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入雷家

第1章 初入雷家

第1章初入雷家(本章免費)

格兒:家裏的情況你是知道的。現在我和你媽媽必須選擇離開了,要不然這麼大一筆債務,我非得去坐牢不可啊。至於你,我們不能把你帶在身邊,因為你還有你的學業,你的未來。現在你的戶籍已經轉到雷家去了。從現在去,雷御就是你的監護人,你到城北花山別墅小區找他就行了。他會安排好你的生活和學習的。格兒,原諒爸爸媽媽好嗎?如果我們能回來的話,一定去雷家接你。

父字郝格兒拿着信紙的手突然一松,這張信紙就飄下了空空蕩蕩的地面。她不可置信地環視着這個已經被父母把傢具全都賣了的家,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天啊!為什麼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呢?她也只是和同學去海邊玩了兩天而已了。怎麼就好好的家就變成這樣了呢?不!她一定是在做夢呢!只要夢醒了,這裏還是她的家,家裏有爸[屏蔽用語]笑容,有溫暖的床。

郝格兒狠狠掐向了自己白皙的手臂。好疼!這是真的!她的爸爸媽媽真的不要她了!「怎麼會這樣……」格兒痛苦出聲,緩緩跌坐在地板上。「哎喲!」一聲叫聲讓格兒驚慌地馬上站起身來,並快速擦去臉上的淚水。她轉身看去,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男子被她那大大的旅行袋拌倒在地板上,而他的身後還有着幾名穿着工裝的工人。「[屏蔽用語]!怎麼這裏還有人啊!」那中年男子一邊站起來,一邊罵道,「不是說好了今天我就可以開始裝修了嗎?你快滾!」他粗著嗓門朝着郝格兒吼去。

長這麼大也沒有人這麼凶過她啊。格兒害怕地往牆角縮去,並小聲問道:「你……你幹什麼?」自己的家怎麼就進來了這麼個人呢?「我幹什麼?」那男子一邊拍著自己的衣服上的塵土,一邊說道,「我買了這房子知道嗎?現在我要在這裏裝修。而你,你是哪裏來的?給我滾出去。」說着,他就毫不客氣地將剛才拌倒他的那旅行袋抓了起來,就朝着敞開的門外丟了出去。

「啊!」格兒害怕地看着他就這麼粗魯地丟出了自己的旅行袋,卻不敢出聲。「你還不快滾!等我把你也丟出去嗎?」男子大聲吼著。郝格兒只好帶着那驚恐的眼神緩緩退到了門邊,再一溜煙衝出了家門。她撿起自己的旅行袋,緊緊抱在胸前,現在,這是她唯一的財產了。她的家沒有了,爸爸媽媽也不見了。她該怎麼辦呢?想着這些,格兒也顧上不在人來人往的路上就抱着那隻旅行袋大聲哭了起來。

不行,她已經十七歲了,一定要堅強起來!郝格兒擦去了眼淚,做了幾個深呼吸讓自己的淚水不再流下來后,才朝着公車站走去。現在她要去找她的監護人,雷御。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地址應該是城北花山別墅小區。真的是……有錢人的別墅小區啊!郝格兒拖着走了近十里路的雙腿,站在了那雕花鐵藝大門旁的刻着「雷家」的小石板面前,吃驚得嘴巴都忘了閉上了。

先說公車只開到山腳下,就是這個小區的大門前。再來就是朝着小區里走,尋找「雷家」。可是誰知道這個小區竟有好幾個山頭這麼大,讓她從中午走到傍晚才走到了小區深處的「雷家」。不管了,先按門鈴。就算不是雷御的家,她也要向這位雷先生討杯水喝。門鈴在響過兩聲后,揚聲器上傳來了一位老年婦女的聲音:「你好,這裏是雷家,請問你找哪位?」「呃……呃……阿姨,」面對這樣的場合,格兒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話呢,「我……我想……想在這裏……」「你是來應聘的吧。」

那個聲音道。「應聘?!」格兒正疑惑著,大鐵門無聲地滑開了,那個聲音繼續說道:「你進來吧。」郝格兒看了看那慢慢敞開的大門,算了,反正現在已經是又累又餓了,能進去喝喝水也好啊。格兒沒有再猶豫,而是抱着自己那大旅行袋就走進了別墅。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啊。就連從大門到房子都還有上個好幾百米。郝格兒只能任命地抱着她的旅行包繼續著最後幾百米的掙扎了。

