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愛,最後的愛

最初的愛,最後的愛

司空寒沒有注意到自己臉上的那抹無奈的苦笑,將墨夜小心的放回床上,拉過錦被,將她的身體遮擋的嚴嚴實實。

這樣的身體,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變成女人,既然知道,又為什麼要閃躲?

將『葯』酒倒在自己的掌心,『揉』搓著,直到感覺到滲入皮膚一樣的溫度,這才將手塞進被子裏,一下一下的摩挲着墨夜的皮膚。

昏『迷』中的墨夜,好像感受到了什麼,口中淺淺的呻『吟』聲傳出,眉頭卻鎖的更緊,像是承受着巨大的苦楚。

司空寒怔了一下,仔細的去看墨夜的臉,良久,這才確定她並沒有醒轉,手卻放的更輕,生怕會弄疼了她。

一陣溫熱的酒香緩緩的在空氣中彌散開,混雜着『葯』草特有的味道,兩種氣味曖昧的交織在一起。

司空寒有些渙散了心神,前世今生的感覺交『揉』在一起,看着沉睡中的墨夜,腦子裏一片混沌,完全忘記了一直掛心的一切,好似自己只是一個最最平凡的普通人,而床上躺着的,是自己病中的妻。

一下一下的『揉』搓着墨夜光潔的身體,司空寒時而清醒時而糊塗。

陽光透過窗紗,已經柔和成水一樣的光線,光滑而明亮。

這樣的接觸,好像已經把恐懼弱化掉了,不再茫然失措,不再驚慌懼怕,司空寒只是在努力而認真的做着眼前的這一件事,這就是他的全部,不需要再顧及其他。

說起來奇怪,這樣的情況,最不該有的情感,卻真真切切的被司空寒感受到了。

安心,如此踏實的安心,她在他的身邊,他也在她的身邊只有他們兩個,這個世界,再沒有旁人。

墨夜的情況時好時壞,司空寒始終不離左右,旁邊的人雖然詫異,但是都知道這位邪王的脾氣,絲毫都不敢表現出來。

直折騰了兩天,墨夜的高熱才終於退了下去,司空寒卻一點都沒有要鬆懈的意思,直到太醫們打了保票,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可還是堅持自己親自照顧墨夜,別人不敢說,柳兒勸了兩次,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第三天的白天,墨夜好容易睜開了一次眼睛,可卻依然沒有恢復神智,只是四周看了一圈,復又沉沉睡去。

司空寒在旁邊簡直是望眼欲穿,結果墨夜卻並沒有看向他,心裏小小的失落了一下,不過看墨夜這樣,終於放下心來。

晚上司空寒沒有留柳兒在旁邊,柳兒也聽話,沒有強辯什麼,乖乖的躲開了。

幾天沒有好好休息,司空寒已經感覺不到睏乏了,只是整個人都變得麻木了一樣,什麼感覺都很遲緩,好像裹着厚重的一層殼。

墨夜其實已經恢復了一些意識,她只是懶於睜開眼睛,或者說,她還沒有想到怎麼重新回到這個世界來。

司空寒不眠不休的照顧,就算自己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感覺是騙不了人的,她知道,他一直都在。

是不是這就說明他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只是礙於這無法改變的障礙,所以才會刻意和自己疏遠。

除了這個,難道還有什麼別的解釋么?

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奴才,這樣的奴才,死一百個也不會讓這個王爺的眉『毛』皺一皺,可是他卻可以這樣對自己。

^H小說身上已經不覺得怎樣,只是感覺沉重,好像多少明白一點自己的病情,可是卻不是十分肯定,中毒?依稀聽到過着兩個字,在這個房間中重複了很多遍。

這該是武俠小說里才應該出現的辭彙吧,怎麼會讓自己親身經歷了一次?

難道說有人要害司空寒?一想到這個,忽然的心中一陣絞痛,可轉念一想,怎麼會有人犯這種低級錯誤呢,如果真是想要害人,怎麼能不調查好才下手。

莫非是沖着自己?

不會吧,心裏已經涼透,可這才是最靠譜的解釋。

問題是,為什麼呢?

墨夜閉着眼睛想這裏的因由,還沒有想出個頭緒,只覺得有人小心的掀開被子,探手進來,司空寒細心,知道自己的手總是冰冷的,所以先在自己的身上暖了才肯再碰觸墨夜。

『葯』酒滑膩的感覺和司空寒手上帶着的體溫讓墨夜渾身一熱,還沒有等她理『性』的控制住自己,身體就已經先做出了反應,微微的顫抖和口中的呢喃讓司空寒愣了一下,詫異的看向墨夜,卻正對上她『迷』離的墨瞳。

她倒是想知道,他到底對自己有沒有感情。

『舔』了一下乾澀的嘴唇,小巧的舌頭調皮的反覆摩挲著唇角,身上還有些發熱,手心乾燥而滑細,在被中一把抓住了他還放在自己身上的手,那麼用力,不讓他有一點逃跑的可能。

司空寒徹底傻了。

還沒有等他回過神來,墨夜已經伸手攀住了他的脖頸,這種大膽是古代女子所少有的,司空寒愣著,身體卻漸漸熱了起來。

墨夜毒素尚未消盡,身體依然羸弱,只是這兩個動作,已經消耗了她大半的精力,喘息聲越來越沉,手臂已經支撐不住,軟軟的滑了下去。

還是不行吧,這樣的自己,還是不該有這樣的奢望么?眼神黯淡了一下,卻被司空寒一把將身子摟住,下意識的抬起頭,正對上他蜜意濃情的雙眸,一點掩飾都沒有的狂熱滿溢了他的眼睛,墨夜反倒被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微張了嘴,只聽得司空寒的喉嚨里壓抑著的聲音悶悶的傳出,還沒等墨夜高興,就被他一攬纖腰,覆上了她嬌嫩的唇瓣。

赤果果的**和原始的情感萌動瞬間清空了司空寒的全部神志,他什麼都不想去考慮,什麼都來不及思考,他就是想吻她,就是想要抱緊她,好像這一刻如果不做,就會在下一秒死去一樣。

墨夜的身體本來就虛弱,這樣熱烈的吻,像是能夠完全攝取她的生命力,她整個人都瞬間乾涸了,像是要燃燒一樣熾烈。

不捨得,他的味道,他全部釋放出來的情感,就算是這一刻就死了,她也不捨得離開。

他是愛她的,已經不需要再疑『惑』,喜悅洋溢出來,眉眼彎彎的,明艷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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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奴逗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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