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五章 那個老頭兒,又壞我的事!

第五一五章 那個老頭兒,又壞我的事!

「娘——」

虎寶親昵的賴在冷沁嵐懷裏,幸福感滿滿。

「虎寶,現在這裏沒有守護靈獸了,怎麼辦?」冷沁嵐抱起虎寶,問。

「呃……不知道。」虎寶的耳朵耷拉下來,「我記得聖后說,等聖后回來就不用獅虎王守護這裏了。可是現在聖后沒有回來,獅虎王也早就不在了……我……我是虎寶……」

虎寶巴登著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生怕冷沁嵐將它繼續留下守護藥王谷似得。

「小東西。」冷沁嵐摸摸虎寶的耳朵,「我知道你是虎寶,就像我是冷沁嵐,不是齊瀾。我們都是我們自己。」

「嗯!」虎寶點點頭,眼睛咻的一下又亮了。

「十三年前,你來到這裏發生了什麼事?獅虎王不是靈獸嗎?怎麼會被你佔了身體?」冷沁嵐問。

一般來說,只有那個身體的原主處於弱勢,才可能被其他靈魂侵入。

虎寶眨巴着眼睛,想啊想,「十三年前……我睜開眼睛,就成了空谷嶺的王,那隻獅虎王……快要死了……對了!它是被從天上飛來的人用箭射傷的,那個飛在天上的人射了它好多箭,它受了好多傷,流了好多血,後來那個人飛走了,又一個人飛過來救了獅虎王,不是,是我來了,獅虎王就醒了。」

「又是聖族的人!」冷沁嵐的眼睛緊了緊,「是聖族的人殺死了獅虎王,然後有人趁機進了藥王谷,採到靈草……進入葯圃不是有機關法術控制嗎?就算獅虎王死了,那人就能容易拿得到?那個人一定有問題,不是像那兩個獵人所說,只是個普通的獵戶!」

「這我就不知道了。」虎寶想了想,沒再想起什麼,「要是那個人去了葯圃,一定是趁獅虎王重傷昏迷,我還沒醒來的那段時間。」

「好了,先不說這些。我要去救張大柱。」冷沁嵐道,「我可要見識一下所謂聖族的人!」

「娘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虎寶毫不猶豫的道。

冷沁嵐看看懷裏的小獅虎,就算把它留在空谷嶺也不放心。

在這種弱肉強食的環境裏,面對整個空谷嶺的野獸,這麼小的小獅虎也是很難生存,此時的它可沒有再領到眾野獸的能力,還是跟在她身邊做個乖寶寶的好。

不過——

「我可以允許你跟着,但是你要聽話。」冷沁嵐提前聲明。

「虎寶一定乖乖的。」虎寶保證。

而且,它還會幫到娘呢!

虎寶忍着沒有說,要等著給娘驚喜。

「這裏沒有靈獸守護,我先封了結障吧,就算能力不強,也好過沒有。」冷沁嵐道,又看看那隻成了乾屍的獅虎,「我們先把它埋了。」

等做完所說的事,已過午後。

冷沁嵐抱着小獅虎離開了空谷嶺。

張大柱下落不明,冷沁嵐無法面對小板凳與張嬸,所以便沒有再返回西北張氏,而是直接向南,去了鳳家莊。

還有半個月就是祭聖節,鳳家莊的比試場已經搭建起來,分為文武兩個。

文場便是比試文學,醫術,才識,甚至還有種植術,廚藝等等不需要耗費功力的個個特長。武場拼的則是純粹的功夫。

武場為一等,如果文場第一名在功夫上比不過武場最後一名,也依舊是武場最後一名獲勝,而如果武場第一名又兼文場中的好名次,此人便是毫無異議的參加五大家莊比試的第一選手,如果是文武均站第一,那可是強中之強,就算鳳家莊也是上百年沒有出過這樣的能人了。

當然,一般定好參加文場還是武場之後,便沒人互相再進行比試,漸漸的形成不成文的規矩,八方族人加上其他各自不成氣候的零散族姓報名參賽,如果能夠推舉出武場比賽的人,便直接參加武場比試,如果估量著對手認為實在推不出有力的武場參賽人,或者武場中比試不分勝負,才會轉而推舉文場的選手,進而得出整體的成績,八方排位。

