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洞房花燭必折腰

281洞房花燭必折腰

珠釵晃動,如水的發鋪展在喜色的*面上,明明是捉弄卻有了擦槍走火的意味,雪白的頸子綳出了脆弱的弧度,絕色嬌艷的人眸色在溫暖的燭火中變得朦朧,她呼吸緊促的舔了舔唇,更多了幾許誘人的姿態。

別說洞房花燭,就是平時她這樣,某皇也有些隱不住,現在更是有了「入鄉隨俗」的意思了!

當然,再衝動,再是「*不如」的魔獸一隻,也是有理智的!

玉挽狂現在可是他重點保護的對象,若不是確定她可以,他根本不會傻的去犯抽。

皮膚曝露在空氣中微微戰慄,玉挽狂頓時覺得場面有些不受控制了,她扣住男人的肩膀,「你確定沒問題?」

「放心,本皇會對你輕點。」

「……」

輕點?夜先生所謂的「輕」在玉挽狂眼中都不算輕,她不由抗拒的不許霸氣男人的靠近,扣着他肩膀的手一個勁兒的往外推,非常的不配合。

到不是她矯情,兩人滾*單次數也不少,可是鑒於夜先生的體力很好,她覺得有必要藉著懷孕的由頭抗爭一下,不然不但是她的腰扛不住,怕是肚子裏小傢伙也吃不消。

夜先生激動起來可是「兇殘」的很,就算玉挽狂知道夜先生會真的很輕,可她就是不想被夜先生這個不是人的折騰,並且還得在*上躺個幾天。

真的,她不喜歡卧*養胎!

這個時候,夜先生哪裏會理會她的「九曲心腸」,他比任何人都關她,甚至是比玉挽狂自己都了解她身體的狀況,這種時候能不能做他還不清楚嗎?

「帝魅夜!」

「換一天成么?」

「是誰跟我說要求按照人類婚俗迎娶你的?」言下之意,本皇現在要睡你,跟你洞房花燭,你不許賴賬!

前陣子,為了她跟龍崽,在胎兒不穩定的情況下,任是玉挽狂怎麼缺德帶冒煙的撩撥他,帝魅夜都爺們的抗住了!

現在,他只不過想按照人類習俗,跟她洞個房,留個紀念,現在她卻鬧騰了!

這是幾個意思?忽悠本皇好玩是吧?

你說換一天就換一天?不行!本皇就要今天交配!不,是跟你洞房!

「喂,你講點道……」任何反對的聲音都被堵在唇間,夜先生表示:除了主動配合的聲音,他不想聽到任何破壞氣氛的聲音跟話語。

玉挽狂:「……」

有沒有這麼「欺負」新娘的?喂,我是孕婦!你到底知不知道?

糾纏中,喜房外傳來熟悉的萌萌小聲音,「父皇的味道?娘親的味道?你們讓開,萌寶想娘親跟父皇了!」

撲稜稜,玉挽狂的眼睛頓時亮了,一把推開了撲過來的夜先生,愛子心切的她猛然跳下喜*,衣衫不整的就跑到門口。

才一打開門,萌萌的粉糰子沒看到,到是腳邊多了一隻憨萌憨萌的小豬仔,肉嘟嘟的小身子,肥墩墩小蹄子,天生看起來就像撅起來的拱鼻子,它歪著小腦袋,滿腦袋問號的看着一身大紅,衣裙凌亂的玉挽狂道:「娘親,一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父皇回來了對不對?」

玉挽狂:「……」

小豬仔是萌寶?偶買噶,這熊孩子到底是鬧哪樣?

彎腰抱起小豬仔在懷中,揪了一下它的拱鼻子,好在有先前萌寶變來變去的經驗,玉挽狂接受能力絕對杠杠滴,戳了戳兒子的肉呼呼的小身體,眉目暈開了溫柔而*溺的微笑。心想,白天夜先生還說萌寶是定情物,現在「定情物」回來了,到是為婚禮畫下了圓滿的句號。

就在此時,窩在漂亮娘親懷中的萌寶看見父皇黑著臉從裏面走出來,小聲音不由的抖了抖:「娘親,你們剛剛在交配嗎?」

瞧父皇臉黑成這樣,一定是萌寶打斷了父皇的好事,這下父皇是不是要打萌寶屁股?想到這,萌寶的小豬蹄捂住了屁股,一副怕怕的模樣。

回頭,見帝魅夜沖着懷中的萌寶運氣,玉挽狂以保護姿態向後退了退,帝魅夜這下臉更黑了!

感情這娘倆故意「孤立」他不成?今天是本皇在人類世界中的洞房花燭,被玉挽狂拒絕也就算了,她是孕婦,本皇不予計較,可這個倒霉孩子哪天回來不行,偏偏在這個回來給他添堵?

