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爭鬥

第30章 爭鬥

87_87327一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例如元彥的實力,他修為現在已經金丹中期了,可以煉製五品中的天丹,雖然成丹率不是辣么理想,但是拎出去那也是傲視群雄的大師級人物了。

……也可以神馬不改變,例如讓元彥無限怨念的身高,完完全全停留在他邁入金丹期那一刻,簡直不要更悲催!

四周不見小徒弟的蹤影,元彥眉頭微皺,飛身一躍,到了峰頂那株已成長了千年之久的巨樹樹冠之上。

山頂的風向來凜冽,一年不見,小徒弟拔高了不少,穿着一身青色勁裝,手握一把質樸木劍,一招一式練得極為認真。

劍鋒劃過之處,若有真意,——嗯,當真不錯,竟然劍意小成了!

許是練得久了,汗水從額頭滲出來,從已見三分稜角的側臉滑落落入地面之上。

「誰?」楚澤木劍一收,狹長的眼睛警惕而精準地望向元彥的方向。

——嗯嗯,不錯,不錯,不過竟然沒有認出為師,當真是欠教訓!

元彥飛身一躍,輕飄飄地落在地面之上,一雙銀瞳掃向楚澤。

楚澤握著木劍的手一緊,三步並作兩步,直接撲到了元彥身上,委屈地道:「師父,我好想你。」

元彥拍了拍小徒弟即使隔着衣服依舊感覺精壯了不少的背:又撒嬌了!膩歪死了!

手指搭在楚澤手腕上,元彥檢查了一下小徒弟的身體狀況,竟然已經僅剩金靈根了,修為如今也達到了鍊氣八層,「你是否化形過?」

楚澤指著自己頭部靠近額頭的地方,聲音軟乎乎的,眼神特別特別小白兔,「除了鱗片之外,這裏出現過鹿角一樣的東西。」

元彥設想了一下頭頂龍角q版小徒弟,好萌!所以元彥維持着冷冰冰地表情,伸出手指在小徒弟指著的位置戳了戳。

既然尚未完全化形,那就是魔龍血脈還沒有完全吞噬小徒弟屬於人類的血脈,不過估計離完全化形也不遠了。

隨着一聲嘹亮地鶴唳,青風鳥姿態優雅地落在了元彥身邊,進階到金丹期的青風鳥身上像是覆了一層火,異常明亮耀眼,當然,也很熱。

青風鳥身形縮小,鳥頭在元彥手臂蹭了蹭,唳叫了一聲:主人,您終於出來了!那隻蟲子勒?

宛如響應青風鳥,八寶蟲從儲物戒中爬出來,直接爬到青風鳥頭上窩在那裏不動了。

元彥:感覺食物鏈的位置顛倒了過來!

一旁楚澤在元彥耳邊絮絮叨叨說着話,翻來覆去就是師父辣么久不見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balabala。

——簡直神煩!

和楚澤說了會兒話,元彥去便宜爹和元逸那邊轉悠了一圈回來之後,發現院子裏涼亭內多了一個人,——正是許久未見的季清然。

說起季清然,他出身著名地煉器世家,然而他無論是靈根還是煉器的天賦具是平平,如今亦不過堪堪築基初期,但是他在宗內的受歡迎程度,已經和優秀地煉丹士持平了,究其原因,全是因為他在制符一道上堪稱鬼才的可怕天賦,加上幾年前被內門一位專精製符的長老看中,破格被收為了關門弟子。由記名弟子到關門弟子,天與地的變化。

雖說身價漲了,不過他師父在教導弟子上面十分嚴格,直接將季清然扔到了一處秘境裏面歷練,不到築基期不放出來。

說起來,相較於不時見上一面的林凡,元彥和季清然已經多年未見了。

季清然正在品著茶,見到遠處一抹白色的身影穿過長廊走向涼亭,下意識地認定那就是元彥,他站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袍,莫名地緊張。

在涼亭里站定,元彥望向季清然,依舊瘦瘦小小地,眉眼清秀,眼神清澈宛若雪融成的湖水,一見,便讓人心生親近之感。

季清然注視着戴着面具遮住了半張臉瞳色同樣發生了變化的元彥,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師兄,外面的那些傳言莫不是是真的?」

元彥坐在玉凳上,小徒弟自覺地為他斟了一杯茶,聲音冷冽,「信則有,不信則無。」

季清然苦笑,一雙眼睛鎖定在元彥臉上,「多年不見師兄依舊一如既往,當真是令人好生懷念。」

抿了一口茶,元彥並不言語。

雖然多年不見,但是季清然顯然已經習慣了元彥的冷淡,自己又斟了一杯茶坐在元彥的對面balabala聊了起來。

季清然也是杯具,他那個師父嚴厲到簡直恐怖,在收了季清然為弟子之後,除了丟給季清然一本制符大全之類的書,直接將季清然放養到一個秘境裏,留下一句「築基之後再出來」之後就瀟灑地離開了,獨留季清然一個小孩紙面對危機四伏的環境。

