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瓮中捉鱉+3000字

第七章 瓮中捉鱉+3000字

一個月就在忙碌的準備中度過,狐零三人的離去使整個皇宮顯得寂寥落寞了很多。宇文浩軒被老爹拉着幫忙訓練新一批的戰鬥強者,提高士兵們的體能以及修行方式等等,眾人都很忙,唯一清閑的就是白凝蝶一個人。

夕月國的葯庫成了白凝蝶的常駐之地,每當宇文浩軒去訓練新兵時,白凝蝶都會呆在葯庫奴役著小火狐幫忙煉製丹藥,用來進一步提升夕月國的國力。每到休息時間宇文浩軒都會準時的去葯庫接小孩一起回宮殿休息或者吃飯,如此平淡循環的生活卻讓兩人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溫馨幸福與安寧輕鬆。

「父王挑選的那批人實力還好嗎?」白凝蝶乖巧的趴在男人寬厚的背上,小腦袋磨蹭著,小巧的嘴角微微彎起,這段時間她迷上了男人背着自己的那種溫馨感覺,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呵護與甜蜜。

周圍路過的宮女太監們恭敬的向兩位王子王妃行禮,這是一對恩愛的夫妻,那甜蜜幸福的模樣羨煞了一大批人,目前王宮中最受歡迎的不是那位偉大的王帝宇文靖,而是有着最佳夫妻檔的白凝蝶與宇文浩軒為最,他們恩愛之名早已傳遍整個王都。

「恩,大部分人天賦都很好,實力也不俗」宇文浩軒給了一個中肯的答案,父王篩選了兩千名出眾的能人異士給他,並把這批人編製成了一批新軍,讓他以特殊的方式激起他們潛藏的能力,加以丹藥的輔助,得到最大的提升。

「目前,已經有50名神級強者,600名紫級高手,其他都是在青藍之間。」如此龐大的高手數目不管放在那一個大陸都是一個讓人恐慌的數字。現在夕月國一下擁有了這麼多的高手,要是讓其他的勢力知道了,還不得鬧翻上天嗎。

「看來父王這些年的確籠絡了一大批高手啊」白凝蝶有些心疼公公了,每一個高手的籠絡恐怕都費了不少的力氣吧。短短十年間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卒爬上一國之君,成為一個眾多高手心甘情願效忠的人更加的不易吧,畢竟高手都有屬於自己的驕傲。

「恩,父王很強大」宇文浩軒對於這個自己從小就崇拜的父親打心眼裏尊重與崇敬,即使十幾年不在身邊,那份屬於王者的霸氣,強者的驕傲一直是他最崇敬,一路學習的榜樣。

「打算接下來怎麼做?」白皙柔軟的雙臂摟上男人的脖子,毛茸茸的小腦袋從背後移到了宇文浩軒的肩膀上,兩顆頭顱一大一小親昵的靠在一起,彼此間呼吸的頻率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請君入甕」宇文浩軒冷血的臉上閃過陰狠的神情,他會叫他們知道什麼叫有來無回。心裏想着血腥的畫面,動作卻是輕柔的聳擁了一下小孩滑落的身子,讓她靠的更舒服一些。

「好一個請君入甕」白凝蝶本就是聰明之人,很多事情都已經想到了,如今經過男人這麼一指點,完全理解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兩人在夕陽的照耀下慢悠悠的朝着餐廳而去,那裏有他們敬愛的老父親在等着他們的回歸。

有了計劃之後,宇文浩軒很快就跟自己的父親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細節以及行動方針。最後,宇文靖以『尋找尊者』為名向另外兩國的國君發起了邀約,希望通過大家的合作協同,能夠找到造成這次幾大國損失慘重的罪魁禍首,得以彌補自己的損失。

彌補損失是假,藉以牢籠強者是真。因此其他三國國君無論從哪方面都會前來參加此次大會。

炙陽國的國君湘雅在被白凝蝶打傷的第二天都匆匆的離去了,走之前連給宇文靖道別的思想都沒有產生過,可見白凝蝶那一顆忘情丹與修復丹的藥效有多麼的強大。

三國國君在交代好自己的政事後,都匆匆忙忙且秘密的趕往夕月王宮。一是三國受雷霆的損失太過嚴重,內政有些動蕩,三國國君都希望自己能夠尋找到尊者強者幫助自己打壓威懾那些蠢蠢欲動的勢力,二是四國霸主的召喚他們不敢心生怠慢,畢竟夕月國這幾年的發展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達到了從未有過的空前盛世。