為什麼有錢人會有這麼大的院子呢?雖然這些花草很好看,可是現在已經疲憊不堪的格兒只想着馬上走到房子裏,要杯水喝就好了。眼前的這棟白色的別墅大門上站着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她一身合身的套裝卻也讓她顯得年輕、端莊。她正微微笑着,看着郝格兒有些狼狽地走向了她。「你叫什麼名字啊?」待格兒走近之後,她問道。可以從聲音知道,這就是剛才開門讓她進來的阿姨。

「我叫郝格兒。」看着這位阿姨親切的笑容,格兒總算有點放心了。因為她感覺,應該不是只有一杯水這麼簡單了,至少可以解決她今晚的住宿問題了吧。這位阿姨一邊把格兒往大廳裏帶去,一邊說道:「我是這裏的管家,你叫我張嬸就可以了。對了,你多大了?」「十七。」「才十七啊,」說話間,張嬸又將郝格兒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你在家裏做過家務嗎?」「我……做啊,打掃、買菜什麼都做的。」

「看你長得清秀的樣子,是個乖巧的孩子。這麼吧,我留下你了,就是普通地打掃和澆澆花草罷了。包吃住,一個月一千,你看行嗎?」「我……我……」格兒一時竟不知怎麼回答才好了。她又不是來應聘做女傭的,可是現在又不好跟張嬸說明白啊。格兒連忙問道:「張嬸,這裏的主人是不是叫雷御啊?」「對啊,我們先生是雷氏集團的總經理,現在還在日本出差呢。

等他過段時間回來了,你就能見上了。正好這段時間裏,我可以教你一些東西,這樣先生回來的時候,你也不會闖什麼禍了。」對於張嬸的長篇大論,格兒根本沒有聽進去。她只知道,她找對地方了。那麼就做一回女傭吧。等雷御先生回來了,再跟他說明一下。至少這樣就可以有個住的地方了。想通了這些,格兒朝着張嬸露出了甜甜的微笑:「張嬸,我一定會是一個好女傭的。

現在我是又累又渴了……」「好好,」張嬸轉身就朝着裏面走去,「你等下,我給你倒水去。」乾淨、整潔的房間,雖然只有小小的十幾平方,但是卻有着溫暖的床、精緻的書桌、漂亮的衣櫃、成套的洗浴設備,最重要的是還有着一扇垂著淡潢色窗帘的窗子。「張嬸,」郝格兒驚喜的站在門口問道,「這個房間以後就是我的了嗎?」剛才張嬸好像就是這麼說的啊,說要帶她去她住的房間讓她收拾一下的。

張嬸走進了房間,熟練地打開衣櫃,抱出了一張薄被。「你先去洗個澡吧,我給你鋪床。等你洗好了,我們就可以開飯了。你以後要做什麼,吃飯的時候,我再慢慢跟你說。」這麼說,這個漂亮的房間真的是她的了?天啊!要知道這緊緊是一個位於別墅大廳樓梯右邊的傭人房啊。怎麼有錢人家的傭人房都要比她原來的房間好上幾倍呢。真是不公平啊。

郝格兒提着自己那旅行包走進了房間中的洗浴室里。那大鏡子上就映出了她現在的模樣。還有些紅的眼睛,一定是早上哭出來的。有些蓬亂的頭髮,那一定是坐公車被風吹到的。皮膚上黏黏的感覺,那是走了這麼遠的路,出汗的緣故。乾癟的唇,那是一天沒喝上水。郝格兒嘆了口氣。這才一天的時間,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呢?真想知道這麼雷御會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他能做她的監護人,那至少也應該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吧。只是爸媽為什麼要把自己交付給這麼個以前從來不認識的人呢?算了!不想這些了。現在做好自己的女傭,等著這個雷御叔叔回來。然後開學的時候跟他要學費,最多就再這裏住一年。一年以後上了大學就可以住校了。想着還是有點希望的未來,郝格兒扯出了一個笑容,擰開了熱水器的水閥。

沐浴過後的郝格兒換上了乾淨的襯衫、牛仔褲,穿過那華麗的大廳,走向了於大廳相連的餐廳。白色的長方形餐桌上已經擺上了四個菜,精美的菜肴在餐桌上方的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是那麼的可口。而餐桌上已經坐上了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他一身普通的深色西裝,頭髮有點花白。看到他的出現,格兒吃驚地停下了腳步。這時,那男子也看到了格兒,他微微一笑,道:「你是郝格兒吧。

