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他是她隨便能親的么?她又不是他的妻主。

番外篇:他是她隨便能親的么?她又不是他的妻主。

【青竹,赤墨番外】

「刷」青竹將手中的蛇猛地朝這暗處扔去,果不其然,一瞬間,一襲黑衣的赤墨便有些狼狽的站了出來。

赤墨站在原地,臉色微微泛著點紅暈,臉色羞窘的看着青竹,「青,青竹公子。」

青竹慢悠悠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提着眉梢看着一臉拘謹的赤墨,眉頭緊緊的皺着,「你在敢偷看我,我就去告訴我家公子。」

這個該死的登徒女,整日在暗中看他,若不是因為他是少主妻主的暗衛,他一定用少主新研製出來的毒藥好好的招待她。

赤墨額頭輕輕的留下一滴冷汗,她實在不好意思告訴青竹,他家少主整日呆在皇上面前,那叫一個寸步不離,要不是因為有幾位貴君呆在皇上面前,他們做暗衛的,怎麼會有機會離開啊。

青竹很鬱悶,剛開始遇見赤墨的時候,他覺得這個老老實實的,很好欺負的樣子,武功也沒有他好。

可是……

青竹一個刀眼忿忿不平的瞪向赤墨,這個表裏不一的人,他再也不要相信她了,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她竟然敢偷親他。

他是她隨便能親的么?她又不是他的妻主。

看着青竹那涼陰陰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頭微微低了下去,「青竹,那,那是意外。」

「你的意思是不想負責任?」青竹將手中的藥草猛地丟在地上,站起身子,一臉憤恨的瞪着赤墨,那模樣,就差撲上去將赤墨給徹底的咬死。

看着盛怒的青竹,赤墨連忙慌忙的擺了擺手,「不不不,如果你願意的話……」

「那你就是願意負責任了是不是?」

不等赤墨把話說完,青竹又冷冷的道出一句,一張清秀的小臉滿是危險。

赤墨額頭慢慢的流下異地冷汗,不愧是從小跟在百里貴君面前的人,整個人還真和百里貴君有那麼點像,尤其是生氣的時候,自己,怎麼就這麼喜歡上他了呢。

說起和青竹的相遇,赤墨還真的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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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黑影突然闖進皇宮,觸碰開關之後逃之夭夭。

軒轅長歌站在窗戶邊,一臉冷冽的盯着窗台上的粉末,嘴角微微揚起一股諷刺的弧度,「不要驚動其他人,就是掘地三尺也得將那人找出來。」

話音一落,暗處便飛奔出三道人影,只留下赤白在暗處保護著軒轅長歌。

赤墨鼻子一向靈敏,一路聞着黑衣人身上怪異的香味,盡然一路來到了冷宮一處荒廢的地方,赤墨微微停頓了一下,這個地方不就是皇上之前看見完顏御少主沐浴的地方嗎?

這裏地處偏僻,裏面四通八達,若是那人想要偷襲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微微猶豫了一下,赤墨抬腳便走了進去。

裏面安安靜靜的,一個湖泊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一層微光,只是,很靜,靜的沒有一絲響動。

突然,旁邊突然傳來一陣蟋蟋蟀蟀的聲音,赤墨眼睛寒氣一閃而過,猛地抽出腰間的佩劍,朝着那個地方便刺了過去。

鋒利的劍氣割開層層的雜草,裏面,竟然是一個少年,渾身濕漉漉的,發梢也還在沾著水滴,白色的裏衣緊緊的貼在衣服上,將那窈窕的身段盡顯了出來,包括胸前那櫻紅的小點也暴露在了赤墨的眼底。

赤墨呼吸猛地一頓,身子一個翻轉,將劍給撤了回來。

急促的站在一臉煞氣的少年對面,赤墨一張臉瞬間便紅了起來,急促的低着頭,一雙眼睛不知道看哪裏,「青,青竹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裏?」

「啪」

暗色的夜空中,那一巴掌清脆而利落。

赤墨一下子就傻了,她從小便是皇上的暗衛,還沒有人敢這麼對他呢,這個男人,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么?

