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挾持脫困

第十八章 挾持脫困

-www.-朮赤轉了轉手上的玉扳指.冷笑:「是嗎.你們當時說好的.他們帶軍隊拖住我們讓你們逃走.為什麼我這麼快就逮到了你們.他們卻不知所蹤.」

男孩似是了解自己被背叛了.水漉漉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渾身顫抖.好一會兒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不會.不會的.忽蘭姐姐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她不會騙我的.」

闊列堅神色一肅.擲地有聲的說道:「她沒有騙你.她之所以離開是因為她知道我會來救你們.」

朮赤嗤笑.這連小孩子都不信的鬼話.虧闊列堅說的出來:「闊列堅.你們兄妹永遠那麼的假仁假義.拋棄了就是拋棄了.哪那麼多借口.

今日我心情不錯.這樣吧.我們來賭一把.若你贏了我便放這些無辜的民眾.若你輸了.你的命還有這些民眾的命都得留下.」

「你要如何賭.」

朮赤琥珀色的眼眸眯成了一條線.裏面閃著精明的光:「很簡單.我們各選對方的一人比武.一局定勝負.」

闊列堅隨手指了朮赤軍中不甚起眼的小兵:「我選他好了.」

「那我選……」朮赤將闊列堅隨行人員中一一查看了一遍.好像很認真的在選人.但一圈環視下來.卻猛地手指尉遲安雅.

「我選她.」

這個女人在偷了他的心后.不知所蹤.他派了無數人在天鷹尋找她的蹤跡.她卻彷彿人間蒸發了.卻不想獵物居然自動送上門來.這一次他絕不放手.

朮赤這傢伙佔了她的便宜.不夾緊尾巴做人.居然還敢挑釁.她要不給朮赤一個下馬威.她就不叫尉遲安雅.

闊列堅剛想阻攔.尉遲安雅卻一下跳至場間:「選我你可別後悔.」

朮赤看着那桀驁的面容.玲瓏的身姿.琥珀色的眼眸醞釀起了一場巨大的風暴.這樣一個容顏妍麗、桀驁不馴的女人.才配做他的大閼氏.右手撫在心口鄭重立下誓言:「選擇你我絕不後悔.」

尉遲安雅不明所以.闊列堅卻是臉色一變.朮赤那般動作.明明就是大單於娶大閼氏立誓的模樣.再看兩人目光對視.一副相熟的模樣.

闊列堅雖不知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卻是暗自心慌.尉遲安雅會不會因為大閼氏之位跑去幫助朮赤.朮赤本就強於他再加上尉遲安雅的幫助.他毫無勝算.或許.他該在事情發生之前除了尉遲安雅.闊列堅心情複雜.一時間閃過千萬個念頭.

歐陽西童一直注視着闊列堅的反應.當他眼中閃過殺意的時候.歐陽西童真想一把毒粉解決了他.夫人好心來幫他.他居然因為心底的一點點懷疑要殺了夫人.

被選中的騎兵本來還有一絲忐忑.擔心他們朮赤單於不小心選中一個厲害角色.怕他丟了塔塔爾部的臉.沒想到他們單於居然選了個女人.看體型比他們北漠女人貌似還要瘦一個碼.那他還不是贏定了.

強壯的如小牛犢的匈奴奇兵.抖了抖身上的腱子肉.沖尉遲安雅勾勾手指.輕佻的說道:「小娘們.看你細皮嫩肉的怕是連劍都揮不動.本大爺站這兒讓你打.不過我數到十你若沒有打倒我.可別我不客氣.」說着眼眸貪婪的盯着尉遲安雅的胸部.

尉遲安雅也不生氣.微笑如故.只是聲音里卻透露出一絲冷厲:「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個小兵對她做出如此行為.簡直找死.

尉遲安雅將內息提到極致.猛地一個衝刺.腰間薄如蟬翼的軟劍猛地揮出.眾人只看到空中劃過一道血線.匈奴騎兵連哀呼的時間都沒有就倒在地上.

「好.好.好……」

在北漠最是尊重強者.不僅是闊列堅這面叫好聲不斷.朮赤那面也是叫好聲不斷.

尉遲安雅隨手一揮.軟劍上的血就全甩掉了.剛抽手準備將軟劍插入腰間.朮赤忽然發難.在馬背上一踩就跳到了尉遲安雅面前.

尉遲安雅冷笑:「上次你對我下藥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真是找死.」

右手一抖就是一道劍花.劍尖直指朮赤.朮赤也掏出腰間的銀月彎刀.削鐵如泥的刀身在夕陽的映照下.閃著森寒的銀芒.刀柄上鑲嵌著無數碎鑽.奢華流暢.

尉遲安雅看着如此華麗的西域彎刀.滿眼都是貪婪.靈巧的小舌不自覺的舔了舔粉唇.然後一個旋身衝到了朮赤的面前.沖着他的心臟就是一刀.