凌霄寶殿,十二根玉石圓柱擎天而立,金龍盤柱,腳踏流雲,仰殿高飛,龍鳳纏繞,九龍戲珠,華貴之極。

象徵帝王尊貴的龍椅上,宇文靖威嚴肅穆的高坐,其他三國王者分別坐落與兩側,一切按著年齡的大小,尊老敬老的次序排分。

因為是秘密活動,三國國君所帶的人都是心腹,人並不多,都被留在了各自的宮殿,並沒有隨行。因此空蕩的大堂,只有四人,就連伺候茶水的小太監都沒有,畢竟隱秘的事情誰也不敢泄露出去。

「不知夕月國君如何看待這次事件?」潮汐國國君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當然實際年齡誰也不知,他的出現也帶着神秘色彩,曾經一度引人質疑,最後都在他的血腥鎮壓下,銷聲匿跡。

宇文靖犀利的目光瞄了一眼帶着血腥狠辣面孔的潮汐國君,沉默。小麥肌膚的大掌輕輕叩著純金龍椅,滴答滴答的聲音經過大殿音頻的傳送,給人詭秘陰暗深沉的感覺。

「千兄別急,夕月國君深謀遠慮,自有一番定奪」。朝晴國君老奸巨猾,他是正統皇室的太子接位,從小生活在後宮那個大染缸,什麼陰謀詭計沒見過,做人比潮汐國君圓滑多了。

炙陽國君湘雅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低着頭,沒人看得見她的神色。只是她的這番安靜卻引來其他兩國國君的詫異及懷疑,畢竟炙陽國君愛戀夕月國君的事,四國的上流圈子都知道,這也是潮汐國與朝陽國一直防備和最害怕的事實。

宇文靖還是不說話,只是看着那孑然獨立而坐的霸道男子,那種從氣質上發出的傲視群雄的威煞之氣,生生把他們想要發飆的情緒狠狠的壓了回去。

待到大殿的氣壓足以溺死一頭大象的寒肅時,宇文靖精緻如刀刻般的俊臉才慢慢的抬起,淡淡的神色不怒自威,炙熱的薄唇吐出冰冷的字眼:「你們怎麼看?」。

「當然是立馬召集能人異士去尋找啊」潮汐國君咆哮道,他焦急啊,目前大多數稍微強悍的家族都在尋找著那個強者,他也私下派了人下去尋找,只是一個多月過去了,人沒找到不說,國內的反抗勢力卻越來越強,不怪他心思焦慮。

「不知夕月國君有什麼主意?」朝晴國君比較淡定,把所有的難題拋給了宇文靖,即給足了宇文靖的面子又準備坐收漁翁之利。

「我的主意?」宇文靖低喃,冰冷的眼裏閃過嗜血,詭秘的看著錶情各異的三人,嘴角掛起殘酷的弧度,道:「我要你們的命呢?」。聲音雖不大,但是在這空寂的大廳卻顯得冷涼鬼宿。

「呵呵,宇文國君真愛開玩笑」。朝陽國君嘴角雖在笑,可是眼神卻警惕的朝着四周尋找的隱藏的敵人,他一向就知道這個年紀輕輕的男人是一個殘暴入魔的男人,不然也不會這麼快成為一國之君,如今他敢怎麼說,必定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宇文靖,你什麼意思?」潮汐國君卻不那麼淡定,他向來說一不二,脾氣又暴躁,加上實力的強悍,一直以來都是別人供着他,雖然如今國力沒有夕月國強悍,但是他的實力卻不怕宇文靖,因此當聽到這樣一句帶着玩笑卻充滿危機的話語時,立馬就火了起來。

炙陽國君湘雅這時才慢慢抬起那張美麗的面龐,艷麗的大眼帶着迷茫與掙扎,身子緊繃着,卻還是不吭一聲。

「是不是開玩笑,你們一下就知道了」。宇文靖不喜歡玩弄陰謀詭計,卻也最擅長在政治上的交涉。雄壯威武的高大身子站了起來,輕慢的撫了撫一身錦袍,身凝氣足的朝着空氣做了一個抬手的動作。

唰唰唰,剛剛還靜謐的空氣中,傳來致命的威壓,高大雄偉的凌霄寶殿大門,轟隆一下緊閉,幽暗的光輝從門縫窗隙滲了進來。

三國國君暗道一句不妙,卻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敢肯定宇文靖不是想要他們的性命,只是卻猜不出他的目的。

潮汐國君也不敢再造次了,畢竟做了這麼多年對手,心知肚明敵人在被激怒的情況下,什麼都做得出來,只是他想不明白,一向低調的男人怎麼會一下生出了得罪三國的心思。

「宇文國君有事不妨直說,只要不違背底線,一切都好商量」。朝晴國君收起了一臉假笑,如今他算是明白了,他們是中了計,要是以前他還有抗衡的資本,可是現在,從四面八方散發出來的威壓足以輕鬆的碾死他。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那種被人掐住喉嚨,死亡般窒息的感覺深深籠罩上了三人的心頭,恐懼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

