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直到鐵門完全捲起,雷澤剛眼裏見到的是一道全身濕淋淋的纖細身影。

他一臉愣然,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可是下一刻便證明一切都不是幻覺,樊可喜全身濕淋淋的往他的懷裏一撲。

「嗚嗚嗚……」她發出微弱的嗚咽聲,臉上已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我想你……」

雷澤剛就像木頭般杵在原地,大掌遲遲不敢放在她的背上。

當她濕冷的身子依偎在他的懷裏時,他能感受到她全身不斷發顫,因此無法真正狠下心將她推開。

樊可喜的雙手緊緊抱着他的腰,似乎怕他再次消失在她面前,像溺水的人緊抓着他這塊浮木。

雷澤剛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才顫着手著輕搭在她的背上,像是無語的輕哄着她。

這一刻他才明白,真實的情緒是怎麼也遮掩不了的,就像是對她的那份心動,愈遮掩愈是狼狽……

【第八章】

樊可喜洗了個澡,由於沒有可以換洗的衣物,雷澤剛只好拿了件T恤讓她換上。

只是男性T恤穿在她的身上實在過大,衣擺都快到她的膝蓋了。

雷澤剛替她泡了杯熱牛奶巧克力,來到她面前。「喝吧。」

樊可喜的眼眶和鼻尖都紅紅的,像只兔子般惹人憐愛。

她伸手接過杯子,輕啜一口,溫熱的甜味滑過她的喉朧,讓她原本激動的心情慢慢的平復。

「喝完之後,我送你回去。」他刻意轉開眷戀的目光,硬是冷聲這麼說。她先是沉默,然後幽幽的嘆了口氣。「外面雨這麼大,能不能讓我明早再走?」

「不……」

「你不是說這個房間要空出來給袁小姐住嗎?可是這裏沒有半件屬於她的束西。」她先行戳破他所找的藉口。「雷奶奶也不在家嗎?」

「奶奶明天才會回來。」他對她的問題有些語塞,沒想到謊言這麼快就被戳破,只好避開她的問題。

「那這樣我留下來不會打擾任何人了吧!」樊可喜雙眸殷切的望着他,讓他無法拒絕她的要求。

「明天一早你就得離開。」最後,他還是只能妥協。「快點喝完,早點上床睡覺。」

她咬了咬唇,但最後還是默默將熱飲喝完,把杯子放在他手中。「躺好。」雷澤剛催促她上床睡覺。

雖然心疼她欲言又止的模樣,認為她應該是又和父母大吵一架,但他卻什麼都不能說,就怕又動搖她的心,畢竟兩人的身份背景差這麼多,他能給她的生活條件確實有限。

樊可喜咬咬唇,上床躺好之後,看他一言不發轉身便要離開,突然她又起身下床,奔上前從他背後一抱。

「別走,好不好?」她的聲音顯得極為脆弱,像雨中的百合,再鐵石心腸的人也無法抗拒她的柔弱。

雷澤剛的腳步因此停了下來,背後感受着她柔軟的身子,雖然隔着薄薄的衣服,還是能察覺她正不斷發顫。

這當下,他應該繼續往前走,可是背後的她卻顫抖得如身在寒風中,令他心疼。

他這個人什麼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女孩子哭。

對,這是他的唯一的死穴。

「我真的不想走,我也不想回家。」樊可喜哽咽的說着,然後鬆開他的腰,來到他面前。「你看着我,認真的回答我最後一次。你,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雷澤剛的目光落在她嬌嫩的臉龐上。

唉,她白皙的臉上有着兩道淚痕,根本又是一次犯規的攻擊。

說對她沒感覺是騙人騙人騙己,他原本想要說謊,卻因看見她臉上的淚痕而止住。

他第一次深深覺得,原來說謊這麼困難。

「我……」雷澤剛支吾許久,下意識的舉起手為她拭去臉頰上的淚水。「我該拿你怎麼辦?我和你的世界本就不應該重疊,我給不了你更好的生活……」他能給的,也就只有這個僅能遮風避雨的地方和三餐粗茶淡飯。

她的父母告訴他,只要她再努力些,前途是無可限量的,同時也讓他明白,原來她是繪畫神童,可以說是畫界的閃亮之星。

只有他這種無知的鄉下人,才認為她只是隨手塗鴉,完全不知道她只要隨手塗塗畫畫,一幅畫就能喊上數百萬。

這也是為何他不敢承認自己心動的原因,他們兩人的世界應該是沒有交集

「我若需要優渥的生活,就不會逃離台北了,我寧可和你在一起,也不願意再回到那個毫無生氣的家。」樊可喜哭着說,接着又撞進他懷裏。「你能不能喜歡我一點?只要一點點就好,不要讓我這麼痛苦……」

