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輸不起(20)

第66章 輸不起(20)

霍恩施跟顧籬是傍晚六點多鐘去的中心廣場。

他倆去的還算是早,中心廣場那時候人還並不是很多。

大冬天天黑的早,雖然中心廣場那時候人並不是很多,但是夜幕已經來臨了,花燈已上。各式各樣的花燈,絢麗多姿的。

中心廣場不僅有花燈可看,還有噴泉可看。

顧籬跟霍恩施好像剛到了廣場,就聽到了廣場里響起了音樂,緊接着就看到噴泉開始噴水,隨着音樂節拍開始噴水。

水花四濺,也可漂亮了。

顧籬是拿着單反出的門,到了廣場,顧籬是咔嚓咔嚓的拍拍花燈,拍拍噴泉。

顧籬氣質帶着點文藝范兒,拿着單反拍照時的樣子文藝又清新的。

霍恩施靜靜跟在她身後,眼神一直隨着她的身影晃動,目光溫柔。

今晚的天氣挺不錯的,霍恩施抬頭看看皎潔的月光,覺得人生這樣真的挺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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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籬好像還沒有拍多久,廣場里的人就多了起來。還是那種人擠人的多。

顧籬已經開始感覺有人為了能近距離看花燈在大力氣的推搡她了。

推搡她的是個漢子,並不是很高,光頭。

被人推搡,大部人都會下意識的看一眼推搡的人的,顧籬看那個光頭漢子一眼,真的不過就下意識反應而已,誰知道光頭漢子竟不樂意了,口氣很橫的瞪她:「看什麼看!」

出門在外的,有時候得學會忍,更何況,這也算不上什麼事兒,顧籬認栽,沒說一句話。只是,在她沉默時,她感覺霍恩施往她身邊湊了湊,摟住了她的肩膀。

「先生,客氣點。」霍恩施說。

光頭男子比霍恩施要矮一頭,而且霍恩施氣質貴氣,氣場挺強大的,看着就不像是好惹得人,光頭男子悻悻,沒再敢瞪顧籬,繼續撥開人群往裏擠去。

光頭男子離開,霍恩施看顧籬:「沒事吧。」

顧籬搖頭:「沒什麼的。」

剛說完沒什麼,顧籬的腳就被人給踩了。

雖然大冬天裏她穿的是雪地靴,可厚可厚的了,但是抵不住那人那重重的一腳,顧籬倒吸口涼氣,忍不住唏噓。

這次踩她腳的這個人挺有禮貌的,意識到踩到顧籬后,那人是對着顧籬一個勁的說抱歉。

顧籬笑笑,擺擺手說沒事。

人好像是越來越多了,看看顧籬,霍恩施說:「我看我們還是走吧。」說話間,霍恩施已經把顧籬攬在了懷裏,護着她出去了。

霍恩施懷裏暖暖的,還可香可香的了,被他攬在懷裏,顧籬的心砰砰砰砰的跳的可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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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廣場這邊晚上一直都很熱鬧的。

在這邊,每天晚上都有跳廣場舞的,有小情侶散步聊天的,有遛狗的,有搞行為藝術的,有帶着孩子過來放風箏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交易,晚上,不難看到廣場里有賣花,賣零食,賣風箏什麼的。

霍恩施跟顧籬從人群里出來,到了空曠的地兒沒多久,就有個賣花的小姑娘走了過來。

小姑娘看着也就十一二歲,仰頭看着霍恩施問他要不要買點花給姐姐。

大冷天的,小姑娘凍的鼻子通紅通紅的,霍恩施看看小姑娘的花,點點頭:「我全買了。」

全買?

顧籬扭頭看霍恩施,卻見霍恩施已經掏出錢包要付款了。

「不要吧。」一支花5元啊,顧籬看霍恩施,只覺得他還真是錢多的沒處花了。

顧籬的反對根本無效,霍恩施真的全買了。

小姑娘是開心的不得了的,把花遞給霍恩施后,不停地說謝謝謝謝的。

「不要只說謝謝了,應該說句祝福的話才對吧。」霍恩施對小姑娘笑的很溫柔。

小姑娘很聰明,嘴巴很甜:「祝哥哥跟姐姐愛情甜蜜,長長久久,在一起一輩子。」

顧籬微微笑,很不自然。

霍恩施卻笑的春風拂面的。

等小姑娘走後,霍恩施抱起花對顧籬說:「送你的。」

顧籬正在猶豫着要不要接過時,聽霍恩施補充了一句,「籬籬,我現在算是在追你,給我個機會吧。」

霍恩施很少喊她籬籬。此時此刻,聽着霍恩施語氣溫柔鄭重其事地喊她籬籬,顧籬有點不知所措。

「我之前是挺混蛋的,對不起。」霍恩施很認真看着她,「籬籬,我現在是真心的想要追你,我發現我喜歡上了你,我很想跟你走下去,很想一起好好的照顧我們的孩子。給我次機會,我保證,一定會是一個好丈夫一個好爸爸的。」

顧籬沒有拒絕霍恩施,但是,也沒有答應他什麼。只是開始轉移了話題說好冷好冷的,還是先回家吧。

霍恩施鄭重其事很認真的表示想要追回她后,顧籬是一連好些天心裏亂糟糟的。亂糟糟的總想躲著霍恩施。

一直以來,每天霍恩施下了班都會先去醫院看陳柔,而後接着給陳柔送去晚飯的顧籬一起回家。

這兩天,霍恩施下了班去看陳柔時,顧籬都不在。

陳柔說顧籬把飯送來后給她聊了幾句就回家去了。

而且,霍恩施這兩天從醫院回到家后,差不多也看不到顧籬的身影了,問阿姨,阿姨說她早早的在哄孩子睡着后也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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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霍恩施是提早下了班去了醫院。到了醫院,看顧籬還沒來得及走。

