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番外女尊上

140|番外女尊上

若干年之後,裕寧迷上了角色扮演的遊戲,就扯著顧璽域往個個稀奇古怪的界位亂跑……

任務:讓男主心甘情願的給她生孩子

「王爺該起了。」

顧璽域低眉順眼的跪在床榻的一邊,朝床榻中模糊的人影說道。

先從紗帳中露出的是一隻光滑細膩的手腕,那隻手上帶着一串紅色的珊瑚珠,鮮艷的顏色緊緊貼在她的白皙的手腕上,讓顧璽域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低下了頭。

「扶我起來。」

顧璽域下意識的抬起了手,但還沒觸到裕寧的手,就立刻垂下放在身體的兩側,「奴,不敢。」

說完,裕寧的腳就耐煩的從紗帳中伸出,一腳踩到了他的臉上。

「叫你扶就扶,那麼多廢話。」

裕寧把紗簾一掀,看到滿臉通紅的顧璽域,還以為他感覺被羞辱了,把腳放下打算說幾句好聽的,餘光一掃就發現他袍子撐起了一個包,完全不像是被羞辱了的樣子。

裕寧冷哼了一聲,這個世界是女尊男卑的世界,顧璽域因為五官屬於硬朗,而且身材高大魁梧,所以算的上這個世界的醜男。

而原主因為身為女性卻長得柔柔弱弱的,一直都受到取笑,而顧璽域就是她的皇姐為了羞辱她送給她的。

因為父君早亡,她又不討母皇的喜歡,也只能把顧璽域留在身邊。但是這個留在身邊卻讓顧璽域不怎麼好過,原主的把氣都出在了顧璽域的身上,對他非打即罵。

她這樣坐在床上往下望,就能看到他隱藏在衣服里若隱若現的紫紅傷痕。

聽到裕寧的冷哼,顧璽域立即頭貼着地面以卑賤的姿勢掩飾了那處地方。

原主欺負顧璽域用了不少的手段,葯不知道也下了有多少,所以對顧璽域起反應這件事,裕寧因為有原主記憶的事情也沒有生氣,用原主的話來說顧璽域現在就是一個布料稍微硬一點就能抬頭的畜生,所以犯不着為他生氣。

原主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避著顧璽域,裕寧想起了她接收到的任務,如果顧璽域沒瘋的話大概是不會心甘情願為她生孩子的吧。

而且生孩子什麼的,不知道沒有她的參與行不行,刷任務對象的好感度還行,碰他的身體就有些奇怪了。

不過,難得有一個男人生孩子的世界,不來一發真是可惜了。

意識到自己產生了那麼一個奇怪的想法,裕寧搖了搖腦子,她喜歡的是柔柔弱弱的小男人,會覺得不跟這樣健壯的男人來一發是可惜真是奇怪。

第一眼看到任務男主裕寧就有各種奇奇怪怪的情緒,就像是他們認識了很久一樣,她每次完成一個任務,系統就會清除一次她的記憶,這個女尊世界以系統的提醒看來已經是第五十個任務了,說不定面前這個男主跟之前的四十九個男主的其中一個撞型了,所以才讓她感覺到熟悉。