本皇瞪一眼怎麼了?本皇是他老子,就是揍一頓都是理直氣壯,你個磨人精媳婦,跟本皇瞪什麼眼?

萌寶本皇也有份兒,本皇沖他運氣怎麼了?

提留起小豬仔的蹄子,帝魅夜沉了沉眉眼,「你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居然變成小豬仔?」

萌寶嚇得哆哆嗦嗦,小蹄子很是僵硬,委屈的說道:「父皇,萌寶不是故意滴嘛,你要原諒萌寶。」說完,萌寶小表情一擠,頓時放出一個響屁,熏的人頭暈目眩的臭味瀰漫開來。

轉瞬,就見小豬仔掙脫了帝魅夜的鉗制,一溜煙兒就跑的沒影了,還伴隨着他奶聲奶氣的調侃:「父皇,萌寶就不耽誤你跟娘親交配了,萌寶先逛逛新家,你和娘親就盡情的交配吧!哦,對了,你可別再把娘親累壞了喲……」

帝魅夜:「……」

這倒霉孩子是討債來的吧?

萌寶小豬仔離開后,喜房陷入了平靜,身懷有孕的玉挽狂看着面容難得尷尬,慢慢染上可以紅暈的夜先生,不由的心軟了。

好吧,她必須承認兩人沒那個……時間確實有點長!

落入熟悉而讓她產生無盡安全感的懷抱,絕艷女子柔順的靠在他懷中,隨即下巴被緩緩抬起,眸中倒映着霸氣男子小心翼翼而呵護的神色。

「聽話,我會輕輕的……」

燭光湮滅,衣袍飛灑,灼熱而充滿了攻城掠地的氣息撲來,玉挽狂知道夜先生今晚註定要「做」全套,不會落下任何一項跟成親有關的程序。

好吧,這個「過程」確實很輕,但就是有點長!

低喃著服軟的求饒聲時而響在寂靜的喜房中,轉瞬卻又被「驚人」的熱情取代,疲憊的身軀沸騰著愉悅的血液,這場「洞房花燭」直到天亮才結束。

累的腰酸腿軟,玉挽狂沒啥力氣的窩在男人懷中,推了推他,某吃飽喝足的夜先生揚起悅色的眉梢:「嗯?」

「夜先生,問你個事兒。」

「說。」

「那個你真的禁慾上千年?」並且在上千年中,真的沒想過女人?就您這熱情勁兒,跟喪心病狂的體力,您覺得這有說服力嗎?

帝魅夜眉眼低垂,笑望着雙頰微鼓,渾身流溢嫵媚慵懶的女人,低笑道:「你懷疑我?」

玉挽狂重重點頭,不是懷疑,是根本不相信!

大掌落在她的發頂,梳理著如錦緞柔滑的烏髮,霸氣男子好笑的解釋,又夾雜了點連他自己都不確定的情緒,「沒認識你之前,我多數時間都在修鍊,一閉關隨便就是幾十年,一兩百年都是正常。」

所以鑒於你醉心修鍊,長老團才着急龍族繼承者沒着落,才會給你選妃,然後在你不厭其煩的逃跑,最後連下藥這事都幹得出來,再然後我比較倒霉,成了你的「解藥。」

霸氣男子溫柔一笑,他扣著玉挽狂的手指,微微用力的握緊,字句鏗鏘:「慶幸那個人是你。」

七個字,道盡了他對女子的感情,不是多麼華麗的言辭,卻勝過千言萬語,玉挽狂唇角漸漸上翹,縈繞溫情的眸子滿滿都是男人專註的模樣。

媽的,老娘能說被感動了嗎?

可是!再感動,她也不想為夜先生「折腰」了!

一把扣住又撫上腰上的手掌,玉挽狂嘴角微抽,一臉正色的提醒:「夜先生,我是孕婦!」

夜先生邪氣一笑:「本皇可是最好的大夫。」

玉挽狂:「……」

眨了眨眼,瞅著滿面邪魅透著蠱惑表情的男人,玉挽狂忽生一種錯覺,眼前愈發「生動」的男人,究竟是誰假扮的,還是徹底學壞了?

「不許你拒絕我。」

「可是我腰疼。」

「我給你按摩。」

「那你能不給個期限?什麼時候到頭?」

都那麼多次了,就算魔獸體魄比人類強大,咱是不是也得節制點?你好歹心疼一下我是人類,你這麼索取個沒完,就是你全人類全魔獸最好的大夫,也不能這麼「稀罕」媳婦的好不好?

