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李博殺機

117:李博殺機

【曲媽媽再次告密只為金錠;郁塵喂白蘭喝粥情意綿綿】

曲媽媽打聽到了如今李博的住處,李博他好歹也是岐國相爺,怎得可以露水街頭.浩軒讓李博先委屈住與驛館,他命了人重修相府.李博也無處可去,於是謝主隆恩,無奈至極只能將李府上下之人遷移至驛館中.李博父母已經逝世,他本也無從妻子,由於好色,臨幸了一個婢女,便有了李麟.

他可謂是孤家寡人,他曾說過女人是拖累,自古有多少男子不是皆女子所拖累呢!他野心也大,一心想要當岐國皇帝,他覺得浩軒能當上岐國皇帝無非他是皇后之子,他身邊若是沒有了一些良臣幫他襯著,他的實力也不過如此,若不是當年夙凜與離落郁塵幫襯,他想要軍閥是難上加難.

如今夙凜已死,也稱心了李博的意,如今要除掉離落郁塵,可是郁塵的把柄極為之少,甚至沒有,她已經將岐國當初了自己的家,試問她愛護這個家都還來不及,她怎麼會對岐國做出不利之事呢?

而且她有岐國皇帝的庇佑,倘若離落郁塵死了,上官浩軒必定會追查到底,到時候豈不是害了自己性命.

李博站在窗口前心中想着,這國師大人的性命我是做不了主,想必這岐國能做主的也便是當今陛下上官浩軒了,可上官浩軒怎麼可能會親手殺了她.雖然如今國師大人都不來上朝,陛下也無從提起過,這擺明著陛下在保護她.

夙凜的死想必陛下也有些提起了心,夙凜之死,慕容涌失蹤,那下一個明標會是誰,便是離落郁塵了.如今的離落郁塵可是虎視眈眈,是別人的獵物,我不殺她自然有人會殺她,可是想來也奇怪,夙凜之死緊接着慕容涌的失蹤,可是這殺手卻遲遲沒對她下手,這麼久了,她也皆平安無事.

曲媽媽在驛館打聽到了李博所住房間,她敲了敲門,李博原以為是他兒子李麟來找他,起身打開門卻發現居然是曲媽媽,李博冷笑着說她又來取錢了,本想攆她走,曲媽媽卻說相爺若是今日趕走了我,那相爺便會後悔一輩子的.李博愣住了,心中細想後悔,我做事從未後悔過,又想攆她走,曲媽媽拉着門忙說她發現國師大人在情絲閣.

李博聽聞曲媽媽說國師二字,便鬆開了手詫異對曲媽媽說,離落郁塵去那裏做什麼?這曲媽媽倒是賣起了關子,李博見曲媽媽葫蘆里到底賣着什麼葯,但不管她怎麼樣,這離落郁塵去了情絲閣曲媽媽一定發現了什麼,如果是以往她去情絲閣倒是不為過之,頂多是去風流一番,但是如今的情絲閣是反賊之窩,她去那裏豈不是很有問題.

李博做了個請的手勢讓曲媽媽進屋,這曲媽媽居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李博只請一邊,愛進不進,他知道曲媽媽來找他不就是為了錢.他走進了屋對曲媽媽道:「我本來還想如是你將此事告知了我,我拿點什麼賞你,看來我是自作好人了.」

曲媽媽一聽揮了揮手中的手絹道:「相爺,看您說的,我留着這秘密做什麼,我若是不想與您說,我還大老遠的來找你做什麼,是這樣的.」

曲媽媽忙將門關緊走到李博身旁小聲道:「是這樣的,我清早見國師大人在情絲閣中搬花盆.」

李博大聲笑了笑道:我說曲媽媽,你不會就是為了這件事來與我說吧.」

「相爺可知道她搬的是何花,白玉蘭,白蘭花.你知道這個花是何人種的,情絲閣的白老闆.我在公告上看到那白老闆是當年旋風派四大護法之一,如今那三大護法可一個都沒有抓到.還有一件事,國師大人與白老闆交情過深,曾國師大人兩次夜晚都在白蘭房間度過,敢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幹什麼,我總覺得這白蘭的事與國師大人脫不了干係.」

李博被曲媽媽這麼一說倒是想起了當初長樂公主向她試好,卻被她回絕了,此事在宮中可謂人人皆知,好像有人還說國師大人皆為了一個青樓女子才負了公主美意.青樓女子白蘭.