然而,還不等赤墨發話,青竹反而上前一步,「說,你看到什麼了?」

聞言,赤墨抬頭看去,入目,又是男人羅衫半濕的樣子,一點一點的撩撥着她的心神。

順着赤墨的視線看去,青竹一愣,隨即,是漫天的怒火,揚手,一個耳光又甩在赤墨的臉上,「登徒子,你看哪裏,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青竹公子,我在抓刺客,誰知道你會鬼鬼祟祟的躲在這裏?」

一聽赤墨的話,青竹瞬間又火了,「你的意思是,我是刺客?」

「不然你在這裏做什麼?」

「我……」青竹話語一頓,他能說么?自己是因為做葯的時候不小心弄身上了,幾盆水根根洗不幹凈,所以才來這裏。

誰知道,會遇到她,她已經盡量躲起來了,她居然還這樣說他。

赤墨剛要諷刺青竹,卻瞥見男人眼裏隱隱的通紅,一瞬間,赤墨所以的氣焰瞬間消散了下去。

整個人一臉急促的站在原地,早以將軒轅長歌交待的任務給忘到了九霄雲外。

「青竹公子,你,我……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你假好心。」

怒罵了一句,青竹抬腳便走,赤墨上前一步,剛想說點什麼,卻不小心踩到青竹的衣擺,就這樣……

「撕拉——」一聲響起,青竹身上的薄薄的裏衣應聲而碎,一直壞道腰際,就這樣欲拒還迎的暴露在了赤墨面前,一向遠離男色的赤墨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美景。

不得不說,青竹的皮膚很好,一張小臉雖然兇惡了一點,卻也有屬於自己的氣韻,尤其是這半裸半遮的模樣,赤墨只覺得氣血一陣上涌,一雙眼睛黏在青竹的身上,忘了移開,知道,右邊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赤墨這才反應了過來。

只是,留給她的,就只有一個背影,還有,自己身上那強行被人拔去的衣服。

赤墨一臉羞窘的站在寢殿,頭埋得低低的,承受着軒轅長歌的打量。

軒轅長歌眉頭緊緊的蹙著,打量了赤墨身上的衣服一下,伸手,指尖輕輕挑起她的下顎,嘖嘖的嘆息了一聲,「只是叫你去抓個人,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了,被人……」

軒轅長歌語氣微微停頓了一下,一雙眼睛在赤墨身上來回掃射,尤其在某個部位。

被軒轅長歌那眼神看到渾身發毛,赤墨抬起頭,一臉哀怨道:「皇上,是屬下的失職。」

然而,軒轅長歌卻不理會她的請罪,對她一臉難為情視而不見,反而一臉認真的觀察着她臉上的巴掌印,「看掌印,纖細有力,卻不帶很勁,嗯……應該是個男子的手。」

「皇上……」赤墨把頭埋得更低,這是有史以來她最囧的一次,不但被一個男子打還扒了衣服,還被皇上給逮了個正著。

「好了,去上藥吧。」

隨着軒轅長歌一句清揚的話丟出,赤墨如臨大赦的鬆了一口氣,不過……

自從那夜之後,赤墨便陷入了一個很艱難的睡眠,每一頁,只要一閉眼眼睛,滿腦子,便是青竹一張通紅憤怒的小臉,和那叫人浮想聯翩的身段,就連那讓自己顏面盡失的巴掌也那麼的甜蜜。

終於,在幾天之後,赤墨終於忍受不了折磨的去找了青竹。

青竹一臉傲嬌的看着面前的赤墨,心裏滿滿的都是鬱悶,這個該死的登徒女,對自己做了那麼不禮貌的事情之後,居然還敢出現在他面前,看着赤墨,青竹微微眯了眯眼睛,心裏一個想法呼之欲出。

「咳!」青竹裝模作樣的輕咳了一聲,「要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能,除非你答應我兩件事。」

一聽青竹願意原諒自己,赤墨連忙點了點頭,有些急不可耐的味道、。

「第一,不準把那天的事情說出去。」

「好。」赤墨無比誠懇的點了點頭,她當然不會說出去了,那是她和青竹的秘密,她得自己留着。

「第二……」

正當赤墨瞎想的時候,青竹的聲音又傳來過來,重重的敲擊在赤墨的心上,叫她心跳入雷、。

「以後,不管我說什麼,你都得聽,都得做。」

絲毫沒有聽出青竹話語里的陰謀,赤墨反而一臉心甘情願的點了點頭。

青竹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一個得逞的表情。

「諾,把這個喝了。」

看着面前黑乎乎的黏黏稠稠的東西,痴迷終於回神了,一臉為難的看着青竹,「這,這是什麼?」

「我最新研製的瀉藥,少主說力度不夠,可我覺得已經行了。」

為難的看着面前的東西,都不用喝,就已經作嘔了。

「那個,一定要麽?」

「你想反悔?」

「我喝!」

不忍見青竹不悅的模樣,赤墨一把接了過來,仰頭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

就這樣,赤墨一連拉了一個月,若不是有韓韻千的葯加持着,恐怕早已死了吧。

自此以後,赤墨徹底淪為青竹的試藥工具,每日都是一臉青紫的出現在軒轅長歌面前,自然又被倜儻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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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悍夫太難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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