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拉維爾愣在那,看着旭克圖毫不避嫌地摟着拓跋恪安慰。委屈的人應該是她才對,有沒有搞錯啊?

「旭克圖,你就這樣當着我的面和她接摟抱抱的?」拉維爾眼中噴射的怒火幾乎可以傷人。

「要是你不說話傷人,拓跋恪又怎麼會哭成這副德行?」旭克圖著著始作俑者,語氣中頗有責怪之意。

「我傷人?你別被她騙了,她這都是裝出來的。」她指着他懷中的拓跋恪大聲吼道。

「嗚……旭克圖,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拓跋恪死賴在他的懷裏,不斷地低着頭。

「別哭,我沒說不信你。」旭克圖好言好語地輕哄着眼淚好似流不完的拓跋恪。

「旭克圖,你……」拉維爾險些氣結。

「拉維爾,你的心胸就不能寬闊些嗎?」旭克圖對於她的咄咄逼人着實不諒解,也無法理解她的小心眼,「拓跋恪是個病人,你就不能讓讓她嗎?」

「你……」拉維爾氣憤地指着他,不知該怎麼跟他解釋這一切。

「我們家公主還不是在吃昧兒。」奴奴不怕死的說。

「多事!」拉維爾瞪着她輕斥。

「吃味兒?」旭克圖眼帶興味地直瞅著扭捏不安的拉維爾。

「我才沒有。」拉維爾臉色不自然的看了他一眼,連忙又將視線轉開。

「你明明就是在吃味兒。」奴奴不怕死的補上一句。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誰要吃他的味兒。」拉維爾故作高傲姿態的睨了他一眼。

「這不就是了。」旭克圖輕輕推開拓跋恪,舉步走到她身邊,調笑道。

「我聽你胡謅。」拉維爾背過身去,不敢直視他的眼。

旭克圖毫不在意有觀眾在場,一把就由身後摟住她的纖腰,不讓她有機會閃躲。

「我胡謅?」他笑得好不得意。

「你幹嘛笑得家偷腥的貓兒一樣!」拉維爾死都不要承認她是個超級妒婦。

「長這麼大頭一遭有我喜歡的女人為我吃味兒,這感覺還挺好的。」旭克圖說着,低下頭要香她一記。

「虛榮。」她避開他的吻,嗤笑他的自大心態。可不管她怎麼問躲,旭克圖仍執意在她頸項間印上他的烙記。

「不要這樣。」拉維爾羞紅了臉。真是讓人看笑話了,方才她還氣得口不擇言,這會兒就臣服在他柔情的攻勢之下。

「還有人呢!」她用手肘頂了他一下,要他別在外人面前太放肆。

「咦,你們都還沒走啊!」旭克圖看着一旁瞪大眼睛的奴奴,又瞄向臉色慘白的拓跋恪。

「我這就帶恪公主回去休息,你們儘管繼續。」奴奴可是識相得很,攙著拓跋恪就要離去。

「我——」拓跋恪急忙要抗議。

「恪公主身子還沒好,可不能在外頭待太久。」奴奴聰明地打斷她未竟的話語,果然不出所料的獲得一記白眼。

「你先同奴奴回去吃藥吧。」旭克圖的目光越過拉維爾的肩頭看向拓跋恪。

「我……」她還能說什麼?總不能承認她沒病沒痛吧!

「你的傷不是還沒痊癒,可別又牽動到傷口了。」拉維爾壞心的拿她方才說過的話來堵她。

「是啊!小心點,別讓傷口裂開了。」旭克圖聽不出拉維爾話中的假意關心,跟着叮嚀道。

「我……」拓跋恪真是無語問蒼天。

「恪公主,請吧!」奴奴故意擺出恭敬的姿態。

「那你要快點來陪我。」說完,拓跋恪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真是太失算了,沒料到拉維爾主僕竟會來這招,害她只能乘興而出,敗興而歸。

【第九章】

一大片芳草綠地在陽光照射下更顯青蔥翠綠。

「怎麼了?」旭克圖不明所以的看着從他懷裏退開的拉維爾,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拉維爾收起方才戲謔拓跋恪的嘴臉,換上一副怨妒的神情。

「怎麼,你還沒吃夠味兒呀!」旭克圖感到有點好笑,真沒想到她竟是這般小家子氣的人。

她拍掉他欲伸過來的手,「你還敢說,沒事跟她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她身子尚未復原嘛!」旭克圖替拓跋恪找了個好借口說項。