「你起來。」裕寧腳尖碰了碰他的肩膀。

顧璽域微微抬起了臉,但目光老實的向下,不敢往裕寧的身上看。

「我叫你站起來。」

顧璽域微微猶豫了一下,緩緩站了起來,但腰卻是佝著的狀態,看起來卑微至極。

真是可惜了他那張看起來懾人的臉,裕寧玩著頭髮打量了他幾眼,越看越覺得這人長得也挺合她胃口的,雖然五官稜角分明看起來不好掌握,但卻出乎意料的討她喜歡。

「抱我去換衣服。」

聞言,顧璽域愣了愣,目光情不自禁掃了一眼裕寧。

只見她身上此刻只穿了一件桃紅色的肚兜,身下是一件同色的裙子。

而因為剛剛的大動作,裙子已經縮到了她的大腿之上,光是這一眼就讓他忍不住的全身發燙,順便回想起她剛剛抬腳踢他時裙底的風景。

「愣著做怎麼?聾了?」

顧璽域立刻就跪了下來,膝蓋着地發出一聲「砰」的響聲,裕寧聽着都為了腿疼。

「奴,不敢。」因為原主十分討厭顧璽域,所以說過許多次讓他不能碰她,又一次原主喝醉,沒看清顧璽域以為他是普通的小廝,就讓他扶了她。

第二天就把顧璽域吊起來打了一個半死。

因為有這段記憶,所以裕寧就覺得突破兩人的關係最好是從肢體碰觸開始。

「叫你抱你就抱,別那麼多廢話。」

顧璽域喉嚨發乾的接近了裕寧的床,做好了會被她一腳踹開的準備,卻沒想到直到碰到她滑膩的肌膚,他依舊穩穩的站在床邊。

顧璽域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裕寧,而裕寧恰好也在看他,兩人的視線對的正著,觸到裕寧眼裏的笑意,顧璽域怔了怔。

他這才意識到,今天的裕寧似乎跟平時不一樣了。

手指放在裕寧的柔嫩的肌膚上,顧璽域全身都是發軟的,力氣就像是被身體的某一處抽空了,全都移到了那一處上面,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把裕寧抱起。

裕寧見他遲遲不動,還以為是這個世界因為是女尊,所以男子的力氣都比較小,手一伸就摟住了顧璽域的脖子,「抱不動也試試。」

長那麼一個大個子,要是連個女人都抱不住,憑什麼當她孩子他爹。

雖然這個孩子是他生。

感覺到裕寧話里的不耐,顧璽域胳膊在她身下一鑽,就把她穩穩的抱起。

而把她從床榻抱到換衣處的榻上,背上都出了一層汗,不過裕寧卻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見顧璽域把她放在榻上,也沒有鬆開摟着他脖頸的手,「為什麼不看我?」

「奴,不敢。」

脖子被裕寧摟着,顧璽域雖然低着頭,視線也是停留在她身體的某個部位。

桃粉色的綢緞有些薄,雖然上面綉了幾朵芍藥遮擋視線,但他依舊可以看見布料包裹的東西,那東西的輪廓,那東西頂尖凸起了模樣。

顧璽域可能不知道他的視線有多灼熱,讓裕寧輕而易舉就察覺到他在看哪裏。

這種情況裕寧本該一腳踢上去,但是有色心總比沒色心好,在加上他對待她卑微的態度,看就看了吧。

裕寧沉默了一會,才道:「看夠了沒。」

說完又是一聲「砰」,顧璽域繼續用膝蓋去砸地板,見狀裕寧皺了皺眉,他不是想弄斷他的雙腳,好讓她伺候他吧。

冒出這個念頭,裕寧突然就覺得斷腳伺候什麼的,她似乎做過這樣子的事情。

「奴冒犯了王爺,還請王爺狠狠的懲罰奴。」

說完,顧璽域緊抿了唇瓣,似乎在等着她的懲罰。

裕寧彎腰抬起了他的下頜,說起來顧璽域眼睛長得挺漂亮的,狹長的鳳眼,眼珠黑漆漆的就像是上好的黑曜石。

「那就懲罰你去幫我找衣服。」

大約是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懲罰,顧璽域眼眸閃過一道迷茫,「王爺想穿什麼樣的衣服?」

「你覺得我穿什麼樣的好看,就拿什麼樣的。」

裕寧隨意的說道。

最後顧璽域給她找了一套才做的衣服,裕寧翻了翻連肚兜都幫她備的齊整。

「奴去喚梨玉給王爺換衣。」

雖然原主的皇姐們惡意的欺壓原主,非要她把顧璽域留在房裏當貼身小廝,但也沒過分到只要顧璽域一人伺候她,梨玉就是另一個討她喜歡的小廝,伺候她的穿衣洗漱這一塊。

「不必了。」裕寧叫住了要推門出去顧璽域,「你來幫我換。」

顧璽域推門的姿勢僵了僵,又是一聲膝蓋撞地板的脆響。

裕寧實在不是想聽到什麼奴不敢之類的話,在他開口前就先說道:「別說不敢,也別動不動就跪,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別惹我生氣。」

