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巧遇相國夫人
第44章：巧遇相國夫人
他要回去？
他要回哪裏去？
我根本沒有在意他那句話的後面半句。
而只是糾結於前面的半句，驚訝問道：「你怎麼現在就回去了？你武功還沒恢復呢！」
「別擔心，我有能力對付他們的。
只是，關於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
他笑了笑，又輕描淡寫一般說出這句話來。
而我，卻被他這句話，弄得不由沉默了下去。
他說他不是宸國人。
那麼，假若他要走，我會不會願意跟他走？
從此，離開宸國，去他的國度？
在宸國的一切，我真的能夠捨棄么？
看到我沉默的模樣，小七卻沒有絲毫的在意。
他只是微微一笑，說：「我知道，向你提出這個要求，你必定會很難決定。
所以，我也不是現在就急於走。
應該還有三天時間讓我來準備。
趙璇璇，三天之內，你給我答案，好么？」
三天……
三天之後，我應該，是會做出決定的吧？
只是，那時候，我做出的決定，又會是什麼？
三天之內，會不會又會有着什麼樣的變故發生？
會不會影響我和他之間的關係？
我不由微微皺起了眉。
看到我這樣，小七也沒說什麼。
他只是低下頭去。
卻在那時，被我看到，他的眉心，掠過的一絲淡淡苦楚。
原來，對於我的決定，他真的也是極為在意。
而我，若是拒絕了他。
又不知道，會給他帶來怎樣的打擊。
我只感到心裏突然湧上一種衝動。
禁不住脫口而出：「你放心！三天之後，我必定會跟你走！」
聽着我這句話，小七驀然抬頭來看我。
他的臉上，兀自還帶着一絲的驚詫。
明顯，是想像不到我會這麼痛快地做出這個決定來。
但看見我堅決的神色。
他唇邊卻忽然掠過一抹笑來。
那抹笑，如同春風蕩漾開來一般。
越來越盛。
他眼眸清亮地看着我，笑道：「趙璇璇，這算不算，是你對我許下一個諾言呢？」
他的笑，在我的眼中，彷彿具有着無限的蠱惑力量。
我禁不住點頭，堅決說道：「那自然！這個諾言，我永遠都不會違背！」
「好，那我就在心中，永遠記着！
若是你違背了這個諾言。
便連我自己，也是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趙璇璇，你，是不會讓我傷心的，是么？」
他的這句話，帶着一種恍若即將消散而去的無力意味。
似是，若我真的違背了我的諾言。
便會帶給他無限的傷悲。
而那些傷悲，便是他，也無法承擔得了的。
看到他眼裏的淡淡哀傷。
我只感到心中一陣刺痛。
抬頭看他，唇邊似笑非笑：「小七，你這是在威脅我么？」
「威脅？也許是吧。」
他也笑着，笑容卻是脆弱無比：「若是威脅，能夠讓你堅定決心。
那麼，我寧願冒着被你恨的危險，來對你做出這種威脅。
只因，我真的無法想像。
若沒有你，而只有我一個人回去。
我又會有沒有動力，去做那件我已經認定要做的事情。
只因，若是沒你在我身邊。
便縱是我得到了整個天下。
我的身邊心底，也是會洋溢着無盡的寒意。
沒有了與我分享這一切的你。
我要著這些，又有何用！
趙璇璇，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這席話，仍是充滿著幾分孩子氣的霸道。
又帶着一絲威脅的意味。
只不過，對於他這樣的威脅，我卻真的是無法抗拒。
只因，他以自己，來對我做出這種威脅。
其實，只是一種賭博！
他在賭！
賭在我的心中，他的分量，又有多重！
只可惜，這場賭博。
一開始，我便已經輸了。
因為我輸不起！
我無法眼睜睜看着，他經受任何的傷害！
我只好嘆了口氣，說：「你贏了，小七，你真是個惡魔！
便縱是知道，你這樣做，是在逼迫我答應你的要求。
我卻不得不答應……
