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9章、圓滿解決
一見到庄羽衣,她的生父就激動的說道:「女兒,你來看我了。」
「不是,你也別叫我女兒,我從未將你當成我的父親,我來是想問你一句話的,你有打算過將我媽接回你們司徒家嗎?」庄羽衣說道。
司徒長子目光閃爍間說道:「有,我一直都在爭取。」
庄羽衣張了張嘴,忽聞蕭夜天嗤聲說道:「你就別扯謊了,難道你還奢望我會看在羽衣的份上饒過你嗎,別痴心妄想了,不管是你還是你們整個司徒家族,我都不會放過的。」
「哈哈哈哈,蕭夜天,你有那個本事嗎,你知道我們的人都在什麼地方嗎?」司徒長子狂笑道。
蕭夜天嘿嘿一笑間說出了十幾個地址,立時把司徒長子給驚呆了,好一會兒后驚恐的問道:「你你是怎麼知知道的?」
「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們司徒家的一切了,本來我看在羽衣的份上給你們司徒家反省的機會,可你們卻辜負了我的善心,而且時至今曰你還欺騙給你們機會的人,可見你們是沒得救了。」蕭夜天搖頭說道。
「你剛才騙我!」庄羽衣忽然大聲喊道,司徒長子頹然的跌坐在地上不吭聲了,庄羽衣緊咬着嘴唇並顫抖著,那是氣極導致的。
蕭夜天把庄羽衣緊緊地摟在懷裏並輕拍著其後背,同時對武飛龍說道:「飛龍,剛才我所說的司徒家藏身的地址你都記得嗎?」
「師尊,我記下了。」武飛龍應道。
「嗯,立刻組織精幹力量前往抓捕。」蕭夜天說道。
「是。」武飛龍躬身道。
蕭夜天看了司徒長子一眼后說道:「抓捕后帶到這來讓他看看,讓他知道我究竟有沒有這樣的本事。」
「是。」武飛龍應道。
在回家的路上庄羽衣問道:「老公,你打算將他怎樣?」
「你的意思呢?」蕭夜天問道。
「老公,你就不要將這個難題交給我了。」庄羽衣哀求道。
「畢竟他是你的生父是吧?」蕭夜天說道,「庄羽衣低低的「嗯」了一聲。
「好吧,那我就不要他的命了,不過其後半生得在監獄中度過了。」蕭夜天說道。
「監獄?」庄羽衣問道。
「怎麼,還不忍心?」蕭夜天笑問道。
「老公,我也說不上我現在是怎樣的想法。」庄羽衣苦笑並搖頭說道。
「那就改為軟禁吧。」蕭夜天說道。
「嗯。」庄羽衣點頭應道。
「老婆,你就這點表示嗎?」蕭夜天問道。
「你還要我怎樣?」庄羽衣愕然問道。
「你總得感謝我吧。」蕭夜天說道。
「幹嘛要感謝你,我為什麼要為他感謝你呢?」庄羽衣反問道。
「老婆,我想要嘛。」蕭夜天說道。
「噗哧」一聲,庄羽衣笑了起來,然後擰着他的手臂說道:「壞蛋,想要就直說,哪還有那麼多理由。」
「老婆,這麼說你答應了?」蕭夜天欣喜的問道。
「你這傢伙,只要我沒來例假,每次你想要的話我拒絕過嗎?」庄羽衣說道。
「這個我知道,但我現在就想要啊。」蕭夜天色色的說道。
「車上?」庄羽衣驚愕道。
「嗯,反正是郊外,這個地方也幾乎沒有車輛路過,不會有人打擾的。」蕭夜天點頭說道。
「大色狼,虧你想得出。」庄羽衣輕斥道,卻也沒有說不行,蕭夜天遂將車子停下,然後將庄羽衣抱到了後排,片刻后轎車就上下振蕩不停,振蕩的幅度也逐漸增大。
清晨,在庄羽衣的央求下,蕭夜天再次陪着她來到的母親家,見老媽仍在熟睡,庄羽衣忙問不會有事吧,蕭夜天說不會,接着揮手一拂解開了岳母的穴道。
庄夫人恍惚了一陣后再次記起昨晚的事來,忙問蕭夜天那人怎樣了,或許是經過一夜的休息吧,此時她的情緒也不像昨天那麼激動了。
「媽,您先別急,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說完庄羽衣取出一張光碟放入VCD上播放,裏面有昨晚庄羽衣去看那人時的視頻,是蕭夜天讓武飛龍錄製的,主要是讓岳母徹底對那人死心,打消那不切實際的想法。
庄夫人看過之後沒有蕭夜天和庄羽衣想像的那樣憤怒,而是自嘲了一句「原來一直都是我一廂情願」后頹然的跌坐在地上,庄羽衣立刻上前將她扶坐在椅子上說道:「媽,這樣的人不值得您傷心,您不是還有我和你的外孫若辰嗎?」
一聽「外孫」兩字庄夫人的眼睛一亮,精神似乎恢復了不少,這時蕭夜天也說道:「媽,從今以後您沒有了那種牽掛,我們一家子不是能更加快樂的在一起嗎?」
「夜夜天,你不不怨恨我曾經幫過他們嗎?」庄夫人驚訝的望着蕭夜天問道。
「怎麼會呢?」接着,蕭夜天又笑說道「媽,實話和您說吧,關於你和司徒家之間的事我早就知道的,可您見過我有什麼不滿嗎?」
「夜天,這樣媽就放心了,謝謝你。」庄夫人激動的說道。
蕭夜天上前蹲下身去抓住岳母和庄羽衣的手說道:「媽,要不您搬到我那去住吧,我和羽衣都怕您太孤單了。」
「是啊,媽,您就搬過來住吧。」庄羽衣連忙說道,並感激的望了蕭夜天一眼。
「呵呵,夜天、羽衣,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不過我還是不想去打擾你們一大家子的生活,不過我會經常去你們那竄門的,我也很想看看那些小傢伙呢。」庄夫人笑說道。
「媽」
庄羽衣想繼續勸說,卻被庄夫人擺手阻止了,接着聽她說道:「羽衣,你就不用再勸了,就按照媽說的辦吧。」然後扭頭問蕭夜天道:「夜天,你們決定怎樣處理他呢?哦,夜天,我不是想為他求情,只是我畢竟與他有段夫妻情分啊。」
蕭夜天遂將軟禁的想法告知,庄夫人點頭說道:「夜天,謝謝你為我們母女倆考慮的這麼周到。」
「媽,你們一個是我岳母,一個是我妻子,為你們着想是我應該做的,您說什麼謝啊?」蕭夜天鬱悶的說道,他那樣子把母女倆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