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橋之戰,折頸的天鵝(下)

第十四章 大橋之戰,折頸的天鵝(下)

「那麼,就讓你嘗試一下水無月家族真正的冰遁秘術吧!」水無月雪對着東煌喃喃自語道。

「那個魔鏡冰晶嗎?不可能只有這一個,那麼肯定還會有其他劇情里沒有出現的秘術,畢竟水無月一族可是從一戰開始一直傳承到現在的古老血繼限界家族啊!」東煌心中思量著,眼神卻一點也不敢從水無月雪的身上離開,深怕他會施展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冰遁忍術。

「秘術·魔鏡冰晶!」水無月雪接了個奇怪的印,四周因為之前和東煌戰鬥時使用的水遁所遺留下來的水立馬匯聚到一起,迅速凝結成一面面光滑的冰鏡,除了東煌的腳下外四周都被這種鏡子所包圍。

「怎麼還是這個忍術?難道說根本就沒有其它的冰遁秘術嗎?」東煌看着鏡子,心中越加着急,唯恐會出現自己所完全不了解的忍術。

「怎麼了?害怕了嗎?還是恐懼我接下來的動作?」看着東煌緊皺的眉頭,水無月雪毫不保留的嘲諷著。

「你們水無月家族肯定不止這麼點忍術吧!都拿出來看看好了!」東煌略微鬆開眉頭,眯着眼睛看着水無月雪緩緩地進入冰鏡之中,故作輕鬆地說道,可誰又能知道東煌心頭的緊張呢?

「既然你想看看的話,那就如你所願!」水無月雪語氣平淡的說道,說話間身形迅速的消失,瞬間就出現在東煌的身邊,舉起手邊向著東煌的身體拍去。

不得不說水無月雪的速度已經讓東煌的眼球有些反應不過來了,但是東煌在暗部的那幾年也不是白戴的,身體幾乎在眼球沒有反應的瞬間便舉起神風向著水無月雪刺去。

誰知水無月雪完全沒有打算和東煌硬拼,只是輕飄飄的一轉身形,便躲過了東煌的這次攻擊,同時雙手繼續向前,東煌怎麼可能讓敵人接近自己的身體,那無疑是將自己的生命交到了死神的手裏,遂神風變刺為斬,並向著水無月雪的雙手的方向斬來。

東煌的計算很精準,等他的神風到了水無月雪雙手的位置那麼水無月雪的咽喉也會在前進中暴露在東煌的刀下,雖說樣會讓東煌自己受點傷,但是這樣的傷卻不會影響戰鬥,而水無月雪則會將自己的生命丟棄在這裏。

眼看神風和水無月雪的頭顱越離越近,但東煌的心中沒有任何放鬆,不管在戰鬥的任何時候,放鬆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

當刀與水無月雪就差兩拳的距離就要接觸到一起時,原本應該攻向東煌的一隻手掌卻突然出現在了刀下,順着刀身如同小蛇般滑動到東煌的手旁,與東煌握刀的雙手輕輕解除了一下,東煌的刀勢立馬變了方向,似乎不知怎麼的玖滑了一下手,導致刀身只是微微與水無月雪的衣服來了個解除,但也只為開了個小口罷了。

水無月雪趁著東煌因為自己攻擊的突然變化而有些發愣的時候,另一隻手掌輕輕地在東煌的肩膀關節處微微一碰,手上似乎閃過了一層蒙蒙的白光,但卻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東煌在水無月雪快要觸碰到自己的肩膀時就已經反映了過來,神風立馬轉頭劃了個半圓,將水無月雪逼退到了鏡子裏。

「呼!還好沒有造成什麼傷害!」東煌有些僥倖的想到,完全沒有察覺水無月雪的動作有何深意。

看着臉上有些慶幸的東煌,水無月雪的面具下閃過一絲嘲諷的神色,可惜東煌卻沒辦法看到,否則一定會察覺到什麼。

「那剛才手上是什麼?為什麼我的手會在碰到你的手的時候打滑?」東煌唯一凝神,收起心中其它的情緒,出聲詢問道。

「那個忍術啊~那是將光滑的冰包裹在皮膚上,讓體術之類的攻擊無效化,我稱之為隆冬之肌!」水無月雪說道這裏有些得意洋洋的。

「是這樣嗎?看來是不能和他進行純**上的觸碰了,那種東西也只能防止純**的打擊吧!能防禦一切體術攻擊的忍術是絕對不會存在的,那麼只要使用查克拉的話就能夠破除了吧!」東煌立馬從水無月雪的話中抽絲剝繭的判斷出忍術的缺陷,並制定好了針對這個忍術的方案,並且也做好了失敗的準備,畢竟沒有人會把自己的忍術能力完整的告訴別人的。

