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鑄」字
之前龍在發佈章節時起點後台出了問題,龍就點了一次發佈,結果給龍傳上去了兩章一模一樣的,龍也是看了書評區后才得知的,為了不讓大家受到損失,之前重複的第二個《第七十章你吃了么?》」內容,已經被龍更換成了《第七十一章你不覺得痛苦么》,已經訂閱並且讀取過的親把《恐怖網文》從書架里刪除再重新搜索收藏一下就可以看到替換后的新內容了,章節名得等明天編輯上班后幫龍改,這不是龍在防盜版,純粹是起點後台,當機了,龍也是被坑了。
………………
杜曉輝每天休息的時間很不固定,因為他身體一直不是很好,覺得疲乏的時候,就休息,有精神的時候,就工作。
而且,他每次休息的時間都不會很長,睡得很淺,容易被驚醒。
這一次,也就睡了幾個小時,醒來后,輕輕按了一下椅子上的按鈕,一位侍者就端上來了一些藥物和水,杜曉輝服用下之後,侍者恭敬地問道:
「少爺,想起來走走么?」
「不了,外面,有人找我么?」
「有。」
「高****?」
「是他。」
「估計他也着急了,我睡了多久了?」
「三個半小時。」
「伽馬星那邊,有最新消息傳回來了么?」
「有的,伽馬星保住了。」
杜曉輝搖了搖頭,「你現在這麼說可以,報紙上和其他新聞媒體上可不能這麼寫。」
「少爺說的是。」
「呵呵,報紙上得這麼寫,頭版頭條:中國戰神捍衛人類尊嚴,全殲來犯之敵!」
杜曉輝說完自己也笑了。搖了搖頭,「既然和伽馬星已經取得聯繫了,高****為什麼還要來找我?」
「但是王朗沒有和他進行視頻電訊會晤,也沒有把簽字的戰報發回來,所以讓北京gn計劃的下一步輿論措施,沒辦法施行下去。」
「哦?王朗那傢伙。又在搞什麼鬼?」杜曉輝蒼白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以我的名義給伽馬星發一封電訊詢問一下,另外,通知一下高****,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伽馬星還在我們人類手上,哪怕王朗的戰報以及配合的宣傳圖冊沒有到,但可以先醞釀一下,比如發佈一些伽馬星正在苦戰,形勢很危急。我軍正在殊死抵抗和蟲族戰鬥等等這些煽情的文章和報道上去,等王朗那邊回信過來,再配合原定計劃的宣傳,效果,會更好一些,欲揚先抑嘛。」
「是,少爺,我知道了。我這就去通知。」
「嗯,你去吧。對了,叫人給我倒一杯紅酒。」
「少爺,您的身體。」
「遇到高興的事情,總得喝一點意思一下。」
「好的,我這就去。」
…………
「書記,我們下轄的七個軍區已經全部向政府傳達了問責電訊。並且都是向全軍和全國公開發佈的。」一位秘書長在會議室里彙報道。
「那些軍區司令是怎麼回事,這時候不是添亂么!」一位部長當即一拍桌子怒道。
「對啊,外面的輿論環境已經很差了,軍隊再在這個時候添亂,真是沒輕沒重。」
趙明誠壓了壓手。「好了,別說這個了,他們不發一個公開問責聲明出來,還怎麼帶兵,還怎麼服眾?還怎麼壓製得住現在軍區里底層士兵軍官的憤怒?
這件事,說一千道一萬,錯和過失,在我們這裏,是我們自己犯了錯,犯了這個難以彌補的錯誤,所以才給了北京那邊發難的機會,而且,這次大罷工和學生遊行以及軍區里的暗流涌動,想都不用想,能夠做得這麼快,做得這麼有秩序,顯然,也是早就有人在準備和安排著的了,他們在等著,就是這個機會而已,是我們自己,我們愚蠢地犯了這個錯誤,平白送給了他們這次機會!」
趙明誠說完后,整個會議室里鴉雀無聲,這裏坐着的,無一不是南京gn真正的大人物,掌控著半個中國的方向,但是現在卻都有些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有時候,政府很宏大,在宣傳的時候,往往喜歡把政府和黨以及國家和民族捆綁在一起,讓底層民眾產生一種思維印象,政府就是國家,國家就是政府,政府是民族,民族就是政府,但是,真正有什麼事情戳破了這層思維定視和窗戶紙之後,其實,這個政府,也很羸弱,並沒有看起來那麼無法傾覆,尤其是現在它正面臨着內憂外患的時候,本來的高樓大廈直接變成了一艘在大海中漂泊的孤帆。
「報告。」一個專員站在會議廳門口請示道。
「進來。」秘書長示意道。
「這是最新從北京那裏傳出來的宣傳口徑。」
秘書長開始分發給了在座的所有人,趙明誠也是拿着一份看了看。
「這是不是好消息?伽馬星還是守不住了,呵呵,這下子北京那邊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對啊,現在開始用這種抒情的文章和宣傳來挽回損失了么?」