回答玉挽狂的,則是霸道而輕柔的撲倒……

第二天,玉挽狂沒出現,中飯缺席,晚飯缺席。

萌寶小豬仔用小蹄子搔了搔頭,看着在說娘親還在睡的父皇,小聲音很是幽怨:「果然,娘親還是被你累壞了!」

帝魅夜:「……」

這熊孩子是不是非得抓着老子的私生活不放?

萌寶拱拱鼻哼了哼氣,心道:「你自己都厚著臉皮做了,還不許人說嗎?」

帝魅夜眉眼一沉,好似在說,本皇就這麼霸道怎麼着吧?你想被打屁股嗎?

萌寶頓時怕怕的搖了搖尾巴,然後翻了個大白眼給夜先生,然後邁動四隻小蹄子撲騰撲騰跑了!

回首,見風青陽看他們父子互動看的津津有味,帝魅夜眉梢邪肆挑起,「你不回你的神教?」老跟着我們做什麼!

風青陽勾了勾唇角,他沒有說話,只是耐人尋味的看了眼還掛着喜綢的喜房,隨後如一縷清風消失在原地。

走的利索,卻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帝魅夜皺了皺眉,對於這個玉挽狂外婆有着無限痴迷的男人,他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敵人?他身上沒有殺氣。若是朋友,他卻經常干著讓人火冒三丈的事情。

想不通,那就不去想。

回到房中,端著安胎藥,就見懷孕的人如孩子般裹着被子酣睡,輕柔抱起,見玉挽狂眼瞼下還有淡淡的淤青,顯然是累壞了。

抿了一口,后覆在她的唇上,熟悉的藥味劃過咽喉,昏睡的玉挽狂沒有抗拒,只是擰了擰眉,然後在一口一口的喂葯下,重新被放回了*。

「不餓?」

「困……」繼續裹着被子,玉挽狂睏倦的嘀咕一句算是回應,見此男人眼角暈開了笑紋,眸中*溺的光是那般的動人。

洞房花燭后,足足三天玉挽狂才告別了與周公的親密接觸,她伸了伸懶腰,低頭看着還算扁平的小腹,粗略算了下,從發現自己懷孕也有段日子了,怎麼肚子還這麼扁?

是孩子發育*?還是人類懷魔獸龍崽都這個德行?

走出房間,沒見到夜先生,到是看見一隻憨憨的小豬仔正撲騰著小蹄子跑來,玉挽狂低頭,彎腰,抱起了小豬仔。

揪了揪小蒲扇的豬耳朵,玉挽狂又戳了戳萌寶小豬仔的拱拱鼻子,「還挺萌。」

「還是娘親有眼光。」萌寶小豬仔哼了哼氣,小聲音都是高興跟嘚瑟,小尾巴更是撒歡的搖動,並且在玉挽狂懷中扭來扭去,成功的逗笑了她。

「娘親,萌寶想你。」

「娘親也想你。」

抱着小豬仔在走出院子,躺在*上幾天骨頭都僵了,加上兒子回來心情更加愉悅,便多了四處逛逛的興緻。

走在才熟悉不久的街上,心情不錯的玉挽狂給萌寶買了嚴令少吃的糖果,小豬仔兩隻小蹄子捧著脆糖,小表情很是滿足的舔著。

「還是娘親好,父皇是壞人,他就知道霸佔娘親,這幾天都不許萌寶看你!」說到這裏,萌寶小豬仔氣哼哼的掰開小蹄子,一一列舉父皇的「罪狀」,說到關鍵的地方還手舞足蹈的拔高了小聲音:「娘親,你說父皇是不是壞人?明明是他把你累壞了,卻總說我鬧騰!」

見小傢伙義憤填膺,玉挽狂眉眼閃過一縷疑惑,「你父皇沒跟你說,我懷了你的弟弟妹妹嗎?」

什麼!娘親你懷小弟小妹了?

萌寶一個高興,在玉挽狂懷中直打滾兒,隨後肥墩墩的小身子突然長出翅膀,騰空后還特體貼人:「萌寶重,不能累壞了娘親。」

孩子懂事,這是每個做父母都會感到欣慰的心情,玉挽狂又是高興的戳了戳兒子,小豬仔頓時耍寶的在空中亂撲騰,賣萌逗娘親歡笑。

母子倆,一邊走一邊玩鬧,很快成為了街上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現在整個葯城,都知道她嫁給了一個了不得人,走到哪都有一種「名人」的錯覺,沒辦法,乘龍迎娶,這麼牛逼的婚禮,想低調可能嗎?