「你在想什麼啊?!這麼入神?」就在東煌分神思考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語氣中帶着戲謔,東煌立馬轉身後撤,但胳膊肘的地方卻又輕輕地挨了一下,似乎是被東煌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攪亂了節奏一樣。

「到底什麼時候?他的速度太可怕了吧!」東煌不得不佩服水無月雪的速度,只一瞬間就能夠到達自己的身後,要不是東煌及時躲避,恐怕就不只輕輕挨一下那麼簡單了。

「嘿嘿!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速度吧!」水無月雪看着東煌凝重的臉色,立馬施展起自己的速度,在鏡子與鏡子間來回穿梭,並不時的朝東煌騷擾幾下,以此來找到機會攻擊東煌。

「太快了,這種速度,這種速度我的眼睛完全跟不上!可惡!要是有佐助的寫輪眼多好!」東煌不斷地閃避著水無月雪一次又一次急速的攻擊,並不時抵擋幾下,但還是有地方被攻擊擦到了,但並不影響東煌的行動,東煌心中又一次對自己當初提出的願望抱怨著。

「既然眼睛跟不上,那乾脆就不用眼睛好了!就像劍八用戰鬥直覺一樣,那麼我就是靠我的第六感!」東煌又閃過幾次攻擊,心中馬上做出了判斷,再決定放棄用眼睛觀察敵人的一瞬間,東煌就已經閉起了雙眼,完全跟着感覺走。

幾縷細風拂過東煌的臉龐,讓他的皮膚立馬變得敏感了起來,耳朵輕輕抖動着,甚至連鼻子都在小幅度的抽動,看來東煌並不打算完全靠着自己的第六感來…

「這傢伙在幹什麼?!嘿嘿!不管了!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讓他溜走了!」水無月雪先是疑惑的看了看閉起雙眼的東煌,但馬上被好戰的性子弄的失去了繼續觀察的性子,整個人瞬間又沖向了東煌。

有危險!東煌感到自己右側的風突然有些急促,耳朵中傳來細微的風吹過衣服的聲響,鼻子中嗅到淡淡的香氣,同時心臟輕輕的收縮了一下,讓東煌更加確定這種危險的方位,馬上將神風向右側揮去,過了不到一秒,手中的刀就似乎觸碰到了什麼,耳中也傳來水無月雪驚詫的聲音:「你明明閉起了眼睛!怎麼可能找到我的位置!」

「忍者!可不能用常理推斷哦!」東煌嘴角勾起一絲戲謔的笑容,嘴中緩緩地說出了之前卡卡西對他們的教育。

沉默了一會,東煌都有些忍不住的要睜開雙眼時,水無月雪突然出聲道:「看來是不能再給你時間了,不然你一定會找到殺了我的方法,真是可怕的天賦啊!」水無月雪最後有些心悸的感嘆著。

「你還有什麼后招嗎?」東煌皺着眉頭,保持着揮刀的最佳姿勢,嘴中打探到。

「你等會…」水無月雪的話還沒說到一半,就被四周不斷波動的霧氣和呼嘯的風聲所打斷,東煌甚至在一瞬間感到了潮濕和灼熱兩種溫度,眼睛也不禁睜了開來,看向溫度的源頭。

之間一道數十米高的紅藍相間的龍捲風瘋狂的旋轉着,彷彿想把四周的一切都撕裂開來,可這種情況持續了不到十幾秒便突兀的消失了,似乎從未出現過一般,但是不到一會,沉寂的霧中突然傳出一聲慘叫和咒罵聲,東煌和水無月雪當然能聽出來這是再不斬的聲音,東煌心中不禁感嘆著卡卡西的強大。