冷沁嵐到了鳳家莊的時候,已經有人為了熟悉場地,在武場切磋熱身。

由於祭聖節的舉行,五大家莊的地界熱鬧非常,走卒商販也多了不少。

冷沁嵐提前把從空谷嶺採到的藥草賣了換成銀子買了頂紗簾帽與一個背簍。

反正這裏天熱太陽毒辣,不少女子都會帶着遮陽的涼帽,垂下長長的紗簾,冷沁嵐帶上帽子不僅遮掩了她臉上的那大塊斑記,也不顯得另類。

虎寶則被放在背簍里,上面覆蓋了一層藥草,冷沁嵐雙肩背上,看起來倒像是個普通的農家女。

天聖地。

白扶趕來向赤修稟報,「師父,名究劫走了我們要對付的人。」

「什麼!」赤修怒火蹭的竄起,「那個老頭兒,又壞我的事!」

「師父息怒,我讓白墨去跟南易天打探過,那人被火燒的厲害,一時半會好不了,我們可以找機會……」白扶道。

「名究那邊知不知道是誰下的手?」赤修冷靜下來,「你是怎麼做事的?都把七魅珍珠粉給了你!還能失手!」

白扶低垂下頭,「對不起,師父。我本安排兩個人正面迎對獅虎王,我打算趁機入洞奪人,不想名究仙聖搶先一步,我自知不是名究對手,只得避在一邊不敢露面,怕他發現牽連師父。至於那兩個人,已經死在獅虎王爪下,他們只是兩個聖使,未入師門,只憑兩具殘骨,名究不會知道他們是替誰做事的。」

「名究不會知道?」赤修道,「那七魅珍珠粉呢?名究親自現身空谷嶺他還認不出來?除非是靈聖以上才有機會步入靈閣拿到那東西,只要名究去查,總會查到本仙聖的頭上!」

「那怎麼辦?」白扶也跟着一驚。

「這個死老頭兒,又壞我的事!」赤修滿目障氣,「他既然跟到空谷嶺劫走了人,就說明他已經有所覺察,有了懷疑,如果除不了他就必須打消他將疑心指向我。」

「那就只能……」白扶沒有說出心裏的答案。

但是赤修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不錯,讓那兩個老頭子互相拆台最好不過!」

「我去安排,讓名究去以為紅焰去靈閣取的七魅珍珠粉。」有了赤修的支持白扶便敢放開手去做了。

名究仙聖此時正對着滿身燒傷的張大柱,注視了好久。

南易天被他叫來,但是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師父,這是什麼人?並無靈力怎麼會帶到天聖地?」

「你從他的身上能看出什麼嗎?」名究問。

南易天定神看了看,「很普通的凡人,沒什麼特殊。只是燒傷他的火好像是靈火。一個凡人怎麼會……」

名究點點頭,「沒錯,他是被靈火燒傷,幸好火被撲滅的及時,否則傷了內體就絕無存活了。而且,他在空谷嶺養傷時,又差點死在兩個聖使之手,幸好本仙聖趕到及時將他帶到天聖地。但是守護藥王谷的獅虎王中了七魅珍珠粉,定是無救了。」

「什麼?」南易天詫異,「師父說是有天聖地的人要奪他性命?他只是一界凡人而已。」

名究站起身,「你仔細看他,沒有什麼特殊?」

南易天拱手,「弟子不才,看不出一二。」

「易天,」名究看向南易天,「你的奇能是以聖使之體便能觀到聖光,而你今已是靈聖,必然不會看錯。」

「師父的意思是……從此人身上能否看到聖光?」南易天明白過來,但又有了新的不解,「弟子從此人身上看不到一絲聖光,師父怎會有此想法?」

「沒有么?」名究轉過頭,繼續注視着張大柱,「如果他完全是個普通人怎麼能夠躲過靈火,又怎能在獅虎王守護的洞內養傷?天聖地又為什麼有人盯上他想要他的命?獅虎王是由聖后養大的,若非有緣人誓死都不會讓其踏入洞穴一步,十三年前,若不是獅虎王奮力阻攔赤修入洞採摘靈草,又怎會舍了自己近四百年的修為身負重傷差點死掉?最後幸好我趕去勸解赤修,后答應用我幾十年的修為頂替靈草去換取他那個沒有靈根的兒子的命,否則那獅虎王早在十三年前就死了。那個赤修,真是為了他那個兒子要瘋了……」

「可是弟子完全看不到聖光,就算他並非普通人,可也未必有聖光啊?師父是從空谷嶺將他帶回的,難道會認為弟子之前沒看錯,聖光是出自他?」南易天還是不太相信,「師父以為靈珠會附在一個男人身上?」

「這麼多年……不知會發生什麼,雖然剛開始都認為是一位女子,可也不能說男人就沒可能,輪迴的事還是很難說清的。我們也只是聖,而非真正天地同壽的仙。」名究一聲哀嘆。

「或許是他受傷的緣故,所以看不出什麼?」南易天順著名究的話猜測,但接着不由一個激靈,「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們天聖地有人在故意阻礙聖帝聖后回歸?!」

名究面色跟着凝重起來。

其實這一點他早就覺察到了,否則也不會在聽了南易天的話后想來想去又尋到空谷嶺,若是他沒去也就救不回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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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妾身很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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