「炙陽國君,你倒是說句話啊?」潮汐國國君煩躁的大吼,腳步來回的走動,那凌亂的步伐說明他精神已經開始處於崩潰狀態。

「大不了一死罷了」幽幽嘆息的女聲響起,一個死字給本就壓抑的氣氛,帶來了更多的恐懼氣息。

要是白凝蝶知道自己的兩顆丹藥居然讓一個強悍的政治女王生無留念,不知道會不會大笑三聲,證明自己的強悍。

「瘋子」朝晴國君也黑著臉低吼,他可不想死在這裏,他的美人,他的權勢,他的江山。

「哈哈哈,死,有那麼容易嗎?」嬌笑的聲音中帶着陰狠,乍然響起在死寂恐懼的大殿裏面,又惡狠狠撞擊著三人本就緊繃的精神狀態。

「說,你想要怎麼樣?」潮汐國國君大吼,渾厚的靈力推出一掌,目標就是聲音響起的地方。

只是強大的靈氣卻在半途受阻,居然像有意識般的朝着潮汐國君返回,返回的力道卻比以前的威壓強悍了數百倍,讓他居然沒有能力躲過,硬生生的挨了一掌。

人撞在大理石柱上的悶聲,接着就是吐血跌落聲,每一樣都狠狠敲擊著湘雅與朝晴國君的小心肝。

接着,又是一陣冷肅的靜謐,空曠的大殿,陣陣粗喘的氣息傳出。

大殿上座,白凝蝶斜靠在宇文浩軒的懷裏,戲謔的看着殿下張皇失措的三人,他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人在面臨着死亡的時候並不是精神力最薄弱的時候,而是當恐懼佔據了他整個心間的那剎那。

「要什麼你說?我都滿足你。」朝晴國君終於受不住精神的威壓,拋棄了一直以來的儒雅,血紅着眼狂吼。

湘雅在聽到白凝蝶出聲時,整個人都懵了,臉色一下變得慘白,跌跌撞撞的縮醛在大廳一個隱秘的角落,看樣子,即使是失憶了,骨子裏的恐懼卻還是存在。

潮汐國國君現在是一個呼吸都痛得想死,那裏還敢有什麼意見,他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見慣了生死的人,更是手染無數鮮血的人,可是當真正面臨死亡時,也不由得緊縮瞳孔,內心恐懼。

「什麼都可以嗎?」淡淡的帶着漫不經心的疑問。

「是的,只要不要我的命就行」。見女子有心談判,朝晴國國君立馬承應下來。

「不不不,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身上的一塊令牌,還有一碗血而已」。雲淡風輕的喃語卻讓潮汐國君與朝晴國君身子一下變得僵硬,張大著嘴,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怎麼?不願意?」軟軟的聲音一下變得凌厲與嗜血,周圍的威壓又強悍了數百倍,潮汐國君直接狂吐了三口鮮血,整個人眼神都開始渙散起來。

朝晴國君也好不到那裏去,俊臉發紫,氣息薄弱,那蠕動的手指說明他尚有一口氣在。

湘雅更直接,直接昏睡了過去,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願意」兩聲薄的像紙的沙啞聲音輕輕的闖入了白凝蝶的耳朵,威壓一下收了回去。兩位國君瘋狂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經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地獄,什麼祖宗法制,帝王威儀,統統被拋棄掉了,他們只想要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爽快」白凝蝶輕笑,那悅耳的聲音聽在兩位受傷人士耳里就是催命符,哆哆嗦嗦的掏出令牌,放在一邊。

白凝蝶小手一伸,兩塊令牌立馬到了她的手上。仔細看了一下,又遞給了身後的男人。小巧的身子站了起來,走到兩個狼狽的男人身邊,拿出鋒利的血刃,玉制的大腕,粗魯中帶着狠絕的一下劃過兩人的手掌心。

「你們很榮幸」白凝蝶搜集好血液,拿出丹藥強迫性的喂進兩人的嘴裏,離開時還不忘輕描淡寫的留下五個字。

在白凝蝶看來,他們的確很榮幸,畢竟不是誰都可以吃上她特質的神級丹藥。

至於湘雅國君,白凝蝶直接動手取血,也不問她願不願意,有些事情並不一定要循規蹈矩,反其道而行之,也許會收到不同的效果。

當然這次奪令成功其中大部分原因還是狐零等人起了作用,三國國內不安定因素,絕大多數來自於三人遊戲下的傑作。

------題外話------

今天要出去調研,下午和晚上有課,所以抱歉,先上一些給親們打牙祭,晚上下課後,我會在補上兩千字左右,就在第七章裏面,不會再寫新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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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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