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場等價交換

只是一場等價交換

86_86782女人性感的地方,鎖骨也算是很關鍵的一個位置了,但是如果男人的鎖骨呢?

他有着聳起的兩根漂亮而粗纊的鎖骨,鎖骨往外沿伸接連而下的三角肌隆起的弧度剛剛好,再加上他寬寬的肩膀,看起來充滿了安全感,結實性感胸肌與排列整齊的腹肌蜿蜒而下,直到清晰得如同刀劈斧刻般的人魚線,構成了一個非常完美的倒三角。

男人身材的黃金比例也是挑選超級名模的標準為上、下身比例:以肚臍為界,上下身比例應為5比8,符合「黃金分割」定律,再由腋下沿胸部的上方最豐滿處測量胸圍,應為身高的一半。亞洲人種的身材比例總是會差一些,特別的黃種人里顯少能有人擁有如此完美的比例,而聶唯的身材無疑要比這樣的比例更讓女人心動。

他站在她的面前,整個頭頸、軀幹和腳的縱軸在同一垂直線上,挺拔的身姿比鶴更孤傲,而在那些賁張而不過份的肌肉中卻透出了比黑豹更敏捷的捕獵能力。

直到他動手脫下身體上最後的一件遮蔽物時,穆遲才瞼下了纖長的睫毛,在很多時候她的膽子可以算不是小的,可是要這樣看着一個男人時依舊讓她退卻了,即使這個男人已經成為了她的丈夫。

在低下頭的瞬間,她聽到了男人低沉的笑聲,似乎是在嘲笑她的膽小。

眼底餘光匆匆撇過的那一眼依舊讓她心驚膽戰,這與她在意大利佛羅倫薩美術學院看到了大衛雕像實在是天差地別,這讓她的身體深處不禁開始產生一種無法控制的戰慄著的疼痛。

大概是那一晚的感覺真的太糟糕了,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映,在見到了那個可怕的物件之後,如同膝跳反應一般的,在她的身體深處開始痛了起來。

直到他走進了浴室,她才抬起頭來,突然的雨更大了,一顆顆豆大的雨點砸在露台上,濺起了一束束小小的水花,這個時候在穆家她就會撐起一把大傘卻看池子裏的那幾條年紀比她還大的錦鋰。

想起了家裏的花園,心裏開始泛著酸澀,堅強的人是不流眼淚的可是在許多堅強的表相下,有多少人是脆弱得不堪一擊的,這樣的脆弱不是來自於別的只是因為喜歡想家而已。

:「在想什麼?」在有一瞬間,她的靈魂好像飛回了她的家裏,那兒也是這樣的大雨,她好像看到了自己正打着那把巨大的雨傘在看那些快成了精的錦鯉,陳伯正在讓人準備水果茶,空氣中飄着酸酸甜甜的味道,她還看到了一朵朵的桐花從樹上落了下來,飄在她的腳邊........

可是溫暖甜美的幻境輕易的就被這個男人的聲音打破,讓她回到了現實。

聶唯換上了休閑的家居服,剛剛洗過的頭髮沒有吹乾,偶爾還有一兩滴水滴落到了她的睡衣上,她皺了皺眉抬眼與他相望。

:「沒什麼.......」聲音很輕很淡,飄渺得如同捉不住的雲朵般的。

聶唯意味深長的眼光看着她,沒有再多問什麼,只是拉起了她的手走出了房間。

:「背上的傷口還疼嗎?」這一次他的腳步似乎放慢了一點,也沒有陰晴不定的脾氣。

:「還好。」其實已經是好很多了,他讓聶家的家庭醫生來給她重新換過了葯,今天感覺好多了,傷口開始結痂,就是會感覺到背部的皮膚有點綳著,希望不會留下傷疤才好。

聶家很大,但是她總是在自己的房間里都沒有出去,所以她竟然沒有發現有一間這樣的玻璃花房。

溫度剛剛好,而整個花房都是用透明的玻璃建造而成的,抬頭看着頭頂上,瓢潑大雨傾倒而下,化成了水幕流了下來,從裏面看出來,所有的一切都有些模糊不清,帶着種神秘的美。

花房裏種著一串串的的紫色的,藍色的,白色的的花朵,形狀很奇特。

她沒有見過這樣的花朵,花柱從密集叢生小花中探出,使整體的花形輪廓呈現朦朧感,沒玫瑰的艷麗,沒有牡丹的華貴,可是卻有種獨特的味道。

聶唯拉着她的手坐在了花房裏,中間有一張精緻的描著銀線的白色餐桌,上面已經擺上了正宗的英式下午茶。

他似乎很喜歡英式的下午茶,跟現在非常多改良過的下午茶不同的是,聶家的準備的還是非常傳統的。

在英國維多利亞式下午茶傳統里,精緻白底描茶杯、糖罐、奶盅、七英寸個人點心盤、點心架、點心盤、放茶渣的小碗都是必不可少的,甚至連擺放都得非常的講究。當然還有一些銀器,茶葉濾匙及放過濾器的小碟子、茶匙、奶油刀、蛋糕叉以及兩層或三層點心架,都擦得鋥亮的幾乎可以照出人影來的銀質的,裝着紅茶的茶壺也是同樣的材質。

桌子上準備的點心種類很多,不過如果是非常傳統的下午茶的話,那有有一項規矩是不能改變的,那就是擺放在三層的點心架上的茶點,中間一層放置的必須是司康餅。而其他的兩層從下往上第一層放置鹹味的各式三明治,如火腿、芝士等,第三層擺放蛋糕,水果塔等各種甜點。

