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燒肉主菜

紅燒肉主菜

卓五爺嘗到了甜頭,這對垂涎了很久的小籠包終於是吃到手了,忙着左捏右捏的,感覺到它的柔軟與彈性,真像是上好的小發麵包子,一按一個坑兒,手感好得簡直讓他快要發瘋。

隨着他手下漸漸有些粗魯的動作,那小籠包上面的小酸棗也跟着起了反應,突然就跳了起來,滿滿的鼓在他的掌心。

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變化,喬傘立刻臊得不行,下意識的想要拉開他作惡的大手,那如細小的電流穿過身體直達四肢百骸的感覺,陌生而又刺激,卻又帶來無比的難為情。

「爺要吃。」他正投入著,豈會讓她輕易的支開,睡衣什麼時候已經被他推了上去,鬆鬆垮垮的堆在頸間,那對雪白的小包子立刻彈跳了出來,他的眸色在一點點加深,面對這突出其來的戰利品,眼底的yu望似乎都要滿溢了出來,低下頭,毫不猶豫的叼起其中的一隻。

「唔。」一聲難奈的吟哦,身下的女孩兒忍不住弓起了綿軟的身子,比起剛才那股電流,這感覺如同有一陣激流衝進了大腦,讓她的思維產生了片刻的中斷,連同著粉嫩的身子也跟着縮成一團,白雪般的肌膚上浮起動人的紅暈。

她是個小妖精,不需要刻意,一個皺眉的動作便已撩動心弦。

他吃得津津有味兒,好像是得到了最甜美的食物,她的香甜,她的生澀,她的欲拒還迎,都讓男人的感官興奮的如同脫韁的野馬,狂野,奔騰,毫無顧忌。

牆壁上的光亮透著一絲旖旎,如霧般籠罩了下來。

燈光照到女孩紅撲撲的臉上,她不堪燈光的刺激而半皺着眉,頭髮灑到床上,那種嬌懶的美態卻又與平日的清純模樣截然不同。

五爺放開了那對被他rou躪了很久的小包子,一隻手拖着她的後腦,任由青絲柔滑的散落在他的掌心,輕輕拂過他的手臂。

「小二,舒服嗎?」

她還沒從那股異樣的情潮中抽離,微眯著貓一樣的眸子,軟軟糥糯的抗議,「不要。」

「小騙子,明明舒服的要死。」他吻了下她的額頭,順着挺翹的鼻樑緩緩下沉,一路輾轉留戀停在她的唇上,銜住那柔軟的兩片,輕輕的研磨著。

「我想睡覺。」她被他弄得不舒服,貓兒一般的嗚咽著,「五爺,睡覺好不好?」

睡個屁,他現在正在興頭上呢,不把她給吃得乾乾淨淨,骨頭也不剩,他都合不上眼。

「我兄弟不讓。」他加重了這個吻,「不如你跟它商量商量?」

喬傘眯起一隻眼睛,似嗔似怨的瞪着他,「你們根本就是一個戰線的。」

他嘿嘿一笑,「你知道就好,所以,不要試圖瓦解我們兄弟倆的感情,大小老公一起伺候好了,這才是為妻之道。」

咳咳,還大小老公,一妻多夫啊!

「喬小二,不準再說話,要不然,爺頂你了。」他用早就剛硬如鐵的小老公用力頂了她一下,她吃痛,小嘴微張,發出呀的一聲,軟軟的帶着嬌嗔纏着他的聽覺神經,他的舌頭趁機鑽進她的嘴巴,暗沉低啞的聲音被包裹在了她的唇舌間,「小二,你這個妖精,爺今天一定要弄死你。」

喬傘撐了撐美眸,弄死她?不用這麼狠吧,她還不想死在床上啊。

無奈嘴巴被他霸佔著,他玩得高超,侵略着她的甘草之地,一路狂卷,吮吸,舔弄,舌尖掃過她整齊白瓷的貝齒,輕輕撩動着她下鄂上的細肉兒,酥麻,敏感,顫慄。

她剛剛恢復了清明的神經又一次繃緊了,腦子裏被這種異樣的感覺霸佔著,被動的接受着他唇舌的掃蕩。

「小二,你真甜,蜜做的吧。」他支起半拉身子,黑眸爍爍的盯着面泛春潮的小女人,眸底的顏色墨一般的黑沉,夾雜着無邊無際的欲流,「爺要開幹了。」

好像是在喊著號子般,他在她已經有些薄汗的額頭上親了兩下,草草的安撫。

喬傘懂那個開乾的意思,惱得想要咬他,他就不能說得文明點兒,「非要用干這個字嗎?」

說得她面紅耳臊的。

他低低一笑,liu氓氣息十足,嘴唇含着她的半邊耳垂,邪惡的低語,「那說『日』或者『操』?你喜歡哪一個?反正都是用在你身上。」

跟liu氓永遠講不出道理,明明是張完美無缺的臉,說出的話卻這麼xia流,喬傘皺了皺眉頭,卻又拿這個liu氓沒有辦法。

他嘴巴上逞著歡,手上的動作一刻沒停,只是須臾間,身上涼了涼,睡衣已經可憐的離開了它的主人,被粗魯的丟下了床,緊接着是睡褲還有那條可憐的小內,一身兒膩白的肌膚便暴露在男人野獸般的目光下,她清晰的聽見他自喉間發出的一聲悶哼,那是獸類在看到心儀的食物時才會發出的聲音,貪婪著,佔有着,渴望着。