裕寧說完顧璽域就站了起來,低着頭沉默的去凈了手,然後走到了裕寧身邊,拿起了月白色的肚兜。

看到他的手在打顫,裕寧總覺得面對這種事他不該緊張成這個樣子,眼睛一眯,就有點想逗他。

「剛剛還看的恨不得一口吃了,怎麼,現在就嫌棄我了?」

「奴……」顧璽域本來像說不敢,但想起裕寧剛剛說的話,吶吶的抿住了唇,手微顫的解開了裕寧脖子上的細帶。

帶子一松,兩團軟肉就跳了出來,顧璽域看了一眼就立刻轉開了視線。

「你想凍死我?」

裕寧見顧璽域側着身子有要當一輩子雕像的意思,就輕笑一聲說道。

顧璽域低着眼,掩蓋住眼中的紅色,心情似乎已經平靜了許多,穩穩噹噹的幫裕寧把衣服穿上了。

……

原主父家沒有什麼實力,而且本身也是個無用的,所以每天起床后,要是沒有狐朋狗友來找她玩樂,大約都是在家發發獃,聽聽小曲過一天。

今天恰好就有原主的朋友邀她一起去看某個妖嬈的男人跳舞,難得來女尊男卑的世界,雖然從原主的記憶里大概知道這世界是怎麼一回事,但哪裏比的上親眼看到。

所以得了這個邀請,她拿了一把扇子,就扯著顧璽域一起出了門。

出了府門,裕寧就像是打開了一扇新世界大門一樣。

外面的女人大多有一米八左右,比起來裕寧一米七的個子就像是那些矇著面紗的男人。

看着那些走路妖妖嬈嬈的男人,裕寧掃了顧璽域一眼,又覺得他的臉順眼不少。

雖然她喜歡柔弱的男人,但是看到一街像女人的男人,實在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特別是她還看到一個男人依附在一個虎背熊腰的女人身上,路過的時候恰好聽到了他的陣陣嬌笑。

說起來裕寧和顧璽域走在街上都算是與眾不同,裕寧是個子矮,而且臉蛋長得比男人還要美幾分,而顧璽域卻是個子比一般女人都要高上幾分,稜角分明的臉長得就像是女人一樣。

特別街上的男子大多都是矇著面紗,或是頭上帶了幾朵小花,有些愛美的裝飾,就顧璽域一身素凈,一張臉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走過一處就能聽到一陣陣議論聲音。

「我說你們該掉個各才對。」原主的朋友吳央聽到了旁人的議論,忍不住打趣道。

「我覺得我這樣挺好。」裕寧朝她拋了一個媚眼,激起了吳央一身的雞皮疙瘩。

雖然大多的記憶都被系統屏蔽了,但裕寧還是記得她以前也是長這個樣子,所以對現在的皮相她還是挺滿意的。

「你怎麼越來越像男人了!到了春風樓你可別這樣,不然讓老鴇以為我帶了搶生意的可怎麼……」

吳央沒說完,裕寧就一扇子砸在她的頭上,「少說廢話。」

說完,掃了一眼在她身後一直裝隱形人的顧璽域,「覺得委屈嗎?」

顧璽域睫毛眨了眨,似乎是沒想到裕寧會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他說話。

「你不是想當眾打他吧?」吳央皺了皺眉,裕寧一項是厭惡顧璽域的,所以聽到這句類似關心的話,吳央第一個念頭就是裕寧又要泄憤了。

「要打你回家打去,名聲都夠差了,再舔那麼一筆還有那家的少爺願意嫁給你。而且你跟你姐姐的賭約也就剩半個月了吧,你就再忍忍,也不知道你跟你姐姐打那個一定會輸的賭做怎麼,連續讓這醜男貼身了兩個月,你性子都變得暴躁了……」

沒說完,裕寧又是往她頭上一敲,她本來是想在顧璽域失落的時候給他點溫暖的,被吳央那麼一鬧,估計印象分又要再差幾分。

顧璽域低着頭手指下意識卷在了一起,他怎麼會以為她是想關心他,明明嫌棄的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不過是白天逗逗他就讓他忘乎所以了,他那麼丑,丑的連夜裏給她端水她的都嚇得面無血色。

可是,他好像喜歡上現在的她了……

感覺到顧璽域的目光,裕寧若有所察的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眼睛微微發紅,愣了愣,他不會委屈到想哭了吧。

