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倒霉至極

第一章 倒霉至極

炎熱的午後,知了無情的騷擾著疲憊想要午睡的人們。

R省的一處別墅群內,一位少年跨坐在一棟別墅院牆的圍欄上,不知是要進去,還是要出來。

少年年紀約么十**歲,長發蓋頭雖沒梳出頭分線但不顯邋遢,清秀的面孔,最先讓人注意到的就是他的眼睛,有神之中帶有憂傷,人見多有憐憫。小鷹勾鼻,薄嘴唇均勻分佈,簡潔而不寒磣,看着就很舒服。

「雲夕哥哥,你又要出門嗎?晚上還回不回來?」

說話的是一個女孩,女孩的聲音明顯充滿焦急,甚至還帶有一絲審問與責備。

女孩站在別墅門口,一身可愛的公主服,一頭秀髮披在身後和前胸,秀髮末端被捲成小麻花狀。

女孩與少年年紀相仿,她有着一張美麗的面容,白白的肌膚,肉呼呼的臉盤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起來時泛着絲絲的水光,在長長的睫毛的映襯下更顯獨特的立體美感。

小巧的鼻子並未因胖乎乎的臉頰而被忽略或者深陷臉盤之內,反而像深冬枝頭的一個花骨朵不得不讓人多留意幾眼。兩片晶瑩到幾乎透明的嘴唇微微撅起像是在撒嬌,又像受到了委屈,唯獨那天然的唇紅色散發着它的真實而非故意為之。

名為雲夕的少年聞聲尷尬的一笑,便從柵欄之上跳入院內。

可能是動作過急胯部撞在柵欄的石頭矛之上,褲子也被劃破。

雲夕臉色由青變紅,甩著雙手原地蹦了好幾下之後雙腳外分,雙膝微曲緊並在一起,腰部微弓,雙手一前一後擋在胯前與屁股后。

女孩左手捂嘴右手遮眼,眼睛還時不時的從手指縫之間瞅幾眼,但從她胸口的起伏與肩膀的跳動,雲夕知道她在憋笑,而且憋的很難受。

「夏玲啊,你是不是先讓開我進去換條褲子呢?」雲夕羞愧難當,心想『臭丫頭,你還笑,我快要太監了,你還擋着門,打算讓我當着你的面檢驗壞沒壞?』

「啊?雲夕哥哥你只是掛破褲子了嗎?難道沒有別的?」被稱作夏玲的女孩似笑非笑一臉戲弄之色。

雲夕見此想抽她,但看她那可愛的樣子,她實在不忍心,他寧可抽自己。

「小玲,你讓開行嗎?你打算讓你以後的嫂子守活寡,還是打算讓我打一輩子光棍?你難道沒看見我不只是掛破褲子了嗎?」雲夕想哭,心想『臭丫頭,我都快痛死了,你還在這裏磨嘰,非要讓我說清楚?』