李博用手摸了摸她的八字鬍,心中暗暗想着,我以為你離落郁塵沒有任何把柄,也不會做傷害岐國的事,看來事情有變,那白蘭是誰?旋風派的護法,理王手下,無論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岐國的事,若是你危及到那上官浩軒皇位,那上官浩軒到時候會選着你呢?還是他的岐國江山?

李博俯耳在曲媽媽耳旁喃喃了幾句,曲媽媽點了點明白了什麼,隨後她攤了攤手著道:「相爺,我都告訴了你這些,那你是不是.」

李博見曲媽媽這副樣子仰天而笑道:「本相說話向來算數,只要曲媽媽幫我一起對付她,本相保你榮華富貴.」

說罷李博從中取出幾錠金子給曲媽媽,曲媽媽雙手將金錠子抱與懷中笑了笑道:「相爺放心.」

曲媽媽走出房間,邊走邊將手中的金錠子放在懷中.千秋與旗爾要去街上,曲媽媽與他們擦肩而過,千秋停住了腳步,望了望曲媽媽的身影,隨後轉過頭看向李博的房間,心中一陣納悶,那老女人是誰啊,怎麼在李博房中.早聽聞李博好色,卻不曾想他竟是如此重口味,一個老女人都要.見方才那老女人一臉塗脂抹粉的樣子倒像個老鴇.

旗爾見千秋思索用手在她眼前揮了揮手道:「想什麼呢,你認識方才那女人.」

千秋推了推旗爾道:「我怎麼會認識呢,哎呀,別管了那老女人了.我們很快便要成親了,但是我真的捨不得這裏,所以我在和親之前我把這岐洲城好好看一遍,每一處,每一磚,每一處風景都要憶在腦海中.」

旗爾雙手握住千秋的手道:「嗯,我陪你一起逛,放心,以後你嫁到我們冷國后,我加倍的疼你,彌補你,你也是岐國的公主,離了國家難免有些傷心難過,雖然你嫁到了冷國,但是我以後經常陪你來岐國,好不好.」

千秋努了努嘴道:「我既然嫁到了冷國,那我便是冷國人了,岐國只是我的娘家,不是有一句話嘛,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無論你走到哪裏,哪裏便是我家.」

旗爾聽到千秋這番話心中有些小觸動,雙手緊緊握住千秋道:「我的好千秋,有你這番話,我必定不會負了你,有一點要糾正,我可不是狗啊雞的.」

千秋笑了笑點點頭.旗爾舉起手發誓道:「我納旗爾發誓,此人只娶上官千秋一人為妻,只愛她一人,守候她一生,此生絕不負她,如有違背誓言,讓我不得好死.」

千秋忙將手捂住旗爾的嘴道:「你胡說什麼的,快呸呸呸.」

旗爾用手攔過千秋的肩,將千秋揉入懷抱,千秋臉貼着他的胸膛道:「我不許你死,決不允許死的比我早,要不然我便也隨你一起去了.」

旗爾往千秋臉上親了一口道:「不許?決不允許?你怎麼跟你皇兄一樣霸道,真不愧為兄妹啊.」

千秋揚起頭鼓著腮幫子道:「我可不是霸道,我就是不允許.」說罷千秋用雙手揉住旗爾的腰,眼圈有些紅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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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塵牽着雪絨回宮,來到御馬場,老馬接過她手中的馬韁說自己已經將白蘭花放到了清塵殿中了.郁塵點了點頭並謝老馬,老馬搖搖手無妨,見老馬將雪絨栓上了,郁塵拿了些草喂雪絨,她問老馬著:

