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勾引我用這種方法太次了吧

第一章勾引我用這種方法太次了吧

「這別墅可真是富麗堂皇啊,極盡了人間的奢華,簡直像是置身皇宮的錯覺。」韓靜好在心裏暗嘆。

今天是她最好的朋友蔣謹言的生日,她受邀來此參加這場蔣謹言口中的盛大的生日宴會。

韓靜好一邊感嘆著這富麗堂皇,一邊找著去廁所的路,好不容易找到女廁所,發現門竟然鎖著。她今天來之前喝了太多的水,現在真心尿急。

不管了,能上廁所就行,韓靜好奮力的狂奔到男廁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沖了進去。

哎呀,我這是撞到了一面牆嗎!抬頭一看,自己撞了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正在發情的男人。此時的廁所里一個男人正在和一個女人如漆似膠熱火朝天的接吻。由於她的誤入,兩人不耐的看着她。韓靜好剛了句說對不起,就被這個陰冷的表情都嚇的打顫。

「勾引我用這種方法太次了吧!」男人臉上全是嘲弄。

「就你這樣的,我連看一眼都不願意,更不用提勾引了。我害怕污染了我的眼睛。再說了,你以為誰和你一樣,哪裏都能發情!」韓靜好也不甘示弱。

女人,你還真是有個性,本少爺有興趣。

「聖,這女人穿的怎麼這麼土,還想勾引你,真是可笑的可憐!」那女人韓靜好認識。不正是最近紅的發紫的新一代玉女掌門人楊曉鈺嗎?

「你穿的也不怎麼樣啊。勾引他,還是留給你這樣長著一張假臉的女人吧!」韓靜好回敬道。

楊曉鈺氣的臉部肌肉都扭曲了,半天寧是沒有擠出一個字。

這楊曉鈺本來像她這樣的一心只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是不知道的,可是舍友甚是喜歡,每天在宿舍都要來好幾段自己偶像的新聞,她想不知道都難。

玉女掌門人現在是誰都可以當了嗎?韓靜好懷疑。

韓靜好這會兒可沒多餘的時間在這裏和他們扯,她要上洗手間。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趙聖南那張冷若冰霜的臉,站在洗手間門口,堵住了韓靜好出去的路。

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罵了他他心裏不舒服來找茬?這男人真小氣。韓靜好還沒有揣摩完,趙聖南已經朝她走了過來。

「說,是誰派你來勾引我的?」趙聖南的語氣冷的比南極的冰還冷。像他現在的地位,盯的人實在太多了,自己不得不防。美人計其實最容易識破,卻也是最容易防不勝防的。最柔弱的,往往是最強大的。

「沒誰派我來,是謹言邀請我我來參加她的生日宴會。」韓靜好說,牙害怕的打顫。

「女人,你最好老實說。」趙聖南兩手撐在牆上,將韓靜好圈在裏面,呼出的氣息全數噴在韓靜好臉上。韓靜好覺得很癢。

「真的沒有誰,是謹言邀請我來的。」韓靜好說,心都在打顫。

趙聖南看她雙目清澈,諒她不敢欺騙他,放開她就走了,韓靜好緊隨其後。

這人真是自戀又自大,還外帶冰山特質,鑒定完畢!

「嗨,靜好,這是我哥的朋友,趙聖南。」謹言走了過了,介紹著。

蔣謹言是蔣氏集團的千金,看到謹言的名字,你一定會覺得她應該有一個哥哥叫「慎行」,恭喜你,你想對了。她的確有一個親哥哥叫蔣慎行,蔣父和蔣母在取這個名字時對兩個孩子寄予了殷殷希望,畢竟生活在他們這樣的豪門大戶,謹言慎行,喜怒不形於色最是重要。

蔣慎行人如其名,做事向來謹慎,可是謹言,這個名字總是讓她惱怒,因為她總是想到什麼便說什麼,哪裏還管什麼,幸好是生在這樣一個家庭,哪怕犯錯終究會有人幫她撐腰。

靜好覺得這個男人雖然是個自戀狂,但是不可否認,這個男人是他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他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琴瑟在御,莫不靜好的靜好?好名字。」他誇獎著,可是語氣竟然如此冷俊,靜好剛想着趕緊逃脫此冷男,就聽見他說「貴姓?」

是啊,爸爸取這個名字時想的就是「弋言加之,與子宜之。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靜好」,希望她一生靜好,覓得良人。

她有着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看上去彷彿只比巴掌略大一點,就象從最標準的美女漫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比起一般美女的大眼睛不同,她的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裏有水波蕩漾,彷彿無時不刻在默默傾訴着什麼。

再仔細看,堅毅挺直的鼻樑,兼有女性的俏美卻沒有男性才有的英氣;略薄柔軟的櫻唇,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彷彿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一頭水一樣柔美的烏亮長發,流瀑般傾斜下來,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

趙聖南見過美女無數,像她這樣把艷麗和清純合為一起而矛盾的她是第一人。這讓他更有興趣了。

她想着這人真會變臉真會裝,那她也就裝裝:「姓韓。」

「認識韓小姐趙某很開心,這是我的名片。」靜好心想感覺不出來認識我你怎樣開心,不開心倒是真的。不過還是接了名片。

韓靜好在心裏不斷地編排他,又不熟,給名片是在顯擺什麼啊,還是這是他搭訕女孩子慣用的伎倆,這人這樣騷包的打扮,肯定是花花公子,此類人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他似乎是不經意的看着她,嘴邊一縷似有似無的微笑,輕輕用指尖撣落幾乎不存在的灰塵。一襲黑色的西服稱的英俊的臉龐越發帥氣,領口露出紫色的襯衣將他稱的貴氣十足。

