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紅衣

第一百七十一章 紅衣

李信挾持着凌燕一路出了李家,其實他並沒有安全離開的把握,現在的李純雲實在是太厲害了。

但他不得不賭這一把,他這幾天曾偷偷聽之前送飯的嘀咕說凌燕小人得志,明明不是李家人卻什麼都要管,話里的意思就是說李純雲睡了幾年睡傻了腦子,把大權旁落云云。

李信跟顧熙慣常打交道的,不由就會想,到了顧熙這層面對這些政權斗利也沒什麼興趣,因為只要她想,幾乎就是唾手可得,反倒沒什麼吸引力。

而李純雲那天一招將自己揮飛的氣勢,那虛無縹緲的氣質其實跟顧熙真的有幾分相像。

也許兩人根本就是同一類人,對這些根本就不感興趣,或者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需要閉關修養理會不了?

他便大膽的猜測李純雲一時半會兒的出不來,於是就決定用命賭一局。

反正他也是窮途末路橫豎爛命一條,賭便賭了。

所以他劫持了凌燕一路從李家跑了出來,出來以後站在大路上,順利的李信都不敢相信。

「你已經出來了,能放了我把?」凌燕心裏怒極,但不敢表現出來,現在命門還在別人的手上捏著。

李信兩輛一笑:「好啊!」說着就立刻鬆開了凌燕。

凌燕以為自己還要多費一些口舌許諾一些好處的,沒想到這麼容易,反倒有些猶疑起來:「你真放我走?」

「怎麼不想走?」

凌燕哼了一聲,轉身就跑,但跑了沒有十米,突然捂著胸口倒下去,同時噴出大口的鮮血。

李信嘴角掛着嘲諷的笑意,施施然的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之前你說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真是再正確沒有了。」

凌燕狠毒的瞪着她,但胸口劇痛之下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李信原本不是這麼不謹慎的性子,也是這段時間被凌燕朝打暮罵人的羞辱的恨了。再加上心裏對李純雲十分顧及,覺得憑他的本事,要想追自己,不在乎這一時半會。

李信沒有控制住自己的那點陰暗。結果還真就壞事了。

「你到是狠心!」冷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李信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緩緩的轉過身,表情已經淡然至極,哪怕裝也得裝的不在意,即便要死也不能死的太難看。

李純雲表情冷凝,像沒有表情的雕像。

「果然不虧是那個女人挑中的人,倒是狠毒!」

李信聽他的口氣似乎並不生氣,而且從頭到尾看都沒有看正趴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凌燕。

李信一時摸不清這人什麼意思,只緊緊的抿嘴不語。

「可惜,如果你沒有投靠過她。我倒可以放你一條命,但我最討厭的就是她,你身上沾了她的味道,讓我俄噁心我就容不得你!」說着毫無預兆的出突然揮掌向李信攻去。

李信雖然早有防備,但奈何實力相差巨大。再完美的防備也白搭。

凌烈的掌風逼近,李信有心想躲避,但躲避不及,心裏有再多的不甘心也只能化作慘然一笑。

但想像中的痛苦並沒有落在他的身上。

李信不由睜大眼睛看着李純雲突然收手後退,渾身撒發着一股戾氣朝前方攻去。

李信呆了下,看着李純雲消失的地方回過神來轉身朝相反的方向跑去,拚命的跑。只覺得肝肺都似要炸裂開來,但他不敢停,每多跑一步就多一分生還的希望。

他不敢停,也不敢向後看,天漸漸的黑下來,沒有月的夜黑的不見五指。

李信跑到最後終於一步都挪不動。肺部下一刻就要真的炸裂時,才體力不支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估摸著自己跑了這麼長時間,應該已經跑離開李家最起碼幾百公里了。

不知道有沒有拜託李純雲,想到這裏又有些喪氣,別說幾百公里了。就算是幾千公里,幾萬,如果對方想要他的命,依然不過是頃刻間。

那自己費死勁的跑到底有什麼意思?

李信信心一失身上最後一點力氣也立刻消失不見了,頹然的倒在哪裏。

躺了一會,猛然睜開眼,他總覺得哪裏不對。

他看着周圍的荒山野嶺,總覺得有幾分眼熟。

好像李家入口的那個山口。

但很快被他否定了,他明明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了那麼長時間,怎麼可能還在李家的出口處?