我聽鳳說了,就是張嬸啊。我是張嬸的丈夫,在這個宅子裏幫着種種花、開開車什麼的。你叫我張叔吧。」原來是這樣啊。剛才剛看到這位大叔的時候,格兒就感覺他不會是雷御。她帶着甜甜的笑容走向了那大餐桌:「張叔好。以後還請張叔多教教我呢。」「瞧你嘴巴甜的。」張叔正說着,張嬸就把碗筷端了出來,邊說道:「看吧,我說的沒錯吧。

格兒是個挺漂亮的女孩子呢。」確實,沐浴后的格兒已經丟掉了一身的狼狽,烏黑的長發垂順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配着那捲翹的睫毛,顯得是那麼的可愛。「坐吧,坐吧。」張嬸招呼著,「現在雷先生不在家,我們就可以在餐廳吃。只是有客人來的時候,我們才到廚房去吃。」格兒坐在了那白色的大椅子上,雙手接過張嬸遞過的碗,甜甜地說道:「謝謝,張嬸。」

張嬸也給自己添了飯,坐定后才說道:「郝格兒啊,下面張嬸說的話,你要記好了。」格兒乖巧地點點頭。「每天早上起床后,先去先生的房間打掃,就是二樓最左邊的那間。雖然先生不在家,但是打掃也要每天做。就是把洗浴室里的物品整齊放回原位,整理床鋪,打開窗子,再用吸塵器吸塵,最後收拾垃圾就好了。」「那容易。」格兒應着,一個沒有人住的房間,這些步驟其實也不用都做到啊。

只要打開窗子,吸塵,就好了。「然後是先生的書房,就是房間隔壁的那間。書房只要用雞毛撣子掃掃塵就好了。記住,書房裏的書、文件都不要去碰,就算亂了,先生會自己整理的。」那不是更簡單!格兒一笑,點了點頭。「接着,就下樓吃早餐。早餐我會準備的。然後是在院子裏打理,可以澆澆花、掃掃石子路。吃過午餐,我要和張叔上街買第二天的菜,你就在家裏接電話。

如果有人打來,你要做好記錄,要先說這裏是雷家。記住了嗎?」「記住了,記住了。」其實這樣的工作也挺悠閑的嘛。「好了,就先這些吧。」張嬸終於要結束這長長一段的說教了,「先生不在家,要做的事也不多。等先生回來了,我再交代你其他的事情。」「對了,張嬸,」格兒很嚴肅地放下了手中的碗,問道,「雷先生什麼時候回來啊?」「這個我也不知道。」

張嬸有些為難地皺了皺眉,「先生去出差前沒跟我說起。不過他收拾了挺多東西的,估計不會這麼快回來的吧。」不會這麼快?可是離開學也就還有一個多星期啊,要是這個監護人還沒有回來的話,那麼她是不是就不能去學校上學了呢?想着這些,格兒擔憂地皺起了眉頭,沒有再問什麼,只顧著扒著自己碗裏的飯。「哎,應該也快了吧。」張叔接着他們的話題說道,「我記得雷先生都去了一個月了吧。

就算是出差,也應該快回來了的。」「真的嗎?」格兒馬上抬起頭,望着張叔那已經有些皺紋的臉。「說來也是。」張嬸也說道。那就太好了,只要這個雷御能在她開學前回來就好。郝格兒再次甜甜地笑了起來。天啊!請允許讓郝格兒再一次感嘆人生的不公平吧。當她拖着那沉重吸塵器打開二樓最左邊的那扇門的時候,她足足愣了一分鐘之久。

那寬得不像話的房間、那醒目地圓形黑色大床、那落地窗前的布藝沙發、液晶電視、華麗的窗帘,還有那放置著一張小桌子的大陽台。這些都是曾經格兒多少次夢中見到的房間啊。如果,如果讓她能在這樣的房間里住上幾天,那麼就是讓她天天為主人洗碗她也願意了。反正雷御先生不在家,她在他的大床上躺一下應該不會怎麼樣的吧。郝格兒帶着那壞壞的笑,關上了房門,放下了手中的吸塵器,緩緩走向了那碩大的大床上。

