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這用了葯的身子果然不一樣,她不再畏懼身體的疼痛與疲憊,願意纏着他極力配合了。

龍安恪嘴角邪惡地勾起,在她體內耕耘。

風雰又一次被人拋向雲端時,迷迷糊糊地想着:好像哪裏不對的樣子,究竟是哪裏呢?

【第八章】

沒有了風轍的監督,龍安恪完全隨心所欲起來。

小果覺得姑爺跟小姐雖然是太親近了些,但名分已定,也不用太過計較,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反正姑爺如果太過分的話,她家小姐也是不肯的。可惜她並不知道,她家小姐早就被人拆吃入腹,啃得骨頭都不剩了

唯一讓小果有些不適應的,是晚上她不跟小姐睡一間客房了,因為姑爺說小院有空房不用是極大的浪費,所以她可以直接睡到客房去了。

其實她一直很贊同小姐的話,姑爺就是太敗家了,只要客棧條件允許,他總是要求住單獨小院,太奢侈了。

至於風雰,如今對她來說,客棧的床不是拿來睡覺的,那是某人睡她的工具。

每晚她都在被折騰,只能白天在馬車上補眠。

床幔閉合的狹窄空間內,風雰坐在龍安恪身上,胸前的兩座雪峰不停顫動着。

龍安恪雙手扶着她的腰,腰間不斷用力向上挺動,看着她一臉迷亂,眼眸半睜半合,嘴裏不受控制地發出銷魂的呻吟,突然停了下來。

這個姿勢能進入得很深,姿勢她體力不夠,每每到一半便無力繼續,只能由他一個人奮鬥。

風雰迷濛地睜開眸子,不解地看着身下的人,怎麼突然不動了?

龍安恪嘴角一勾,伸手將她從自己身上抱起來。

風雰媚眼如絲地橫了他一眼,很自覺地改為趴式,高高撅起挺俏的臀部,龍安恪扶住她的腰,一挺而入,再度抽送起來。

「小妖精,你現在越來越主動,也越來越勾人了。」他一邊撞擊着她,一邊狠狠揉搓著那兩座玉峰,這是他的,只是他的。

風雰已經很累了,她轉身摟抱住某人那略窄又很有力的腰,含糊地哀求道:「恪,快點兒。」

受到鼓勵的龍安恪加快了速度,最終將全部的種子噴灑在她體內,人也伏到了她身上不動了。

風雰環抱着他精瘦的背,在他懷裏蹭了蹭,咕噥道:「你怎麼精神這麼好,都不累嗎?」

龍安恪低笑,「一點兒都不累,那是你體力太差。」

風雰在他胸口咬了一口,「你這樣精神充沛,我有點兒擔心。」

「嗯,擔心什麼?」

她抬了抬眼皮瞄了他一眼,伸手拉住他的臉頰向兩邊用力扯了扯,恨恨地道:「我是不是得替你納幾個妾才能徹底滿足你啊?」

龍安恪在她胸上捏了一把,低頭緊跟着又咬了一口,眯起眼睛,口氣很是危險地道:「你敢!」

風雰一巴掌推開他俊美如謫仙的臉,略微嫌棄地道:「你弄得我每天都很累。」

「這樣不好?」

「太操勞會受不了的。」

「聽人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沒事,雰兒的田會越來越肥。」龍安恪壞笑了幾聲,又貼着她的耳朵道:「現在雰兒的體力已經越來越好了,我很滿意。」

風雰在他背上用力抓了兩把以示憤怒。「真不會懷上吧?」整體這麼勤勞,她非常擔心。

「不會。」他很肯定地告訴她。

「真的?」

龍安恪抱着她在床上翻了個身,拉了薄被將兩個人蓋住,手在她腰間輕輕地按著,」我吃了葯,成婚前不會讓你懷上的。「

風雰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葯沒事吧?」

他不禁失笑,「沒事。」

「那就好。」她被他按得很舒服,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龍安恪看着像只玩累了要休息的小貓一樣的她,輕輕的笑了,「雰兒你知道嗎?我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你了。」

