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前的寧靜

暴風雨前的寧靜

那醉鬼又指著自己的鼻子吼道:「爺想玩兒你女人你只有供出來的份,還想着揍我?哈哈哈!」

青琉熏神色一凜,握緊了白唯心的手:「揍!」

白唯心都被青琉熏牽出酒吧走出老遠了,還能聽到酒吧里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她縮了縮脖子,挽著青琉熏的手臂說:「你真是太暴力了。」

夜晚的米蘭景色很美,車流穿梭不停,燈光五光十色,漫步在亮如白晝的街燈之下,特別浪漫。

青琉熏笑着摸摸她的頭髮:「這叫以暴制暴。」

白唯心無語,估計那被打的醉鬼明天醒來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打呢,還以暴制暴。

「為什麼你在米蘭都能這麼牛逼?」白唯心非常不解,這裏不是他的地盤吧,出了國竟然還能那麼囂張,她怎麼有一種全天下都是青家的天下的既視感?

「意大利是青澈的地方。」青琉熏解釋道:「估計我們一踏進威尼斯的時候,青澈就知道我們來了。」

白唯心:「……怎麼說的青澈像情報局的人似的?」

青琉熏笑而不語,有些事她還是不知道的好。

街對面巨大的銀幕上正在反覆播放一則廣告,是荷里活大牌女星為櫻皇珠寶做的代言,白唯心的目光越過大街望着廣告,輕輕隆起了眉心,而後又緩緩地笑了笑,問道:「琉熏,你喜歡上電視嗎?我好想從來沒有在電視上看見過你,嗯,雜誌上也沒有,你不喜歡在媒體上露面?」

「不喜歡。」他搖頭,「認識我的人已經很多了,如果再上了電視雜誌,我出個門都會不得安寧,我喜歡清靜。」

「那……什麼情況下你會出現在媒體上?」

「不會有那種情況,沒有哪家媒體敢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報道櫻皇掌權人的信息,特別是在媒體上放出我的照片這種事,沒人敢做。「

白唯心:「……有實力就是鐵血啊!」

她微微仰著頭,眸光落在他的臉上,遠山眉墨黑如黛,一雙眼睛泛著瑩瑩的水光,像是晶瑩的寶石一樣剔透,她望着他,笑意淺淺:「可是我還是希望你能上媒體,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愛的人,是多麼地優秀!」

我愛的人……

青琉熏胸中一動,只覺得面前的女孩子看起來尤為漂亮,溫溫軟軟的,一直烙印到他的心底,他捧起她的臉,也不顧行人或竊笑或羨慕或嫉妒的目光,低頭就攫住她的唇舌。

白唯心從來沒有這麼大膽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接過吻,一顆心撲通撲通不停滴直跳,像是下一刻就要蹦出心臟一樣,行人來來往往,她甚至可以聽到他們路過他們身邊時那些人小聲的議論聲,滿是欣羨之詞。

她輕輕閉上眼睛,安靜地享受這個吻。

這一刻,白唯心想,這是他與她的世界,別人無法插足的世界。

米蘭珠寶展在他們到達米蘭的第二天舉行,這天早上,白唯心很早就起床了,青琉熏本想拉着她再睡一會兒,但是見她一副興奮得不行的模樣又捨不得打擾她的興緻,只能跟着起床。

到酒店早餐廳匆匆解決了早餐,白唯心急急忙忙地拉着青琉熏往珠寶展的展覽會場趕。

這屆珠寶展匯聚了來自世界各頂尖的國際珠寶商號,為期三天,吸引了來自世界各國的買家和設計師到場參觀,可謂是人流不息。

這是白唯心第一次參加國際珠寶展,以前她也參加過珠寶展,不過都是小展覽,設計師也是小設計師,沒什麼名氣,自然和現在入目所見的珠寶展相差千里。

櫻皇參加展覽的主要還是以青洛優的作品作為主打,一共僅有三副作品,特別地驚艷,青洛優是白唯心非常敬佩的珠寶設計師,年少成名,在珠寶界的聲望高得令人髮指。

很久以前,她的夢想就是成為像青洛優那樣的珠寶設計師,可惜天不遂人願,她最終放棄了她的最愛。

白唯心的目光近乎貪婪地從展覽櫃里那些琳琅滿目的珠寶上一一掃過,口中小聲地念着什麼,大致是珠寶的設計風格之類的,青琉熏對這些東西沒興趣,表現得興緻缺缺,他的注意力幾乎都落在白唯心的身上。

「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對珠寶感興趣?」青琉熏饒有興緻地問。

白唯心一邊欣賞珠寶一邊心不在焉地回應他:「我一直都很感興趣,以前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珠寶設計師。」

青琉熏倒是意外了,他心愛的女孩子竟然一直喜歡珠寶,他竟然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沒有選擇這條路?」

