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藏傳佛教六字大明咒之戰（3）

名正法明如來。藏地信徒，每日必誦讀大明咒無數遍，以求神佛的悲憫眷顧，超脫苦海，登極樂天界。

「佛法不是婦人之仁，佛曰『善心動不了惡魔』，只能以無上法力除之。至高無上的佛法與紅塵俗世中的遊俠總是有共通之處的，『俠之大者為國為民』與佛法中的『我不#小說入地獄誰入地獄』亦是同樣道理。楊進，我希望你能再三慎重考慮，放棄小我，秉持大我，弘揚正氣，為天下謀。」關飛度擦凈了那柄小刀，熱切地望着我，他會錯了我的意，以為我改變了想法，「想學嗎？楊進，我恨不得把自己所會的一切都傳給你，只要你點點頭，現在我就可以教你這套來自藏傳佛教護院武師的『護寶誦經刀法』。」

「多謝。」我起身行禮，退出小亭。

關飛度臉色一變：「什麼？」

我無法替關飛度接下各方面蜂擁而至的壓力，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

極遙遠的東方，驟然傳來一陣乾澀幽咽的洞簫聲。敦煌屬於傳統意義上的「胡地」，盛行的樂器是胡琴、琵琶、羌笛，很少聽到簫聲。

「你真的不能為國家、民族、百姓而犧牲小我？」關飛度的表情已經變得極其失望落寞。

我搖搖頭，淡淡地回答：「多謝關爺美意，我有自知之明，無法擔當重任。」

關飛度仰天三嘆，不再說什麼，只是黯然向我擺手。這個曾經叱吒江湖的老人，此刻看起來頹唐而孤單，如同褪毛的獅虎，不復少壯時的威猛。

每個人都會面臨無能為力的時刻，就像現在困境中的白雪。我不敢想像她將來的異變情景，那隻會讓我心如刀割。同樣，關飛度身在江湖大佬的高位，也必須承擔一切，無法逃避。

「再見。」我恭恭敬敬地向關飛度鞠了一躬，然後踏上棧橋，繞過那背刀大漢，準備過橋回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