答案當然是不可能。

領着萌寶來到城主府,關鍵看見母子倆更是招待上賓的待遇,急忙叫人送來糕點跟適合孕婦飲用的湯水。

聽聞玉挽狂來了,齊浩樂頓時放下手中一切事物,轉瞬化作了一陣風出現在玉挽狂面前,看着她抱着小豬仔,笑容溫柔的模樣,清俊少年有一剎那恍惚。

倚窗雅坐,簡髻素裙,冷艷的面容鍍上了層金色光,她似感應一般,悠然回頭,手撫著可愛憨萌的小豬仔,微微一笑:「你來了。」

心,瞬間被攥緊,這場的場景多像妻子等待離家多日的丈夫。

可惜的是,他卻不是那個能讓她變得笑容越來越多的男人,齊浩樂眸光閃了閃,笑着坐下來:「說吧,找我什麼事。」

玉挽狂找他,只有兩個可能,要麼是檢查他的古武術跟傳授,要麼便是有事交代。

她找他,從來沒有兒女私情,就算有也是把他當做弟弟來疼,齊浩樂心中清清楚楚,卻從未敢在玉挽狂面前堂堂正正的說一句我喜歡你。

多數,他都是扮二貨,才敢說出那份愛慕。

「我的婚禮,應該很快傳遍大陸,到時候麻煩會接踵而來。」不論是赫連行風,還是神教,亦或者其他對她有想法的帝王,都不會讓葯城安寧。

「你想我怎麼做?」

「歸順神教。」

「歸順?」齊浩樂玩味的低喃一句,有些明白玉挽狂的意思了,隨後笑了笑道:「好。」

「好好保護好自己,若是被神教識破,也不要顧慮我。」玉挽狂定定看着已然成熟的少年,他俊逸而內斂,雖然還能尋到初見的淘氣,卻也不再像當年單純。

「好。」只要不涉及你的生命。

兩人又是聊了會兒,忽然談笑的兩個人同時皺眉,都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卻沒看見本該來逮人的夜先生。

齊浩樂納悶,玉挽狂卻心知肚明,這是夜先生用他的方式在尊重她。眉眼間的笑意更濃,玉挽狂低頭頷首,隨後便離開了城主府。

朱紅的門打開,門外男人逆光而站,身姿挺拔,面容含笑,就那麼靜靜站着,直到玉挽狂走到他的身邊,手掌才攬上她纖細的肩。

「怎麼不進去找?」

「因為知道你會不高興。」

「你有那麼大方?」玉挽狂輕笑,懷疑的看了眼帝魅夜,這位可是相當不喜歡自己身邊有男人這種生物,連雌性都很是排斥,居然會這麼安分?

「本皇是不大方。」帝魅夜並沒有否認自己的小氣,「很多時候,你做的許多事本皇都不喜歡,但這並不妨礙本皇縱容你。」

就像他明知道齊浩樂喜歡玉挽狂,玉挽狂同樣待齊浩樂特別點也一樣。他是王者,是喜歡服從,討厭任何人的違背。

可拋卻王者的身份,他還是一個丈夫,學會遷就伴侶也是他要學習的一部分,更是如何做好一家之主的關鍵。

他不會像人類帝王那樣,讓自己的皇后卑躬屈膝,他不是不懂人情世故,不是不清楚自己有時候霸道不講理。可他是王者,有權制定規則,不服來戰!

可他的伴侶,不是他的子民,不是他的奴隸,若再像對待下屬與奴隸那般,那要伴侶又有何意義?

她喜歡搗鼓那些他根本看不上眼的勢力也好,喜歡親近那些對她懷有別樣感情的男人也罷,這些帝魅夜從未將之視為威脅。

因為他有絕對的自信,相信身邊的女人不會那麼沒眼光,喜歡上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或者是雄性。

而他帝魅夜,更相信這個世上沒有人,能像他一樣對她那樣好。

「你是不是太自信了?」

帝魅夜傲嬌揚眉,「難道你真能找到比本皇對你還好的男人?」

玉挽狂想了想,貌似這可能性不高,不說夜先生到底怎麼對她好,就說夜先生的能力,也不是誰能趕得上的。還有,這個世上可不是哪個男人,都覺得自己宰人的時候特性感,就這一點別的男人都是拍馬都趕不上。

想了想,玉挽狂幸福笑道:「嗯,你是世上對我最好的男人。同樣的,你再也找不到像我這麼吸引你的人類女人。」

男人的大掌扣住女人的後腦,心情所致,他滿意的吻上了她的唇。

萌寶小豬仔仰起小腦袋,看着說說話又親一起去了,不由嫉妒的狂刷自己的存在感:「喂喂喂,大街上,肉麻兮兮說情話就算了,別親的那麼熱乎,把兒子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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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尋夫,降服百變妖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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