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豬能母上樹嗎

母豬能母上樹嗎

對不起大家~最近因為特殊情況斷更。。。我會更努力的~

「照你這麼說,這個影八成是對你有意思的!」聽完事情的狗血經過,暮凝發表自己的看法。

「小姐,你胡說什麼!我連見都沒見過他,怎麼會對我有意思!」

「那可說不準!我們家惜兒花容月貌,指不定人家一見鍾情呢!不然他剛才為什麼就站在那兒讓你罵?以他的武功和身手,完全是可以一走了之呢嘛!」暮凝有條有理的分析。

「王妃,咱們不是應該擔心這個黑衣人混進王府有什麼目的嗎…」菊香跟在身後,弱弱的開口。

「……」暮凝撫上下巴,「好像,菊香說的是有些道理。」

「哎呀!小姐,難道,他是上次殺害小翠的兇手?」惜兒思前想後,覺得這才是最大的可能。

「你眼神兒怎麼長的!那男的雖然長的比較陰暗吧,但是一身正氣,不像是壞人吧!」

暮凝完全木有察覺她的話多麼自相矛盾。

「就他還一身正氣…下次讓我逮到,我一定要把他切切剁了拿去喂狗!」惜兒握緊粉拳恨恨道。

暮凝莞爾,這丫的明明就是在偷我的詞兒好嗎!這麼明目張膽的剽竊俺的作品,有沒有掏錢啊!

不過她可不敢說出來,惜兒正在氣頭上,萬一殃及到自己就不好了嘛!

屋頂上一身黑衣的影遠遠望着三人離去的背景,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涴居-

走過層層走廊,一道身影匆忙的穿梭進屋子,腳步聲卻又很沉穩。

「夫人。」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有沒有被發現?」王明涴放下手中的茶杯道。

「應該沒有…」冬雪有些不確定。

「什麼叫應該?」王明涴眉心微動。

「奴婢穿過竹林附近時,看到王妃的貼身侍女也從那裏經過…不過…不過她應該沒有看到奴婢。」冬雪回憶道,語氣裏帶着懊惱。

「你這麼不小心!主子怎麼交代你的!」王明涴勃然變色。

「奴婢知罪…夫人不要擔心,當時奴婢已經到了竹林的另一側,她應該沒有看到奴婢的。」冬雪惶恐的跪下。

「應該?你幫凌哥哥做了多長時間的事了!他教你的就是用應該來敷衍我嗎!」王明涴冷言道。

「奴婢…是奴婢大意了,請夫人責罰。」冬雪垂下頭,一語不發。

「找個機會,讓這個應該消失。」王明涴揉揉眉心,淡淡開口道。

哼,暮凝,小翠的死雖未必是你所為,但也與你脫不了干係,我要讓你血債血還!既然現在動不了你,那我也讓你嘗嘗失去身邊人的感受!

「是,奴婢遵命。」冬雪鬆了一口氣,若是夫人不肯饒恕,以主子的殘忍,自己怕是死定了。

-雪苑-

自從腿好以後,某女是越來越囂張了。這不,這會子功夫,這丫的已經爬到樹上去了。

此時啊,某女正坐在樹杈上,嘴裏叼著一片樹葉,一身藕荷色羅裙隨着雙腿擺動,飄飄似仙。當然,這只是大家的錯覺,此女絕對是奇葩一枚,仙女神馬的,與她完全無關好嗎!

「小姐,你能不能趕緊下來!」惜兒叉著腰,朝着樹上的人兒用力嘶喊。

樹上的某女慵懶的伸出手指頭掏掏耳朵,故作沒聽到。

「王妃,你快下來吧,這樣太危險了!」荷香仰著頭,吃力喊道,這估計是她最大的聲音了吧,暮凝暗笑。

對此種情況,菊香早已經淡定得不得了,以她家王妃的能力,這都不是事兒好嗎!起初吧她是有那麼一點點擔心,但是她家王妃的霸氣已經讓她這點擔心蕩然無存。

「你們一個個的,都跟人家菊香學學,淡定點好嗎!」暮凝坐在樹上翻白眼。

「王妃,蜜汁蜂巢糕來嘍!」菊香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平穩道。

果然…

「什麼?蜂巢糕來了?」樹上的人兒連忙坐直身體,蹭的一下沿着樹榦爬下來。

惜兒和荷香目瞪口呆,隨即用一種近乎崇拜的眼神瞟了一眼菊香。

她倆勸說了這麼長時間,都抵不過人家這幾個字!

再看看暮凝,全然沒有一點形象的下手抓蜂巢糕狼吞虎咽中…

你確定你是我們偉大的尊貴的王妃?