「再不斬大人…」水無月雪有些焦急的跑了兩步,但馬上想到了自己的敵人還沒有解決,遂馬上轉頭說道:「沒時間了!就一次解決你吧!」聲音中透著一股焦急和一種莫名的瘋狂,手中接着奇怪的一個印,同時嘴中說道:「冰遁秘術·晶結之術·改!」

(秘術·晶結之術。通過接觸他人的身體將其體內的水分全部或部分(根據需要)瞬間凍結,因為水無月雪的血繼限界沒有開發完全,所以不能完整的使用出來,只能藉由觸碰對手的身體,將查克拉隱藏到敵人的身體里,待需要時再用結印的方式爆發出來,其威力越不如完整版。)

在水無月雪的術完成的一瞬間東煌身上的關節處立馬被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冰塊給凍結住了,冰塊牢固無比,東煌的四肢完全沒有辦法移動,雙腳也被冰凍在了原地。

「現在!」水無月雪看到東煌無法動彈的身體,手中迅速凝結成一把冰做成的武士刀,右手提到向著東煌沖了過來,嘴中喊道:「你可以去死了!」

看着越來越近的水無月雪,東煌彷彿又回到了暗部執行任務時那被死亡一遍一遍衝擊著大腦和心臟的時刻,心中瘋狂的喊道:「動啊!趕快給我動起來!」四肢不斷地想要破除關節處的冰,但卻沒有任何效果,大腦在面臨死亡的此刻,卻如此的冷靜,不斷地思考着一個一個辦法,缺一個又一個被淘汰掉了。

手中的刀離自己敵人的心臟越來越近,水無月雪不禁放下了一些擔心的感覺,想到自己很快就可以趕去救援再不斬,不免出現了一絲分神。

「嘭!」的一聲,將水無月雪的思緒又回到了眼前,卻看到了讓自己無比吃驚的一幕,眼前的敵人的四肢盡然如同綁了炸藥一般的不斷地將關節處的冰塊炸的粉碎,隨着一聲又一聲的悶響和冰渣掉落裏面的聲響,水無月雪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嘴裏滿是不可置信的呢喃道:「不可能!怎麼會有人…不可能…」

這就是東煌想出的辦法,將自己身體內的火屬性查克拉聚集到四肢關節的穴道上,藉助對穴道的衝擊,從而使火屬性的查克拉噴射出來,這樣的傷害也只會讓東煌的穴道受到一定的傷害,只要有日向家的人,這種傷完全不是問題。

可東煌忘記了冰凍住他的關節的冰塊是密封住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火屬性查克拉噴射而出只會讓冰塊突然地炸裂,而東煌的四肢和關節也會受到損傷,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東煌只能做一輩子廢人了,可惜東煌身體里還有九尾,所以他就是想做廢人也沒辦法。

東煌看着自己已經破破爛爛的四肢,苦笑了一下,但看到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水無月雪,手中的神風立馬合二為一,雙手握住神風,雙腳快速向著水無月雪移動着,整個人身體前傾,神風被倒拖着,刀尖緊挨地面,本就不遠的距離,卻讓東煌在幾步內加到了一定的速度,馬上,整個人頓時停立在水無月雪的面前,水無月雪也在這個時候回過了神,看着近在咫尺的東煌,快速後退,想要拉開與東煌的距離。

東煌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倒拖得神風刀刃朝前,隨着雙手的運動,在空中劃了個完美的圓形,刀上閃閃的寒芒和點點的藍色查克拉一同構成了一副雲與皎月的圖案,如夢似幻的刀術,讓人不禁迷醉其中,但心中也在不斷地提醒著自己這個招式的強大攻擊。

「六致秘術·雙刃扶風·雲掩圓月!」

「啊!」沒有逃出攻擊範圍而被擊飛的水無月雪的身上毫無意外的被劃了一道巨大的傷口,從左肩到右腹,猙獰的傷口上流出鮮血開始染紅了水無月雪的衣衫,面具也不知何時掉落在了一旁。

東煌望着眼前被自己擊中的敵人那與漫畫中的白相差無幾的臉龐,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哀傷,嘆了口氣,拖着自己受傷的身軀,走到水無月雪的身邊,忍着手上的劇痛舉起刀指着他的心臟,緩緩地問道:「說吧!你最後的願望!」

