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五水蠻（9）
「鬼，有鬼！」姬無艷突然神色驚恐地指著雲翩翩的身後，
「那兒有鬼，它要過來了。」
雲翩翩本能地看向身後，身後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打死你這隻鬼。」姬無艷抓起床上的枕頭，朝雲翩翩扔了過來，枕頭砸在雲翩翩的身上，一點都不疼，但她的心很痛，因為她知道姬無艷發病了。
「糟了，她又發病了。」醫生說，「你們快點走吧，否則她繼續發瘋，會傷到你們的。」
她們只有急急地退出了病房，走到外面，鄭思甜不無遺憾地說：「可惜，我還沒來得及將那歌詞記住，姬無艷就發病了。」雲翩翩卻默默不語地朝前走着。
「喂，你怎麼了，去了一趟精神病醫院，你也變傻了啊。」鄭思甜追了上去。
雲翩翩站住了腳，她看着鄭思甜，笑了：「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麼嗎，我在回憶姬無艷唱的那段歌詞，我把它記住了。」
「她不過只唱了一遍，你就能記住嗎？」鄭思甜以為雲翩翩在吹牛，「我只記得歌詞里有五水的地名。」
「當然記住了，不信你聽。」雲翩翩將那段歌詞哼了一遍。
鄭思甜用手拍了一下雲翩翩的肩，興奮地說：「翩翩，沒想到你的記性這麼好，我真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這下你服我了吧。」
「服，還真服，」鄭思甜說，「我要趕緊找支筆和紙，讓你把《鳳凰謠》的歌詞寫下#**，不然過一會兒你忘記了。」
雲翩翩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放心，我已經刻在了腦海里，不會忘記的。」
三
回到縣城，她們準備再去巴水，可是在縣城的大街上，出事了。
「鬼，有鬼！」姬無艷突然神色驚恐地指著雲翩翩的身後，
「那兒有鬼，它要過來了。」
雲翩翩本能地看向身後，身後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打死你這隻鬼。」姬無艷抓起床上的枕頭，朝雲翩翩扔了過來，枕頭砸在雲翩翩的身上，一點都不疼，但她的心很痛，因為她知道姬無艷發病了。
「糟了，她又發病了。」醫生說，「你們快點走吧，否則她繼續發瘋，會傷到你們的。」
她們只有急急地退出了病房，走到外面，鄭思甜不無遺憾地說：「可惜，我還沒來得及將那歌詞記住，姬無艷就發病了。」雲翩翩卻默默不語地朝前走着。
「喂，你怎麼了，去了一趟精神病醫院，你也變傻了啊。」鄭思甜追了上去。
雲翩翩站住了腳，她看着鄭思甜，笑了：「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麼嗎，我在回憶姬無艷唱的那段歌詞，我把它記住了。」
「她不過只唱了一遍，你就能記住嗎？」鄭思甜以為雲翩翩在吹牛，「我只記得歌詞里有五水的地名。」
「當然記住了，不信你聽。」雲翩翩將那段歌詞哼了一遍。
鄭思甜用手拍了一下雲翩翩的肩，興奮地說：「翩翩，沒想到你的記性這麼好，我真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這下你服我了吧。」
「服，還真服，」鄭思甜說，「我要趕緊找支筆和紙，讓你把《鳳凰謠》的歌詞寫下#**，不然過一會兒你忘記了。」
雲翩翩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放心，我已經刻在了腦海里，不會忘記的。」
三
回到縣城，她們準備再去巴水，可是在縣城的大街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