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畫怎及你笑靨如花【018】

江山如畫怎及你笑靨如花【018】

桑成風震驚地看着她。

為她極端的舉措,為她眼中複雜的情緒,也為那一抹從未見過的陌生。

因為裏衣和兜衣都被撕開,他自己上身又沒有穿衣服,他壓在上面,兩幅赤.裸的身子就這樣無一絲隔阻地相貼妲。

她胸口起伏,他心頭狂跳。

女子定定看着他,一手還握著滴血的發簪,似乎下一瞬又要在自己手腕上補上一記的感覺,桑成風回過神,連忙從她身上離開,站了起來禾。

女子微微鬆了一口氣,手臂一頹,發簪跌落在地上,而她的人也似乎用盡了最後一份強撐的力氣,頭一歪,再次暈了過去。

桑成風擰眉上前,蹲下.身子的同時,大手將她大開的裏衣攏好,遮住胸前一覽無餘的春.光,凝神探了一下她的脈搏之後,便撕了腳邊地上自己的一截袍角,快速地將她受傷的手腕包紮好。

做完這一切,又拾起地上凌亂的衣袍,將女子瘦弱的身子裹住,抱起,快步出了山洞,飛身躍上馬,打馬上山。

算算腳程,應該上山快些,而且山上有針,有葯,她不能再耽擱。

她的倔強,他是知道的,卻不知道她竟也是如此剛烈。

「不要一副憐憫施捨、勉為其難的姿態對我,我不需要!」

從未有哪個女子這樣對他說話,婢女就更不可能。

她是第一人。

他是這樣的姿態嗎?

他問自己。

****************

當桑成風帶着三一回到山頂的時候,神醫被兩個人的樣子嚇住了。

數九寒天,桑成風上身赤.裸,只著一條褻.褲。

而他懷中女子昏迷不醒,髮絲凌亂、滿臉狼藉,身子被一堆凌亂的衣袍裹得嚴嚴實實。

「出了什麼事?」

「師傅,快取銀針給我,」也顧不上解釋,桑成風直接將女子抱進了裏屋,平放在榻上。

神醫取來銀針,桑成風便連忙一根一根給她施起針來。

神醫站在旁邊,看到桑成風刺下去的那些穴位,當然知道有何功效。

解媚毒。

他也看到了女子手腕上被衣袍的袍角包紮好的傷口。

「你們……」

「我們什麼也沒有。」將最後一根銀針拔出,桑成風微微鬆了一口氣,轉身看向神醫。

「我當然知道你們什麼都沒有,若有,又何須回來施針?我只是想問,你們經歷了什麼,她好好的,怎麼會中那種毒?」神醫擰眉。

桑成風幾不可聞地低低一嘆,「我也不知道,我跟師傅有着同樣的疑問。」

末了,便舉步走到房中的桌案前,提起上面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嚕咕嚕」一飲而盡,喝完,似乎還不解渴,又倒了一杯,仰脖再次一口氣喝光。

杯盞放下,桑成風微微喘息。

神醫看着他,沒有再多說,返身去衣櫥里取了一套乾淨的衣袍。

「快穿上吧,天寒地凍的,你不冷嗎?」

****************

六王爺桑成籬的飛鴿傳書收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那時三一還在昏睡着,沒有醒。

桑成風、神醫、還有蔚卿三個人正在吃晚飯,桑成風看完字條,便起了身,「師傅,六弟說父皇突然病倒,讓我速去宮裏。我現在就下山,三一還沒有醒,也不適合趕夜路,就麻煩師傅先幫我代為照顧,等我看看父皇那邊的情況,就會上山來接她。」

「好,你就放心去吧,」神醫點頭,「天黑山路不好走,你自己小心點。」

「嗯,」桑成風疾步出了屋,走到門口又驀地想起什麼,停住腳步,回頭,「蔚卿也會好好照顧她的,對吧?」

聲音微涼。

屋裏兩人皆是一怔,蔚卿更是臉色微微發白,還未及吭聲,桑成風已經拾步走進幽幽夜色里,頭也未回。

蔚卿端著碗怔忡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怔怔問向邊上的神醫:「殿下什麼意思?莫非還以為我會害三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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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三千,篡心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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