季清然在秘境裏面當天就被一隻妖獸襲擊,要不是身上留有家族裏分發的護身法寶,估計小命已經沒了,正是在那異常艱苦的環境裏,以季清然的資質,方才在十四歲時築基成功被放了出來。

「在秘境裏,我一個人時常想起和師兄一起去後山,翻來覆去地想,發現自己除了拖了後腿之外什麼忙也幫不上。」季清然自嘲地笑,依舊直勾勾地盯着元彥,「說起來,師兄除了性格之外,變化當真驚人!不過依然是我記憶中的師兄。」

記憶中的師兄,背景顯赫,天資不凡,沉默寡言,但是,總是在自己困難的時候伸出援手,彆扭又溫柔,溫暖美好到近乎幻境。

如今看來,似乎彆扭的性格越發見長了,季清然自顧自笑起來,清秀地眉目因他這一笑,平添了幾分瀲灧的波光,讓原本不怎麼出色的眉目猛然生動了起來。

元彥眉梢挑了挑,不置可否。不過,季清然變化倒是挺大,性格堅毅了不少,人也開朗了很多,不再是那個動不動害羞動不動臉紅的小孩紙了。

兩人敘了半天的舊,大多是季清然在說,元彥偶爾應上一兩聲,而兩人之間那因多年未見生出地間隙,在徐徐的清風中,散去了。

楚澤心裏不住冒着酸水,覺得自己和師父的獨處時光被季清然奪去了。

真是太討人厭了!而且他笑的那麼不矜持,又一直盯着自家師父看,一定是「不懷好意」!

因為自家嚴師召喚,原本打算留下來用一頓晚飯和師兄秉燭夜談地季清然不得不遺憾地回去了。

「師兄,我們改日再敘。」季清然一拱手,踏上一本書破空而去。

元彥將杯中的茶一口飲盡,「收拾東西我們明日出發。」

陷在醋罈子裏不可自拔地楚澤:「啊?」

瞅著小徒弟傻乎乎的小表情,元彥心情頗好地拍了拍小徒弟猶自帶着嬰兒肥的小臉,補充了一句,「冒險。」

楚澤理解了,師父是要出門了,而且是和自己一起。

已經在周天宗憋了一年的楚澤屁顛兒屁顛兒地收拾東西去了,然後兩人次日就出發了。

真是特別特別的果斷特別特別的利落特別特別的瀟灑!

悠閑地坐在法寶青木舟上,元彥欣賞著周圍一閃而逝的風景,正愜意之時,迎面急速駛來一艘華麗地大船,大船的甲板之上,幾個衣着華麗地少年男女正在飲酒作樂。

見到元彥緩慢行駛着的青木舟,其中一名長得異常白凈地青年道:「那法寶不錯,不如搶過來如何?正好獻給尊上。」

另一名攬著一位衣衫不整地漂亮少女的青年道:「不久之後就是尊上的千歲壽誕,我正愁著送什麼禮物博取尊上的歡心,沒想到就遇到了,當真是天上掉餡餅,哈哈。」說完話青年將酒盞中盛着的美酒一飲而盡,然後封住少女豐滿地唇,兩人深入地交流了起來。

其餘幾名青年哈哈大笑,高聲附和。

白凈青年懷裏攬着地是一名長相頗為女氣的少年,他瞅著元彥那輪廓完美的側臉,舔了舔唇,「不錯的貨色,正好嘗一嘗。」

幾人言下之意,完全是將孤身兩人在外地元彥和楚澤當成了囊中之物。

將船橫在元彥青木舟的去路上,白凈青年站在船舷處,朗聲笑道:「在下萬鬼門萬興,與道友一見如故,不知道友可願到寒舍一聚?」

萬興說得有禮,那動作,卻無一不是張狂,顯然平日霸道慣了。

萬鬼門,似乎挺耳熟,元彥不緊不慢地想。

自從萬興出現就繃緊了背部肌肉宛如蓄勢待發地野獸一般地楚澤直接回絕了萬興不懷好意地請求。

萬興完全不介意,一揮手一道風刃在掌心中聚集,然後無情地劈向元彥乘坐地青木舟。

「閣下既然不願意,在下亦不強求,不過在下師門長輩不日將要舉行千歲壽誕,在下正欠缺賀禮,道友不若割愛將這小船送予我等如何?道友若願意割愛的話,在下也是願意放閣下一條生路的。」

白凈青年高高在上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自信」令元彥眼角一抽,不得不說,自己已經許久未見過自找死路的人了。如今碰上一個,不玩一玩豈不是浪費了人家一番苦心。

所以元彥拉住了正欲發怒的小徒弟,坐在雕花紫木椅上,風輕雲淡地繼續喝茶。

那高傲的態度,比之白凈千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凈青年一怔,隨即笑了開來,為元彥的不自量力,表情也隨之傲慢了起來,「不過區區一個築基期的小修士,你現在將法寶交上來,再服侍小爺舒服了,小爺倒是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元彥掌心中聚起一團火球直接砸向了白凈青年乘坐的飛船,成功讓那中看不中用地飛船抖了三抖。

敢挑釁哥,就要作好血本無歸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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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反派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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