一番狼吞虎咽后,暮凝心滿意足的摸摸肚子,眼珠一轉,道:「反正王爺不在,不如我回我娘家住幾天?」

「萬萬不可王妃,回去看蒙將軍和蒙夫人可以,但若是住上幾天,就會惹人非議的。」荷香連忙解釋,伺候她家王妃也是滿不容易的,你永遠猜不透她下一次會有什麼驚天動地的想法。

「荷香,你不嫁人真是可惜了!」暮凝撇撇嘴。

「小姐,為什麼啊?」惜兒疑惑,這怎麼扯到嫁人上面去了。

「你看看她,活像個管家婆,不如趁早嫁人,好好管她的夫—君—啊!」暮凝故意拉長語調,欣賞荷香漲紅的臉。

「小姐,你可別笑荷香了,我看啊,是王爺走了,沒人陪你,你寂寞了吧!」惜兒一語道破天機。

「切,你在開什麼玩笑!我會想他?那個無敵大冰塊?他也只不過才走了十七日而已,我會想他?」暮凝一副你在開國際玩笑的樣子盯着惜兒。

「喲喲喲,還說不想王爺,這連王爺走了多少天都算得這麼清楚,還說不想人家嗎?」惜兒一手撫著臉,故作沉迷道。

「惜兒!你找揍嗎!」暮凝咬牙切齒。

「小姐,不要不承認嘛!看你臉都紅了呢!」

「惜兒!今兒個我不收拾你,我就不叫暮凝!」暮凝捲起袖子,打算清掃這隻缺德的玩意兒。

「哈哈哈,小姐被我說中了!」

「王妃。」滿院子的歡聲笑語被打破。

「什麼事啊林叔?」見到林叔身後跟着太監模樣的人,便收起微笑,暗忖,這位太監,她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王妃,這位是皇後娘娘身邊的吳公公,特來宣旨的。」

「奴才見過辰王妃。」吳公公用尖細的聲音道。

「噢,吳公公啊,有什麼事嗎?」

「皇後娘娘口諭,宣辰王妃進宮一趟。」

「什麼?」暮凝大驚失色,雖然皇後娘娘不惡毒,不兇狠,長得也似天仙,但她就是有點害怕…大概是因為自己這張惹禍的嘴,怕站着進皇宮,就要躺着出來了。

瞥見吳公公驚異的表情,暮凝連忙反應過來:「噢噢噢,好,吳公公稍等片刻,本王妃去梳洗一下。林叔,好生伺候着吳公公啊。」暮凝非常狗腿的交代,殊不知,以她的身份,並不用向一個公公解釋什麼。

惜兒暗暗嫌棄:小姐,要不要這麼搓?你的威嚴呢?

進宮面見皇後娘娘可不比尋常,更何況她已是大皇子的正牌王妃,面子神馬還是要的。

惜兒和菊香荷香威逼加利誘,總算把暮凝折騰好了。

再次走出來,暮凝就完全像換了個人。

身着一件青煙紫綉游鱗拖地長裙,不同於平日裏的簡單素雅,而是添了一份優雅與成熟。三千青絲一部分綰了一個精緻的十字髻,餘下的則是盤成環形,用了兩個鏤空蘭花珠簪固定,莊重而有獨特。白皙的小臉搽了細粉胭脂,眉毛掃以遠山黛,朱唇紅纓一點,粉妝玉琢,面賽芙蓉。

起初,暮凝看到鏡子裏面的自己,也是嚇的一呆,她不是沒有如此盛裝打扮過。與南風辰成婚時更是濃妝艷抹,可那時候自己是抱着同歸於盡的心態來的,心情不好,看啥都不順眼,再者,那時候的妝實在太濃,自己都快認不出來自己了。而今日,雖很明顯是化了妝,卻沒有之前那麼艷麗,又不會讓人覺得失了身份,是再好不過了。

很快就到了皇宮,暮凝猶記得,上次來的情形。

上次她是與南風辰一同來的,也是吳公公在前面領路。南風辰這個高冷神經病,對自己的媽媽沒有一點禮貌,整天跟個孔雀似的一傲一傲。上次好像是皇後跟她說了一大通,還說什麼南風辰喜歡她,讓她對他兒子有點耐心。

暮凝撲哧一笑,南風辰要是喜歡她,估計母豬都能上樹了。(話說,母豬究竟能不能上樹呢?)

「辰王妃?」一旁的吳公公聽到聲音,連忙轉頭道。

「啊?哦,沒事,方才突然想到一個笑話。繼續走吧。」暮凝一臉正經道。

「是。」

-寧棲宮-

「凝兒拜見母后。」

隨着吳公公進了寧棲宮,暮凝連忙福身行禮。

「乖凝兒,你可終於來了!都嫁給我們辰兒這麼久了,也不來看看母后!」皇后嗔怒道。

暮凝起身,這才仔細打量了眼前的皇後娘娘。

美啊美啊!一襲深紫色孔雀拖尾拽地對襟收腰振袖風袍,莊嚴嫵媚。頭髮綰以凌雲髻,高貴優雅,天香國艷。

「對不起…母后…」暮凝有些歉疚,這個所謂的『婆婆』,她還是挺喜歡的,只可惜,有個缺德的兒子。

「這孩子,母後跟你開玩笑呢!」皇後娘娘一把拉過暮凝,坐在美人榻上,眼眸中流露出說不出的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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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王爺奇葩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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