朮赤沉浸在之前粉舌舔唇那一刻.失神了片刻.但就是這麼片刻.若不是他的貼身侍從喊他.差點被尉遲安雅開了瓢.反應過來朮赤用彎刀抵擋了尉遲安雅的攻勢.漫不經心的調笑:「殺了我你可就得守寡了.」

這女人好烈的性子.不過這樣馴服起來才有意思.

「鬼才會為你這種色鬼守寡.」尉遲安雅一腳踢開朮赤的手.回身對着朮赤的小兄弟又是一刀.

朮赤急忙跳開.輕佻的笑僵在了嘴角.這女人認真的.她這樣心狠也就別怪他手辣了.朮赤收起玩鬧的心思.認真的與尉遲安雅過招.連過四十招還不分勝負.

尉遲安雅忍不住破口大罵:「朮赤你個無恥之徒.說了我們贏就放我們走.現在是怎樣出爾反爾嗎.」

朮赤笑的奸詐:「我只說放普通民眾走.至於你們勢必要留下.不過若你願意留下做我塔塔爾部的大閼氏.我勉強放這些烏合之眾走.」

闊列堅在馬背上一踩.閃身在尉遲安雅身邊.哈哈大笑:「她已經是我的大閼氏.朮赤你別做夢了.」

「闊列堅.你真是在中原把腦袋呆壞了.在北漠這個地方勝者為王.像她這樣的女人.自然是誰搶到是誰的.」朮赤說着抓住了尉遲安雅的左手.闊列堅急忙抓住右手.兩人猛地用力一拽.尉遲安雅悲催了.整個人像是要被扯成兩半了.

努力掙了一下沒掙開.尉遲安雅怒吼:「西童.給我毒死這兩個傢伙.我就是你的了.」

歐陽西童小朋友賊兮兮的嘿嘿一笑.大喊:「夫人放心.你一定會是我的.」胖胖的手指點了點發冠.濃密的墨發中鑽出小白睡眼惺忪的蛇眼.

「小白.咬死那兩個和你家主人搶媳婦的傢伙.晚上給你好吃的.」

闊列堅急忙鬆手.朮赤趁勢將尉遲安雅緊緊摟在懷裏.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尉遲安雅的耳際:「女人.我說過你是我的.那你就一輩子都是我的.哪怕死也不能我們分開.」

尉遲安雅心裏滑過一絲熟悉.尉遲碩戰也曾這般抱着她.像要將她按進骨血里.不過失神僅一刻.尉遲安雅的軟劍便抵在了朮赤的脖子下面.

「既然你不願放手.那就麻煩單於送我們一程.如果我們能安全離開.我相信單於也會好好活着.」

朮赤的貼身護衛賓塔見此.氣的哇哇叫:「蛇蠍女人.單於對你那樣神情.你居然劫持單於.簡直天理不容.」

朮赤倒是一點都沒生氣.離尉遲安雅更近了些.鼻子在白皙的後頸輕聞.手不規矩的在尉遲安雅後背遊走:「你好香啊.真想這樣要了你.」

尉遲安雅頓覺整個人被羞辱了.輕薄的軟劍在朮赤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沒好氣的威脅:「你再亂動我就送你去見閻王.」

朮赤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魅惑的笑道:「你們中原人有一句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為你而死我死而無憾.」說話間靈巧的小拇指.隔着尉遲安雅的衣衫輕輕一勾.尉遲安雅肚兜後面的帶子就給扯開了.

白皙的臉頰瞬間變成桃粉色.尉遲安雅劍猛地揮出.勢要殺死朮赤.朮赤不慌不忙的提醒:「殺了我.你們可就沒人質了.」

尉遲安雅氣的不行.又不能殺死眼前的傢伙.憋了半天氣.只得吶吶的說道:「西童你來看着他.若有異動用最惡毒的毒藥毒死這個色鬼.」

歐陽西童轉了轉手上血紅色的藥丸.陰測測的問:「不然這會兒就毒死他吧.」

朮赤眼皮一跳.沉默不語.

闊列堅指揮民眾先走.朮赤和歐陽西童在中間.一千部隊殿後.朮赤的部隊小心的跟在後面.隨時準備營救.

如此行到阿郎河邊.見大隊人馬度過阿郎河.尉遲安雅小船連着河對面的馬匹.歐陽西童猛地將朮赤推出.用輕功上了尉遲安雅的船.幾乎下一瞬尉遲安雅船便飛速朝河那面行去.

賓塔急忙衝到朮赤身邊詢問.是否要阻擊.

朮赤輕笑的聞了聞手上的女兒香.擺手:「你知道闊列堅剛才挾持我.卻不殺我是為何.是因為我死了.各個部落群起而上他撈不著好.但也因着不殺我.他們那個狗屁聯合大軍.定然因此不滿闊列堅.我們有好戲看了.」

賓塔憨笑.他就說單於武功那麼厲害.怎會被人挾持.原來是在演戲.豪爽的漢子抓抓腦袋.興奮的說道:「單於這招借刀殺人.真是高啊.闊列堅回去有他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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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夫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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