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作惡

再次作惡

再次作惡

「小姐,放心的,王如果好點,自然會來看你的。你就別多想了,我聽她們說王現在治療到了關鍵時刻,還是少去打擾他為好。」小蛇聽她這樣說,微微有點為難。但還是體貼地勸說她這樣說。

「哦,看來只要等了。但願他的病能很快的好,他就不會受那麼多的煎熬和痛苦了。」聽小蛇這樣說,雨萱只有強壓住去看他的***,喃喃說着,然後依舊一臉無奈得坐在那裏想着心事。

「唉,小姐別多想,王很快就會好的。你在這裏坐,我去給你拿些糕點來。」看她這樣她根本說不出什麼,只有嘆息了聲對她這樣說,然後轉身出去外面。

這天蛇王喬裴軒的寢宮中,又經歷過一次治療。

「唉。」他神態疲倦地靠在床幔的一邊,無奈地看着身邊剛從他身上扯出手掌的蕭雲逸這樣問道。

「雲逸,我感覺我的體力在一點點的下降。唉,難道這詛咒除了那少女的處子之身來減退根本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當然這拉走少女的罪魁禍首就是他了。他也不想辣手摧花,可是根本難以抵抗體內那突然湧起來的疼痛。

當然那些和他有過肌膚之親少女的情形,他也能感應地出。對於人類的驚恐和哪些少女的恐懼和驚慌的表情他真的是很無奈。但又不得不為了救自己而這樣做。

「唉,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如果你想妥協,很簡單招回雲娘,接受她的無理條件,也許她能就此解掉對你的詛咒的。但是如今由她來解,她的所以的修行將從此消失,你認為她會嗎?」蕭雲逸無奈地嘆息著回答他的問題。

「我,可你知道嗎?和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的人在一起時,我的心中是什麼感受。你再想想辦法,我必須得盡量解除詛咒,要不。我。我恐怕真的難以逃脫人類的攻擊的。」聽他這樣說,他真的好無力。

上次他找下手的目標已經夠難了,如果再有一次,他肯定會被那些人類給抓到的。

「唉,我已經儘力了。你就別那麼擔心。放心的,只要再有兩個人類女子的處子之血,你的詛咒就會解除的。」蕭雲逸聽他這樣,無奈地嘆息了聲,向他這樣安慰著說。

「該死的,什麼鬼詛咒,我倒喜歡她一刀殺了我的乾脆。那可惡的臭雲娘,等我身體好了,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聽他這樣說,知道他是真心對待自己。想着雲娘對自己做的手段,他心中的怨恨到了極點。

怒聲說着,突然出手恨恨地朝跟前的桌子上捶去。

「嘩啦」一聲,那桌子被他硬生生地給劈為兩半。

「好了,你別動氣。千萬別動氣,要不會再次犯病的。」看他這樣,蕭雲逸無奈地勸說着他,同時出聲提醒他壓制怒火。

「我,你,可惡。啊。不行,我控制不了了。我得出去了。」看他這樣,氣地他臉上的青筋都泛起來。勉強壓制着內心的怒火。剛壓抑下去,突然他的臉色一僵,身體也跟着吵顫抖,大叫這著,然後縱身就向外面奔去。

「唉,王,但願這兩次你能應付得過來。」看着他飛奔著離開的身影,他手指頭在空中划著幾怪的符號這樣說,然後一臉無奈到搖頭走出去。

化身為蛇的喬裴軒這次到了人類社會中。卻沒想,竟然是大半夜的。四周根本一個人影都沒有,而且那些柴門更重要的是竟然四周都灑著硫磺熏地他都有點頭昏腦漲起來。

向前周了很久,那些農家小院門口都有着硫磺。無奈他只能壓抑著體內不停翻騰的慾火向鎮上走去。

很多店的門口也有着硫磺。整個鎮的街道上都是。而他體力中的慾火根本難以壓制。他心中暗暗叫苦,如果今天真的找不到個少女。看來沒辦法他只能用搶的了,就是冒着被硫磺熏暈的危險也得去搶人了。就是這些硫磺,讓他的嗅覺也跟着下降。

