然問道「雪、你師妹現在怎麼樣了?」

「她很好孩子已經出生了她整個人的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所以還算開心。」

「開心就好……」李禹喃喃道「孩子是男還是女?」

「女孩!」白墨雲簡練地回答道。

「是個小公主?」李禹輕笑「長大了一定跟她一樣漂亮。」

片刻沉默后李禹嘆息道「你走吧!」

白墨雲一言不走了兩步突然回頭扔給他一樣東西。

「這是去絕世谷的地圖你可以去找她。」白墨雲說着人已縱身一躍如鳥兒一飛衝天消失在黑夜之中。

李禹站在原地看着他們離去地方向如釋重負。****廣告時間

「大家快去看!《扶遙雙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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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歌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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