夏玲聽到雲夕的話一陣氣憋,心裏好難受。

「你打一輩子光棍,那我就陪你當一輩子老處女得了。」夏玲是笑着說的,讓任何人聽了,看了都感覺她在開玩笑。

雲夕膽寒,心想『臭丫頭,我好不容易把你製造成美女,就是讓你當一輩子老處女?惹毛我,我就收了你。』

話雖如此雲夕還真沒有那賊膽,他白了夏玲一眼,反得到夏玲一個更大的白眼,哭笑不得的他,夾着雙腿走過去。

夏玲不知是想要他一個說法還是故意想捉弄他,她張開雙臂分開雙腳大字型嚴嚴實實的擋住門口。

『死丫頭,故意的吧,你最好堅持這個姿勢不要動...。』雲夕想到這裏「嘿嘿」一笑,雙手也不再遮羞,雙手舉到胸口位置,變掌為爪隔空抓捏了幾下,表情邪惡。

夏玲急了,雙臂交叉護胸急忙後退好幾步,把門口位置給空出來。

雲夕臉上**邪惡的表情瞬間消失換做一副大獲全勝的表情,再次雙手前後護襠進門沖向二樓。

雲夕進門直接雙手捂襠爬到床上,嘴裏自言自語「你妹啊,你就一把小水槍圍欄上的石頭矛你也敢動?自不量力,以後還打不打算製造一個部落了。」

感覺痛感減輕雲夕退掉掛破的褲子,蹂躪研究一翻,不見有反應,大驚,心想『你妹啊,我還是青春小太哥,第一夜老貴了,哥們你就這麼倒下了,你不委屈我還心疼呢?』

「哥們,起來看視頻啦,都是美女唉…小玲妹妹洗澡去了,要不要去看看…靠,真沒反應啊,你別嚇我。」雲夕自言自語的看着檔部自個騙自個。

當夏玲聽到隱約的幾句話后非但沒生氣反而臉紅了。

「雲夕哥哥,我沒去洗澡,你在和誰說話?你偷看過我洗澡嗎?」好奇的夏玲在雲夕進卧室后就跟上來,附耳趴門上聽聲音。

聽到夏玲的聲音,雲夕緊張的扯起床上的床單胡亂的繞在身上想遮住下身,因為他突然想起自己進門沒有反鎖,他怕夏玲衝進來看見自己沒穿褲子。

見夏玲沒進來雲夕就沖向門口準備將門反鎖,人若倒霉喝涼水都塞牙,雲夕第一腳就踩住纏在身上並拖拉在地面上一部分的床單。

慣性原理讓他上身前傾像摔死耗子一樣「呱噠」摔倒在地,「啊」的一聲痛呼后齜牙咧嘴的趴在地上蠕動起來。

夏玲聞聲嘗試着擰動門把手,「嘎噠」一聲門被打開,夏玲先是探進一個小腦袋,看見雲夕趴地上的糗態后,先是一陣心疼接着就偷笑起來。

「雲夕哥哥,你......。」夏玲嗲聲嗲氣的還沒說完就被雲夕喊停。

雲夕右手遮臉,左手伸出比劃成暫停的手勢,「不要說,不要問,我沒事,我很好。」

之後就弓起屁股,做暫停式的左手伸到檔部。

夏玲好奇的看着他的一舉一動,眼睛甚至都不眨一下。

雲夕從檔部下方位置掏出一隻拳頭大的小陸龜,這隻小陸龜是雲夕散養在卧室里的。

「你妹啊,都說猴子偷桃,你一隻死烏龜偷哪門子桃,晚上就燉你吃了,看你敢不敢偷。」雲夕感覺丟人丟大了,不僅撲街,還差點爆蛋。

「雲夕哥哥,烏龜偷的桃在哪裏?」夏玲歪著腦袋問,表情木納,一看就是強忍笑容的結果。

「出去,不然我用你驗證我這桃子是否被這死烏龜給偷了。」雲夕不知何時又換做那副**的面容。

「我是你妹妹,你敢?」夏玲說完忙溜的跑出去,「咣」的一聲將門給關上。

雲夕尷尬到極點,心裏想『臭丫頭,你一定是故意的,咱倆也算兄妹?稱呼而已,我說你是我妹妹你才是我妹妹!說你是我老婆誰也管不著。』

雲夕起身手遮襠部,邁著小碎步慢慢蹭回床上,心裏是五味雜陳說不出的憋屈,他對夏玲不曾有恨,更不敢有愛,一切的表現都在做給她看而已。

疼痛減輕雲夕坐到床上,反倒是平靜了下來,他知道他的小兄弟沒有大問題。換上一條褲子就趴床上睡覺去了,夢中依舊是夏玲。

別墅內本來有一位保姆的,雲夕和夏玲稱呼她為趙姨,趙姨屬於鐘點工,今天有事請假沒有來,晚飯只能雲夕和夏玲自己解決。雲夕因尷尬沒有起床吃飯,夏玲也只是吃了一包泡麵。

天漸黑下,夏玲待在自己的房間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雲夕過來,每天晚上這個時間雲夕都會到她卧室里來的。

久等之後,夏玲反倒先沉不住氣了,她光着腳丫子輕盈的跑到雲夕門前輕輕地敲了一下門,說:「雲夕哥哥,你在做什麼?到了幫我減肥的時間了吧?」

夏玲的語氣滿是羞澀,她想到之前近一年的減肥經歷她的臉有開始發燙,臉頰也變得緋紅。

隨眠中的雲夕聽到夏玲的聲音迷迷糊糊的醒來,見室內一片漆黑便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一個機靈翻身起床,口中緊張的回答道:「小玲啊,你先回去等一會,我馬上就過去。」

夏玲聽到雲夕的聲音莫名的輕鬆了不少,她點點頭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夏玲這丫頭個也夠傻的,隔着門點頭雲夕能看的見嗎?

雲夕簡單的洗了一把臉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隨即他就大搖大擺的走進夏玲的房間,雲夕沒有敲門的習慣這個夏玲早就習慣,平時她如若要換衣服,她都會警惕的把門給反鎖就是為了避免雲夕這個冒失鬼。

夏玲躺在床上身上蓋着一條薄被單,雲夕向她走過去,夏玲的眼睛一直不離雲夕的胯部,她不是好色,他只是想確認雲夕究竟有沒有問題,雲夕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害羞,不自然的就夾緊自己的雙腿,走路都變得彆扭起來。

「雲夕哥哥,你傷的很嚴重嗎?今晚還能不能做了?」夏玲這句話的的確確沒有嘲笑與戲弄的意味。

雲夕被他的嚴肅與關心的表情所震懾,心想『這丫頭傻了?什麼時候也會關心我了。』

雲夕如若真的這樣想,那可真就是冤枉死夏玲了,夏玲其實一直都挺關心他的,只不過雲夕的心思好像沒在她的身上,他不敢放她身上。

雲夕沒有回答夏玲的問題,他站在夏玲面前毫不客氣的扯掉夏玲蓋在身上的薄被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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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灸神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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