小七，你可知道，你受到傷害。
最傷心的，不會是你，而會是我……」
說出這席話來，便連我自己，也是不由愣住。
到了現在，我能對他說出這席話來。
是不是表明……
在我的心裏，他的地位，已經很重了？
或者說，是不是，對於他的傷悲，我已經當做了我自己的傷悲？
也在表明……
對於他的表白。
其實，我在不經意中，早已經全盤接受？
這種發現，讓我不由心裏一顫。
禁不住抬頭看着小七，心裏震撼之極。
瞧見我這樣看着他。
小七的唇邊，掠過一抹溫柔的笑意來：「三天後，我們一起走吧。
等我們回去之後，我必定，會將最好的一切，全部獻給你！」
有着他這樣的諾言，我還用得着猶疑什麼？
雖然對於他的身份，我還不清楚。
但三天之後，一切，都會水落石出吧？
而我，已經對他作出了這樣的許諾。
不管如何，我也是不會違背。
只因，這場賭博，我輸了，便再無翻盤的可能。
對，我是放不下他。
所以，再無任何的事情，能攔住我和他走的步伐。
只是，他的話，卻是讓我忍不住臉紅起來。
我禁不住訥訥說道：「你怎麼知道，對我來說，什麼是最好的……」
小七笑了笑，說：「之前，我不是問過你么？
所以，我給你的，必定，都是你回答的那些！」
我這才想起來，那時候小七問我的問題。
那時候，他是說，他只是將我的回答，作為一個參考。
也說了，他並不是要徵求我的答案。
可是現在，他卻說出這樣的話來。
又是說明什麼？
我只感到心裏好笑，禁不住壞笑一聲：「你跟我說，到底從什麼時候起，你開始對我有不良企圖？」
小七不由一愣，一臉無辜說道：「我之前不是說了么……」
「切，你就撒謊吧！
要是真的跟你說的一樣。
為什麼我那時候的回答，你都記得這麼清楚？
可別告訴我，你記性一向這麼好，所以才記得的！」
我撇了撇嘴，很是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聽得我這句話，小七又是愣了下。
然後，便是一臉無奈地說道：「沒想到我一直遮掩，居然也被你看出來了。
好吧，我向你承認，我對你，應該是一見鍾情！」
「一見鍾情？」
這下，愣住的倒是我了。
一見鍾情？
真的有這麼扯的事情啊？
我可不覺得我有這麼大魅力。
能夠讓他對我一見鍾情。
看到我懷疑的視線，小七苦笑一下：「要不是這樣。
為什麼我會一直賴着你不走？」
聽他這麼說，我才反應了過來。
不是吧，原來之前，在醫館里的時候。
他就一直用各種理由賴著要跟着我。
就是因為這樣啊？
可恨那時候，我居然沒看透他的企圖。
還真的對他善心大發。
現在想來，原來一切，都是在他的算計之中。
讓我的心裏，真的老大不爽。
真的很想給這個一直瞞着我的傢伙一點顏色看看。
卻又只聽他的聲音傳來：「我在昏迷中，便只能聽見你的聲音。
那時候，我的意識里，便知道是你救了我。
當時，我真的很想睜開眼來看看你。
想看看，誰會伸出手來救我。
在我終於睜開眼看到你之後。
那時帶給我的震撼，真的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在那時候，我便堅信，你是我這輩子都在等待着的那個人！
不管如何，就算你趕我走，就算你恨我也好。
我都是要永遠纏在你的身邊……」
他的聲音里，充滿著幾許柔情。
仍然是他無賴般的說話風格。
卻讓我的心裏，也閃起了一抹柔情。
原來，他從剛剛醒來，便糾纏着我。
然後，一直如同牛皮糖一樣黏着我。
都是因着，他不願離開我啊。
他這樣的做法。
若是我對他沒有絲毫感情。
必定會覺得，他的臉皮未免太厚。
可是現在，我的感受，卻與之截然不同。
是不是因為感情變了。
所以，對一個人同樣的舉措。
便也會，產生完全不同的感覺來？
便如我此刻一般。
知道他一直以來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
