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之姑聽之（3）

康遠明的心有點軟下來。他伸出手去解沈小紅的襯衫。沈小紅顯然是覺察到了，身體動了動。但很快平靜了，還略作配合似地稍稍抬了抬腰。

康遠明解開了第一粒鈕扣。

康遠明一邊解鈕扣一邊說話。康遠明說你真的要聽話，要再乖一點。有些事情不要多知道，不要多問。沈小紅一個勁地點頭。

這個當口，沈小紅顯然不願意康遠明多說話。但又不能明講，所以就點頭。康遠明還在講。康遠明講話的時候，手已經放在第二粒鈕扣上了。第一粒鈕扣解開后，沈小紅的前胸已經露出了很大一塊。很白，有微青的小血管跳動。而且看上去很純潔，好像沒有什麼男人在上面摸過。

(色色小說康遠明又說話了。康遠明說你看過聊齋的故事嗎，裏面有句話叫做「姑妄言之姑聽之」。意思就是說，有些事情聽聽就算了，不要多問，也不要多發表評論。

解開第二粒鈕扣后，康遠明的手摸在了沈小紅的乳房上。

沈小紅渾身像觸電般地顫動了一下。嘴裏輕聲呻吟著。

康遠明仍然很冷靜。他的手輕輕地點在沈小紅粉色的乳頭上。沈小紅忍不住尖叫起來。身體像魚一樣翻動着。康遠明一邊按，一邊說話。康遠明說：什麼杜麗娘、徐麗莎、楊秀娟的，她們愛怎樣是她們的事情。你不要摻和在裏面。你就老老實實做我的女人，以後再給我生個兒子。

沈小紅已經被康遠明撩得沒法說話。但聽到這裏，還是忍不住說了。沈小紅說得蠻滑稽，沒頭沒腦地講了句：

徐麗莎是個婊子。

康遠明差點笑出來。覺得女人在這樣的時刻總還不忘貶低同類。但不管怎樣，沈小紅還是老實的。非但人老實，身體也老實。是結結實實放在那裏等著男人的。

康遠明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