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回 浩然正氣照儒門,連山歸藏起風波

第二百一十七回 浩然正氣照儒門,連山歸藏起風波

文天祥陣亡很快傳進了宋廷,原本對北方還在掉以輕心的宋廷心中第一次正視起北方新生的李氏江山,許久沒有上朝的趙恆第一次正經的傳詔百官,要下旨對北方進行又一次征討。」太尉,如今何人可以代朕討伐李氏逆賊。」趙恆臉色蒼白,顯然一副酒色過度的模樣。此時無神的雙眼正望着一個神情瀟灑的中年人,名喚例靜虛,乃是青城掌教,老君門下。不但道法高強,兵法韜略更是無人能敵,童貫死後,為了應對北方不斷變化的局面,趙恆無奈之下,只得聘請修士入朝。而李靜虛更因為是老君門下,峨嵋蜀山一系,勢力強大,被任命為太尉,而此時朝政也基本上被峨嵋蜀山一系所把持。

「陛下,如今朝中已無大將,可從地方上派遣大將出征,臣以為金陵總兵宋秋可以擔當大元戎之職。」李靜虛連忙回道。趙恆連忙道:

「既然太尉推薦,可派人傳詔,領軍二十萬前往山海城破敵。」趙恆話剛說完,就哈欠連天,連忙命人擺駕回了後宮,朝廷中大事自然有李靜虛等人做主了。

而就在朝廷進行朝議的時候,遠在金陵的宋秋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同門看中,做了征北大將軍。宋秋乃是青城二老之一的朱梅門下,雖然是蜀山劍派中人,但是實際上還不如說是儒門中人來的實際點。儘管在金陵做了守將,位高權重,作為一方父母官,平時練軍。但是更多的時間還是花在與應天書院中的儒門中人暢談朝廷時政。也正因為如此本是青城劍宗地他渾身根本沒有一絲霸道的氣息,反而透著儒雅的風範,彷彿是個文人一樣。

應天書院內。供奉地是孔子雕象,雖然孔子早就沉入了輪迴之中。

所謂的大成至聖先師地名號也不過是歷代帝王所敕封而已,並非真正的聖人。牌位之下,坐着三人白衫儒袍,三縷長須,飄逸瀟灑。不過一人面容剛毅,相貌威嚴,顯然是上位者,此人正是金陵守將宋秋,而在其身左邊的正是應天書院的掌院儒門大儒朱文正,再看其泥丸之上隱約衝起的紫氣形成群山座座,山峰隱隱,連浩然紫氣如若實質,顯然連山已經快要接近大成境界了。而其右邊乃是一位老者,臉上正氣浩然。

泥丸之上寂然一片,看不見一點東西,隱約可感地是寬容宏大。正是歸藏快要到大乘境界了,乃是衡山書院掌院範文忠。而所謂的連山歸藏本是儒門兩經典,連山易為天易,歸藏易為地易。連山者,以一山連一山連綿不絕之象喻天之象也,歸藏者,落葉歸根,藏於地下也。連山者,象山之出雲,連連不絕。歸藏者,萬物莫不歸藏於其中。儒門本有三經,分為連山、歸藏、周易。也正是此三經成就了今日儒門今日之成就,應天書院朱文正、衡山書院範文忠、嵩山書院韓文顯三人分掌連山、歸藏、周易,每年的冬天都會聚集在一起,互相交流儒門經意。而此時不過七八月份而已,而衡山與應天較近,關係甚好,故此經常來往。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如至善!」朱文正面帶微笑,道:「今日應天、衡山兩書院論經,可以時事為點,引經據典。」

範文忠笑道:「上古包犧氏之王天下,仰則觀象於天,俯則觀法於地,觀鳥獸之紋文與地之宜,近取諸身,遠取諸物,於是始做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類萬物之情。可見,這種觀於天、觀於地、取諸身、取諸物的目的正是為了通神明之德,類萬物之情。我等不為聖人,所以應三省於自身,方能修身、齊家、治國,進而平天下。」門下弟子聞言心中着實欣喜。宋秋也點點頭道:「風聲、雨聲、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如此方能成就大道。」

宋秋話音剛落,眾弟子中一人就越眾而出,眾人看去卻見此人面容清麗瀟灑,正是宋秋之子宋遠山是也!拜在應天書院朱文正門下,其人資質不凡,又加上朱文正的悉心培養,在儒門中也是小有名氣,從其泥丸之上噴出的紫氣居然形成一群山峰,清晰可見有五十六座就知道其的厲害了,連山共計有八萬言,每卦有八,共計八八六十四卦,每卦成時有一山,六十四卦成時形成群山座座,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與聖人也不過一步之遙而已。在儒門中能達到此種程度者也是甚少。」連山,似山出納氣也者,氣出納于山。我等養浩然正氣本當如此。」宋遠山侃侃而談,道:「當年我儒門三聖傳易,以垠為首,天地萬物莫不包括在其中。