我的心裏，不由湧起了一陣濃濃的甜蜜。
我真的好想，大聲向世界宣示出來。
才能將心裏的濃濃甜蜜得以稍微稀釋。
見着小七在看着我。
我很想板起臉來。
可是臉上，卻總是不由自主地，便浮現出笑意來：「還說你以前從來沒有和女孩子交往過呢。
看你這樣的舉措，真的好像經驗分外的豐富。
便連那些有過很多女人的，也是比不上你吧？」
小七一副很是陶醉的模樣，輕輕一挑額前劉海，無奈說道：「沒辦法，沒聽秦依依說么，我可是情聖！
情聖要做什麼事情，都是天生的，還要別人教么？」
「切，這麼臭美，你去死吧！」
我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卻換來他更加囂張的笑。
真是懶得理他了。
就算之前還是柔情似水。
可是轉瞬間，又恢復了他的毒舌本質。
便縱是我，有時候，也會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所以，對待這種場面的最好辦法。
就是不要理他。
我哼了哼，沒有看他。
徑自低下頭去，吃起灌湯包來。
因為之前的事情。
導致整個酒樓的人，都在暗暗看着我和小七。
這種當明星一般的感覺，還真是不適合我。
所以這頓早餐，吃得還真是痛苦。
好不容易將早餐吃完。
小七便走到我的身邊，對我說道：「趙璇璇，我有件東西要去買，你先回去吧。」
我不由緊張地拉住他的手：「你沒有武功，還是讓我陪你去吧！」
他不由笑了笑，說：「京城這麼多人都沒有武功呢，不還是沒事？
你還有攬月軒的事情要辦，就先去忙吧。
等我買完東西，我就立即回去。」
看見我還想說什麼的模樣。
他朝我笑笑，說：「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說完，便忽的在我額上輕輕一吻。
然後，趁我愣住之時，鬆開我的手，朝酒樓外走去。
我回過頭，看着他的背影。
只感到，他似乎，有着什麼秘密在瞞着我。
不然，他不會單獨一個人去幹什麼事情的。
但是，這畢竟是他的秘密。
若他不想告訴我，我自然也不能去問。
就算是最親密的愛人。
彼此之間，也是應該有着點私密空間的。
便如同我，我最大的秘密，便不會對他說。
既然他走了，那麼，我就慢慢逛街回去吧。
我也走出酒樓，卻已經不見小七的身影了。
他走得還真快。
我看着人群熙攘的大街，便隨便挑了條人多點的路去逛著。
古代的京城還真的挺繁華的。
雖然還是不如現代的北京上海等城市這樣繁榮。
但比起其他的城市來，卻是毫不逞讓。
我在街上晃蕩著。
看着周邊的小店小攤，倒也有種自得其樂的感覺。
不經意中，便走到了一間賣玉器的店鋪門前。
這間玉器店人倒不是很多。
不過看它的裝潢。
卻能知道，它裏面的玉器，質量必定很是高檔。
之所以人不是很多。
也許是因為太貴了，所以沒人去看吧。
就好像是現代的奢侈商品店一般。
一般人都不會去，所以人少。
但進去的，都是非富即貴的。
既然這樣，那進去開開眼界倒也不錯。
我走進玉器店。
便只見在裏面，只有一個中年婦女和一個侍女模樣的少女。
那個中年婦女拿着幾件玉器看了又看。
似乎很是猶豫該不該買的模樣。
我走到她的身旁。
看着櫃面上擺着的玉器。
這才知道什麼才是所謂的高檔品。
雖然我不識貨，但好歹也見過世面。
之前在皇宮裏，便能看到很多奇珍異寶。
而現在這個玉器店裏面的珍品，也是質地上乘。
一點看去，便能看出它們的不凡來。
我看着那些玉器，心裏不由也升起一種喜愛之情來。
倘若我兜里銀子多，我肯定會砸銀子去買了。
不過現在嘛，就只有隻看不買了。
我正看得入神時。
卻只感到身子被重重撞了一下。
撞得我一個踉蹌。
若不是我有武功，勉強穩住身形。
我還真的會被撞得往邊上退上幾步。
