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呵呵噠046
86_86637莫爺爺放棄了不是天才，也不是庸才的陶天，但莫雨笙卻產生了興趣。不過鑒於他還沒有換完牙，也就先請莫爺爺教他長笛，然後他再教陶天。長笛的材料分兩種，木質長笛和銀制長笛。木質長笛的音色偏暖，而銀制長笛的音色略冷，不過，相同的是，這兩種長笛的造價都不婓。
令莫雨笙感到成就感的是，陶天的上手速度還是挺快的。莫雨笙曾私底下和陶天說過：「小天哥哥，你哪裏有爺爺說的那麼沒用啊。」就這速度，不是天才，但也不差了。莫雨笙上輩子也是給別人做到老師的，那些人的學習速度和態度才叫莫雨笙崩潰。
陶天揉了揉莫雨笙的腦袋，就說：「莫爺爺他見過的天才怕是比他遇到的『庸才』要多得多。」畢竟就莫爺爺那家世和經歷，他周圍的人-大多是可以和他平起平坐的，這樣的人天分能差到哪裏去？
等陶天能用長笛吹出《聖母頌》以後，陶天就放下了長笛。陶天對莫雨笙的說法是：音樂之於你是一輩子的樂趣，但對於我還真的只是一時的樂趣。而且我喜歡看你演奏的模樣……
莫雨笙雖然有些失落小夥伴不能和他一起一輩子搞音樂，但也明白這是事實。他喜歡音樂，不代表所有人都會喜歡音樂，尤其是將音樂作為一輩子的工作。
不過，就算被陶天最後一句話安慰了的莫雨笙還是有些心裏不舒服，硬逼着陶天學葫蘆絲。對陶天說，必須中西方樂器都要會一種，既然長笛會了葫蘆絲也能夠很快上手。
於是，陶天還真的就很容易上手了葫蘆絲……
當初，莫雨笙是翻了個白眼就離開了。
…………
莫雨笙和陶天確定了高中是光華高中以後，就申請了光華高中的考試招生。其實，也就只有光華高中是需要面試獨考的。因為光華高中他招的學生大多是藝術生，單單成績一門是不行的。
為了這考試，莫雨笙和陶天特意和啟航初中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在老師得知莫雨笙和陶天要去光華高中報考的時候，還勸了一下。畢竟莫雨笙和陶天的成績都不錯，沒必要去光華高中也有很多的好高中排著隊讓他們選擇。
奈何莫雨笙和陶天的態度都很堅定，還拿着莫爺爺的同意書，老師勸不動也就只能遺憾地給莫雨笙和陶天批假了。
s市和x市相差不遠，兩個城市的藝術文化氛圍都很濃。莫雨笙聽莫爺爺介紹，s市還是崑曲的起源地。崑曲從南宋時期出現，並迅速崛起，是華夏戲劇中最為悠久的劇種。崑曲以其綿長、精緻、優美等特點，是一種歌、舞、介、白各種表演手段相互配合的綜合藝術。
不過，如今，京劇、越劇等劇種後來者居上。京劇起源於清朝乾隆年間，至今不過兩三百年，卻已經成為華夏的國粹之一。越劇更是年輕，在二十世紀二十年代左右才出現，卻更加牛逼地將崑曲給擠了下來，一躍成為南方戲曲界的老大。
對此，莫爺爺的解釋是，這並不奇怪，崑曲和越劇雖然都是南方劇種，還都有柔和優美的特點。但崑曲的受眾面更小，因為它只能存在於幽靜曲折的蘇州園林中……
路上，莫爺爺給莫雨笙簡單地普及了一下大致。
莫雨笙聽了眼睛發亮，直直地問：「爺爺，在我中考後，能否讓我和小天哥哥去實地考察一下？」平日裏，莫爺爺沒少天南地北地給莫雨笙講解風土人情以及由這些風土人情孕育出來的音樂文化。
少數民族大多能歌能舞，其藝術表現能力都是不低。就光華高中裏面，少數民族可是佔了大半。苗族飛歌、侗族大歌、貴州山歌、雲南打歌調、廣西對山歌……
別看這些都是聲樂，但他們所附帶的器樂可也是獨一無二的！廣西京族獨弦琴、傣族竹琴、維吾爾族彈布爾……
這些樂器莫雨笙都是只聞其名，不見其物。而莫爺爺也說他會，卻沒有收藏相應的樂器。據說當初莫爺爺學會這樂器的時候，也是在莫爺爺外出遊歷的途中和當地居民處得久了，才學會的。雖然沒有手機那些樂器，但莫爺爺的房間卻有那些民族的服侍。看着型號有點小，莫爺爺當初出去遊歷的時候，年紀應該大不到哪裏去。
偶然興起，莫爺爺就給莫雨笙展示了一下那些民族服飾，順便給莫雨笙講講這些民族服侍背後的故事。
莫雨笙的眼睛都要紅了，他上輩子還真的完全沒有想過可以這麼做！
莫雨笙盤算了一下，他6月20日結束中考，到所謂的高中軍訓有近兩個月的時間。雖然兩個月的時間短了點，但就周圍的幾個點踩一踩還是可以的。而且，每年的寒暑假他也可以外出不是？他就不信這種化整為零的方法就不能將當年莫爺爺去過的地方給過一遍！