雷澤剛能感受到懷裏的小女人正不斷顫抖,雙手緊緊的抱着他的腰,彷彿怕他下一刻就這麼消失在她面前。

他的心是肉做的,並非鐵石心腸,心底那道牆終於被她的柔弱無助擊潰了一角。

堅守的一角崩落之後,便無法再堅持下去,彷彿兵敗如山倒。

當雷澤剛的大掌輕觸她的雙肩時,就像有電流竄過全身。

樊可喜抬起梨花帶雨的臉龐,雙眸望見他溫柔的眸光,剎那間,她知道自己只會淪陷得更深。

當她的臉龐感受到他指尖的溫柔,內心渴望的溫暖也同時如泉涌般冒了出來。

她現下確實需要他溫暖的懷抱,還有他溫柔的對待,見他沒有將她推開,也沒有開口拒絕她,這當下,她知道他們倆都壓抑著這份情感,可是,如今她不想再等了。

再等下去,只是蹉跎彼此的時間。

於是樊可喜踮起腳尖,雙手擁住他的肩,粉嫩的唇瓣主動吻住他,以生澀的動作親吻他性感的唇。

雷澤剛完全沒有想過她會主動將唇覆上他的,而他的唇一碰觸那柔軟的雙唇,竟然覺得她的小嘴像是充滿了魔力,讓他幾乎毫無招架之力。

樊可喜的動作明明這麼青澀,卻像羽毛般搔動他的心,覺得體內像是爬滿了螞蟻般蠢蠢欲動。

難怪古人有雲,以柔克剛。

她的柔美穿透了他的剛硬,也崩解了他的堅持,唇與唇相貼,就像烈火般燃起他內心的慾望。

慾望一旦被挑起,再多的理智也只像是柴火般,被燃燒殆盡……

當雷澤剛回過神時,已經將樊可喜壓在床上。

他的舌就像靈活的蛇,撬開她柔軟的雙唇,先是滑過她雪白的貝齒,然後鑽進她柔軟的小嘴裏。

碰觸到她那軟馥的小舌後,他便不及待的將那粉嫩的丁香小輕輕含進嘴裏。

吮着她柔軟的舌尖時,他的舌再次強硬的鑽進她口中,恣意的翻攪著。他身下的嬌軀也由僵硬變得嬌軟,隨着他的熱吻,她的雙眸微微半眯。

樊可喜的唇從未被任何一個男人吻過,火辣的激烈舌吻讓她一時之間覺得天旋地轉,呼吸吐出的氣息極為灼熱?

雷澤剛的吻就像纏綿的細絲,雖緊緊的纏住她的舌尖,霸道中卻又充滿萬千柔情,扣住她的舌,也扣住了她的心。

直到他的唇舌終於離開她的小嘴,只見她雙眸迷濛的望着他,媚眼如絲,像是有意無意的勾引着他。

他的嘴裏還殘留着她的甜美滋味,讓他有些意猶未盡,原來慾望一旦解禁,就像排山倒海般無法阻止,對於她的渴望也超乎他想像。

她就像鮮甜的蜜桃,教他一嘗就再也停不住,那甜美的汁液不斷讓他貪婪的吸吮、咽下,同時,胯下的慾望也脹得令他難受,很快就將褲襠撐起。

雷澤剛再度攫住她的唇瓣之後,舌尖輕舔她的雙唇,然後逐漸往她白皙的頸窩輕舔。

樊可喜被他的舌舔得有些癢,忍不住輕哼一聲,吐出甜美的嚶嚀,嬌軟的身子也不禁在他的胸膛上磨蹭。

雷澤剛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將舌往她的頸窩一舔,覺得她的肌膚像是鮮奶油般絲滑香甜,讓他忍不住吮了幾下,留下清晰可見的嫣紅痕迹。

他的大掌這時也探進她身上寬大的T恤里。那柔嫩的肌膚就像上等的無瑕羊脂玉,當他帶着粗繭的指尖滑過,令樊可喜忍不住身子微顫。

寬大的衣服下是光溜溜的嬌軀,沒有任何遮蔽的布料,讓他的指尖很快的便攀向那對小巧的嫩峰。

一觸及那軟綿的盈嫩,他便迫不及待的以另一隻手撩起衣角,將衣服撩至胸脯上方。

小巧卻飽滿尖挺的胸脯立即映入他的眸中,粉嫩的盈軟如同鮮乳布丁般滑嫩,上方的蓓蕾如春櫻般誘人,光是視覺的刺激就教他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

雷澤剛雙手覆在她的雪丘上,輕輕晃動,同時,他的指尖有意無意的撥弄著上方粉嫩的花蕊,使得蓓蕾逐漸變得硬挺。

……

許久之後,當全數進她體內后,雷澤剛才達到慾望的顛峰,享受了一次銷魂的極致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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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莉的純情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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