她拿起了一塊加了葡萄乾的司康餅,咬了一口,聶家的點心師傅做得味道還是很相當的有水準,司康餅里加了一點白巧克力,可能還有非常少量的幾乎嘗不到的朗姆酒,還配上了一小碟德文郡奶油。

聶唯坐在她的旁邊,為她倒上了一杯香濃的紅茶,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吃着:「你知道這是什麼花嗎?」

這樣大的花房,竟然只種一種花,那這個花肯定是有來歷的,但是她真是不知道這花叫什麼,她甚至從來不曾在花店裏看過這樣的花朵。

她的嘴裏滿是司康餅,一邊吃着一邊搖了搖頭,表示她的一無所知。

:「它的名字叫夕霧。」聶唯的目光在她的臉上流連着,天下所有的花朵都沒有她的美麗,而這個女人已經為他所擁有,這種認知讓他沒由來的覺得心情好極了。

聶唯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紅茶,然後握住了她還拿着司康餅的小手,送到了他的嘴唇前,含住了她的手指,舌頭一勾把她手裏剩下的那一小塊餅卷進了他的嘴裏。

:「你能不能講衛生一點。」竟然舔了她的手指頭,太噁心了......

拿起了餐桌上的柔軟的餐巾,仔細的把手指擦了乾淨了,一臉的嫌棄。

:「夕霧和雲居雁的愛情有一個童話般的開端,但終究是逃不過世俗的改變到最後還是無比平凡與庸俗。」對於夕霧那樣的男人,她是絕對不欣賞的,既然鍾情於雲居雁可是還會再娶了第二個女人,這在她的眼中是絕對不允許的。

:「這兒種的花跟源氏物語里的夕霧並不是一回事。」她對他果然是不上心的,竟然連他母親的名字都不知道,她以為夕霧只是《源氏物語》裏源氏與正室葵姬的兒子。

:「那是我母親的名字........」聶唯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鋒利的稜角竟然化開了些,整個人變得柔軟起來。

每個人的心底都會有柔軟的地方,他也會有。

但是他的柔軟卻不能感化她一絲一毫。因為他深諳人性,所以捉住了她最柔軟的地方來讓她妥協,會玩陰謀或者是威脅之類的男人最討厭了。

她根本不想跟他談論任何關於母親的話題,因為一說起這個她都快要崩潰了。

:「等我的傷好了,我會到博遠的銀行工作。」這個城市做為世界著名的金融中心,博遠在這這兒有銀行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這樣的話題一轉,氣氛頓時開始緊繃起來,如同細小的汽泡慢慢的在擴散開來,充塞著整個玻璃花房。

:「你當我養不起你?」聶唯喝着茶,說話的聲音不大,卻比天上那一層一層壓近的烏雲更加的令人覺得壓抑。

:「我不用你養。」要是真讓他養著,估計他的那個表姐會把她給生吞活吃了不可。

:「而且我也不可能天天呆在這兒,我需要工作。」她一定要去工作,天天在這兒不用等三年,過不了三個月她都會瘋掉,她需要忙碌的工作來讓她忘記時間的漫長,也忘記分別的痛苦。

:「你需要的是學習如何做一個妻子。」聶唯的眼底慢慢的染上了陰霾,聲音的溫度也開始慢慢的降低了。

:「對你來說,妻子的定義是什麼?」他憑什麼有那麼多的要求?有時候穆遲覺得他真的是完全不講道理的,但是這一次她絕對不會退讓的。

:「滿足你的各種無理要求?」穆遲看着不說話的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是兩個人之間的戰爭,她已經一退再退,而去博遠工作是她的底線了,現在的穆家正是多事之秋,她能做的只有這些。

他的無理要求?被*壞的公主果然是天真,她應該沒有見過什麼才是真正無理的要求吧。

:「你可以工作,但是必須由我來安排。」聶唯的語氣很強硬。

:「如果你理想的妻子是一個千依百順的女人,那麼很抱歉我不是。其實該抱歉的也不是我,只是你瞎了眼而已。」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可以千依百順的女人,或者是說那個可以讓她千依百順的男人還沒有出現。

緊抿的唇與繃緊的下巴形成了冰冷強硬的弧度,墨色的眼眸猶若可怕的夜,看不到一絲的光:「嫁給我很委屈是嗎?」冰冷的語氣把周圍的那些壓抑的氣泡都震碎了,甚至上一秒還在散發着熱氣的茶都凍住了。

:「這不是委屈,因為我有我要保護的東西,為此我全情投入,為此我不得不割捨掉我最熟悉的環境,離開我最愛的人但是這不是委屈,這只是一場等價交換。」穆遲堅定的說着,她做的這一切都與這個男人無關,她只是在保護她最在意的家人,僅此而已。

她竟然這麼形容他們的婚姻,在她的眼裏這只是一場等價交換?

:「那就來交換吧.......」駭人的涼意一直入侵到她的身體里,鑽進了她的骨頭縫中,生生的疼了起來。

他想要讓她走進他的世界,可是他甚至來不及介紹一下他的家庭,就被她的樣子給氣得怒火中燒,看來她真的是應該多吃點苦頭才會學得更乖一些。

----------------么么噠,先更上一章,中午十二點呢,還有一章,今天依舊萬更,可以繼續表揚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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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掠愛,危險枕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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