她冷得一縮身子,兩條腿就夾緊了,「討厭。」

她就是覺得他煩人,可是這句像是罵人的話一出口,伴着她的半聲shen吟,竟然就像是被催化了一般,涼涼軟軟的,敲在男人的心上。

「一會兒你就會喜歡了。」他厚著臉皮,熾烈的吻,漸漸的強勢而凌厲,先是霸着她的紅唇用力吮吸了一番,兩隻手不閑着,在她如凝脂般的身上煽風點火,畫着圈,打着轉,捏著旋兒,處處都是她的敏感,到底是初經人事的女孩兒,在他這一頓撩撥下早就丟盔卸甲

肌膚上的涼意一點點攤開,又被火苗所點着,她的小嘴巴里嚶嚀著,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過,不過這小蚊子似的聲響傳進男人的耳中便是最好的cui情劑。

卓五爺嘗到甜頭兒,越發急切的討好,他知道她是第一次,所以,他家的兄弟縱然都要爆裂開了,他還是耐著性子一點點煽著風點着火,手掌所到之處,如同烙鐵,炙熱的,滾燙的,帶着濃濃的情素,純憑指尖的感覺享受那美妙的觸感,她吐出的氣息,帶着一陣少女的香氣,輕拂過臉頰。

探到那裏的一點點濕潤,他立刻興奮了起來,「小二兒,你準備接納你的小老公了嗎?」

她也不知道嗚咽了一句什麼,兩隻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軟弱無力的推拒著,卻是形同虛設,「誰要你的小老公,不要。」

此時的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軟得無力,比肢體上的魅惑還要來得直接。

卓五爺的眼睛紅了紅,身上yu望的束縛徹底的解開,他要她,等不及了。

「會不會很疼?」閃著一對汪汪的大眼睛,小綿羊天真的問。

「爺伺候的好,當然不疼。」

她瞼著眉,半信半疑。

「乖,真的不疼。」

一隻大掌放在她瑩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膚如綢緞一般,他的手興奮得微微顫抖,緩緩的向下移動到她的足踝,輕輕的揉握,細膩的肌膚溫潤而有光澤,他簡直不想挪開,當然也不會挪開。

兩隻手輕鬆的分開她纖細的腳踝,她的神秘花園便在他的面前一覽無餘,這份視覺震憾很快剝奪了男人殘存的理智,將那兩條光裸的小腿兒往自己腰間一盤,挺着他的兄弟就往前提去。

雖然在他高超的挑逗下,她那裏已經有了感覺,可是面對他的變異蝌蚪,竟然還是得門而不入。

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小二,你放鬆點,別綳得這麼緊。」

她哪知道怎麼放鬆啊,聽到他說話,反倒更加緊張了,兩條腿越夾越緊,把他好不容易塞了一點兒的兄弟愣是給擠了出來。

五爺出了一腦門的汗,這丫頭,太小了。

「乖小二,乖小二,放鬆,深呼吸。」他伏在她的身上,一邊引誘着她調整呼吸,一邊繼續煽風點火,喬傘的臉側着,細嫩的脖子曲成一道優美的曲線,他撫摩着她的秀髮,在她的玉頸上深深的吻了一口,然後握住她的左手,將潔白得不帶一絲瑕疵的秀美手掌貼在臉上親吻,一寸寸,一縷縷,細緻的安慰著愛撫著。

想他卓五爺什麼時候這樣卑躬屈膝的伺候過一個女人,現在是小心翼翼,像是撫摸著易碎的瓷器,一邊親著,一邊乖乖寶貝心肝兒的叫着,想要吃掉小綿羊,簡直是豁出去了老臉。

在他細緻高明的撫慰下,小綿羊終於放鬆了下來,腿不再綳得那麼緊,他見有機可乘,立刻提槍上陣,一點,再一點,還沒進去一寸,她就用力的開始踢騰,嘴巴里喊著「疼疼疼」,看來是真的疼得不輕,這一踹直接踹在五爺的胸口上,踹得他人仰馬翻。

「壞蛋,你說過不疼的。」

卓五爺從床上爬起來,有些無奈了,她太小,他太大,這尺寸一時無法適應,硬要往裏塞,自然是疼了。

「疼是暫時的。」五爺摟着她的小腰板兒,聲聲哄著,「真的,只是疼一下下。」

「鄧醫生說一開始會疼,之後就欲仙欲死。」她喃喃著,「你為什麼一開始不說實話?」

**************今天十更*************

PS:八哥,愚人節這麼干真的好嗎?

八哥,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給你挖坑,準備讓你過清明節嗎?

哥:開玩笑,開玩笑,誰說十更的,拉下去掌嘴!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八哥腫著嘴說:「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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