「咳咳咳咳!」水無月雪似乎想要說什麼,卻從最終咳出帶着幾塊內臟碎渣的鮮血,待嘴中的污物咳了個乾淨之後,才有些無力的說道:「我的願望…我的願望就是…就是…」

東煌見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不禁放鬆了心中的戒備,微微低下頭去傾聽着,卻沒想到幾乎無法活動的水無月雪卻猛地一腳踢開了已經受傷的東煌,飛快的站起身子,眼中滿是焦急的向著再不斬的方向奔去,但嘴中卻不停地喃喃念叨:「姐姐…姐姐你千萬不能有事啊…」

「大意了!」東煌暗暗責備自己的鬆懈,馬上站起身子,把神風支撐著身體,向著水無月雪離去的地方步履蹣跚的走了過去,沒走幾步,聽到水無月雪那帶着哭腔的喊叫聲:「姐姐!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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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斬!看着吧!這就是我們旗木家代代相傳的刀術!我父親!旗木白牙的刀術!」如同一匹孤狼般的卡卡西抽出了短刀,森白的刀刃似乎向眾人訴說着它殺戮的一生。

卡卡西冷漠的注視着對面的再不斬,手中的短刀上慢慢凝聚起一股藍色的查克拉,不時劃過幾絲電花,電花慢慢的同化了短刀上的查克拉,並侵佔了整個刀身,此刻的短刀如同一把被雷電鑄造而成的神兵,電花閃動間的光芒照耀着卡卡西帶着面罩的臉龐,使他看起來更加的狂暴。

卡卡西的另一隻手輕輕地和握刀的手疊放在一起,嘴中輕聲道:

「白牙刀術·毒牙!」

頓時整個人的身影模糊了起來,瞬間便出現在再不斬的身前,帶着電花的短刀如同蟒蛇的獠牙一般狠狠地向著再不斬的心臟刺了過來,而小櫻卻仿若看到卡卡西如同瞬間移動一樣,出現在再不斬的身前,只有剛才眼中那一閃而逝的紫色光芒證明著卡卡西的速度。

「撲哧!撲哧!」

卡卡西驚愕的看着眼前突然擋在再不斬身前的女孩,自己雙手已經穿過她的心臟,而手中的短刀卻已經將她身後的再不斬的胸口刺中。

大攤大攤的鮮血從白和再不斬的胸口滴落在地面,白緩緩地轉過頭,聲音依舊那麼甜美,但卻那麼的無力的說道:「再…再不斬…大…人…對…對不…起…我…沒…沒做好…做好…您的…您的…工具…」

再不斬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被穿透的胸腔讓他沒辦法大聲的說話。

看着眼前即將失去生命的白,再不斬的身體狠狠地又向前挺了挺,完全沒有顧忌自己的生命,雙臂抱着即將倒下的白,臉龐貼著白的耳朵,輕柔地說道:「白…你…你是…是最好的…最好的…」但再不斬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便抱着白倒了下去,半睜著的眼中依稀還有着幾摸疼惜,幾許憐愛,和點點迷茫,而白卻在再不斬抱住她的時候,便閉上了失去光彩的眼眸,但卻嘴角掛着一絲為不可查的笑容,似乎聽到了再不斬的心聲。

卡卡西、小櫻和達茲納靜靜地看着彷彿陷入熟睡的兩人,如同一幅鮮血匯成的愛情畫卷,讓幾人心中不斷地翻騰著。

周圍的霧氣也隨着再不斬的死去而漸漸消散,卡卡西有些呆愣的看着再不斬和白,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和短刀,耳中突兀的傳來了一個少年撕心裂肺的痛苦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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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斬和白一起死了~我認為這是他們最好的歸宿了~下一章水無月雪也要死了,我有些難過,我不知道我寫的這個人物怎麼樣,但在我的設想中,水無月雪可以說是好戰,甚至為了戰鬥而有些瘋狂,但卻無比的聽從自己姐姐,也就是白,也許更像是哥哥對妹妹的寵溺。

如果說白像是純白色的雪,那麼水無月雪就像是為了保持白雪的純凈而不斷地為了她,將所有的骯髒拒之於牆外的人….

有些傷感了~算了不說了~

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已經是6月24號了~是朋友兼書友的小菜童鞋的生日~在這裏祝賀他~希望他中考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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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東煌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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