至於同行者……小天哥哥不是一個很好的人選嗎？
莫爺爺噎了一下，看着興緻勃勃，恨不得一眨眼就中考結束的莫雨笙。好半晌，莫爺爺回過神，說：「小九，你現在年紀還小，還是等幾年吧！爺爺當年出去遊歷的時候可是十五了呢！」
莫雨笙就指著陶天，對莫爺爺說：「可是，爺爺，小天哥哥現在已經十五了。」
莫爺爺：「……」他指的是你要十五，而不是陶天十五。莫雨笙現在才十二歲左右，還小著呢，莫爺爺有些不放心。
莫雨笙又說：「爺爺，有小天哥哥陪着我，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莫爺爺嘆了一口氣，這小九自從陶天來了以後，就越來越活潑，也越來越大膽了，真不知道是好是壞。算了，既然雛鳥要飛，他也不能攔著。
於是，莫爺爺說：「小九，你要去就去，但是必須帶上你聶爺爺。」莫雨笙才十二，陶天才十五，兩個未成年的放出去，莫爺爺還是不放心。既然如此，讓小聶跟着去也是好的。至少有個萬一的時候，小聶能夠反應過來迅速處理好不是？
莫雨笙思考了一下，沒有答應。聶管家跟着莫爺爺那麼久，聽聶管家說過，他可是從十五歲開始就一直跟在莫爺爺身邊，莫爺爺離了聶管家肯定不會習慣。
莫爺爺和莫雨笙討論了許久，最後是莫雨笙允許去遊歷，但是行程要由莫爺爺定，而且莫雨笙和陶天身邊也要跟聶管家的孫子聶松柏。聶管家的孫子聶松柏是二十齣頭的年輕人，看着憨厚老實，但聽聶管家說，這位心眼不少的樣子。不過，好像這個聶松柏的父親幫着聶管家處理莫家的產業。莫爺雖然是世家，但勢力不大，也是專註於音樂一道。不過，也不是說就完全沒有副業了，不然一堆搞音樂的，不得集體喝西北風去？
莫家的產業也大多清貴，都是些製作樂器，買賣樂器的行業，還有就是雅集等。現在的社會物質的發展已經達到一個瓶頸，百姓對於精神方面的素養要求也越來越高。有條件了，都會買一兩件樂器回家，自娛自樂一下，就是用來裝逼也是不錯的選擇。
咳咳，遊歷的事情需要往後壓，現在最重要的是，莫雨笙和陶天的光華高中招生考！
莫爺爺等人帶着莫雨笙和陶天來到s市，入住的地點就是光華高中附近的一個公寓。在光華高中建立之後，基本每一代的莫家人都會來讀光華高中。為此，莫家也是在這周圍買了一棟公寓樓，留着最上面兩層自用，下面都給租了出去。
然後，莫雨笙和陶天就再一次睡同一張床了！
兩層公寓，一共三個可以睡的房間，因為其他房間都被改成練功房、琴房了……莫爺爺一間，聶管家一間。莫雨笙和陶天一間，就是司機都跑去住賓館了。
莫雨笙洗完出來，就撲床上去了。陶天照例拿了毛巾給莫雨笙擦頭髮，擦完頭髮以後，就放任莫雨笙在床上翻滾。因為明天就去光華高中參觀，莫雨笙現在有些激動。
陶天自己進了浴室，想起上一次的共眠場景，陶天有點小激動，就是他的小兄弟也有些小激動……
陶天伸手，將出水的溫度調了一下。
各種心理準備之下，等陶天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后了。陶天爬上--床，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莫雨笙已經閉着眼睛睡著了。陶天捂額，覺得他的心理準備都白做了……
不過，又能和笙笙一起睡了呢！
陶天伸手關掉房間的燈，只留下床頭壁上的小夜燈。昏黃柔和的燈光，也讓陶天心裏一片溫軟。陶天藉著澄黃的光線看了莫雨笙半晌，最後才鑽進被窩裏，將莫雨笙扒拉進自己懷裏。
第二天陶天起得早，去樓下轉了一圈，就看到聶管家正在準備早餐。陶天過去幫忙。
聶管家就和陶天聊了起來，「小天，你選光華高中是你自己的打算，還是……」
陶天就笑着說：「是我自己的打算，我想和笙笙一起。」
聶管家同樣笑，點點頭，兩人之間的氣氛很和諧。在確定陶天會跟着莫雨笙以後，聶管家就時不時地教陶天一些技巧，順便說一說自己的經驗。
等聶管家準備好早餐以後，聶管家就給陶天一本《如何照顧好你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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