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真相1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真相1

沈浪等人隨着那婦人順着小街走去,東拐西拐,就來到了一處院落前,這個院落,砌著不高的磚牆,裏面是幾間瓦房,院子裏還種著菜,果然是很幽靜的地方。

婦人將沈浪讓進了屋裏面,然後,就吩咐胡剛去燒水泡茶。

沈浪等一坐下,婦人就問道:」沈浪,你是如何得到那張畫像的?我看,這張畫像是新畫的吧?「

「阿姨,我們去了收養沈晴的那座福利院,然後,當年接收沈晴的那位阿姨,憑記憶說出來了大致特點,是我的這位兄弟畫出來的。」沈浪說道,然後指向了韓智。

婦人看了一眼韓智,點頭說道:」嗯,不錯,畫的很像。「

沈浪見到這個婦人還沒有承認畫像裏面的人就是自己,於是就接着問道:「阿姨,你是否認識這畫像里的人?」

「怎麼,我改變了很多了嗎,難道我一點都不像畫像里的人嗎?」婦人說道。

沈浪聽見了婦人的話,知道她已經承認畫像里的人就是自己了,心裏不禁大喜,站起了身,向婦人行禮道:「阿姨,我們已經看出來是你了,請允許我代表我的父母,代表我自己,代表我的妹妹,謝謝你對我們妹妹的救命之恩。」

說完,沈浪便彎腰行禮,韓智和妖豹三人一見,也急忙走到了沈浪身邊,向婦人鞠躬下去。

婦人坐在那裏,看着沈浪等人,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說道:「好了,你們免禮吧,都坐下吧,今天,我將沈家的事情,原原本本講給你們聽。」

沈浪聽見了婦人的話,心裏非常激動,急忙回到了座位上,問向了婦人:「阿姨,我還沒有問您的名字呢,請問,我們該怎樣稱呼你?」

「我年輕的時候給人家當傭人,也沒有什麼名字,人家只是叫我做香草,後來,我嫁給了剛子的父親,人家又叫我為胡嬸,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叫什麼。」胡嬸說道。

沈浪聽見了胡嬸的話,心裏一陣默然,然後說道:「胡嬸,你當初是在什麼地方給人當傭人?」

胡嬸看了一眼沈浪,然後說道:「我是在古武山上的風之渙家中的傭人。「

沈浪聽見了胡嬸的話,不禁心中一驚,他心裏一驚隱隱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韓智聽見了胡嬸的話,心裏也微微一動,問向了沈浪:「大哥,這古武山,這風之渙,是和風古寒有關係吧。」

沈浪面色凝重,說道:」不錯,這風之渙就是古武尊者的名字,就是風古寒的父親。「

胡嬸聽見了沈浪的話,不禁有些發愣,問道:「這風之渙是古武尊者的名字不辭錯,但是,這風古寒是誰?」

「胡嬸,這風古寒是風之渙的私生子,他在古武尊者的背後支持下,建立了一個叫聖武門的組織,行事就和黑幫差不多,已經被我們剷除了。「沈浪說道。

胡嬸聽見了沈浪的話,不禁有些驚訝的問道:「那麼,這個風古寒有多大年紀了?」

「他和我差不多大,也就二十三四歲的年紀。」沈浪回答道。

胡嬸聽見了沈浪的話,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想到,我在風之渙家坐了五年的傭人,竟然不知道這個人還有私生子,可見,這個人的城府有多深。」

頓了一頓,胡嬸繼續說道:「我十幾歲就到風之渙家做傭人,所以,我對古武門的事情十分了解,那個時候,古武門的掌門還是月中圓,他有一個女兒,三個徒弟,大徒弟叫沈鳴人,二徒弟叫風之渙,三徒弟叫王夫之,這其中,以功夫來講,大徒弟沈鳴人最為高強,也受月中圓的信任,及至後來,月中圓就將自己的女兒月如嫁給了沈鳴人。「

說到了這裏,胡嬸看了沈浪一眼,只見沈浪面色凝重,坐的筆直,彷彿要迎接一場洗禮一般。

沈浪心裏已經明白了,胡嬸所說的這個沈鳴人和月入,就是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不過,他強忍住了,沈浪明白,從胡嬸將事情一講出來之後,就是自己要去翻天覆地的時候。

胡嬸看見了沈浪的樣子,心裏暗暗讚許,這個年輕人如此能沉得住氣,簡直堪比一塊石頭,想必,他要做的事情,沒有做不成的吧。

「沈鳴人和月入結婚以後,大家都已經看出來了,這古武門以後就會是沈鳴人掌舵了,於是大家都在巴結沈鳴人,唯有我的這位家主風之渙十分不服,那個時候,我在他家裏,所能聽見最多的就是風之渙說,世間事情太不公平了,為什麼好事都讓一個人包圓了,可見,這個風之渙的怨念有多深。」胡嬸繼續說道。