自然而然的,兩人今晚是一起離開的醫院。

顧籬今傍晚做飯的時候,不小心給切了手指,現在手指是包紮着的,上了霍恩施的車后,顧籬系安全帶時,有點不是很方便。

霍恩施看出來了,乾脆幫她系了安全帶。

霍恩施給她系安全帶時,靠她很近。系完,霍恩施抬頭對上了顧籬的臉頰。

顧籬皮膚真不錯,近距離看,依舊是細膩潤滑的。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這是真理,因為男人很容易就犯流︶氓,霍恩施這種悶騷型的也不例外。這不,看了會顧籬,霍恩施捏捏她的下巴,吻了她。

霍恩施吻的很溫柔。

顧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中了什麼邪了,霍恩施吻她,她好半天都沒有推開他,只是感受着他柔軟的嘴巴在她的唇上吻啊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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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真想自戳雙眼,省得看到讓他血管想要崩裂的畫面。

紀行遠來醫院想再看看陳柔的時候,沒想到在醫院門口會看到霍恩施的車。

透過玻璃,看到霍恩施在吻顧籬。

顧籬可乖可乖了,都沒推開的。跟他吻她時的態度簡直就天壤之別。

紀行遠很生氣,想要去看陳柔的心情一點也沒了,特任性的,紀行遠把買來的營養品什麼的丟進了附近的垃圾桶后,走了。

走了沒幾步,紀行遠給霍恩施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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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恩施意亂情迷的吻著顧籬時,沒想到手機會響起,竟還是紀行遠的。

接聽問他有什麼事嗎?

紀行遠在那邊口氣特差的說,他在米蘭酒吧等他呢。口氣特差的說完,紀行遠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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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恩施送顧籬回家,到了米蘭酒吧赴約時,看紀行遠在跟好幾個人玩牌。

確切的說,是賭牌。要用錢的。

紀行遠今晚的手氣好像不怎麼樣,也許是他一向不怎麼玩這種東西吧。霍恩施去了酒吧呆了好一會兒后,看紀行遠一直在輸輸輸了。

米蘭酒吧是個清吧,霍恩施從進去到現在,酒吧里一直在放着法語歌,慵慵懶懶的法語歌。

騰凱也在,看紀行遠一直在輸,騰凱善意忠告:「行遠,你今晚太背了,別玩了。」

紀行遠笑笑,繼續抽牌:「沒關係了,輸就輸吧,我輸的起的。」頓了頓,紀行遠抬頭看霍恩施,「不過有個女人,我輸不起。三哥,你聽的懂吧?」

騰凱雖然有時候賤兮兮的,但是也真的可有眼力勁了,看紀行遠跟霍恩施對上了,慌忙叫起身邊的哥們離開了。

這家米蘭酒吧會員制服務,一年會費二三十萬呢。有錢人來的地兒。

這人群太過有局限性,米蘭酒吧一向人挺少的。騰凱帶着那些狐朋狗友離開后,酒吧里就落下霍恩施跟紀行遠了。

霍恩施是挺悶騷,但也是愛有話直說的人。

等人都走了,霍恩施說:「行遠。我也打算追回籬籬了,我喜歡上她了,想給她和孩子一個未來。」

霍恩施也要追回顧籬了。

想着算命先生說的話,再想想顧籬對他跟對霍恩施時的差別待遇,紀行遠怎麼想怎麼覺得自己算是沒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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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籬不知道怎麼就突然的做夢夢到了林文靜了。

林文靜是誰?她初中到高中的同班同學。

林文靜算是個富二代吧,家裏開着個服裝公司,記得以前上學的時候,林文靜每天都是車接車送的,車子是卡宴。

顧籬跟林文靜做初中同學的時候,可以說是沒什麼交集。她是個窮人,林文靜那種富二代是懶得搭理她的。到了上高中,倆人才開始有的交集。至於開始有交集的原因,是上了高中后,學費越來越貴了,范瑩開始了打兩份工賺學費供她上學。

其中有份工作是去林文靜家做鐘點工。

也許是人生太順風順水了吧,林文靜不怎麼愛學習,每天只想着玩,那時候上課,顧籬一個月見不到林文靜幾次。

據說,林文靜在校外結交了一群小混混,每天都是跟他們混在一起的。

據說,那幫小混混帶着林文靜賭錢吸毒什麼的。

據說,林文靜因此欠下了一大筆錢。

據說,很多人開始追在林文靜身後要錢。

林文靜家是有錢,但是,要知道她欠的錢是賭債還有毒品錢。

她不敢向家裏開口要錢,怕她爸爸會打她,因此呢,她想了個辦法是偷錢,偷了她媽媽的金戒指跟鑽石項鏈賣了。

別看林文靜年紀輕輕的,卻不是個善茬,她偷了東西,卻嫁禍給了范瑩。

偷東西啊,很重很重的罪名呢。

范瑩是差點被抓進了監獄,但最終因為沒證據還是放了。雖然放了,但是大家口口相傳的,都以為她是小偷了。

顧籬去上學,沒少聽別人在背後叫她小偷的女兒,還說,指不定她也是小偷,得提防著點。

她在學校因此被孤立了。

被孤立什麼的真的沒什麼,顧籬只有心疼范瑩。

雖然沒證據證明是她偷得東西吧,但是也沒證據證明不是她偷的,反正走到哪裏,范瑩都被人戳脊梁骨。范瑩因此鬱鬱寡歡,大病了一場。

好像從那時候開始,范瑩的身體一直不怎麼好了。覆水難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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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難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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