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五水蠻（11）

鄭思甜將雲翩翩拉到一邊，說：「翩翩，你要留下來照顧他？那我們去巴水找姽家的事情怎麼辦？」

「只有放一邊了，我把人家撞了，總得對人家負責到底，找姽家下次再說吧。」雲翩翩說，「思甜，你要是想回江城，就先回去，車禍是我闖下的，我一個人負責，我留下來陪他。」

「那怎麼行呢，把你一個人放在這裏我不放心，我們一起陪他。」

「思甜，你真夠朋友。」雲翩翩高興地頂了鄭思甜一拳。

晚上，來鳳鎮精神病醫院。

精神病醫院安靜得出奇，風嗖嗖地從病房的長廊里穿過，冷得人不由打寒噤，醫院的女護工甲巡邏了一圈病房后，連忙回到了值班室，和女護工乙坐在一起聊天。

「今晚有點冷呢。」護工甲說。

「是啊，晚上氣溫低，今天晚上可真安靜。」護工乙問。

#**

「估計晚上冷，病人都早早地睡了。」護工甲說。

護工乙說：「整天面對那些精神病人，我都厭倦了，這份活兒可真不是人乾的，我要是再幹下去，懷疑自己早晚有一天也會和那些病人一樣，精神崩潰。」

「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護工甲笑了起來，這時，她的眼光掃過門外，看見一個穿着黑風衣的男人低着頭朝病房裏走。

「喂，找誰呢？」她喊住了他。

「我來看望一個病人。」男人回答，臉沒有轉向她們。

「都這麼晚了，看什麼病人，明天再來。」

男人於是轉身走了。

「神經病啊，這麼晚來看病人。」護工甲嘟囔著說。

「說不定真的是一個神經病，別忘了，咱這裏就是精神病醫院。」

兩名女護工嘻嘻笑了起來。

鄭思甜將雲翩翩拉到一邊，說：「翩翩，你要留下來照顧他？那我們去巴水找姽家的事情怎麼辦？」

「只有放一邊了，我把人家撞了，總得對人家負責到底，找姽家下次再說吧。」雲翩翩說，「思甜，你要是想回江城，就先回去，車禍是我闖下的，我一個人負責，我留下來陪他。」

「那怎麼行呢，把你一個人放在這裏我不放心，我們一起陪他。」

「思甜，你真夠朋友。」雲翩翩高興地頂了鄭思甜一拳。

晚上，來鳳鎮精神病醫院。

精神病醫院安靜得出奇，風嗖嗖地從病房的長廊里穿過，冷得人不由打寒噤，醫院的女護工甲巡邏了一圈病房后，連忙回到了值班室，和女護工乙坐在一起聊天。

「今晚有點冷呢。」護工甲說。

「是啊，晚上氣溫低，今天晚上可真安靜。」護工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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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晚上冷，病人都早早地睡了。」護工甲說。

護工乙說：「整天面對那些精神病人，我都厭倦了，這份活兒可真不是人乾的，我要是再幹下去，懷疑自己早晚有一天也會和那些病人一樣，精神崩潰。」

「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護工甲笑了起來，這時，她的眼光掃過門外，看見一個穿着黑風衣的男人低着頭朝病房裏走。

「喂，找誰呢？」她喊住了他。

「我來看望一個病人。」男人回答，臉沒有轉向她們。

「都這麼晚了，看什麼病人，明天再來。」

男人於是轉身走了。

「神經病啊，這麼晚來看病人。」護工甲嘟囔著說。

「說不定真的是一個神經病，別忘了，咱這裏就是精神病醫院。」

兩名女護工嘻嘻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