風雰無意識地嗯了聲。

他懷念的眼神裏帶着笑,自言自語似的道:「太傅總是不經意地說起他的小女兒如何如何乖巧、漂亮,什麼時候會說話,什麼時候會走路……」

因為這樣,他一直對她很感興趣,直到有一天,父皇說太傅要帶着他的女兒告老還鄉了。

他本來只是對太傅的離開有些不舍,但當父皇又開始逼着他娶王妃的時候,他不知怎麼想到了那個素未謀面的小師妹,在知道她出門踏青的那天鬼使神差地跟着出了門。親眼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心裏的小師妹一下子就有個了鮮活的形象,覺得這個小師妹不錯。

父皇說:「你如果喜歡,朕就給你賜婚。」

龍安恪想起涼亭里那雙平靜淡然的眼眸,告訴父皇,「我去試試,如果她喜歡上我的話,我再讓父皇賜婚。」

然後,她就追着太傅一行人出了京。

他撫上胸前人的臉,摩挲着她細膩柔滑的肌膚,勾起唇,輕輕地道:「就算最後你不喜歡我,我也打算讓父皇賜婚。」

因為,他已經中了她的毒,入了她的魔。

馬上要到她家鄉了呢,他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挑了挑眉,翻身又將人壓到了身下,趁著現在還不需要顧忌,他得好好珍惜這寶貴的時間。

風雰睡得迷糊之際,感覺到某人又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語焉不詳地嘟囔了一句,然後將腿環在他的腰上,無言地接受了他的宣戰。

龍安恪得意又滿足地笑了,埋頭用功起來。

外面的天氣好,可是風雰卻只能病懨懨地躺在床上,羨慕地看着窗外。

小果從門外拿着一隻托盤進來,「小姐,我熬了紅糖姜水,快趁熱喝了。」

風雰伸手接過瓷碗,一邊吹一邊一口一口地喝完了那晚暖身的糖水。

她現在確定某王爺吃的葯真的很管用,因為在他夜夜辛勤耕耘的情況下,她的癸水還是如期來了。

所以,從昨天開始,那人的臉也黑得跟鍋底似的。

風雰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不免有些惡意地想,哼,讓他再不知節制,憋死他。

在小果去廚房送托盤的時候,風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某人習慣了夜夜春宵,現在突然沒有了發泄的地方,他會不會另找出路?如果他真的另找出路,她又要以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

富貴人家三妻四妾五通房的,實在是太尋常了,父親之所以執著於為她招贅,也是基於上門女婿會受制於妻子的緣故,委屈了別人也不能委屈了閨女,這是父親始終堅持的原則。可惜現在她要嫁的人是當朝冀王,這夫妻二人相守,度過漫漫時光的夢想似乎也要面臨破碎了。

風雰輕輕地嘆了口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她不能太執著。

「怎麼了?心情不好?」

龍安恪進了屋子,坐到床邊,並抓起了她的一隻手摸了摸溫度。

風雰帶了幾分好奇地大量他,他似乎並不是從外面回來的,身上也沒有別人的味道。

「看什麼呢?」

她忍不住咳了兩聲,才掩不住自己旺盛的好奇心小聲問了出來,「你憋得住嗎?」

龍安恪的臉瞬間就黑了,狠狠瞪了她一眼。

風雰無辜地摸摸鼻子,眼珠轉了轉,試探地又道:「你……呃……要不要去青樓……」她的聲音中止於他冰冷的瞪視下,沒趣地繼續摸鼻子,「我這不是怕你憋壞了嘛。」

他倏地貼近她,幾乎是貼着她的唇道:「既然你這麼擔心我,不如就你幫我解決好了。」

風雰極為惋惜地嘆了口氣,苦惱地說:「我不方便呢。」

龍安恪伸手捏捏她的下巴,笑得有幾分詭異,「不要緊,我剛尋了些法子可以讓你試試,或許以後你都不用替我擔心了。」

風雰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她睜著一雙水潤的眼睛看着對方,試圖引出他的良善之心。

「師兄,我身體不舒服。」她乾巴巴地說。

龍安恪眉頭打了個結,口氣不怎麼好,「我當然知道你不舒服。」他兩天沒碰她了,覺得睡不踏實。

「身體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的。」她繼續說。

他隨便點了下頭,「嗯,你好好休息吧。」

她一把抓住起身準備離開的人,「你要走了?」

龍安恪十分現實地說:「反正留下來也吃不到,不走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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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快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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