「老馬,雪絨最近跟哪一匹雄馬走的最近啊.」

老馬見郁塵這樣問,便也毫無忌憚指了指那一匹汗血寶馬道:

「雪絨跟風雲走的很近,只不過最近更為之近.」

老馬話罷郁塵放下手中的草,在地上尋了一根棍子隨手拿起棍子打向風雲,風雲一聲馬叫,郁塵連續打了三下,

老馬止住道:「國師大人,這可是陛下的馬啊.」

郁塵點點頭,她當然知道了這是浩軒的馬,她拿着棍子道:「你這匹霸道的馬,以為自己的汗血寶馬了不起啊,就會欺負我家雪絨,如今雪絨懷了小馬兒,你說,你是不是該打.」

說罷郁塵拿起棍子又打了一下風雲,這才給雪絨出了口惡氣.老馬聽得有些糊塗,愣了愣詫異問郁塵方才的話,說雪絨懷了小馬兒.郁塵斜了風雲一眼對老馬道:嗯,老馬,你可要好生照顧著雪絨,讓它安心養胎,莫讓這匹該死的馬再欺負了.」

說罷郁塵扔了手中棍子,便走了.老馬扶手恭送著郁塵,老馬見郁塵方才這反應,分明就是在指桑罵槐,明知道風雲是陛下的馬,居然好拿棍子打,不過也是自己的疏忽了,雪絨有了小良駿都不知道.

郁塵走在清塵殿的路上,心中偷樂着,原來雪絨與風雲有關係啊,這雪絨可是一匹良駿,風雲是一匹汗血寶馬,它們結合生下的馬兒,那豈不是良駿中的良駿.

此時清塵殿中擺上了早膳,郁塵命人將早膳放到房間,命宮女們退下了.她從中取了一些事物,放到書房案几上,隨後自己吃了一些早膳便命宮女撤下了.

待宮女們退下她關緊門至於書房中,見白蘭坐在椅子上,拿起白玉案几上的粥,舀了一勺放入嘴裏隨後搖搖頭道:「這蓮子粥太甜了,少許些糖,便更為原汁原味.」

他放下手中碗,又拿起一塊餅放到嘴裏又搖了搖頭道:「這個太硬了,火候沒有控制好.」

隨後放下手中的餅,就這樣白蘭吃一樣食物就說不要.郁塵搶過他手中食物道:「這可都是宮中的食物啊,都是御膳,沒見過像你怎麼挑的.我就納悶了,曲媽媽是如何斥候你的啊,嘴如此挑,還真難斥候.」

白蘭搶過郁塵手中的食物道:「這些食物,再好吃,做的再好看,也不及郁塵你做的面好吃啊.」

郁塵眉黛一挑打量著白蘭道:「從沒有發現白老闆居然會油腔滑舌,真沒看出來.」

白蘭咬着嘴裏的餅微微一笑道:「你是第一個,我只在郁塵你面前這樣過,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說罷白蘭端起碗舀了一勺蓮子粥放到郁塵嘴邊,郁塵愣住了,白蘭皺了皺眉道:「張開嘴,我喂你.」

郁塵張開嘴喝了一口粥笑了笑道:「白蘭,怎麼感覺有一種娘親喂自己的女兒吃東西的感覺啊.」

白蘭放下手中的碗有些生氣,心中想着這郁塵怎麼如此不解風情.郁塵見白蘭有些生氣,也拿起碗舀了一勺蓮子粥放在白蘭嘴邊道:「方才我說笑呢,我也喂你,張開嘴.」

白蘭張開嘴吃了一口,隨後又張開嘴,郁塵懂白蘭的意思,於是又舀了一勺喂白蘭吃,白蘭嚼著蓮子粥心中很是歡喜,心中暗暗的打了小心思,如若郁塵天天如此這樣,他不知道該有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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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大人本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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