「你又知道她身子好了沒有。」拉維爾斜瞄他一眼,口氣不悅地說。

「當然啊——她說身子還有些虛弱,要靠着我的嘛!」旭克圖老老實實的回答。

「你倒是挺聽話的嘛!」拉維爾看他一臉的無辜樣還真是有氣沒處發,只好泄憤似的用手指大力戳着他的胸口。

「好說,好說。」他笑容可掬的輕點着頭。

「好說你個頭啦!」她氣急敗壞的看着眼前這個單」蠢」到家的男人,難以想像這麼高壯英偉的男人。頭腦怎麼會如此憨直。

「我這是在諷刺你、不要以為我是在誇獎你。」拉維爾乾脆坦白。

「你怎麼老動不動就愛亂生氣。」旭克圖看着她氣憤的模樣,忍不住搖搖頭,就算他誤會她話中的嘲諷也不用這樣吧?

「誰都你這麼好騙,拓跋恪故意裝出那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只有你笨得全然相信她。」拉維爾雙手交抱在胸前,嘟著嘴半撒嬌的嗔道。

「雖然她以前很驕蠻,但人總是會變的,或許這一次的教訓讓她學乖了。」旭克圖當然也難以想像拓跋恪會有像現在這麼嬌弱的時候,但他總往好處去想;不願當所有的人都如此富有心機。

「任誰一看也知道她在作戲,只有你相信她那一套。」拉維爾只要想到拓跋恪偎在旭克圖懷中就忍不住想發火。

「你就不能看她順眼些嗎?別老是懷疑別人的動機嘛!」旭克圖仍以為她是在吃醋才這麼說。

「你要這麼以為我也無話可說,但我還是勸你別跟她靠太近。」拉維爾放棄說服他相信她,反正總有一天他會認清事實,知道拓跋恪並非如她外表所表現出的虛弱。

「我知道,不然你又要打翻醋罈子了。」旭克圖取笑道。

「幹嘛提這個,我跟你說真的,不準——」她又要再一次耳提面命卻被打斷。

「你還真愛亂吃飛醋。」旭克圖語氣中滿含着寵溺的味道,他好玩地輕擰了下她的鼻子笑着。

「我才沒……」看他絲毫不相信她的表情,她只好不甘不願的承認,「好啦!我是有一點不爽,你滿意了吧?」「這有什麼好滿不滿意的,我很高興你這麼在乎我。」他深情款款的往視着她。

拉維爾難得害羞的紅了臉,頗感不自在的撇開頭,不肯正現他那雙會說話的眼睛。

「你現在的樣子不會是在害羞吧?」旭克圖真想故聲大笑,瞧拉維爾這模樣跟她一貫的強悍態度可真有天壤之別呢!

拉維爾回他一紀白眼,這男人就不懂得何時該閉嘴嗎?

「你敢取笑我。」她故態復萌的又打算髮威。

「豈敢,豈敢。」旭克圖不很真心的笑着,隨即毫不溫柔地將她接到身邊,低下頭在她耳邊細語過:「幾天沒見,我好想你喔!」「真的?」她嘴裏用着疑問句,心頭卻十分受用,一雙眼笑得都眯了。

「你懷疑呀!」他低下頭輕輕地吻着她的唇。

「誰信你。」她嬌嗔道。

「這樣你還感覺不出來嗎?」他將火熱的欲/望緊貼着她。

「這哪是想?根本就只想要我滿足你的私慾。」拉維爾感覺到下腹間的灼熱如野火燎原般燒起。

「就是想、要啊!」旭克圖玩起拆字遊戲來。

「什麼嘛!」這哪算是想她?拉維爾不客氣的捶了他一下。

「那你有沒有想我?」她搖搖頭,「沒有。」

「怎麼可以!」旭克圖孩子氣的抱怨。

「要我想你,你想得美。」拉維爾伸臂摟着他的脖子,神情嬌媚道:「我不想你,可是我要你。」「原來你在逗我。」他這才知道受騙。

「不服氣嗎?」她舔着他性感的唇挑釁。

「看我怎麼收拾你。」旭克圖一把將她抱起,趁著天晴、草綠、雲白、花艷,準備好好放縱一下。這是多棒的一幅美景,怎可辜負了呢?他們有義務替這幅渾然天成的美景再添上一筆春色,正可謂是」春」色無邊啊!

「旭克圖,我拿不到那件紅色的衣裳,你幫我。」拓跋恪指著放在最上層的一件紅色披風說。

「沒問題。」他伸長手替她取下,也不避諱拓跋恪就站在他身前,兩人的姿勢有多麼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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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奪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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