到底是誰撞我啊！
我心裏一陣怒意。
轉頭一看，卻根本發不出火來。
只因，我看到身旁的那個中年婦女一臉痛苦地捂著胸口。
而她的整個身子，也已經幾乎全部趴在了櫃面上。
很顯然，剛才撞我的，就是她。
而她，也是因為心口疼站立不穩。
所以才撞到我的。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我的怒氣全數消失。
換之而來的，是對她的擔憂。
我禁不住伸出手去，一把將她的身子扶住，急急說道：「這位阿姨，你怎麼了？」
一旁的侍女見狀，也慌忙奔了過來。
她跑到這個中年婦女身邊。
一邊扶着她，一邊從懷裏掏出什麼東西來，叫道：「夫人，夫人，您的葯在這裏，快吃藥！」
我朝她看去。
只見她從懷中掏出來的那個東西，正是一隻藥瓶。
她旋開藥瓶，將其中倒出來的一顆藥丸朝那個中年婦女口中倒去。
那個中年婦女艱難地吞下那顆葯。
可是神情仍是痛苦十分。
看到她這樣，我心裏不知為何，居然也是一痛！
這可真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現象。
我和她可是素不相識。
為什麼看到她這麼痛苦，我也會有感應？
看到以前那些很扯的小說或者電視劇裏面說。
唯有看到自己最親近的人痛苦。
自己，便也會感到痛苦來。
莫非說的，便是此刻眼前的情景？
我不由失笑。
這個中年婦女我根本認都不認識。
又怎麼可能會跟她有着什麼關係。
我自嘲笑笑，看到她的神情依然痛苦。
便將她扶著，說道：「這位阿姨，要不要我扶着你先到一旁去坐坐？」
「不……不用了……」
她艱難地說出這句話來。
忽的，雙眼瞪大老大，看着我。
她的眼神里，儘是不敢置信。
還有着濃濃的狂喜。
彷彿看到我，讓她分外的激動一般。
看到她這樣子，我不由自主伸出手來。
摸了摸我自己的臉。
她這樣看着我。
莫非是我臉上長了什麼東西？
或者，是我的人皮面具出現破綻了？
看見我這樣的動作。
那位中年婦女的眼神卻越發的激動了起來。
她伸出手來，也撫向我的臉。
聲音中含着無限的顫抖：「姑……姑娘，你再說句話給我聽聽……」
暈死，她要我說話幹嘛啊？
我心中疑惑，禁不住也是皺眉說道：「這位阿姨，你要我說什麼？」
「啊，璇兒，我的璇兒，真的是你？」
我的話音剛落。
這位中年婦女，便立即激動叫了出來。
然後，不顧自己已經站立不穩的模樣。
一把，便將我抱在了她的懷中。
我被她這樣的舉措弄得徹底怔住。
旋即，便想起了她說着的話。
璇兒，她的璇兒……
難道，她是？
我心裏警鈴大作，不住自嘆。
這該怎麼辦，怎麼辦……
早知道，我就不說話了。
或者弄個假聲音來說話了。
誰讓我以為她是陌生人，聽不出我的本來聲音？
結果現在，便在她面前露餡了。
被她抱着，我的身子徹底僵硬。
卻仍是咬定牙關不承認。
一副無限懵懂的模樣看着她，不解說道：「這位夫人，不知道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從未見過你，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璇兒，你別騙娘親了！
若是連你的聲音也聽不出來，娘親怎麼有資格做你的娘！
你可知道，從你小時起，你的咳嗽聲嘆息聲。
娘親都能分辨得一清二楚。
更別說你的說話聲了！
璇兒，你這些天來過得好么？
為什麼要裝成這樣一副模樣！」
看到她一副激動無比又自信無比的模樣。
我還真是無從否認。
在她的心中，已經認定我是沐青璇了。
還說我咳嗽的聲音嘆息的聲音她都能分辨。
我還能否認什麼。
就怪我自己不夠謹慎了。
我看了一眼一旁目瞪口呆的掌柜。
還有那個同樣愣住的丫鬟。