「那麼,沈鳴人和月入就是我們大哥的父親和母親嘍?」韓智聽到這裏十分心急,他看見沈浪並不插嘴,於是,就有些焦急的問道。

胡嬸看了一眼韓智,點點頭,說道:「不錯,沈鳴人和月入,就是沈晴和沈浪的父親和母親,他們倆出生的時候,我還和風之渙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家母一起去看過他們,沈晴出聲的時候,眼睛大大的,我一見就喜歡了,而且,她也喜歡我,就抱着不鬆手。」

說到了這裏,胡嬸的臉上現出了笑意,彷彿又想起了當初的歲月。

頓了一頓,胡嬸繼續說道:「風之渙早先的人緣並不怎麼好,和沈鳴人相比,他的人品差太多了,不過,他後來就突然有錢起來,出手也闊綽了起來,古武門的弟子們,開始被叫到家裏,沒事就坐在一起喝酒,談論事情,我那是聽到了一些,無非是商量月中圓身後的事情,那時候,月中圓已經得了重病,眼看就不行了。」

沈浪聽到了這裏,才開口問道:「那麼,胡嬸,風之渙他們究竟是談了些什麼?」

「那時候,他們還沒有提到沈鳴人,只是在討論古武門以後的發展,風之渙經常對大家說,時代變化太快了,已經不是像以前那樣可以用功夫橫掃一切了,人們對功夫已經不太看重了,而古武門裏面的人,也都心裏蠢蠢欲動,要下山去,所以,古武門必須關起門來,不要受到外面世界的困擾和衝擊。」胡嬸說道。

沈浪聽見了胡嬸的話,點了一下頭,這和大石禪師講的原因是一樣的。

「我當初以為風之渙就是發發牢騷而已,但到了有一天,我才明白他們所談論的這些事情,並不是發牢騷那麼簡單,而是成為了一個宗旨,有那麼一天,風之渙就將古武門的弟子們都請到了家裏來,唯獨沒有沈鳴人,月如還有王夫之三人,這些人聚集在一起,就訂立了聯盟,說要將古武門封閉起來,那個時候,我很年輕,根本不懂這個是什麼意思,只是以為他們意見一致了,誰知道,這卻是風之渙後來奪取掌門之位的預謀。「胡嬸繼續說道。

此時,胡剛已經將水燒好了,將茶沏好,給大家端了上來,胡嬸拿起了茶杯,對沈浪等人說道:「各位,請嘗嘗我們自家種的茶葉吧,就是在古武山下種的。」

沈浪和韓智等人點點頭,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就覺得茶水清香撲鼻,讓激動的心情,都緩解了一下。

胡嬸喝了一口茶之後,放下了茶杯,繼續說道:「這些人在風之渙家達成了協議不久,月中圓就去世了,然後,古武門的弟子就開始討論掌門人的問題,本來,這個問題毫無懸念,就是沈鳴人來擔任,不過,風之渙他們討論討論,就將問題先帶到了一邊去,他們要沈鳴人表態,問古武門以後的發展宗旨,沈鳴人的想法是,要將古武門開放起來,和外面的世界融合起來,和時代同步,在我們現在看來,這個思想沒有問題,不過,在那個時候,卻遇到了很大的阻力,這也是風之渙後來利用的地方,乃至於造成了你父親和母親的悲劇,我只能說,好人不長壽。」

說到了這裏,胡嬸又看了沈浪一眼,只見沈浪的臉色還是很凝重,就繼續說道:「沈鳴人的這一表態,立即就讓古武門的那些弟子炸窩了,風之渙的佈局才展現了出來,原來,這個風之渙早已經知道了沈鳴人對古武世界以後發展方向的態度,所以,才搞出了一個相反的路線來和他抗衡,而且,在暗地裏,成功的將古武門的弟子洗了腦,贊同了他的觀點,如今,沈鳴人一說出相反的觀點,那早先還同意沈鳴人繼承掌門職位的古武弟子們,一聽見了沈鳴人的觀點,便都開始反對他了,就這樣,風之渙成功的將一場選舉掌門的大會,變成了觀點之爭的大會,而且,利用了這個觀點之爭,影響了掌門繼承的結果。「

沈浪坐在那裏,聽見了胡嬸的話,心裏也不禁有些佩服起風之渙來了,風之渙的這一招,的確很老辣,可見這個人的城府與謀略有多深。

「那麼,就沒有一個人支持我的父親?」沈浪這時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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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梵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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