「啊!」格兒低聲驚叫着跳上了圓形的大床,情不自禁地在那上面滾了幾下才停了下來。她的目光落在了床頭上,疑惑也湧上了心頭。不對啊。一個結婚了的男人不是應該在床頭掛結婚照的嗎?這裏怎麼沒有結婚照呢?而且身下那黑灰格子相間的床單也不像是結婚過人會用的啊。哪個女人能忍受這個房間里竟是單調的黑白灰三種顏色呢?難道!難道這個雷御還沒有結婚?而又已經老了,沒有孩子,所以才向爸媽要求讓我認他做養父以後好贍養他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那麼以後她郝格兒就是這個大宅子的主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再證實一下啊。郝格兒從床上跳了起來,往一旁的玻璃門走去。她猜得沒有錯,這玻璃門後面就是浴室。格兒擰開了浴室的燈,下一秒馬上低聲驚叫了起來。天啊,這個雷御是個變態嗎?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把自己的浴室做成玻璃的。確切的說是……是……可以做在外面的沙發上,通過這大塊的玻璃欣賞裏面的景色。

格兒又掃向洗手台上的物品,那裏確實沒有任何女人用的東西。這麼說雷御是一個人住的,而且他可能是一個變態!格兒的臉色再高興不起來了。就算這些財產全給她,她也不想要了。想想以後要跟這樣的監護人住在一起,這是多麼恐怖的事情啊。「格兒,你做得怎麼樣了?」一陣開門聲讓郝格兒終於回到了現實中。她連忙關上浴室的燈,走出浴室,對站在門口的張嬸說道:「我已經整理好浴室了,再吸塵就好了。」

邊說着,她還邊走向了那大大的落地窗前,打開了落地窗。「那好,你動作快點啊,我已經做好早餐了。」張嬸滿意地一笑,轉身就走了出去。「是。」格兒甜甜地應着。其實這沒有人住的房間停一天不打掃也不會有人看得出來啊。為什麼要多累一個人呢?雖然那麼想,但是格兒還是走向了吸塵器,畢竟她現在只是一個女傭啊。而且很沒骨氣地說一句,她畢竟還要靠這個變態老頭的錢才能繼續學業啊。

工作總是那麼的一成不變,雖然有些單調,倒也覺得溫馨。因為張嬸夫婦對她都挺好的。時間也過得飛快,如果格兒沒有記錯的話,明天就要開學回校註冊了啊。炎熱的午後,這麼大的家裏只有郝格兒一個人,張叔和張嬸出去買菜了,而她也可以沒有形象地躺在大廳的真皮沙發上,舒服地睡個午覺。「嘀嘀嘀嘀嘀嘀」,格兒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電話,說道:「喂!」哦,不對!應該這麼說。

格兒馬上蹦了起來,輕輕說道:「您好,這裏是雷家,請問你找哪位?」一會兒后,格兒又恢復了原來的聲音說道:「你打錯了。」「嗒」一聲就把電話掛了。真是的,害她這麼緊張。對了,問問純美報名要多少錢吧。就算那個變態雷御沒有回來,她也要自己想想辦法啊。格兒再次提起電話,按下純美家的號碼。「喂,純美啊。我是格兒啊。」

「你到哪裏去了?我去你家找你,他們說你家搬家了。」「你聽我說,我現在住在一個……親戚家,你知道明天報名要多少錢嗎?」「兩千六,我剛問劉老師的。」「這麼多啊。」「怎麼了?聽說你爸的工廠破產了,他不會連這點錢都沒有吧。」「不是不是的。好的,謝謝你啊,那明天見。」說完格兒馬上掛上了電話。看來她要好好想想家裏出的事應該怎麼和同學們撒謊吧。

用不能就算爸媽丟下她躲債去了吧。最重要的是,她上哪裏弄這麼多錢呢?如果是幾百,那麼她還有;如果是一千那麼她可以向張嬸預支這個月的薪水。現在她要怎麼辦呢?晚餐上,面對美味的菜肴,格兒卻只是慢慢挑着碗裏的米粒。張嬸看出了她的不一樣,問道:「怎麼了?格兒?」被人這麼一叫,格兒微微一驚地抬起了頭。「怎麼了?有什麼事就和我們說說。」

張叔的大嗓門也說道。格兒重新低下頭,才小聲地說道:「其實,其實我還是一個高三學生。明天就開學了……」「這樣啊,」張嬸並沒有生氣的感覺,「那麼我把這一個多星期的工錢結給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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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高中生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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