一邊的謹言有點愣,她沒見過趙聖南什麼時候和一個女孩子說過這麼長的話,可是他這樣蔣謹言覺得很開心,畢竟這可能是聖南哥哥走出冰冷世界第一步。主要是,聖南哥哥從來不會盯着一個女人超過三秒,卻看了韓靜好絕對有一分鐘。

趙聖南被韓靜好挑起了興趣,所以細細的問着她的名字。她當時走過來,白色的禮服的邊緣的蓮花隨着她的走動蕩漾著,一下子就像蕩漾到了他的心裏去,他的心裏只有這四個字「步步生蓮」。當她真正走近時,他已經壓住了內心的喜悅,變成了和以前一樣的冷漠。

「聖南哥哥,今天你和以前不一樣哦。」蔣謹言眨巴着眼睛說。

「幾天不見,你倒是開始取笑我了。」趙聖南溫柔的揉了揉她頭髮。

「謹言,我再四處看看,你先忙。」韓靜好急於脫身。

韓靜好覺得自己可不是長袖善舞的人,應付趙聖南這樣的事讓別的女人做吧。她可不喜歡這種見女人就給名片的男人。

「好啊。」謹言回答。

說着謹言向趙聖南告別,陪着她四處看看,一會part開始了她們就不能這樣四處跑了。

靜好四處環顧,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就去了大廳。

進入大廳便看到謹言,她遠遠地看着謹言,一頭紫色的中長發,隨意的披在肩上,斜斜的劉海適中的剛好從眼皮上劃過,長長的睫毛眨巴著,泛著水的眼睛彷彿在說話,小巧的鼻子高度適中,粉色的小臉,濕潤的嘴唇讓人好想咬一口。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沒有任何的修飾,但穿在身上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平凡。

靜好覺得謹言看起來像一個純潔無暇的公主,謹言年輕的臉龐有因為帶着笑而變得神采飛揚,她在大廳里招呼著那些身份貴重的客人,走起路來,有種搖曳生姿的風情萬種。

多年以後,謹言身在美國的日子,靜好想起她便是這幅景象,覺得不論謹言經歷了什麼,她永遠那樣純潔無暇,永遠年輕可愛。

在靜好看着活波可愛的謹言公主時,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別人眼中的風景。

是的,她一出現在在大廳,趙聖南便看見了她。感覺到有視線傳來,靜好轉過了頭,趙聖南在看她,似乎也不躲避。趙聖南永遠是那樣子,不會躲避,狂妄霸道。靜好看見了他,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她並不想理會他,在靜好的世界裏,她們不是一類人,這次見了永遠不會再見,維持禮貌即可。

發言台上主持人出現了。「今天是蔣謹言小姐的生日,現在有請蔣先生和蔣夫人出場講話。」發言台上主持人邀請了蔣瑾言父母的致辭后,音樂響起來了,韓靜好知道上流社會的舞會就要開始了。

靜好在此時找了個角落坐下,她不會跳舞,也沒有熟識的人,坐在角落再合適不過,而且可以吃東西,她覺得好餓。

「你好。」有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她聽見聲音就知道是趙姓某人,又想他不過是冰冷了點,自戀了點,又沒有哪裏傷害了自己,自己得有起碼的禮貌,靜好這樣安慰自己。

「你好。」微笑的看着他說。看見他身邊沒有女朋友。女朋友不在這人馬上就來搭訕別的女孩子,韓靜好最看不上這種對待感情三心二意的男人。

韓靜好不知道,像趙聖南這樣的男人,是不能愛上一個人的,愛上一個人就意味着自己有了任別人殺人任別人刮的武器。

愛情是流動的,不由人的。往往你抗拒的,最後你都抗拒不了。就如趙聖南其實他是抗拒愛上任何人的,最後卻終將陷入了無法自拔的愛情河流中。

趙聖南是過來找她跳舞的,韓靜好本來是拒絕的,可是趙聖南的三言兩語,韓靜好就被忽悠進了舞池。

他們到了舞池,韓靜好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然後看着趙聖南,才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厲害,自己最開始明明是拒絕的,怎麼一個不注意就忽悠到舞池裏來了。

趙聖南拉住了她的手,另一個手托住了她的腰,靜好就聽見趙聖南說:「我進你退,你退我進,其實不難。我們開始跳吧。」

趙聖南自己其實覺得自己是有點奇怪的,可是卻不知道自己奇怪在哪裏。多年以後他才知道自己奇怪在忍不住靠近韓靜好。

靜好能感覺到趙聖南的氣息就在她耳邊,這是她成年後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麼近距離接觸,她沒有兄弟姐妹,爸爸在幾年前病逝了。連和她交往過的林非凡,兩人也只是到拉手的程度。靜好想自己臉肯定紅到脖子了。

她沒注意到趙聖南現在的輕微笑意。女人,你好乖啊,這麼容易就範,這麼有意思。趙聖南覺得他很喜歡逗她臉紅,她臉紅時,那種含羞帶怯竟然讓他覺得很有感覺。她一靠近他,他明顯感覺到自己下腹下面的緊緻,趙聖南忍不住向靠近她。

韓靜好忽然感覺到有柔軟濕潤的東西劃過她的耳垂,意識到是趙聖南的舌頭說:「現在不是春天,別到處發情。」電話就響了。

「小靜,你媽媽忽然暈倒了,我現在已經把她送到了咱市醫院,你趕緊過來。」韓靜好接起電話,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聽見媽媽出事了。

韓靜好連抱歉都來不及說,也顧不上自己穿的是高跟鞋就很快的跑出去了。

趙聖南看韓靜好慌張的樣子,想她肯定是遇上什麼事了,也跟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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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大少的絕寵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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