更何況如今天下大事乎?君子進德修業,忠信,所以進德也。修辭立其誠,所以居業也。知至至之,可與幾也。知終終之,可與存義也。是故,居上位而不驕,在下位而不憂。故山,因其時而惕,雖危而無咎矣!如今天下雖然北方有禍,但是我大宋乃是有天命,雖危而無懼也!」話音剛落,眾人不由大呼較好,連朱文正也點點頭,宋秋臉上也有自得之意。

「朱兄此言差矣!」宋遠山正在處得意之中,忽然一聲清朗傳了過來,望了過去,卻見是嵩山書院的范遠華,當下拱手道:「不知道嵩山書院地范學兄何時到此?」言下之意說,如今乃是應天衡山論道,嵩山的為何到此了。范遠華臉色微紅,道:「在下剛剛遊學到此。故此先來拜見朱師叔,但是剛才聽到宋兄之言,小弟不敢芶同。」說着面容一正,泥丸之上噴出一道紫光,依稀形成一個八卦模樣,朱文正與範文忠見狀,心中大吃一驚,沒想到面前之人,乃是儒門二代弟子,道行如此高深,與自己等人不相上下。只聽范遠華正言道:「至哉坤元!萬物資生,乃順承天,坤厚載物,德合無疆;含弘光大,品物咸亨,牝馬地類,行地無疆。,小弟近日遊學,也曾到北方,觀其民生,卻與我等不同。我大宋號稱天朝,視北方為亂臣賊子,但是萬物衍生,上憑天道,下安民心。我大宋雖有無窮疆土,但是君王無道,朝廷中奸佞橫行,民不聊生,如此又怎能妄稱天道:「」「哼!休的放肆!」話還沒說完,衡山書院中站起一人,面如冠玉,神情瀟灑,怒喝道:「所謂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我等儒門中人,當以天下為己任,養浩然正氣,天地君親師,那北方李氏身為人臣,卻做背叛之舉,你還說其上應天道,下應民心,分明是狡辯,如此行徑也還說是我儒門中人。」范遠華臉上一紅,怒道:「龍德而正中者也。庸言之信,庸行之謹,閑邪存其誠,善世而不伐,德博而化。易曰:見龍在田,利見大人。君德也。天子不守君德,如何上應天道,下安民心。北方李氏上奉聖人,下安黎民,如何不能天道。易云:以從王事,弗敢成也。地道也,妻道也,臣道也。地道無成,而代有終也!既然當今無道,當然能取而代之。」一番說來,眾人皆無言,朱文正正待說話。殿外忽然落下一股紅光。

「你一個書生也敢談道?」再看時,紅光一閃,現出一個身形來,卻是一個道人模樣,腰上懸掛着一個黃皮葫蘆,冷哼哼地掃了范遠華一眼。朱文正等三人望了道士一眼,見其周身真元晦澀無比,看不清楚其中的虛實,顯然深淺不是自己這種人能看的透,連忙站起身來,拱手道:「不知道長如何稱呼?」火紅道者笑道:「貧道乃是西崑崙散人陸壓是也!說起來與你儒門三聖都有些因果。伏曦乃是我平輩,文王、孔子都是我的晚輩是也!」朱文正等人心中大吃一驚,連忙拜道:「不知前輩到此,晚輩有失遠迎。」陸壓點點頭,正待進去,掃了一眼范遠華,臉上現出一絲猙獰,冷笑道:「如此螻蟻也敢談論天下大事,討論君王是非!如此不恪守臣道之人,如何能當我好友地門下。」說着袍袖一揮,一股磅礴氣勢衝天而起,就朝范遠華卷了過去。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封!」范遠華心中大吃一驚,臉上都冒出紫氣,周身的浩然正氣衝天而出,一個八卦圓牌從泥丸沖了出去,擋在身前。」卡卡!」范遠華雖然乃是儒門中的翹楚,如何能擋的了陸壓一擊,那陸壓本就是為了示威而來,下手也不留有餘地。八卦圓牌也不過稍微抵擋一下,就破成了粉碎,心神交加之下,范遠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而那滔天氣勢仍不改變方向,朝范遠華卷了過去,眼看就要將其撕成粉碎。忽然風息氣止,一個玄黃寶劍擋在面前。

陸壓心中大吃一驚,轉眼望了過去,只見一道人著月白道袍,神情瀟灑。雙眼一凝,冷哼道:「南宮野!你為何到此?」南宮野笑道:

「道兄又何必來裝迷糊。此人乃人教之徒,雖然口出狂言,但是言不該死,要是處罰自有人教聖母聖父處置,道兄你又有什麼權利來代替女媧娘娘。」說着就是一聲哈哈大笑,袍袖一揮,捲起範文華就消失在應天書院,留下一臉鐵青的陸壓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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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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