李家的出入口並沒有設在名川奇山中,而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小山口,普通到滿天下能能找到類似的數百計。

不過是恰好相像罷了,但自己從小在李家長大,出入無數,這裏的地勢早被他深深的刻在腦海里。

到底是不是他其實比誰都清楚。

想要自欺欺人都沒辦法。

李信再次將四周看了一遍,絕望的癱倒在地。

原來跑了那麼長時間不過原地打轉而已。

天要亡他,怎麼爭的過。

「頹廢完了嗎?頹廢完了就站起來回去!」就在李信滿是失望的時候,耳邊突然出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那聲音在李信耳里等同於天籟。

「顧熙!」李信一下跳起來,黑暗裏只能看到一抹艷紅的身影遠遠的站着。

「顧熙是你吧!」聲音確實是,但他心裏的古熙從來沒有穿過這樣艷麗的顏色。

黑色,灰色,深藍或者就是淡到極致的顏色,像淡漠而涼薄的月光。

從來沒有這樣熱烈到妖異的鮮紅。

紅色人影猛然靠近,近在咫尺入目一張絕艷的臉。

李信不由自主的就後退一步,再次叫了聲:「顧熙!」

顧熙輕笑,原本清脆的聲音到了尾聲帶了絲絲的暗啞。

「不是顧熙,是越熙,以後都沒有顧熙,顧?呵呵……」伴着笑聲那紅影子慢慢飄遠。

李信不由呆在原地,許久無法回神。

顧熙?越熙?

他覺得哪裏不對了,可又說不上來。

夜涼風寒,他獨自站在那裏,總覺得心裏又說不上的難過。

許久后想起來剛才顧熙說的話,一咬牙朝李家跑去。

朝陽山,天兆門後山。

白鳳輕輕的負起於禮將手裏的葯喂他喝下。

昔日風度翩翩,清俊無雙的容顏已經待帶了些微老態,更讓人震驚的是,他那滿頭花白的發。

「鳳,拖累你了!」於禮含了白瘋遞過來的薄荷,忍不住再次道。

白鳳柳眉微豎,不耐煩道:「又說這些酸話,於禮你什麼時候變的這樣俗氣?」

於禮自嘲一笑:「大概是老了吧。」

「既然知道現在長的老了,就將你的心給我保持年輕,別再說這些酸俗不堪的話。越讓人聽了也跟着喪氣。」

於禮最近一段時間早已被她數落的習慣,心裏卻不免感慨,自己縱橫人間大半生,臨到老了唯一陪在自己身邊的竟然是他負了最多的女子。

心裏真是說不出的蒼涼感慨,有起色看着白鳳一如從前的美貌。

但知道她不愛聽他說那些所謂的酸話,便將自己的心裏的話死死地藏住。

白鳳見他不再啰嗦說那些讓人喪氣的話,也放鬆了不少。

於禮這次僥倖撿回了一條命,但卻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身受重傷,生機見見衰退,誰都知道不過是在等死吧。

白鳳心裏難受但卻不肯表現出來,冷哼道:「你給我打起精神趕快好起來,好好的活着,比跟我說那些酸話強得多,咱們今天早上吃蝦皮粥好不好?」

於禮含笑答應了,白鳳便高高興興跑出去熬粥。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嘴角的笑意漸漸淹沒。

皺着眉看着陡然出現在屋子裏紅衣女子。

「顧熙?」於禮又看了紅衣女子一眼:「不對,又不是顧熙?你是誰。」

那女子一個閃身自得的坐在洞內的石桌上。

「於掌門,死裏逃生還得佳人相伴,這也樣的日子不錯吧?」

「你是誰?」於禮沒有回答她,反倒問起來。

於禮最近一段時間早已被她數落的習慣,心裏卻不免感慨,自己縱橫人間大半生,臨到老了唯一陪在自己身邊的竟然是他負了最多的女子。

心裏真是說不出的蒼涼感慨,有起色看着白鳳一如從前的美貌。

但知道她不愛聽他說那些所謂的酸話,便將自己的心裏的話死死地藏住。

白鳳見他不再啰嗦說那些讓人喪氣的話,也放鬆了不少。

於禮這次僥倖撿回了一條命,但卻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身受重傷,生機見見衰退,誰都知道不過是在等死吧。

白鳳心裏難受但卻不肯表現出來,冷哼道:「你給我打起精神趕快好起來,好好的活着,比跟我說那些酸話強得多,咱們今天早上吃蝦皮粥好不好?」

於禮含笑答應了,白鳳便高高興興跑出去熬粥。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嘴角的笑意漸漸淹沒。

皺着眉看着陡然出現在屋子裏紅衣女子。

「顧熙?」於禮又看了紅衣女子一眼:「不對,又不是顧熙?你是誰。」

那女子一個閃身自得的坐在洞內的石桌上。

「於掌門,死裏逃生還得佳人相伴,這也樣的日子不錯吧?」

「你是誰?」於禮沒有回答她,反倒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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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逆襲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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