便拉着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聲說：「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去一個安靜點的地方。」
「啊，還是璇兒考慮事情周全一些！」
聽我這麼一提醒，她便慌忙冷靜了下來。
然後，便是拉着我的手，和我一同走出了這個玉器店。
我不知道這副情景，是不是傳說中的上天註定。
若我不走進這個玉器店。
若我不露出我原本說話的聲音。
那麼，我便不會被她認出我來。
但現在，說什麼都是無用。
也許，正是老天在冥冥之中決定了這一切吧。
所以，便令得我和她，有了這麼場巧遇。
我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到沐夫人看着我，又激動又高興。
以至於眼淚都要滴出來的模樣。
卻又不能露出絲毫的無奈來。
只好裝出一個好女兒的樣子，攙着她走進一個茶樓。
這裏人不多，倒是個說事情的好地方。
我們剛走到一個桌子前。
她便拉着我坐在了她的身邊。
然後，便是眼睛通紅地看着我，喃喃說道：「璇兒，讓娘親看看你，到底瘦了沒有。」
說着，她的手，便又是撫上了我的臉頰。
我不由朝她一笑，說：「我現在臉上有人皮面具，怎麼能看出來。」
「哦，這倒也是。」
沐夫人恍然，旋即又是擔憂問道：「璇兒，你是怎麼離開皇宮的？
皇上這些天一直在尋你。
還在府中呆了幾天，就是在等着你，看看你會不會回去。
因為這事，我和你爹，都整日的擔心。
生怕你在外面，遇到什麼危險。
好在你終於沒事讓我見着，我真是太高興了！」
說着，她的眼淚又要滴了下來。
看到她這副模樣，我心裏還真是挺無語的。
只因，我真的不是沐青璇。
我跟她沒有什麼感情。
自然，也不會來跟她來一場什麼認親戲碼。
便縱是看到她此刻激動得淚奔的模樣。
我也只是心裏感到淡淡的感動和惘然。
激動和欣喜，卻是一點沒有。
看到她在流淚，我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去做。
只能拉住她的手，說：「別哭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我真的無法對她叫出「娘親」這個稱呼來。
在我心中，還真的無法一時接受這個稱謂。
她聽得我這話，總算冷靜了一點。
然後，便是將我的手緊緊拉着，哽咽著說：「璇兒，你跟娘親回去吧！
我相信，只要你回去，皇上必定不會責罰你的！」
原來她也是來勸說我回去的么？
可惜，那個皇宮，我真的是不想回去了。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想回去。
若是你堅持要我回去。
那麼我想，以後，你都必定看不到我了。
我不想和你們決裂，所以，請你也不要逼我。」
我這句話說得很是強硬。
將我的態度表明得很清楚。
我也只能這樣說。
若不這樣說，沐夫人一旦糾纏起來。
那麼，我就真的會感到焦頭爛額。
雖然她的請求未必能打動我。
可是，若是她真的求我了。
沒準我真會一時心動，答應了她的要求。
但，我的回答，似乎沒有帶給她多大的震動。
似乎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只是微微嘆了口氣，說：「璇兒，你不回去，是還忘不了靜泓么？」
「哈？」
我不由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真的想不到，這句話會從她的口中說出。
連她都知道了。
那麼，是不是那個傳說中的故事是真的？
沐青璇和南宮靜泓，真的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