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針鋒相對2

2. 針鋒相對2

「什麼?一個女人?」元愉有些吃驚,進而又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不乏嘲諷的意味,他坐直了身子,「我這府中不過些鶯鶯燕燕,竟也有皇兄感興趣之人?誰不知道皇兄的後宮之中個個絕色傾城?也罷,皇兄喜歡哪個儘管帶走,不消說一個,就是十個也沒問題。」

元恪臉色有些微變,他應下尚書令穆泰前來此處為他討女兒之後為,卻什麼遲遲沒有前來,就是不願元愉這樣諷刺他,可是為了他的江山,他需要穆泰的輔佐,今日他忍了。

「三弟。」元恪淡然一笑,臉上又恢復了如常的模樣,「你想歪了,為兄要的不過是一個女史,據說她擅詩賦。」

「女史?擅詩賦?」元愉停止了笑聲,「我這府上何時有擅詩賦的女史,我怎麼不知道。」他一臉正色,絲毫不像在說笑。看來他着實將那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了,哪裏還記得他那日醉酒之後從尚書府討來的那個女史。

「為兄聽聞三弟府中近日來了一位善賦詩之人,所以為兄想……」元恪故意拉長了聲音。

「呵呵。」元愉呵呵一笑,心裏卻着實想不起來究竟哪來了一個的女史,不過保不準皇兄是在試探他近日都在做什麼,管它呢,不就是一個女子嗎,「皇兄不必客氣,帶走便是。」他又端起茶盞抿了一口,精明的眼中閃過一絲什麼。

「甚好甚好。」元恪欣然一笑,「多謝三弟。」輕輕舒了一口氣。

……

觀景樓上,擺上了瓊漿玉液,而與觀景樓隔水相望的便是王府中的戲台,台下的荷花池中^H小說荷花開得正艷,不難看出這主人的雅緻生活。

「皇兄,請!」元愉手舉金樽,「這可是臣弟封存了多年的陳釀。」

「三弟,請。」元恪仰首,掩面將樽中美酒一飲而盡,「好酒!果然好酒!哈哈哈!」

兩位風姿卓越的男子坐在觀景台上,一水之隔的戲台上幾位舞姬翩然起舞,紗袖輕拂,美不勝收。時至初夏,周遭沒有什麼風,只有雀鳥的啼鳴。空氣中有一絲悶熱。

兩兄弟面上雖相談甚歡,但卻終是有一絲火藥味充斥其間。不多時,清新淡雅的曲子從戲台上翩然傳來,似天籟般,一串串音符若大珠小珠落玉盤,瞬間給人帶來清新的涼意。

聽聞這琴聲,元愉怔了一下,放下手中金樽,隔水遙望而去,那撫琴的女子二八年華,冰肌玉膚,膚若凝脂。一雙眼眸似朝露若明珠,卻是不夠精神。一襲粉色紗衣,衣上的芙蓉金線綉做,一頭青絲只簡單地用一根玉簪鬆鬆挽就,清新雅緻。隨着她青蔥般的手指在琴上拂過,那紗袖就仿若晨霧飄動。

天籟般的琴聲如和風細雨飄過這炎熱的夏日,泛起層層漣漪。

「這是誰?」元愉側頭問身後的管家,他是從不聽琴的人,府上何時竟來了一位如此琴技了得的琴師。

「回王爺,此女便是皇上來討的穆榕榕,王爺請來的女史,穆尚書家的小姐——穆榕榕。」管家畢恭畢敬地答道。且十分詳細。

「她就是……」元愉吃驚地側頭向撫琴的女子望去,原來她就是尚書令穆泰的女兒,這時他才想起一月前的那個晚上,他着實驚了,原來竟是她。他的視線直直落在她身上,挪不開眼去。聽着那雙玉手撫出的天籟,似被撥動了靈魂深處的那一根弦,眼前這女子詩賦已是了得,想不到琴技更是精湛。從不偏愛絲竹之樂的元愉,今日竟有些不一樣。

「她……就是穆榕榕?。」元恪也是一驚,她就是尚書令穆泰的女兒?他滿眼的不可置信,這個女子不就是他當日在尚書府見過的女子嗎,她竟然是穆泰的女兒,為何穆泰未曾告訴過他。他滿眼的不可置信。

……

兩個男子皆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故事還得從兩個月前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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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讓江山獨寵美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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