「啪!」
趙明誠將手邊的一個茶杯摔碎在了地上。
「這個報道是什麼意思,我不信你們看不明白,不要再自欺欺人給自己什麼幻想了,抓緊時間,做最壞的情況準備吧。」說着,趙明誠指了指面前的文件,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全都是套路。」
…………
雪瓊花,是天界獨有的花卉,花瓣如雪,落地化水,代表着一種高潔和清高。
在北院大王府邸之中,種植著不少這種雪瓊花,倒不是因為北院大王是一個很喜歡這種情調的人,是當初的王妃喜歡這種花,所以移栽了很多,花種還是北院大王親自去皇族皇宮御花園裏要的。
王妃去得早。這個位置也一直空着,北院大王一直沒有續弦,每年到了雪瓊花盛開的季節時,他總是帶着一張琴一杯酒,在雪瓊花之中追思自己心愛的女人。
無情最是帝王家,尤其是北院大王這種異姓王。北院一脈出自於比斯山脈之中的蠻族,並非是皇族分支,所以,在皇族以及其他勢力的眼中,它先天性地就不佔優勢,但是北院一脈卻一直堅挺地存在着,一直未曾斷絕。
今日,雪瓊花綻放,北院大王攜琴和酒來到了瓊花深處的亭子裏。一曲琴音裊裊而起,兩杯水酒交錯紛飛,如同當年,自己和心愛的女人一起撫琴對飲。
一個胖子,站在亭子外面,胖子難得的知趣兒沒有鬧騰,只是偶爾抓耳撓腮,顯得有些百無聊賴。雪瓊花固然美麗,但胖子本身也不是一個有這種情操的人。
一個時辰后。琴音結束,餘音繞梁。
鬢髮皆白的北院大王起身,一杯水酒自己飲盡,另一杯水酒灑向雪瓊花,一時間,瓊花飛舞。落英繽紛,煞是美麗。
駐足、沉思。
少頃,北院大王對胖子說道:「司闕,如此美景,你就一點都不觸動?」
司闕抱着頭。懶散地晃了晃,「我連自個兒是誰都不曉得,還在這裏瞎觸動個屁啊。」
說着,司闕又開始有些后怕,好在這次沒有頭疼。
「有時候,不知道,也是一種幸福。」北院大王說道,「就像馨予一樣,她沒有你這種煩惱,因為她單純,她純粹,所以不會像你這樣,你現在讓我都不敢讓你離開王府,因為你很容易出現意外。」
「馨予?那個大妹子?」司闕忽然來了興趣問道。
「是。」北院大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單純?她純粹?」司闕又問道。
「怎麼,不是么?至少,我問診過了,她不會因為自己是誰這件事,而產生任何的情緒波動,乃至於,她的靈魂,也不會起一絲一毫地波瀾。」
「老東西,你哪裏來的自信?」司闕湊到北院大王面前。
「我這雙眼睛。」北院大王指了指自己的雙眸。
「啊哈哈哈哈。」司闕捧腹大笑,「都老眼昏花了,還自信過頭,你這老東西,真是的。」
北院大王見司闕此舉,有些意外,眉頭微微一皺,問道:「怎麼,你發現什麼了?」
司闕吹了一個口哨,「嗯哼,沒有。」
「你發現什麼了,就告訴我。」
「我有什麼好處?」
「除了離開王府,其餘的,隨你。」
「我去,你是真想把我關這裏當吉祥物一直養下去么?」司闕發出一聲長嘆,「我的命好苦啊。」
「說吧,你發現了什麼。」
「得嘞,我帶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司闕和北院大王離開了瓊花亭,直接走到了養著龍鯉的池塘邊上。
「這些龍鯉,味道確實不錯。」司闕看着池塘里的魚兒,砸吧砸吧了嘴。
「你要是想吃,大可以讓廚房去做就是,沒必要自己偷吃。」
「嘿嘿,自己偷吃才有氛圍嘛。」司闕指了指池塘,「看看,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北院大王微微凝神,還是搖了搖頭,「前陣子有一隻剛剛成了精,但是現在,這裏面還沒有產生妖氣要成精的龍鯉,本來有幾條快了的,結果被你給偷吃了。」
「我說吧,你這老東西現在真的是老眼昏花了。」說着,司闕手一伸,本來在池塘水面中遊動的一隻龍鯉被拘了起來,飛到了司闕的手掌中,「來,你瞅瞅,這是什麼?我告你,這是昨兒我想吃魚的時候刮魚鱗時才發現的。」
北院大王把龍鯉拿在手中,隨即面色驟然一變,這龍鯉的魚鱗上,居然赫然被刻着一個個「鑄」字!
「不可能!」
北院大王手掌一伸,池塘里的水全部升騰而起,所有龍鯉都飛躍到了他面前,一個個看過去,每條龍鯉的魚鱗上,都有「鑄」這個字,所有的魚,都有,一個不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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