經過了這事,到了春風樓裕寧也提不起勁來,而且看着一群男人穿着薄紗搔首弄姿還真是不知道把視線往哪裏放,看着笑的都看不見眼的吳央,裕寧真是不能明白這個世界女人的喜好。

一曲舞畢,那些鶯鶯燕燕都往吳央和裕寧的身上靠,裕寧被他們身上的香粉熏著打了一個噴嚏,敬而遠之的閃到了一邊。

跟這些不男不女的人*,她還不如回去逗逗顧璽域。

「我先走了。」

「這才剛坐下。」吳央不解的攔了攔,「再喝會酒,春風樓的頭牌等下就過來了。」

「頭牌?」裕寧腦海中立刻浮現了滿頭簪子,臉上脂粉厚的跟城牆一樣的男人形象。

「是啊!我排了半個月才排到今天這一面,你不看一眼就走是你的損失。」

「那我就損失吧。」裕寧對這種像女人的男人實在是沒什麼興趣。

「奴家似乎來早了點,不能讓王爺損失了。」一聲淡笑響起,裕寧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看了下一眼。

看來這個世界的男人也不止都是像女人的,來人穿了一襲白色長袍,頭上除了一個玉冠就沒有其他的飾物,五官柔和,端的是柔順溫柔的模樣。

雖然也有一點女相,但比起這些娘娘腔,看起來只是個乖巧的男人。

倒挺合她口味的,裕寧多看了兩眼就轉過了視線,掃了一眼顧璽域,就出了春風樓。

……

到了晚上要休息的時候,裕寧才察覺到顧璽域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雖然他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爛德性,但這也太沉默寡言了一點。

基本上都是她說話,然後他就沉默的做,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裕寧真不曉得吳央那話有什麼好委屈那麼久的,他一個男人而且還是經常被原主侮辱的男人,像個女人一樣生悶氣還挺討人厭的,所以也沉默的對着顧璽域,等到他把她頭髮擦乾,要吹燈休息的時候,才忍不住說道:「吳央說的話你生氣了?」

「沒有。」

裕寧打量了顧璽域一眼,因為他低着頭她也沒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雖然是她讓他別跪別說不敢的,但現在問問題,他就站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態度回答,這讓裕寧覺得其實膝蓋碰地的聲音也挺好聽的。

「那你在氣什麼?」

顧璽域微微抬頭看了裕寧一眼,視線從她的臉滑過她月白色的肚兜。

「沒有。」

「別說沒有。」

「是。」

怪不得原主揍他呢,這樣子還真是挺欠揍的。

裕寧伸手捏住了他的一邊臉頰,顧璽域雖然身體挺厚,但臉上着實沒什麼肉,裕寧捏了兩下才捏到了薄薄的一層肉。

「不是生氣,那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做什麼?」

顧璽域這次沉默了許久才回答,「王爺想讓奴什麼樣子?」

「嗯,」裕寧皺了皺眉,試着形容了一下,「精神一點。」

「那王爺就別看其他的男人。」顧璽域漆黑的眸子對上了裕寧,「奴是因為王爺多看了春風樓的頭牌幾眼才心情不嘉,要是王爺想讓奴恢復原來的樣子,以後就別多看別的男人。」

裕寧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顧璽域說了什麼,他竟然在吃醋,而且還要求她不再看其他的男性,是她耳朵出問題了,還是他被什麼人附身了。

不是說好了是個卑微小奴才嗎?怎麼轉眼一變,她都沒做什麼呢,這都變成了寵妾一類的人物了。

「你不怕我打你?」

裕寧眼睛一眯,手指從他臉上滑下,挑開了他的衣裳,在他凸起的傷痕上輕輕擦過。

傷口剛癒合,裕寧雖然沒用力,顧璽域的額頭也出了一層薄汗,但是他表情還是那副樣子,就像疼的不是他一樣。

顧璽域把床榻側面盒子裏放着的鞭子遞給了裕寧。

裕寧隨意的玩了玩鞭子,原主的記憶里顧璽域應該都是一直是個普通的受欺負的角色,剛剛那番話是絕對不會說的,而且原主不止看過小倌,還摸過小倌的小手呢,都沒見他爆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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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蛇精病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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