以前很遠處他都能聞到少女身上特有的體香,可是現在,蔓延在鼻子中的都是那讓他頭昏腦漲的硫磺味。

無奈只要硬著頭皮,悠悠在大街上遊走着。也許是因為他的出現,這個鎮上少有的安靜,甚至連個打更守夜的人都沒見到。

突然經過一個兩層高的吊見樓后,他穩到一種好聞的少女幽香味。

「這是……」猛然清醒,他抬頭向氣味來源處嗅去。

「呵呵,真是天助我也。」突然看到那少女的身影,他是心中暗喜。原來這裏竟然有個少女在二樓的閣樓上拿着一張紙對着燭光發獃。

雖然那樓角依然有着硫磺,但他已經去體內的饑渴折磨的根本難以思索。想都沒想,當時就朝那少女所在的窗戶中伸去。

「啊,蛇,蛇呀,蛇呀。」少女猛然回頭看到他的身影嚇地是哇哇大叫,邊叫喊著同時向他這邊散了把東西,而少女則趁着他躲閃的片刻轉眼間跑了。

「恩,可惡。」喬裴軒看她撒東西過來,自覺想躲閃。可是已經晚了,那少女撒過來的竟然是一把硫磺,瞬間進入他的眼睛中,刺得他雙眼一陣火辣辣疼痛。

頓時心中那股竄起來的慾火去瞬間趕了去。怒吼一聲,他轉身就向鎮外跑去。

「蛇,蛇,有蛇,走,大夥快追呀,追到他。」他在前面走着,身後有一隊人叫喊著,手中打着火把在身後跟着。

自覺地拚命向前爬著。雖然他的速度夠快,但是這些人好象都商量好了的樣子,後面的跟着,前面的竟然也跟着過來很多人一起追趕着。

「不好,我決定不能就這樣被抓到,喃喃說着。他加快了向前奔的步伐,但還是被這些人追到。那些人有的竟然拿火把向他身上扔去,有的還向上面潑著油。

看樣子這些人是有備而來的,為了逃命,他是路不擇荒的拚命逃跑着,不過終於算是到了那窯洞門口。一到那裏他就念動咒語,然後這些人走上前,還沒扔出手中火把去燒他呢。竟然看到他好好的身影,突然間失去了蹤影。

「蛇呢,奇怪,那蛇呢?」留下那些人圍在洞中怪異的嚷嚷着,可是根本查找不了他的下落。

這樣喬裴軒又拖走了那少女。卻不知這次惹下了大錯。那少女不是別人,竟然是本小鎮鎮長的女兒。於是他氣惱了,再次召集很多人數查找女兒的下落,同時組織很多獵戶都拿着硫磺什麼的,就在那洞中守護著。

可說喬裴軒再次帶着那少女回去自己的蛇宮。依然是吸取少女的處子之血。用過後,依然是蕭雲逸送走那少女,他則失魂落魄,有氣無力地癱軟在床塌上休息。

他只是微微閉着眼睛,對着門口側躺在裏面平復著胸中的急促。

突然聽到身邊有人走動的細微的聲音,「你,你來幹嗎?」

正想發火,那知猛然睜開眼睛,看到的竟然是雲娘巧笑着站在身前的床邊。自覺的有點吃驚,但他還是努力睜開眼睛沉靜地問着她。可是那聲音卻有着說不出的虛弱和疲憊。

「幹嗎?王,和自己根本沒感覺的女人在一起肯定別有一翻滋味吧。呵呵。」雲娘看到他明顯防備自己的樣子,輕笑着走近他這樣反問著。眉宇間則有着嘲諷,更有着不懷好意。

「你到底想怎樣?雲娘,誰准你進來的?來人,來人。」目前他的體力根本沒力氣對付眼前的女人。想到她不是被罰在她的蛇古修行,怎麼到了這裏。想着她對自己下的毒手,自覺的心中起了種種寒戰。

怒聲問着她,他當時就沖外面這樣喊叫着。

「放心的,我不會殺了你的。你放心,像王這樣的男人,我雲娘怎麼會捨得殺呢?你也不用白費口舌喊他們了。那些蠢材們被我已經用咒語給喚得入了夢鄉。沒有一時半刻他們是不會醒來的。呵呵,看你累成這樣,幹嗎耗費那麼多的體力呢?」

看着他明顯緊張的表情,雲娘淡笑着走近他這樣說。同時解釋著那些人只所以沒來的原因。然後一臉疼惜地看着他疲憊的神情說,同時輕笑着掏出手帕給他擦拭臉上的汗珠。

「你,你滾開,賤人。雲娘呀,雲娘。我不追究你對雨萱的不利,沒想到你竟然對我下這樣的毒手。你,你真的,你,你給我滾,滾呀。」對於她這樣的假仁假義,喬裴軒說不出的恨意。

他從來沒有這樣的無力過,可是眼前這個陌生的有點恐怖的女人,卻讓他徹底的品嘗到了。天知道他每次做過這些之後,內心的痛苦和無奈。所以對於她的靠近,他自覺的防備着拒絕著。

「是你說的,對那女人不利你不會饒過我。沒辦法我只有對你下手了,這樣最起碼我可以不用擔心自己的腦袋。王,其實你不必這麼痛苦的,很簡單隻要你趕那女人出去,答應娶我,我會給你解除這些咒語的。」

聽他這樣說,雲娘又是一陣輕笑。好象很無奈地這樣說,同時走在他身邊,手撫着他的臉這樣嫵媚的說。

「夠了,少給我假慈悲,你會捨得放棄自己辛苦修來的道行解除我的咒語嗎?你認為這樣我就會娶你,我就是被所有的人類或者所有蛇界的人反對,我都不會娶你的。等我好了后,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的,一定不會的。」看她再次提出這樣的要求,怒聲打斷她的話。想着她對自己的手段,心中更是對她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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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囚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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