「各種原因,一時半會兒說不清。」白唯心揮揮手,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

「對了,」過了會兒她又突然站起來,沉思了會兒,問:「我是不是可以申請去游輪上玩兒啊?嗯,只有你和我,我們兩人去。」

他眼裏盛滿寵溺:「當然。」

她又笑道:「那你要好好保護我,我不會水性。」

「好。」

游輪計劃當天下午就被青琉熏排上日程,白唯心驚訝於他的速度,左右有些顧忌的樣子,「這麼快就去?」

青琉熏已經將她拉上了車:「正好,今天天氣好,我們去海上看日落。」

海上日落……

青琉熏似乎走到哪裏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弄到高檔的交通設備,就如這艘遊艇,雖然白唯心說只要他們兩個人,但是青琉熏卻弄了一艘較大的遊艇,遊艇里備有各種生活必需品,連床看起來都特別地溫暖舒適。

兩層的遊艇,不是特別大,但是也不小了。

「我們這是要在遊艇上過夜嗎?竟然連床都有。」白唯心參觀一趟下來,囧囧地盯着青琉熏說。

男子穿着一身白色休閑裝,比平時多了幾份柔軟,少了幾份凌厲,他雙手插在褲袋裏,曲著長腿懶懶地靠在欄桿上望着她,眼裏滿是縱容寵溺。

「嗯,過夜。」他說。

白唯心心臟突突突地跳,心裏忍不住暗暗嘆息一聲,她是越來越沒辦法抵擋這個男人的魅力的。

她轉身去廚房做飯。

冰箱的食材十分充足,白唯心搗騰了一盤大閘蟹,一份青花魚、一份三文魚、一盤扇貝,端上餐桌的時候再配上紅酒和一束玫瑰,一頓絕美晚餐便誕生了。

她掐的時間剛剛好,完全弄好的時候正值夕陽緩緩而落,暮色照亮整片海域,海上波光粼粼,將紅霞的光芒反射而出,映在她的臉上,嬌柔溫暖,像柔軟的光芒一樣耀眼。

青琉熏雙手交疊地放在她的身前,從她的背後完完全全將她攬進自己懷裏,滿心滿意地知足。

白唯心想,或許是自己的錯覺,她總覺得這幾天的青琉熏特別粘人,不,應該說自從她被打后,青琉熏就表現出特別粘人的態度來,好像一會兒不見她,他就會很不安。

「吃飯吧,你中午就沒怎麼吃飯,不餓嗎?」

「我覺得你對我太好了。」腦袋靠在她的肩上,青琉熏突然說。

「難道你對我不好嗎?」白唯心反問,「我還覺得你對我太好了呢。」

「我媽咪以前說暴風雨來臨前都是溫馨而平靜的,當你滿足於現下的生活不想改變的時候,或許上天就會突然發難,讓你陷入絕望之中。」

白唯心手掌壓着心臟的位置,笑笑:「上天會那麼閑嗎?有空管我們的事?」

「沒有。」

「好了,先吃飯!」

「那你先親我一下。」

白唯心有點想笑,她發現青琉熏有時候是會玩兒小孩子把戲的,她轉過身,環住他的頸脖,也不猶豫,吻住他的唇。

青琉熏立刻反客為主,更用力地吻住她,唇舌來來回回地在她口中掃蕩,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像一個極力汲取糖汁的孩子似的,而後他倏然將白唯心平放到甲板上,。

白唯心無語地拍他的肩:「吃飯啊!」

「嗯——」男人發出意味深長的聲音來,「吃飯不着急,這件事比較急。」

在白唯心的記憶中青琉熏從沒有像這次一樣溫柔,她不知道青琉熏是不是才開葷腥,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第一個女人,可青琉熏表現出來的樣子就和才開葷腥一樣,有些所求無度,而且技術真的說不上多好,每次又都比較猴急,所以白唯心從沒在青琉熏身上體會到這事的溫柔,他體力又好,很多時候她都被他折騰得承受不住了他才肯罷休。

可是這次他一點也不猴急,一點也不霸道,一點也不孟浪,而是溫溫柔柔的,好像從裏到外都顧及着她的感受。

紅霞滿天,他一點一點地剝掉她的衣服,身xia的女人面色嬌羞,容顏在暮色的映襯下艷麗無雙,雪白的肌膚呈現在他的眼中,如若凝脂。

青琉熏只覺得美。

他的吻從她的額頭滑過,掃過眼睛、鼻樑、臉頰,最後順着頸脖一路向下,他想品嘗美酒一樣,細細地一一品嘗她的美好。

白唯心羞澀地閉着眼睛,這麼在甲板上做讓她有一種以天為被地為床的感覺,而且她總覺得頭頂上會有人飛過,或者遠處有人在看着他們的一舉一動,雖然知道這樣的想法很無稽之談,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回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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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逆天驕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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